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梦 第九章 明争暗斗难出头
第九章 明争暗斗难出头
深夜，小镇医院病房里，秋红望着惊叫的夏阳，弄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啦，看见他又搂头，又闭眼睛，就拍打着他问，阳阳！夏阳！怎么啦？是不是那儿又不舒服了？
他用拳头砸自己的头说，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她站起来说，我给你找大夫去！说着，她向外走去，尽管他摆手摇头说，别……别去……但她还是走出病房门。来到值班室，从值班室外面向房子里观看，只见里面黑洞洞的，还传来打鼾的声音。秋红‘噔噔’的敲几下窗户玻璃，里面的鼾声消失，但还是没人吭声，她又大夫！大夫！的叫几声，才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事？病人有情况！秋红说。倒霉！里边的人嘟囔一阵后，一位女护士走出来，拉着脸，不看秋红一眼，只顾向前走着说，走！到了病房，护士‘嘣噔’一下拉亮电灯，惊得房子里的病人全都把眼睛睁开，连爬在病床上睡着的那位姑娘也醒来。夏阳让医生为他检查，护士捡查完后说，正常着呢！我看明天就可以出院！护士说着就要走离去，护士看了一眼秋红，就在房子里叫起来，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你不是我们学校那个班的文体委员吗？体育活动你在我们女生中是尖子，那时候大家都把你叫小辣椒，对不对！秋红看着护士说，你是……她还是想不起来。护士说，你当然不记得我了，我是你们上一级的同学，后来上了护士班，但那时候我却记得你，在全校的女子田径比赛中，你是第一名，那时对我的印象太深了……这不，我们在这里见面，也算是老同学！现在你过得怎么样？秋红说，当农民！凑合吧！护士说，当农民也不是没有前途，只要你不把眼睛只盯在土地上，有没有想到要干点别的。秋红笑道，和我朋友承包了一片地，准备办园林场、养蜂场。护士说，办林场，还有养蜂场，好！虽然辛苦点，还是有前途……噢！别光顾说话，让我再给你看看病人怎么样，他是你的朋友！看看要紧不！秋红说，他也是我们的同学！和我是一个班！护士说，是吗！那我真应该好好瞧瞧他了！说话间，她已经在那里认真的看起来，然后说，我们的老同学，确实没多大病，实际上是饿坏的！只要这几天好好吃几顿饭，注意营养跟上，再休息一下，他年轻力壮，很快就会好的！秋红松了口气说，噢！原来是这样……谢谢！
黄昏时分，秋红拉着架子车，把夏阳送到他家门口。秋红要把夏阳扶下车，夏阳说，你拉我回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再让你扶我下车！大夫不是也告诉你了！我没病！说着，他下了车，也许是他的身体还有点虚，他走到地上时打了个趔趄，她急忙过来扶住他。
夏阳妈走出来，问，不要紧吧！夏阳说，没事儿！明天我又能干活！夏阳妈说，你胡说什么！前天差点把全家人吓坏了！不好好歇几天，急着干什么？
大妈！秋红说，夏阳可能是饿坏了！加上活重了点，这两天可要好好地给他弄点好吃的！别把他身体弄坏了！夏阳妈说，要说饿坏，倒是真的！只怪我老糊涂，那些天……夏阳知道妈会说他节省饭菜让家里人先吃的话，就打断妈的话，妈！你不要抱怨！大家都在挨饿！都没办法改变这种现状，至少当前还没有人有办法！秋红说，这事提起来大家都难受，还是别说了吧！夏阳说！你这几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说着，把夏阳搀到后屋，秋红把他扶上床，让他躺下说，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做饭去！
秋红来到前屋对夏阳妈说，大妈！家里有面没有，我给夏阳哥做碗面条。夏阳妈叹息说，闺女呀！大妈不怕你笑话，家里真连一把面都拿不出来！秋红说，大妈！你不用多说！我什么都知道，我们村穷，谁笑话谁……这样吧！到我们家去拿点面。夏阳妈说，这怎么行……没等夏阳妈把话说完，秋红还是回去拿面去了。
夜晚，房间里显得那样昏暗，只有院子外边的月光还有点光亮，也才使屋子里不那么漆黑……夏阳躺在床上，微闭双眼，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自行车的声音，接着听秋红在前屋说，我们家的面也不多了，只有这半袋，我全拿来了！这怎么行？把你们家的口粮全拿来，你们吃什么？你还是把面带回去吧！夏阳妈对秋红说。救人要紧，怎么能让你家断顿。这是秋红的声音。你真好！我家的事让你们受连累！没有！我们家劳力多，我哥我爸都能干，我们家比你们家粮宽余，再说，张高叔把我俩的事也给我们家大人说了，我们家的人知道我和夏阳的事，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不必再客气话……秋红说。你和夏阳怎么啦……夏阳妈有些疑虑地问。是这样！昨天在医院夏阳又对我说那话……我也答应！夏阳妈有些喜出望外的说，原来是这样，太好了……我们进厨房边做饭边说……后边的话夏阳听不清，他却不安地说，我在医院是向她说了那话……可我怎么向丁雪交代……怎么面对我真正喜爱的丁雪！我难道能自食其言，脚踩两只船……
秋红在案板上擀面，夏阳妈向灶膛里添柴烧火，秋红和夏阳妈一边做饭，一边继续着她们的谈话，秋红说，大妈！您觉得我们的事……还有我这个人，怎么样？
夏阳妈说，这件事太好了！大妈打心眼里高兴，一百个赞成！说心里话，能有你这么勤快的儿媳，还不是我们杨家的福份，你家条件那么好，不嫌我们家穷，下嫁到我们家，只有你贪嫌我们，轮不上我们说你的不是！大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做小的，还要你们长辈多指点，有不对的就说，就是打几下，我也高兴！
夏阳妈说，你看这孩子多懂事，你能看上我家夏阳，说明你俩有缘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哪能舍得说你！更不用说要打你！秋红说，妈！你再夸我几句，我可就走不出这门了！夏阳妈说，好！我不说了！哎！你看我是不是老糊涂了！秋红问，怎么啦！？夏阳妈，人家给娃说媳妇，都是三媒六证的请人！三席五桌的待客，可我……要不是你说，大妈还蒙在鼓里！不行……我得出去请人商量，找个介绍人，你刚才说你张高叔知道，我就找他，让他给我们两家做媒！你看怎么样！
秋红说，现时社会，虽然不兴这些，但也不能没有那一套……应当这么办……秋红说这话时，夏阳妈已经出门，秋红说，妈！这件事不急，您老身体要紧，吃了饭再说……夏阳妈说，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要快办，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虽然我们家穷，但这件事还是要办好，不急怎么行？老人有句话，说两亲家不见面娃的话！就是说这件事，一定要大人说了才算数，你们虽然是自由恋爱，可也得有说话人，否则……夏阳妈没有把她认为不吉利的话说完，就又指着锅说，噢！水开了，面也擀好了，你下面吧，下好了你们就吃，我回来再说！说着，夏阳妈已经走出家门。
月亮从窗户爬进夏阳的房子，夏阳双手搂头，翻来覆去昏昏沉沉，似睡非睡，这是什么日子，是人过的日子吗？这是什么年代，是度日如年的战乱饥荒吗？这又是什么环境，求生不能，去死当然不行，父老双亲养我多年，我还没有报答他们的养成育之恩。可是我却生活在死亡钱上……堂堂七尽男儿，拼命干活，却养活不了自己，更养活不了父母兄弟，还要一个女孩子支援自己，这是多么的奇耻大辱！难道真应验了前几天的梦，他就是一头仅供传宗接代，繁衍生息的雄蜂，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那一刻，和蜂王交尾后，在完成这一特定生物活动后就要立刻死去，就应该死去！
在激烈竞争的生物界，无用就得消失灭亡！就得死去！在蜂群产生分群热的时候，老工蜂会修建王台，逼迫蜂王在王台内产受精卵，或者由工蜂甚至人们在王台或人工台内放入受精卵或三日内幼虫，工蜂会分泌王浆，将幼虫育成王蛹，封在盖内变成幼蜂王，再经过交尾变成蜂王，蜂王会根据蜂群发展的需要，将它体内受精卵放入巢内，只要不给喂王浆，只喂花粉等物，就生产出工蜂，一辈子工作的蜂，但如果把未受精卵产出来，放在巢格中，养大后就是雄蜂，雄蜂只会吃不会干活，而且食量又大，虽然一群蜂会产出几百甚至上千上万只雄蜂，但与蜂王交尾的也只有几只，有缘与蜂王交尾的是以死报“国”，而无缘得到蜂王宠幸的雄蜂，还是死路一条，当食物短缺的时候，工蜂会将它们处死，这是自然淘汰，当养蜂人看到新王获得精子并能正常产卵后，也会把它们杀死，而且杀死它们太容易了，它们形体肥大，特征明显，但它们没有蜂刺蜂毒等武器，只消有人用手指轻轻一捏，就把它们处死，或者养蜂人看到高出普通工蜂的封盖蛹，用刀一割，也就消灭了还在襁褓中的蜂儿子们！
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现实！悲惨壮观！可是为了群体，为了群体的继续发展和生存，自然界和人不得不做出同样的选择！让无用者消亡！死去！
这时夏阳也想。如果他没有能力养活妻儿老小，他是否也应该有同样的下场……这个问题一提出，就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正在以蜂为镜，对照自己思想时，只听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咯噔！’一下，电灯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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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镇医院病房里，秋红望着惊叫的夏阳，弄不清他到底是怎么啦，看见他又搂头，又闭眼睛，就拍打着他问，阳阳！夏阳！怎么啦？是不是那儿又不舒服了？
他用拳头砸自己的头说，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她站起来说，我给你找大夫去！说着，她向外走去，尽管他摆手摇头说，别……别去……但她还是走出病房门。来到值班室，从值班室外面向房子里观看，只见里面黑洞洞的，还传来打鼾的声音。秋红‘噔噔’的敲几下窗户玻璃，里面的鼾声消失，但还是没人吭声，她又大夫！大夫！的叫几声，才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事？病人有情况！秋红说。倒霉！里边的人嘟囔一阵后，一位女护士走出来，拉着脸，不看秋红一眼，只顾向前走着说，走！到了病房，护士‘嘣噔’一下拉亮电灯，惊得房子里的病人全都把眼睛睁开，连爬在病床上睡着的那位姑娘也醒来。夏阳让医生为他检查，护士捡查完后说，正常着呢！我看明天就可以出院！护士说着就要走离去，护士看了一眼秋红，就在房子里叫起来，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你不是我们学校那个班的文体委员吗？体育活动你在我们女生中是尖子，那时候大家都把你叫小辣椒，对不对！秋红看着护士说，你是……她还是想不起来。护士说，你当然不记得我了，我是你们上一级的同学，后来上了护士班，但那时候我却记得你，在全校的女子田径比赛中，你是第一名，那时对我的印象太深了……这不，我们在这里见面，也算是老同学！现在你过得怎么样？秋红说，当农民！凑合吧！护士说，当农民也不是没有前途，只要你不把眼睛只盯在土地上，有没有想到要干点别的。秋红笑道，和我朋友承包了一片地，准备办园林场、养蜂场。护士说，办林场，还有养蜂场，好！虽然辛苦点，还是有前途……噢！别光顾说话，让我再给你看看病人怎么样，他是你的朋友！看看要紧不！秋红说，他也是我们的同学！和我是一个班！护士说，是吗！那我真应该好好瞧瞧他了！说话间，她已经在那里认真的看起来，然后说，我们的老同学，确实没多大病，实际上是饿坏的！只要这几天好好吃几顿饭，注意营养跟上，再休息一下，他年轻力壮，很快就会好的！秋红松了口气说，噢！原来是这样……谢谢！
黄昏时分，秋红拉着架子车，把夏阳送到他家门口。秋红要把夏阳扶下车，夏阳说，你拉我回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再让你扶我下车！大夫不是也告诉你了！我没病！说着，他下了车，也许是他的身体还有点虚，他走到地上时打了个趔趄，她急忙过来扶住他。
夏阳妈走出来，问，不要紧吧！夏阳说，没事儿！明天我又能干活！夏阳妈说，你胡说什么！前天差点把全家人吓坏了！不好好歇几天，急着干什么？
大妈！秋红说，夏阳可能是饿坏了！加上活重了点，这两天可要好好地给他弄点好吃的！别把他身体弄坏了！夏阳妈说，要说饿坏，倒是真的！只怪我老糊涂，那些天……夏阳知道妈会说他节省饭菜让家里人先吃的话，就打断妈的话，妈！你不要抱怨！大家都在挨饿！都没办法改变这种现状，至少当前还没有人有办法！秋红说，这事提起来大家都难受，还是别说了吧！夏阳说！你这几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说着，把夏阳搀到后屋，秋红把他扶上床，让他躺下说，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做饭去！
秋红来到前屋对夏阳妈说，大妈！家里有面没有，我给夏阳哥做碗面条。夏阳妈叹息说，闺女呀！大妈不怕你笑话，家里真连一把面都拿不出来！秋红说，大妈！你不用多说！我什么都知道，我们村穷，谁笑话谁……这样吧！到我们家去拿点面。夏阳妈说，这怎么行……没等夏阳妈把话说完，秋红还是回去拿面去了。
夜晚，房间里显得那样昏暗，只有院子外边的月光还有点光亮，也才使屋子里不那么漆黑……夏阳躺在床上，微闭双眼，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自行车的声音，接着听秋红在前屋说，我们家的面也不多了，只有这半袋，我全拿来了！这怎么行？把你们家的口粮全拿来，你们吃什么？你还是把面带回去吧！夏阳妈对秋红说。救人要紧，怎么能让你家断顿。这是秋红的声音。你真好！我家的事让你们受连累！没有！我们家劳力多，我哥我爸都能干，我们家比你们家粮宽余，再说，张高叔把我俩的事也给我们家大人说了，我们家的人知道我和夏阳的事，我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不必再客气话……秋红说。你和夏阳怎么啦……夏阳妈有些疑虑地问。是这样！昨天在医院夏阳又对我说那话……我也答应！夏阳妈有些喜出望外的说，原来是这样，太好了……我们进厨房边做饭边说……后边的话夏阳听不清，他却不安地说，我在医院是向她说了那话……可我怎么向丁雪交代……怎么面对我真正喜爱的丁雪！我难道能自食其言，脚踩两只船……
秋红在案板上擀面，夏阳妈向灶膛里添柴烧火，秋红和夏阳妈一边做饭，一边继续着她们的谈话，秋红说，大妈！您觉得我们的事……还有我这个人，怎么样？
夏阳妈说，这件事太好了！大妈打心眼里高兴，一百个赞成！说心里话，能有你这么勤快的儿媳，还不是我们杨家的福份，你家条件那么好，不嫌我们家穷，下嫁到我们家，只有你贪嫌我们，轮不上我们说你的不是！大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做小的，还要你们长辈多指点，有不对的就说，就是打几下，我也高兴！
夏阳妈说，你看这孩子多懂事，你能看上我家夏阳，说明你俩有缘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哪能舍得说你！更不用说要打你！秋红说，妈！你再夸我几句，我可就走不出这门了！夏阳妈说，好！我不说了！哎！你看我是不是老糊涂了！秋红问，怎么啦！？夏阳妈，人家给娃说媳妇，都是三媒六证的请人！三席五桌的待客，可我……要不是你说，大妈还蒙在鼓里！不行……我得出去请人商量，找个介绍人，你刚才说你张高叔知道，我就找他，让他给我们两家做媒！你看怎么样！
秋红说，现时社会，虽然不兴这些，但也不能没有那一套……应当这么办……秋红说这话时，夏阳妈已经出门，秋红说，妈！这件事不急，您老身体要紧，吃了饭再说……夏阳妈说，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就要快办，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虽然我们家穷，但这件事还是要办好，不急怎么行？老人有句话，说两亲家不见面娃的话！就是说这件事，一定要大人说了才算数，你们虽然是自由恋爱，可也得有说话人，否则……夏阳妈没有把她认为不吉利的话说完，就又指着锅说，噢！水开了，面也擀好了，你下面吧，下好了你们就吃，我回来再说！说着，夏阳妈已经走出家门。
月亮从窗户爬进夏阳的房子，夏阳双手搂头，翻来覆去昏昏沉沉，似睡非睡，这是什么日子，是人过的日子吗？这是什么年代，是度日如年的战乱饥荒吗？这又是什么环境，求生不能，去死当然不行，父老双亲养我多年，我还没有报答他们的养成育之恩。可是我却生活在死亡钱上……堂堂七尽男儿，拼命干活，却养活不了自己，更养活不了父母兄弟，还要一个女孩子支援自己，这是多么的奇耻大辱！难道真应验了前几天的梦，他就是一头仅供传宗接代，繁衍生息的雄蜂，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那一刻，和蜂王交尾后，在完成这一特定生物活动后就要立刻死去，就应该死去！
在激烈竞争的生物界，无用就得消失灭亡！就得死去！在蜂群产生分群热的时候，老工蜂会修建王台，逼迫蜂王在王台内产受精卵，或者由工蜂甚至人们在王台或人工台内放入受精卵或三日内幼虫，工蜂会分泌王浆，将幼虫育成王蛹，封在盖内变成幼蜂王，再经过交尾变成蜂王，蜂王会根据蜂群发展的需要，将它体内受精卵放入巢内，只要不给喂王浆，只喂花粉等物，就生产出工蜂，一辈子工作的蜂，但如果把未受精卵产出来，放在巢格中，养大后就是雄蜂，雄蜂只会吃不会干活，而且食量又大，虽然一群蜂会产出几百甚至上千上万只雄蜂，但与蜂王交尾的也只有几只，有缘与蜂王交尾的是以死报“国”，而无缘得到蜂王宠幸的雄蜂，还是死路一条，当食物短缺的时候，工蜂会将它们处死，这是自然淘汰，当养蜂人看到新王获得精子并能正常产卵后，也会把它们杀死，而且杀死它们太容易了，它们形体肥大，特征明显，但它们没有蜂刺蜂毒等武器，只消有人用手指轻轻一捏，就把它们处死，或者养蜂人看到高出普通工蜂的封盖蛹，用刀一割，也就消灭了还在襁褓中的蜂儿子们！
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现实！悲惨壮观！可是为了群体，为了群体的继续发展和生存，自然界和人不得不做出同样的选择！让无用者消亡！死去！
这时夏阳也想。如果他没有能力养活妻儿老小，他是否也应该有同样的下场……这个问题一提出，就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正在以蜂为镜，对照自己思想时，只听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咯噔！’一下，电灯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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