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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距离迹部和茗雪订婚三天后,就是全国大赛决赛的日子,王者立海大终于和种子学校青学对上了。

    就在大家准备一起坐车去看比赛的前几分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迹部挂上电话后神情有些严肃,“你们先走吧,本大爷有事要办”!

    忍足点点头,转身招呼大家一起出去坐车,茗雪看着走到一旁拿着手机在联系什么人的迹部,最终什么都没说,跟大家一起坐大巴去比赛场地。

    迹部收了电话,眉头紧皱,电话是桃城打来的,他说龙马现在没办法赶到比赛地点,请他用直升飞机帮下忙。

    不一会儿,螺旋桨的轰鸣声响起,迹部起身向着那边走去。与此同时,桃城也赶了过来,两人一起坐上飞机一起去接龙马。

    山里,迹部和桃城找到了龙马,谁知龙马的表现竟是吃了一惊,紧接着问了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问题,“你们是谁”?

    桃城更加不能接受这样的龙马,“越前,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等龙马回答,一道声音率先响起,“这小子失忆了”。

    看着来人,桃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怎么会”?迹部也跟着皱眉,这情况,似乎有点难以收拾了。

    “还是先把他送去比赛吧。”中年男人就是龙马的父亲,被誉为“武士”的越前南次郎。

    尚处于震惊状态中的桃城按着南次郎的话去做了,拉了龙马的手就往直升机降落的地方走去。

    龙马有些别扭的样子,却也知道他不是坏人,踟蹰了一下就乖乖的跟着走了。落在后面的迹部看着南次郎,“您不跟着一起走么”?

    “不了”,南次郎摇摇手,“待会我坐火车回去就好了,青少年,我家儿子就拜托你们了”。

    原来是越前的父亲,就在迹部想要开口询问龙马失忆的原因时,南次郎先他一步开口:“再不走该迟到了。”

    迹部将要冲出口的疑问收了回去,转身离开,以后还会有机会弄清楚的,眼下还要赶上比赛才行。

    直升飞机呼啸而起,向着全国大赛的比赛场地飞去。

    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了,迹部还没有来,而且,令茗雪不安的是,龙马还没有出现在青学的队伍了。再也坐不住的茗雪跟身边的忍足打了声招呼,自己一人来到了体育馆的外面。

    不一会儿,一阵机器的轰鸣声响起,一股巨大的风力伴随而来。茗雪按住被风吹得四散的刘海,抬头向天上看去。

    直升飞机安全着陆,桃城率先走了下来,接下来是龙马和迹部。三个人抬起胳膊遮在眼前,在螺旋桨扇起的巨大风力里艰难的向这边走来。

    “你怎么出来了?”迹部上前将茗雪的身体挡了起来,等到飞机离开了才站开一些。

    “龙马,你去哪里了?”茗雪没有回答迹部的问题,而是转向龙马。

    看着龙马一脸惊奇的表情,再瞧着桃城和迹部不寻常的脸色,茗雪眯眼,“怎么回事”?

    “前辈,龙马他,失忆了。”桃城低下头,颇为难过的说道。

    “失忆?”这么恐怖的事怎么会出现在龙马身上?茗雪探寻的眼光看向迹部。

    “是真的。”迹部的脸色也不是一般的严肃。

    茗雪走到龙马面前,与龙马对视,“龙马,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记得。”龙马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茫然的回答。

    这下茗雪能确定龙马确实是失忆了,因为龙马看向她的眼里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可是,怎么会?马上就是龙马的比赛了啊!

    “龙马,我是你在美国时的邻居姐姐,你想一想。”茗雪看着龙马的眼睛。

    用力的想了一会儿,最后龙马泄气的摇摇头,“对不起”。

    茗雪拍拍龙马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慢慢来”。

    “前辈,该怎么办?”桃城知道茗雪会一点儿中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带他去看一些让他感到熟悉的东西,比如说,网球。”茗雪伸手指指场内,里面这会儿正在进行菊丸和大石的双打比赛。

    桃城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立刻拉着龙马进场站到看台上,指着下面的比赛,“越前,你看看,这是网球比赛,他们是菊丸前辈和大石前辈”。

    “哦。”龙马专注的看着场下,忽然一声赞叹,“好厉害”!

    “龙马你想起来了?”桃城惊喜大叫。

    龙马一指台下,无辜的说道:“他们追着打一颗这么小的球打,好厉害!”

    跟以前嚣张的话语完全不一样,现在的龙马就是一张单纯的白纸,连刻在他骨子里的网球都忘记了。

    大家都围了过来,面露担忧的询问着龙马的情况。忽然面对这么多看上去对他很关心的“陌生人”,龙马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几步。

    伸手将龙马的手握在手里,茗雪对着龙马和颜悦色,“没事的,龙马,他们都是你的队友和好朋友,不用害怕”。

    “嗯。”龙马已经知道了茗雪的身份,也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关心,所以他躲在茗雪背后乖巧的应道,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猫眼怯怯的看着大家。

    “我带龙马去外面的球场,桃城,你跟我来”,茗雪对桃城说完,转头对着青学的大家,“你们先看比赛吧,让龙马和桃城去打球看看,虽然成功的几率不会很大,不过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

    手冢点头,眼光从龙马身上移到茗雪身上,“那一切拜托你了”!

    “我会尽力的。”茗雪坚定的道,随即拉了龙马离开比赛场。

    场内,菊丸和大石开启了“同调”,默契进一步升华,对队友的关心让他们更加心灵契合起来。

    场外,桃城和龙马对面站在网球场的两个半场内。龙马好奇的看着手里的网球拍,不解的摆弄,“这是什么”?

    另一边的桃城喊道:“越前,要来了哦。”随即高高抛球,用力的打了出去。

    看着飞速朝自己飞来的球,龙马下意识的侧生躲开了,看着球重重的砸在场内,龙马回头不满的喊道:“干什么这么突然······”话还没说完,又一球贴着龙马的身体飞了过来。

    龙马小脸一沉,“喂,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桃城不语,继续捡球,打出去,龙马狼狈的侧身躲闪,就在龙马要生气的大喊出来时,桃城蓦地停了下来,哭喊:“龙马,你小子快给我记起来!”

    少年的哭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茗雪惊怔在原地,龙马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对面的桃城。

    “桃城,继续打。”茗雪走过去拍拍桃城的肩膀。

    “嗯,好。”用手背擦擦泪水,桃城从地上捡起一颗球,对着对面的龙马喊:“龙马,你是会打网球的,试试看。”

    龙马愣愣的握紧了球拍,学着桃城的样子站好,目光坚定,“来吧”。

    从起初的躲闪到慢慢的开始挥拍试图接球,网球的动作已经渗透到龙马的身体里,他几乎就是在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回球,渐渐的,茗雪从龙马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色彩,是对网球的热爱和自信!

    场外,三个经常来给龙马加油的青学一年级生带了几个网球选手过来,指着场内的龙马拜托着什么。

    紧接着他们一脸不可思议的走了进来,看着正在跟桃城对打的龙马,“他真是失忆了”?

    “是的,他失忆了。”茗雪缓步走到几人面前,轻轻的解释。

    “还真是!”一个男生不满的扛着网球拍,“啪啪”的拍着肩膀。

    “他需要你们的帮助。”茗雪知道他们肯同意过来一定就是存了要来帮忙的心。

    “就是跟他对打么?”这是另一个男生。

    “是,用你们的绝招,唤起他的记忆”,茗雪解释,随即对着几人一鞠躬,“拜托了”,完全是姐姐为弟弟着想的模样。

    “知道了。”几个男生面上虽然不满,还是乖乖的走进场内,替下桃城,轮流跟龙马对打。

    桃城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休息,茗雪走到他面前,“桃城,你回去跟大家说一下龙马的情况,他们一定很担心,这里我帮忙看着”。

    桃城抬头,满眼的感激,“谢谢你,前辈”。

    茗雪笑了,“谢什么,龙马也是我的弟弟啊,姐姐为弟弟做事不需要谢的”。

    “是。”桃城的情绪高昂起来,顾不得休息一溜烟向着体育场内跑去。

    身后一个人影靠近,伸手揉揉茗雪的头发,“怎么样了”?

    茗雪回头,脸上的表情释然了不少,“好像有那么一点作用,你要不要跟他再打一场”?

    迹部晃晃手里的网球拍,“怎么说他也是曾经打败本大爷的为数不多的人”。

    “嗯,多一些人总是好的,可是,点到即止就好了,不然他的体力会消耗完的。”茗雪关注着正在进行的比赛,可不能让那些男生把这当成一次真正的比赛。

    “就你明白!”嘴里恨恨的说着,迹部拍到茗雪脑袋上的手在最后一刻放缓了力道,成了轻柔的触碰。

    “好了,该你了。”就在说话间,龙马已经将几个男生的绝招一一破解。

    迹部活动一下肩膀,信步走上场去。龙马的动作在不断的练习下渐渐纯熟起来,眼里的光彩大盛,几乎已经回到了那个自信嚣张的少年的姿态。

    迈向破灭的圆舞曲,迹部的绝招之一,曾经打败了站在青学顶峰的手冢,这一次,是用来帮助龙马恢复记忆。

    最后一球,龙马完美的回击,球准确的压在了对面半场的底线上。头微抬,龙马的神采变了,大家熟悉的那个龙马回来了!

    收起球拍,龙马走向坐在一旁的大家,眼神倨傲的如同以往,“谢谢”。只是简单的表达,却是代表了最深沉的谢意。

    摆摆手,曾经跟龙马对打过的伊武深司的声音里有着挫败,“好了,快去比赛吧”。

    龙马转身,看到了站在一旁笑的眉眼弯弯的茗雪,心里一动,站定在茗雪面前,墨绿色的大眼流光溢彩,“谢谢,学姐”。

    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茗雪上前拥抱了这个总是一副大小人的弟弟,“龙马,你努力的很好,待会的比赛,加油”。

    松开手臂,龙马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点点头,龙马迈向他的战场。

    场内,坐在休息椅上的迹部忽然放声大笑,“用自己的实力去改变时代吧”。茗雪无奈,“我要去看比赛了,你去吗”?

    “当然。”扬唇一笑,迹部站起来拉过茗雪的手,一起向体育场走去,一旁的日吉见状,也跟着自家部长和经理一起走了。

    回到座位上,场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幸村的实力无愧于“神之子”的称号,他很轻易的就从龙马手里拿走了15分。

    龙马发动了无我境地,连续发动大招式,可是却被幸村一一看透并回击,最后,龙马使出了真田的雷的绝招,将比分扳回了。

    “糟糕,龙马耗费太多体力了。”看着龙马气喘吁吁的样子,茗雪担忧的说。

    “连这点程度都做不到,那越前也就不配站在这个舞台上了。”旁边的迹部单手撑脸,一副闲适的样子。

    这是一场强者的实力角逐,龙马从其他选手那里学来的招式被幸村逐一克服,并且完美的回击,连千锤百炼领悟之极限,因为极大的发挥了手臂的力量,使身体其他技能变得迟钝,龙马无法追上幸村超常的球速。很快,幸村拿下了3局。

    “不行,无论施展什么招式,无论施展什么人的招式,都毫不奏效。幸村精市,简直就如神之子一样。”向日感叹。

    “或许是太早,到达那种境地了。”迹部坐直了身体。

    茗雪起身,向着看台的前方走去,走到立海大众人站的地方时,听到了真田的声音,“那个一年级生的成长过于急剧了”。

    “怎么说?”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向着真田走去,茗雪开口问道。

    真田回头看一眼茗雪,随即转回视线,解释,“正是因为他具有极高的才能,才能将他所交手过的强敌的招式逐一领悟出来,但看看他,那千锤百炼领悟之极限就是个好例子,完全被无我深层的门扉玩弄于股掌之中”。

    茗雪握紧拳头,龙马的才能不止到这里才对。场上的龙马跌倒在地后顽强的站了起来,伸手揭掉了帽子,露出了明亮的大眼睛,隔得距离远了,茗雪只看他嘴唇动了几下,却无法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像往常一样,龙马依旧倔强的选择使用同一招式,就在大家都担心龙马会被这一招式所累的时候,千锤百炼领悟之极限的气波从龙马的手上转移到了脚上,随即又转移到了握拍的右手上,将球加倍还击了回去,随后的一个擦网球被龙马用抽击球B得分。

    青学的大家沸腾了起来,立海大这边却是诧异不已。可是接下来的比赛却没有在龙马预告的六球里结束,龙马在最后一球时出现了重大失误,落地时因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再次站起来的越前另茗雪大惊失色,越前流鼻血了,可是他自己却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就在茗雪疑惑时,一旁的真田解答了她的疑问,“幸村终于要施展出他真正的网球了”。

    茗雪心里一紧,幸村真正的网球,就是剥夺对方选手的五感,致使对方无法在短时间内继续打网球吗?

    果然,龙马在比赛中的表现越来越异常,先是双眼瞳孔没有了焦距,随后动作完全停顿下来,茫然四顾。

    周围一片哗然,茗雪握住护栏的指骨泛白,贝齿紧扣下唇,这样子的龙马让她好心疼,就像一个找不到路的孩子一般无措。

    不忍心再看龙马的样子,茗雪难受的别过了头,身体蓦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伸手握紧了迹部的衣袖,茗雪的声音有些哽咽:“龙马受伤了。”她在意的永远不是比分,而是那个可爱弟弟的身体。

    迹部不语,伸手安抚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女孩,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下,仔细观察着那个趴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的少年。

    “你看!”迹部的声音忽然在茗雪耳边响起,带了些惊喜,茗雪回头看去,一阵耀眼的光芒竟从龙马的身体内发出,像是经过了洗礼一般,龙马没有刚才半分狼狈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站在顶点的王者一般骄傲。

    抛球,挥拍,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龙马已经完成了发球的动作,茗雪愣愣的眨眨眼,回头看向迹部,“你看到了么”?

    迹部脸色凝重的摇头,刚才那一球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动态视力所能捕捉的范围,就连场上的幸村都没有移动半分。

    开启了无深层门扉的最后一层,天衣无缝之极致,龙马迅速反超幸村,以强劲的实力压制住了幸村!

    “历史即将改写,青学将阻止王者立海大获得三连霸。”迹部露出了今天来的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茗雪不自觉的看向青学那边,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穿着异于常人的大叔,“南次郎叔叔”,茗雪惊喜,随即退出迹部的怀抱,向着青学那边跑去。

    “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天衣无缝之极致”,茗雪还没跑到南次郎面前,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于是她停下脚步继续听,“该怎么说呢,我想想,所谓的天衣无缝,其实每个人都拥有它,你们想想,是不是开始打网球时从早到晚都在忘我地打着,不管遭遇到何种挫折都乐在其中,那一刻无论谁都处在天衣无缝的境地中,不知什么时候为了获胜而学会打着安全的网球,每个人都忘却了初衷。实际上,几乎所有的世界级选手都大致如此。”

    “最初邂逅网球时的心情······”桃城沉吟。

    “享受网球吗?”海棠默契的接上。

    将视线转回到比赛场上,龙马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容,很享受的样子。而对手幸村在龙马强烈的攻势下已经逐渐开始呈现疏漏。

    场上的龙马高高跃起,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姿势,“最后是龙马的新绝招”!一年级三人组兴奋的喊道。

    “现在就成为青学的支柱吧,越前。”手冢郑重的说出这句话。

    “是。”龙马听到了,痛快的应下了,“武士抽击”,这是新绝招的名字。网球精准的落在了球网上上,急速的摩擦和强劲的力道让绳子将球割为了两半,分别向着幸村的球场飞去!

    “给我赢,幸村!”真田握着栏杆喊出这一句。

    “我们立海大的三连霸,毫无死角。”幸村喊出这一句,将两半球分别还击了回去!

    看准了最佳的时机,龙马挑起来一记强劲的扣杀,分开的两半球向两颗流星划过幸村的身边,尘埃落定,龙马赢了!

    一瞬间,冲天的欢呼声响起,尤其是青学的各位,早就在裁判宣布结果的一刻跳下看台,奔到那个耀眼的少年身边表示祝贺和欢喜。

    “走吧,手冢,现在我们是日本第一了。”不二也跟着跳到台下,回头对着手冢笑道。

    “啊。”手冢的嘴角愉悦的扬起,藏不住的笑意。

    “呵······”不二忽然一声轻笑,冰蓝的眼眸星光闪闪,“手冢你居然也能这样笑啊”。

    手冢将手放到嘴边掩饰性的一咳,“就当没看到吧,不二”。

    茗雪被手冢难得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话说这可不是她第一次见国光的笑容,可是每一次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撇头看去,乾手里拿着一部小型DV,显然将刚才的一幕拍了下来,幸灾乐祸的喃喃道:“太天真了,手冢。”

    “呦,这不是佐仓丫头嘛,你又来看我家臭小子的比赛啦!”南次郎终于发现了茗雪的存在。

    茗雪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南次郎叔叔,你来的似乎有点晚啊”!

    南次郎拍拍后脑勺,爽朗大笑,“这不是有事嘛”。

    茗雪揶揄,“您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看成人杂志嘛”。最后一句声音稍小,可还是被看台上的龙崎教练听到了,她瞥了自己的学生一眼,不屑。

    南次郎干咳两声,来到茗雪面前,亲昵的揽过茗雪的肩膀,笑的一脸猥琐大叔的样,“来来来,可爱的少女,叔叔请你去喝茶”,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南次郎咬牙,“臭丫头,你这是在毁叔叔的形象吗”?

    茗雪无辜眨眸,“您还有形象,什么时候的事”?

    被茗雪的伶牙俐齿堵得一噎,南次郎愤恨,“丫头,有机会再收拾你”!

    茗雪嬉笑,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好呀”!

    台下,青学的同学都聚在了一起,大家将龙马高高的抛起,接住,再抛起,如此反复。茗雪就和南次郎还有龙崎在一旁看着。

    看台上的迹部起身,率先走出赛场,“宴会结束了,我们走”。

    忍足无奈耸肩,“还是老样子我行我素”。

    向日追问:“不要等佐仓了吗?”

    迹部径自往前走,头也没回,“她还有想做的事”,背影潇洒。

    颁奖结束,大家提出一起合照。龙马走到站在一旁观看的佐仓面前,“学姐,你也一起来吧”。

    “就是就是。”菊丸跑过来,推着茗雪向大家走去。茗雪推辞不掉,乖乖的来到了队伍的中间。

    手冢就站在茗雪的旁边,茗雪伸手,“恭喜,手冢”。

    手冢握住眼前的小手,眼神温和,“谢谢”。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前面的照相人员挥挥手指挥。

    大家迅速动作,茗雪站在了手冢的左边,龙马就在她的左边,菊丸照例挂在龙马身上,伸手比出剪刀手,大展笑颜。

    “咔嚓”一声,这一刻被镜头捕捉,永远的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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