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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求助叔父

    傍晚王府门口,刘湘被刘福推出门口。刘湘被门槛绊倒,在地上摔了一个跟斗。刘福将一个破旧的包袱扔在刘湘身上,“滚吧,日后如果让我在豫章城内再看到你,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刘湘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想要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刘湘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有心去亭阳,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亭阳在那个方向。刘湘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身后则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刘湘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小跑了几步,迅速转进一个小巷子里。刘湘深吸了一口气,躲在墙边探出头向后望去,却发现偌大的街上竟然空无一人。刘湘提在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下来,转头准备找家客栈住下,却看到一根棒子正朝自己的额头挥下来。刘湘昏倒在地上,两个身穿奴仆衣服的汉子在刘湘的身上翻找一番,其中一个取出一个钱袋来,另一个则将刘湘套进一个麻袋中,扛在肩上,消失在黑色的夜幕当中。

    豫章城内,一个普通人家的小院中,刘湘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房间内关着十几个和刘湘差不多大的儿童,大多数人瑟瑟发抖地蹲在墙边,默默地流着眼泪,但没人敢哭出声音。刘湘试着挣扎了一下,麻绳在刘湘的手臂上留下交错的血痕,疼得刘湘倒吸一口冷气。刘湘呆呆蹲在地上,心中迷惘不已:自己为什么会刚出门就被抓,是那张氏早就安排好的还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可是没有人为刘湘解答他心中的疑问。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笑骂声,刘湘竖起双耳,想要从中找到答案。“哎,六子,知道老大今天为什么要抓那王府门前的小子吗?”一句得意洋洋地话让刘湘明白那根本不是一个巧合。“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王麻子似的喜欢听墙根吗?”六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王麻子似乎并不在意六子的讽刺,只顾自己言语道:“昨天晚上,有个客人找老大谈生意,我进去奉茶的时候,无意之间瞟了一眼客人,竟然发现他是•••”王麻子故意停下,想要调一下六子的兴趣。果然,六子的好奇心被王麻子成功地勾了起来,不禁催促道:“快说,那人是谁?”王麻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一斤米酒。”“好”,六子爽快地答应了。王麻子继续刚才的话,“那人是豫章王府的管家刘福。”六子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你不是骗我吧!”王麻子则信誓旦旦地说道:“这岂会有假,而且我听他说要老大绑走豫章王府那个倒霉王子。”

    “奥”,六子淡淡地应了一声,心思却回到了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在那个晚上,他差点死于冰天雪地里,而一个美丽的贵妇人从旁边经过,救了他这个苦命的人,还给了他一份安家立命的银子。六子的眼睛有些湿润,心中做出了决定。

    当天夜里丑时二刻,刘湘被一个蒙面黑衣人叫起。刘湘活动了一下手脚,低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黑衣人没有回答刘湘的问题,径直将刘湘抱起,然后翻过院墙,来到一匹马前面:“听着,马脖子上挂着一些干粮还有一副地图,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恩公”,刘湘叫住准备离去的黑衣人,“能否将你的名字告诉我,日后定当厚报。”

    “我的名字你没必要知道,而且你不需要向我报恩,我之所以救你,不是因为我心善,只是为了报答你母亲的恩情。”黑衣人说罢,便不容刘湘分说,将刘湘托到马背上,用刀背砍了一下马背。

    望着刘湘的身影消失在远方,黑衣人默默地清理马匹留下的痕迹,转身朝头领的房间走去。头领房门前,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私放幼童,前来领罪。”房门慢慢被打开了,一个身着褐色道服的中年道士从中走了出来,厉声道:“六子,你可曾记得当日你所立下的誓言?”六子摘下面巾,低下头:“属下记得,属下从不敢忘记对世家的仇恨。”“那你今日为何要放走那个落魄的王子?”中年男子脸上泛起一丝苦涩。

    “您知道我放走了他?”六子眼中露出一丝掩不住的惊讶与担忧。

    “我知道。”中年男子脸上的苦涩更浓郁,“要不是我暗中首肯此事,你觉得你能这么轻松地放走他吗?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走了这个落魄王子,可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六年前陈王妃救了我一命,我必须还给她。”六子脸上一脸坚毅。

    “罢了”,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六子,这件事到此为止,而你带着这封信去巨鹿吧,记住六子从今天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我管祥失散多年的儿子管亥,明白吗?”

    管亥用力地点了点头,恭恭敬敬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管亥拜见父亲大人。”

    “好,好••••••我管家有后了。”管祥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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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小刘湘骑在马背上,按照地图上指示,飞快地朝亭阳奔去。刘湘伏在马背上,左手攥紧马缰,右手紧紧抓住奔腾的马匹的鬃毛,生怕自己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去。可是被抓痛的马儿却并不理解背上主人的想法,只顾加快速度。刘湘战战兢兢地伏在马背上奔跑了一夜,双髀磨破了皮,痛的刘湘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下。

    刘湘将马拴在小溪旁边的树上,将挂在马脖子上的布袋中拿下来,从中拿出一个干硬的饼子,嚼了几口,咽了下去,便到溪边取水喝。刘湘俯下身来,用双手捧了几捧清水喝了下去,然后将水囊按在水里灌满水、塞紧塞子,放在一旁。刘湘将裤腿挽了起来,用清水慢慢清洗磨破的伤口,而刘湘的额头则不停冒着冷汗。“嗤、嗤”,刘湘从长袍撕下两条小布条,放在溪水中洗了一下,然后缠在伤口上、系紧。

    刘湘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朝这马匹走去。可老天爷似乎特别喜欢戏弄刘湘,等刘湘到了拴马的地方,却有些愕然:眼前只有一片干净的秃地。刘湘不由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得走着去亭阳了,幸亏把干粮袋子拿了下来,要不我岂不是得乞讨着去亭阳。

    傍晚时分,林间的小路上,清风拂动树旁的落叶,似乎在诉说着秋天的萧索。刘湘拖着疲惫的双腿慢慢前行,双手则不停地捶打着大腿。刘湘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地图,瞅了一眼,自言自语着:“这里距离最近的村子也有着二十多里,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今天只能在野外找个地方过夜了。”刘湘犹如灵猴般蹭蹭几下爬到路旁的树顶上,眺目望向远方,隐约看见一座寺庙。刘湘从树上跳了下来,欢快地奔向寺庙。

    寺庙外,刘湘无奈地耸耸肩膀。整个寺庙残破不堪,四周的墙壁布满大大小小的裂纹;一扇残破的木门挂在大门上,随着秋风,发出让人酸掉牙的吱呀声;寺庙正中央摆着一尊佛像,不过可能由于年代久远的原因,偌大一尊佛像坍塌了鼻梁,断了一只手臂,而本应金光闪闪的佛像此时却是黯淡无光;寺庙两边堆满杂草,杂草上面躺着几块烂木头和 一截佛像手臂;在墙壁四个角落里,几只蜘蛛正在辛勤地补修破败的蜘蛛网;寺庙上方则挂着几个圆桶大小的窟窿。

    刘湘摇摇头:“看来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呀,老子刚刚穿到这人命贱如草的东汉末年,就碰到这么多苦难。”刘湘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开始收拾住的地方:把散乱的木头堆积到寺庙中央,把糟乱的茅草理顺铺在一旁、当作床铺,找了一根木头当作枕头。刘湘从树林中捡了一堆枯树枝,在寺庙中央燃起一堆篝火。

    刘湘静静地躺在茅草中,想着这几天自己的经历。虽然有些心惊胆颤,但是更多的是一丝兴奋:没有了和谐社会的条条框框,却多了几分冒险。

    寺庙外传来阵阵狼嚎的声音,刘湘心中不由一紧,坐起身来,握紧了放在旁边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望向门口。漆黑的夜幕遮挡住刘湘的目光,却让刘湘心中恐惧不由地增加了一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刘湘的上下眼皮则不停地打架。夜色慢慢变浓,寺庙外再没传来鸟叫声,刘湘的头一歪,身体倒在茅草上。可能是刘湘走了半天的路身体太累了,或许是茅草铺的太厚,倒下去的刘湘依旧鼾声如雷。

    第二天清早,太阳公公极不情愿地被推出了地平面。“啊”,刘湘从噩梦中惊醒,呆呆地坐在茅草堆上。刘湘揉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有些麻木的胳膊,吃了点干粮,再次踏上去往亭阳的道路。

    一个月以后,一个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长袍、脚上穿着一双露出脚趾的破靴子的小乞丐兴奋站在亭阳城:“我终于到亭阳城了。”

    一个月的风餐露宿,让刘湘疲惫不堪,而眼前的亭阳城门则让刘湘有些欣喜若狂。一个月的磨砺,在刘湘的脸上留下一丝坚毅。

    “大叔,请问亭阳侯府怎么走。”刘湘一脸期待地向一位小贩打听着。

    “亭阳侯府位于亭阳城的东北方向,你沿着这南城门的街道一直走到闹市中心,再向东走,就可以找到了。”小贩解释道。

    刘湘慢慢走向闹市,在闹市旁边却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骑马向东北方行去。刘湘试着叫了一声:“叔父。”

    刘兴怀疑地回过头来,发现原本应该呆在王府的侄子居然蓬头垢面地站在眼前。刘兴脑海轰然炸开:虽然他多次告诉侄子有事来找自己,可执拗的侄子从未开口向他这位叔父求救过;可这一次,他居然跑到亭阳来了。刘兴顾不得仪容,跳下马来,跑到刘湘面前,伸出双手想要抱住刘湘。

    刘湘往后一退,苦笑道:“叔父,侄儿来投奔您了。”说完,刘湘便向一边栽去。

    刘兴连忙接住刘湘,把刘湘抱上马背,急忙催促旁边的管家刘贵喊道:“把亭阳城最好的大夫叫到侯府,医治我的侄儿。”说完,牵着马大步向侯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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