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章
话说西晋武帝司马炎统一天下后,海内升平,周邦臣服,可谓风调雨顺民安乐,海晏河清世太平。哪知诸侯争权,竟闹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匈奴,羯,鲜卑,羌,氐等北方民族趁机入侵中原,西晋灭亡,拉开了五胡乱华的序幕。
鲜卑族祖先的首领拓跋犄卢因出兵帮助并州刺史刘琨对抗羯,匈奴有功被西晋封为代公,进而被封为代王。到了他后代子孙什翼健正式建立代国时,正值华夏中原北方群雄割据,东晋又偏安东南,百姓流离失所,痛苦不堪,公元338年,什翼健迁都盛乐,国力日强。正式建立代国,与中原几国分庭抗礼。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代国已经由畜牧进入奴隶社会。公元370年冬,拓跋什翼健得到西晋王室珍藏的曹植的画像,拓跋什翼健将其挂于议事厅,召两个儿子及群臣来观画,并让其来评说,拓跋雄道:父汗,让我先说说吧曹植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虽能吟诗作赋但论到武功谋略远不及他老子曹操,更是比不了我们鲜卑祖先的智勇,我们鲜卑人是马上打天下,但是依他的身板恐怕是在马背上拉不起我们的弓弩。众臣随之哈哈大笑起来,拓跋什翼健瞅了拓跋雄道:我儿不可不敬,众臣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拓跋什翼健又道:曹植琴棋诗画,可谓无所不精。拓跋雄道:父汗,此言差矣,生于乱世,男儿就应该舞刀弄枪建功立业像其父曹操一样厉兵秣马,雄踞一方那才是男儿的气魄。众臣皆称道:大汉,王爷说的极是,不无道理。拓跋寔翼健愣住,又问沉默不语的太子拓跋寔:太子,你的观点呢?拓跋寔答道:父汗,二弟说的极是,我也赞同。拓跋什翼健道:你们能清楚地认识,父汗真替你们感到高兴。不过你们要记住守江山绝不要掉以轻心,不可心存大意。众臣皆跪倒在地,齐声道:谨遵汗王旨意。拓跋什翼健道:太子妃贺兰妃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太子应该进到丈夫的职责,好好照顾才是。太子毕恭毕敬的答道:孩儿明白。拓跋什翼健道:那孤就把这珍贵字画赐给你了,你要把画挂于寝室之中,每天让太子妃多看看,将来好给孤王生个孙儿。拓跋寔急忙下跪接画谢恩。
拓跋寔拿着画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东宫,奴婢们不知发生什么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站着,不敢搭话。太子道:太子妃安在。澈儿答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已午休。太子道:没有你们的事了,都给我退下。奴婢们诺的一声退出了内殿。太子把画轻轻搁置在桌旁,开始回忆起:他跟随父汗一起来到贺兰部遇到太子妃贺兰菱的情景,当时自己见到太子妃的美貌就被其深深的迷恋住,拓跋什翼健就向贺兰首领求下这门亲事,随后大婚,紧接着自己出征,回来后贺兰凌便怀孕,岂不太巧,宫中传出父汗与她有暧昧,难道这孩子真不是我的?太子正想着,突然听到室内传出声音,拓跋寔进室内一瞧,贺兰菱已从床上起来,正欲下床,拓跋寔看到后上前说道:“爱妃已有身孕,还是不要有伤胎气,要什么我给你拿就是。”“太子,我只是口渴”。“那你等一等,我给你倒杯水来。”一会儿,拓跋寔端来水,贺兰菱饮后,拓跋寔道:“爱妃,还是好生休息,我就坐在你旁边。”看着贺兰菱甜甜的熟睡,拓跋寔决定暂时不再想着这一切。
拓跋寔的妻子贺兰氏已怀有身孕多日。又一日,贺兰氏用完午膳后,便让侍女扶入内室休息。此时,外面烈日炎炎,贺兰氏身体疲乏之极,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贺兰氏梦见自己一袭白纱,赤脚奔跑在一片绿树葱绿的森林中,远处山谷中传来一阵阵孱孱的流水声。和煦的阳光照亮整个森林,从山谷中传出鸡鸣的响声,其声音宏大动听,空谷回荡。贺兰氏欲一探究竟,便沿路随着盘曲的山梯向上攀,不知不觉寻到一个山洞,她悄声蹲下,隐隐约约地瞅见鸡的声形,待她站起身来,鸡已不知所踪。于是,走进洞内,发现地上留下一块闪闪发光的玉石。于是,举起石头在阳光下细细端详,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块玉石绽放出五色斑斓的光芒,刹那间整个洞内被祥光笼罩着。贺兰氏,正要转身,一个黑影从身旁闪过,无声无息,“啊”的一声,贺兰氏从梦中惊醒,脸上早滚满汗珠,方知是做了个梦。侍女急忙问道:“太子妃,太子妃。。。。。。
侍女小心翼翼的为太子妃擦去脸上的汗珠。“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现在没什么事,你们先退下吧。”贺兰氏幽幽说道。
那年冬天,贺兰氏产下一个男婴,男婴出生时脖子上便挂着一块玉石,当贺兰氏从产婆的手中接过男婴的时候,不由被孩脖子上的挂着那块玉石吸引住。那块玉石正是当日贺兰氏梦中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贺兰氏,忘情的抚摸着男婴的那粉红的脸庞,喃喃的说“天降祥瑞,我儿来日必将成就大业。
此时,遥远的北方,一股强大的力量正迅速崛起,这股势力正是前秦帝国,前秦帝国在公元前359年发生了一场宫廷政变。苻生的堂哥苻坚杀了皇帝苻生,自立为皇帝。苻坚重用汉臣王猛,在国内开始了一场始无前例的改革。一时间前秦国蒸蒸日上,迅速发展壮大起来。他采用王猛的意见,以统一五胡为己任。亲自操练军队,发展并奖励农耕,一日间秦国走上富国强兵的道路,并开始向周围邻国发动战争,开始逐个击破劲敌。
到了公元前372年冬天,除了前燕、代国、西蜀没有向前秦归降外,北方各国的领土均已尽数被前秦所占有,此时前秦帝国的版图已经延伸到长江流域,与南方的晋国隔江相望。此时苻坚经历了大小战役数百场,更有谋士王猛从中出谋划策,他的统一梦想指日可待。此时他的野心也日益膨胀。于是他在与谋士王猛商议后,将作战进攻的矛头目标指向了前燕。此时前燕的皇帝慕容俊刚刚登基没几年,他生怕自己帝位不稳,正忙于排除异己。这其中就有生前他父亲最宠爱的儿子慕容霸,于是下令解除慕容霸手中的兵权,小派自己的亲信哚都时刻监视他。更有甚是让哚都传旨将慕容霸名字赐为慕容垂,言外之意,是让慕容霸一辈子低下头去,对他俯首听命,否则就要杀了他。迫于无奈,慕容垂只好在家赋闲,等待机会,伺机而起,以图改变自己眼前不利的局面。幸好,此时他那美艳无比的夫人王姬相伴左右,日子过的到也还算是惬意。
公元前373年开春,前秦皇帝苻坚率领着他的部将浩浩浩荡荡从长安出发,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前燕。经过数月征战,不久就攻下了前燕的几十座城池。边关告争的战报频频传到慕容俊的耳朵里,他在皇宫里争得团团传,一时举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在朝堂上,询问众大臣的意见,老臣王荣上书举荐慕容出去迎敌。此时前方有战报送来,说坚率领6万大军围攻邺城,慕容俊大喜,下令诱敌深入,诱使坚大军到达邺城,四军夹击,再配合慕容伟的40万大军歼击坚的6万大军,对众大臣道:邺城必将成为苻坚的葬身之地。慕容伟的大军浩浩荡荡从王都开往邺城。
退朝后,慕容俊将王容单独留下,“卿,可有退敌良策?”王容知道自己的皇帝生性多疑,弄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老臣年事已高,尚无退兵之策,不能为皇上分忧,实在愧疚。愿辞官回家,还望陛下恩准。
慕容俊的如意算盘彻底成为泡影,苻坚早已切断了粮草,又截断了水源。并放出话去如果大军不归降,就要水淹全军,慕容纬出城战死,群龙无首40万大军顷刻崩溃,被苻坚的大军冲的如散沙一般,成为苻坚的俘虏,并且被坑埋了。听到了战报,慕容俊变得目若呆鸡,群臣听到这份战报也变得惊慌失措,有的大臣主张和,有的主张联盟对抗秦国,众说纷云,慕容俊摇摆不定。下朝后,慕容俊的心腹趁机提议让慕容垂带兵3万先去对抗秦国,再选个督军前去监督,料定他耍不出什么花样。慕容俊道:此计甚妙。哪知慕容垂接到圣旨后料定自己必遭大祸,边让家人侨装打扮成士卒,一起逃出城。
慕容俊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咳出了鲜血,气倒过去。三天后就驾崩了,其子慕容暐即位,不久苻坚的大军攻入王都彻底灭掉了燕国。苻坚将燕国皇室子孙后妃都押解到长安供自己享乐。苻坚又将目光对准了代国,但他知道鲜卑人像头蛮牛一样难以驯服,只能是智取,苻坚就和王猛上已使用离间计来瓦解代国实力。
此时代国虽看起来平静,但实际内部危机四伏。拓跋珪已经4岁,又有3个弟弟,分别叫拓跋岳,拓跋真,拓跋斛。这日拓跋珪正刻苦练习射箭,虽然箭射得不标准,但是在拓跋什翼健心里倒颇为满意。一个四岁孩子能拉弓射箭已颇为不易。拓跋什翼健对拓跋珪说道:这驾驭弓就像治国一样,如果弓拿歪了,那么射出的箭必定倾斜,就不能准确的射中猎物,同理国家如果被治理得乱七八糟,那么这个国家就有垮塌的危险,我们鲜卑人就是靠团结才打下来之不易的天下 。所以一个好的弓弩手就如同一个好的君王治国一样,孙儿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拓跋珪道:孙儿会谨记于心,请皇祖父放心。拓跋什翼健道:今日的练习就到这里。来人,送皇孙回宫。傍晚降临,拓跋珪在宫殿老远的地方就听到吵架的声响,拓跋珪一听,分明是母亲与父王在吵架,三个弟弟在外面哇哇大哭,拓跋珪上前给弟弟擦擦眼泪。听到父王说自己不是他的孩子,拓跋珪的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层阴影,质问地正凶时拓跋珪将年幼的弟弟拉进屋里,拓跋寔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拓跋珪看到母亲忍受的痛苦心中百感交集,拓跋珪只是坐在一旁哄着弟弟们,贺兰菱擦擦眼角说道:你不是很想见你的祖母吗?她明天就从思录斋把会宫殿来住。拓跋珪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拓跋什翼健来到佛堂来接库伦氏,佛堂殿前上方矗立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思录斋三个大字。佛堂里库伦氏正敲着木鱼,听有脚步声,那库伦氏道:汗王你来了,拓跋什翼健道:几年不见,你已经变老了许多,库伦氏道:孩子们还好吧。拓拔神翼键道:都好。你已经为我们祈福三年,真是辛苦你了。库伦氏道汗王日夜操劳,臣妾只是金首自己的职责,我真想看看咱们的孙儿。
库伦氏自觉拓跋什翼健杀戮太多,于是三年前才上这思录斋吃斋念佛,来替拓跋什翼健赎罪。当初,库伦氏离家拓跋珪只不过是个婴儿,现在库伦氏却想好好看看他。
已是入夜,拓跋珪又听到吵闹的声音,拓跋珪从梦中惊醒,听见父王和母妃又发生争执,这次居然还听到两人打起来,有隐约听到父王夺门而出的声响,不久又传出母妃幽咽的哭泣声。拓跋珪走出自己的小屋,走进书房,顺着长廊来到母妃的寝室,看到屋内灯烛亮着,母妃一人伤心落泪,拓跋珪明白母妃与父王诱因自己的身世而争吵,拓跋珪敞开房门,立刻把头投入母亲的怀中,央求道药母妃和自己及弟弟睡在一起。年幼的拓跋珪不禁伤心落泪,在他的心目中,他始终认为;他的母亲和蔼可亲,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而且聪慧漂亮,而平日里父王唯唯诺诺,对他人的话言听计从,却不采纳母亲的看法,而且不关心自己和弟弟,更没有拓跋雄那么能谋善断,跟从祖父拓跋什翼健东征西讨,稳定代国边陲立下的赫赫战功,现在拓跋雄战功卓著,恐怕自己父汗的太子职位保不住,也会牵连到自己的母妃,于是,他暗暗发誓,如果自己一日能够登上汗位,就一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随着这几年的治理,拓跋什翼健已经成功地使鲜卑族从奴隶制社会完全过渡到农牧制社会。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代国这几年一直没有在发生过征伐,鲜卑部众安居乐业。但拓跋王室内部却从来没有平静过,拓跋雄这几年先后拉拢反对拓跋寔为储君的鲜卑贵族独孤恩,铁幕成,以及拉龙太子身边的亲信房爱为自己所用,在拓跋雄的眼中,有了这些人的支持自己,再设计铲除拓跋寔,那么,父汗百年之后定要把皇位传给我,那么我就会成为代国的新国君。
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拓跋雄拉拢的这批人之中,就有苻坚的眼线,此人是独孤恩,独孤恩以前从商贩卖违禁物品,被秦朝的士兵交到王猛的手里,现已成为苻坚在代国的眼线,近来,独孤恩收到王猛的密信,便也开始飞鸽传信,信中向王猛透漏代国要发生内乱,拓跋雄要弑父杀兄寻求自立。王猛接到信后便穿上朝服来觐见苻坚,立刻将带过要内乱的消息告诉苻坚,要求苻坚立即出兵,苻坚立即名宦官传令慕容垂几位重要的大臣来觐见,询问他们是否同意出兵进攻代国,群臣们皆同意这个想法。王猛道;大王,应该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分散鲜卑兵力,然后大军压境,在叫独孤恩把拓跋雄绑来,画出代都的兵力部署图,代国之日就可破。群臣都称此计甚妙。
于是在公元376年,苻坚采用王猛的计策开始全路进攻代国,代国已经陷入到四面楚歌的地步。这一年,拓跋珪6岁了,但是拓跋圭的性格却发生了天大的改变。拓跋什翼健接二连三收到前方的战报,说苻坚已经连下几十座城池,举国震怒。这日,拓跋什翼健接到前方的战报,说苻坚大军正向代国都城盛乐开来,拓跋什翼健重重的把战报拍在案头,拓跋珪恰好来向皇祖父拓跋什翼健请安,看到这份战报,拓跋珪说:孙儿愿意上阵杀敌。拓跋什翼健道:难道孙儿要为将吗?拓跋珪说:我想像皇爷爷一样,做个鲜卑族的英雄。拓跋什翼健愁苦满面,但也有一点欣喜,说道:皇爷爷已经老了,不能守国家了,未来的重任就在你的肩上。拓跋珪说声;”嗯。”
拓跋雄此时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转,于是一天夜里出门,看到独孤恩一人在厅中饮酒,于是便和其饮了几杯就说回府,路上回忆起独孤恩的神情觉得奇怪,便又去了一趟,看到独孤恩一人骑着快马奔向远方,拓跋雄想一查究竟。
于是,拓跋雄也骑着快马追了上去,拓跋雄一直追他到苻坚的大营,才恍然明白原来独孤恩是奸细,拓跋雄想急转回马,可是令他猝不及防的是他已经让敌军士兵发现,想逃也逃不掉,一下子被人从后面打晕,在他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秦兵送到苻坚的大营。
当拓跋雄再次醒来时,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于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拓跋雄从麻袋中放了出来,拼命地想要逃跑,结果被一名将军踢到小腹,拓跋雄疼痛不已,那名将军大喝一声:修的在我们伟大的陛下面前无礼,赶紧跪下,正说着,两名小卒又拿起刀来向拓跋雄小腿砸去,拓跋雄这才明白自己做汗王的梦想彻底成为泡影,拓跋雄看到独孤恩居然有脸朝自己走过来,心中不由愤怒起来,拓跋雄大声嚷道:你这个畜生,居然干吃里扒外,本王对你不薄,你居然想借苻坚的手除掉我。
那位将军大喝一声:休得无礼,我们陛下皇帝的名号岂是你能叫的,说着腾起一拳,打在拓跋雄的额头上,这一拳不偏不斜打在拓跋雄的正中,顿时拓跋雄的扣眼发紫,只好放低声响,这时苻坚站出来说道:与我们合作,帮我们拿到你们代国的兵力部署图,等我们军队收拾掉你的哥哥,就让你的父汗将汗位传给你,你看一下如何呢,拓跋雄道那也是我们的家务事,怎们有劳你这个外人插手,这话气的苻坚脸色发青。
独孤恩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要三思而后行。拓跋雄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独孤恩道:拓跋雄别以为你说得理直气壮,其实不然,拓跋雄,你说我是乱臣贼子,难道你就不是个乱臣贼子,你过去做的种种好事。我都报告给大王,你不仅想谋害你的兄长,还想霸占他的妻妾,算起来你更是个无耻之徒。这些话无疑是一针见血,一下子说道拓跋雄的心里去了,拓跋雄此时已经哑口无言。
独孤恩把自己这几年他精心布置的一切一语道破,独孤恩道:那道你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地,你只要效忠我们陛下,待到我们陛下攻下你们代国,我会劝陛下让你父汗把汗位传给你,到那时你得到江山,更何况美人呢,又怎么会愁得不到贺兰菱,拓跋雄暗想此话有道理,态度慢慢的缓和下来,独孤恩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识时务,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话语之中似乎带着盛气逼人的意味,拓跋雄懊悔的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眼睛,像散家之犬一般跪地求饶一般跪地求饶,扑倒在苻坚面前,便允允诺诺的答应下来。
哪知旁边默不作声的宰相王猛突然发话,说道如果要效忠我们大秦就必须在纸上签字画押,以表示忠诚。说完便叫士兵把笔墨纸砚拿来,拓跋雄哆哆嗦嗦得画了押。灵位你要把盛乐兵力部署情况全都给我们画出来,如果赶有一点欺瞒我们定会斩了你,拓跋雄即已变成了阶下囚,也说出他知道的兵力部署情况,但他心中还充满着幻想,暗暗的发誓等将来自己做了汗王,非要杀了独孤恩这个贱人,以消自己的心头之恨,在拓跋雄叛变的同时,代国皇室准备秘密的军事防御讨论。
待到晚宴时,库伦氏,拓跋什翼健,拓跋寔,贺兰菱领着孩子拓跋珪兄弟哥仨儿全都到席,库伦氏看看孩子们,唯独少了拓跋雄,便对大家说真不知道拓跋雄这孩子忙啥那,做王爷的就连吃个饭也没有空吗?于是派卫士去催。晚宴开始,库伦氏给孙儿拓跋珪夹菜,却看见其闷闷不乐,库伦氏关切的问道孙儿想什么呢,这烤羊腿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呢,来皇祖奶给你夹上。忽然士兵来报,没有看到二王爷,这下可急慌了库伦氏,叫拓跋什翼健赶紧多派人手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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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族祖先的首领拓跋犄卢因出兵帮助并州刺史刘琨对抗羯,匈奴有功被西晋封为代公,进而被封为代王。到了他后代子孙什翼健正式建立代国时,正值华夏中原北方群雄割据,东晋又偏安东南,百姓流离失所,痛苦不堪,公元338年,什翼健迁都盛乐,国力日强。正式建立代国,与中原几国分庭抗礼。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代国已经由畜牧进入奴隶社会。公元370年冬,拓跋什翼健得到西晋王室珍藏的曹植的画像,拓跋什翼健将其挂于议事厅,召两个儿子及群臣来观画,并让其来评说,拓跋雄道:父汗,让我先说说吧曹植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虽能吟诗作赋但论到武功谋略远不及他老子曹操,更是比不了我们鲜卑祖先的智勇,我们鲜卑人是马上打天下,但是依他的身板恐怕是在马背上拉不起我们的弓弩。众臣随之哈哈大笑起来,拓跋什翼健瞅了拓跋雄道:我儿不可不敬,众臣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拓跋什翼健又道:曹植琴棋诗画,可谓无所不精。拓跋雄道:父汗,此言差矣,生于乱世,男儿就应该舞刀弄枪建功立业像其父曹操一样厉兵秣马,雄踞一方那才是男儿的气魄。众臣皆称道:大汉,王爷说的极是,不无道理。拓跋寔翼健愣住,又问沉默不语的太子拓跋寔:太子,你的观点呢?拓跋寔答道:父汗,二弟说的极是,我也赞同。拓跋什翼健道:你们能清楚地认识,父汗真替你们感到高兴。不过你们要记住守江山绝不要掉以轻心,不可心存大意。众臣皆跪倒在地,齐声道:谨遵汗王旨意。拓跋什翼健道:太子妃贺兰妃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太子应该进到丈夫的职责,好好照顾才是。太子毕恭毕敬的答道:孩儿明白。拓跋什翼健道:那孤就把这珍贵字画赐给你了,你要把画挂于寝室之中,每天让太子妃多看看,将来好给孤王生个孙儿。拓跋寔急忙下跪接画谢恩。
拓跋寔拿着画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东宫,奴婢们不知发生什么了,一个个心惊胆颤的站着,不敢搭话。太子道:太子妃安在。澈儿答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已午休。太子道:没有你们的事了,都给我退下。奴婢们诺的一声退出了内殿。太子把画轻轻搁置在桌旁,开始回忆起:他跟随父汗一起来到贺兰部遇到太子妃贺兰菱的情景,当时自己见到太子妃的美貌就被其深深的迷恋住,拓跋什翼健就向贺兰首领求下这门亲事,随后大婚,紧接着自己出征,回来后贺兰凌便怀孕,岂不太巧,宫中传出父汗与她有暧昧,难道这孩子真不是我的?太子正想着,突然听到室内传出声音,拓跋寔进室内一瞧,贺兰菱已从床上起来,正欲下床,拓跋寔看到后上前说道:“爱妃已有身孕,还是不要有伤胎气,要什么我给你拿就是。”“太子,我只是口渴”。“那你等一等,我给你倒杯水来。”一会儿,拓跋寔端来水,贺兰菱饮后,拓跋寔道:“爱妃,还是好生休息,我就坐在你旁边。”看着贺兰菱甜甜的熟睡,拓跋寔决定暂时不再想着这一切。
拓跋寔的妻子贺兰氏已怀有身孕多日。又一日,贺兰氏用完午膳后,便让侍女扶入内室休息。此时,外面烈日炎炎,贺兰氏身体疲乏之极,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贺兰氏梦见自己一袭白纱,赤脚奔跑在一片绿树葱绿的森林中,远处山谷中传来一阵阵孱孱的流水声。和煦的阳光照亮整个森林,从山谷中传出鸡鸣的响声,其声音宏大动听,空谷回荡。贺兰氏欲一探究竟,便沿路随着盘曲的山梯向上攀,不知不觉寻到一个山洞,她悄声蹲下,隐隐约约地瞅见鸡的声形,待她站起身来,鸡已不知所踪。于是,走进洞内,发现地上留下一块闪闪发光的玉石。于是,举起石头在阳光下细细端详,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块玉石绽放出五色斑斓的光芒,刹那间整个洞内被祥光笼罩着。贺兰氏,正要转身,一个黑影从身旁闪过,无声无息,“啊”的一声,贺兰氏从梦中惊醒,脸上早滚满汗珠,方知是做了个梦。侍女急忙问道:“太子妃,太子妃。。。。。。
侍女小心翼翼的为太子妃擦去脸上的汗珠。“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现在没什么事,你们先退下吧。”贺兰氏幽幽说道。
那年冬天,贺兰氏产下一个男婴,男婴出生时脖子上便挂着一块玉石,当贺兰氏从产婆的手中接过男婴的时候,不由被孩脖子上的挂着那块玉石吸引住。那块玉石正是当日贺兰氏梦中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贺兰氏,忘情的抚摸着男婴的那粉红的脸庞,喃喃的说“天降祥瑞,我儿来日必将成就大业。
此时,遥远的北方,一股强大的力量正迅速崛起,这股势力正是前秦帝国,前秦帝国在公元前359年发生了一场宫廷政变。苻生的堂哥苻坚杀了皇帝苻生,自立为皇帝。苻坚重用汉臣王猛,在国内开始了一场始无前例的改革。一时间前秦国蒸蒸日上,迅速发展壮大起来。他采用王猛的意见,以统一五胡为己任。亲自操练军队,发展并奖励农耕,一日间秦国走上富国强兵的道路,并开始向周围邻国发动战争,开始逐个击破劲敌。
到了公元前372年冬天,除了前燕、代国、西蜀没有向前秦归降外,北方各国的领土均已尽数被前秦所占有,此时前秦帝国的版图已经延伸到长江流域,与南方的晋国隔江相望。此时苻坚经历了大小战役数百场,更有谋士王猛从中出谋划策,他的统一梦想指日可待。此时他的野心也日益膨胀。于是他在与谋士王猛商议后,将作战进攻的矛头目标指向了前燕。此时前燕的皇帝慕容俊刚刚登基没几年,他生怕自己帝位不稳,正忙于排除异己。这其中就有生前他父亲最宠爱的儿子慕容霸,于是下令解除慕容霸手中的兵权,小派自己的亲信哚都时刻监视他。更有甚是让哚都传旨将慕容霸名字赐为慕容垂,言外之意,是让慕容霸一辈子低下头去,对他俯首听命,否则就要杀了他。迫于无奈,慕容垂只好在家赋闲,等待机会,伺机而起,以图改变自己眼前不利的局面。幸好,此时他那美艳无比的夫人王姬相伴左右,日子过的到也还算是惬意。
公元前373年开春,前秦皇帝苻坚率领着他的部将浩浩浩荡荡从长安出发,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前燕。经过数月征战,不久就攻下了前燕的几十座城池。边关告争的战报频频传到慕容俊的耳朵里,他在皇宫里争得团团传,一时举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在朝堂上,询问众大臣的意见,老臣王荣上书举荐慕容出去迎敌。此时前方有战报送来,说坚率领6万大军围攻邺城,慕容俊大喜,下令诱敌深入,诱使坚大军到达邺城,四军夹击,再配合慕容伟的40万大军歼击坚的6万大军,对众大臣道:邺城必将成为苻坚的葬身之地。慕容伟的大军浩浩荡荡从王都开往邺城。
退朝后,慕容俊将王容单独留下,“卿,可有退敌良策?”王容知道自己的皇帝生性多疑,弄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老臣年事已高,尚无退兵之策,不能为皇上分忧,实在愧疚。愿辞官回家,还望陛下恩准。
慕容俊的如意算盘彻底成为泡影,苻坚早已切断了粮草,又截断了水源。并放出话去如果大军不归降,就要水淹全军,慕容纬出城战死,群龙无首40万大军顷刻崩溃,被苻坚的大军冲的如散沙一般,成为苻坚的俘虏,并且被坑埋了。听到了战报,慕容俊变得目若呆鸡,群臣听到这份战报也变得惊慌失措,有的大臣主张和,有的主张联盟对抗秦国,众说纷云,慕容俊摇摆不定。下朝后,慕容俊的心腹趁机提议让慕容垂带兵3万先去对抗秦国,再选个督军前去监督,料定他耍不出什么花样。慕容俊道:此计甚妙。哪知慕容垂接到圣旨后料定自己必遭大祸,边让家人侨装打扮成士卒,一起逃出城。
慕容俊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咳出了鲜血,气倒过去。三天后就驾崩了,其子慕容暐即位,不久苻坚的大军攻入王都彻底灭掉了燕国。苻坚将燕国皇室子孙后妃都押解到长安供自己享乐。苻坚又将目光对准了代国,但他知道鲜卑人像头蛮牛一样难以驯服,只能是智取,苻坚就和王猛上已使用离间计来瓦解代国实力。
此时代国虽看起来平静,但实际内部危机四伏。拓跋珪已经4岁,又有3个弟弟,分别叫拓跋岳,拓跋真,拓跋斛。这日拓跋珪正刻苦练习射箭,虽然箭射得不标准,但是在拓跋什翼健心里倒颇为满意。一个四岁孩子能拉弓射箭已颇为不易。拓跋什翼健对拓跋珪说道:这驾驭弓就像治国一样,如果弓拿歪了,那么射出的箭必定倾斜,就不能准确的射中猎物,同理国家如果被治理得乱七八糟,那么这个国家就有垮塌的危险,我们鲜卑人就是靠团结才打下来之不易的天下 。所以一个好的弓弩手就如同一个好的君王治国一样,孙儿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拓跋珪道:孙儿会谨记于心,请皇祖父放心。拓跋什翼健道:今日的练习就到这里。来人,送皇孙回宫。傍晚降临,拓跋珪在宫殿老远的地方就听到吵架的声响,拓跋珪一听,分明是母亲与父王在吵架,三个弟弟在外面哇哇大哭,拓跋珪上前给弟弟擦擦眼泪。听到父王说自己不是他的孩子,拓跋珪的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层阴影,质问地正凶时拓跋珪将年幼的弟弟拉进屋里,拓跋寔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拓跋珪看到母亲忍受的痛苦心中百感交集,拓跋珪只是坐在一旁哄着弟弟们,贺兰菱擦擦眼角说道:你不是很想见你的祖母吗?她明天就从思录斋把会宫殿来住。拓跋珪道:这实在是太好了。
拓跋什翼健来到佛堂来接库伦氏,佛堂殿前上方矗立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思录斋三个大字。佛堂里库伦氏正敲着木鱼,听有脚步声,那库伦氏道:汗王你来了,拓跋什翼健道:几年不见,你已经变老了许多,库伦氏道:孩子们还好吧。拓拔神翼键道:都好。你已经为我们祈福三年,真是辛苦你了。库伦氏道汗王日夜操劳,臣妾只是金首自己的职责,我真想看看咱们的孙儿。
库伦氏自觉拓跋什翼健杀戮太多,于是三年前才上这思录斋吃斋念佛,来替拓跋什翼健赎罪。当初,库伦氏离家拓跋珪只不过是个婴儿,现在库伦氏却想好好看看他。
已是入夜,拓跋珪又听到吵闹的声音,拓跋珪从梦中惊醒,听见父王和母妃又发生争执,这次居然还听到两人打起来,有隐约听到父王夺门而出的声响,不久又传出母妃幽咽的哭泣声。拓跋珪走出自己的小屋,走进书房,顺着长廊来到母妃的寝室,看到屋内灯烛亮着,母妃一人伤心落泪,拓跋珪明白母妃与父王诱因自己的身世而争吵,拓跋珪敞开房门,立刻把头投入母亲的怀中,央求道药母妃和自己及弟弟睡在一起。年幼的拓跋珪不禁伤心落泪,在他的心目中,他始终认为;他的母亲和蔼可亲,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而且聪慧漂亮,而平日里父王唯唯诺诺,对他人的话言听计从,却不采纳母亲的看法,而且不关心自己和弟弟,更没有拓跋雄那么能谋善断,跟从祖父拓跋什翼健东征西讨,稳定代国边陲立下的赫赫战功,现在拓跋雄战功卓著,恐怕自己父汗的太子职位保不住,也会牵连到自己的母妃,于是,他暗暗发誓,如果自己一日能够登上汗位,就一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随着这几年的治理,拓跋什翼健已经成功地使鲜卑族从奴隶制社会完全过渡到农牧制社会。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代国这几年一直没有在发生过征伐,鲜卑部众安居乐业。但拓跋王室内部却从来没有平静过,拓跋雄这几年先后拉拢反对拓跋寔为储君的鲜卑贵族独孤恩,铁幕成,以及拉龙太子身边的亲信房爱为自己所用,在拓跋雄的眼中,有了这些人的支持自己,再设计铲除拓跋寔,那么,父汗百年之后定要把皇位传给我,那么我就会成为代国的新国君。
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拓跋雄拉拢的这批人之中,就有苻坚的眼线,此人是独孤恩,独孤恩以前从商贩卖违禁物品,被秦朝的士兵交到王猛的手里,现已成为苻坚在代国的眼线,近来,独孤恩收到王猛的密信,便也开始飞鸽传信,信中向王猛透漏代国要发生内乱,拓跋雄要弑父杀兄寻求自立。王猛接到信后便穿上朝服来觐见苻坚,立刻将带过要内乱的消息告诉苻坚,要求苻坚立即出兵,苻坚立即名宦官传令慕容垂几位重要的大臣来觐见,询问他们是否同意出兵进攻代国,群臣们皆同意这个想法。王猛道;大王,应该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分散鲜卑兵力,然后大军压境,在叫独孤恩把拓跋雄绑来,画出代都的兵力部署图,代国之日就可破。群臣都称此计甚妙。
于是在公元376年,苻坚采用王猛的计策开始全路进攻代国,代国已经陷入到四面楚歌的地步。这一年,拓跋珪6岁了,但是拓跋圭的性格却发生了天大的改变。拓跋什翼健接二连三收到前方的战报,说苻坚已经连下几十座城池,举国震怒。这日,拓跋什翼健接到前方的战报,说苻坚大军正向代国都城盛乐开来,拓跋什翼健重重的把战报拍在案头,拓跋珪恰好来向皇祖父拓跋什翼健请安,看到这份战报,拓跋珪说:孙儿愿意上阵杀敌。拓跋什翼健道:难道孙儿要为将吗?拓跋珪说:我想像皇爷爷一样,做个鲜卑族的英雄。拓跋什翼健愁苦满面,但也有一点欣喜,说道:皇爷爷已经老了,不能守国家了,未来的重任就在你的肩上。拓跋珪说声;”嗯。”
拓跋雄此时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转,于是一天夜里出门,看到独孤恩一人在厅中饮酒,于是便和其饮了几杯就说回府,路上回忆起独孤恩的神情觉得奇怪,便又去了一趟,看到独孤恩一人骑着快马奔向远方,拓跋雄想一查究竟。
于是,拓跋雄也骑着快马追了上去,拓跋雄一直追他到苻坚的大营,才恍然明白原来独孤恩是奸细,拓跋雄想急转回马,可是令他猝不及防的是他已经让敌军士兵发现,想逃也逃不掉,一下子被人从后面打晕,在他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秦兵送到苻坚的大营。
当拓跋雄再次醒来时,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于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拓跋雄从麻袋中放了出来,拼命地想要逃跑,结果被一名将军踢到小腹,拓跋雄疼痛不已,那名将军大喝一声:修的在我们伟大的陛下面前无礼,赶紧跪下,正说着,两名小卒又拿起刀来向拓跋雄小腿砸去,拓跋雄这才明白自己做汗王的梦想彻底成为泡影,拓跋雄看到独孤恩居然有脸朝自己走过来,心中不由愤怒起来,拓跋雄大声嚷道:你这个畜生,居然干吃里扒外,本王对你不薄,你居然想借苻坚的手除掉我。
那位将军大喝一声:休得无礼,我们陛下皇帝的名号岂是你能叫的,说着腾起一拳,打在拓跋雄的额头上,这一拳不偏不斜打在拓跋雄的正中,顿时拓跋雄的扣眼发紫,只好放低声响,这时苻坚站出来说道:与我们合作,帮我们拿到你们代国的兵力部署图,等我们军队收拾掉你的哥哥,就让你的父汗将汗位传给你,你看一下如何呢,拓跋雄道那也是我们的家务事,怎们有劳你这个外人插手,这话气的苻坚脸色发青。
独孤恩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要三思而后行。拓跋雄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独孤恩道:拓跋雄别以为你说得理直气壮,其实不然,拓跋雄,你说我是乱臣贼子,难道你就不是个乱臣贼子,你过去做的种种好事。我都报告给大王,你不仅想谋害你的兄长,还想霸占他的妻妾,算起来你更是个无耻之徒。这些话无疑是一针见血,一下子说道拓跋雄的心里去了,拓跋雄此时已经哑口无言。
独孤恩把自己这几年他精心布置的一切一语道破,独孤恩道:那道你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地,你只要效忠我们陛下,待到我们陛下攻下你们代国,我会劝陛下让你父汗把汗位传给你,到那时你得到江山,更何况美人呢,又怎么会愁得不到贺兰菱,拓跋雄暗想此话有道理,态度慢慢的缓和下来,独孤恩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识时务,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话语之中似乎带着盛气逼人的意味,拓跋雄懊悔的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眼睛,像散家之犬一般跪地求饶一般跪地求饶,扑倒在苻坚面前,便允允诺诺的答应下来。
哪知旁边默不作声的宰相王猛突然发话,说道如果要效忠我们大秦就必须在纸上签字画押,以表示忠诚。说完便叫士兵把笔墨纸砚拿来,拓跋雄哆哆嗦嗦得画了押。灵位你要把盛乐兵力部署情况全都给我们画出来,如果赶有一点欺瞒我们定会斩了你,拓跋雄即已变成了阶下囚,也说出他知道的兵力部署情况,但他心中还充满着幻想,暗暗的发誓等将来自己做了汗王,非要杀了独孤恩这个贱人,以消自己的心头之恨,在拓跋雄叛变的同时,代国皇室准备秘密的军事防御讨论。
待到晚宴时,库伦氏,拓跋什翼健,拓跋寔,贺兰菱领着孩子拓跋珪兄弟哥仨儿全都到席,库伦氏看看孩子们,唯独少了拓跋雄,便对大家说真不知道拓跋雄这孩子忙啥那,做王爷的就连吃个饭也没有空吗?于是派卫士去催。晚宴开始,库伦氏给孙儿拓跋珪夹菜,却看见其闷闷不乐,库伦氏关切的问道孙儿想什么呢,这烤羊腿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呢,来皇祖奶给你夹上。忽然士兵来报,没有看到二王爷,这下可急慌了库伦氏,叫拓跋什翼健赶紧多派人手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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