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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相离别,相聚首 迷局

    据那次赐婚以来,已过了五天。

    现在陈将军府是忙忙碌碌地准备宝贝女儿的嫁妆。

    当事人却高高在上事不关已的躺在摇椅上,笃悠悠的品茶吃瓜子。

    绝离半闭着眼睛,心中一片坦然,身心豁达的她已然想清。

    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绝离自己安慰自己。因为她实在不能想象这个北凌卓是要干什么。真的喜欢我?不可能吧。莫非是猜透了意图,那应该阻止才是啊……不想了不想了,头痛。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绝离依然安静地闭着眼睛,谁都不知她的手下已多了一根银针。待脚步声走近,才悄悄收起银针,冷然出声:“万竹,有打听到些什么么?”万竹暗暗一惊,连自己的脚步声都能辨别出来……“属下在主上一直所坐茶楼内喝茶,听闻……”绝离抖动一下睫毛:“听闻什么?”万竹继续道:“听闻凌卓太子并非真心要娶主上,而是有预谋。”绝离睁开冰眸,双眸弯成虚假的弧度,像只满足的猫:“我早就知道了,果然他是不安好心,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也能完成……算来算去,还是自己实惠。”万竹垂首,默不作声。绝离眼眸扫向万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万竹,我嫁过去之后,你还是跟着我,以后别再叫我主上,也别再称你自己为属下了,隔墙有耳,再说,这样也显得生分,你我本就是朋友。”万竹愕然抬首,眼中布满惊讶:“主……主子,你这是……”绝离继续道:“如若不是现在身份差异,我倒是更想让你直呼我名。你我早已发过誓言,难道你已经忘了?”

    万竹满眼的惊讶转而坚定:“主子,万竹没有忘,而且万竹一定履行承诺!那么,万竹就是主子的朋友了。”(很矛盾有木有,万竹就是主子的朋友了~~~木有办法,人家要顾忌身份~)

    “那里有什么新情况么?”绝离带过话题。万竹似是想起了什么。套出一枚玉佩交予绝离。

    “你下去休息吧,万竹。”“是”

    绝离回屋坐在床榻上,细细摩挲着这块暖玉。眼神黯然。血玉,我……一定会来找你的。你,可千万别被那个恶魔捏碎……瓣开暖玉,顷刻之间,玉石化为细细粉末形成一排画符,几秒过后,粉末随风飘散。都动用画符了,就为这几个字……这个男人真是无聊透顶。恐怕还是怕被人跟踪吧,绝离否决掉前面所认为的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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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言山

    煌羽百般无聊的翘着二郎腿吃瓜子。这老头子不知道是干嘛的,非要他驻守这个看上去一点烟都不冒的地方,而且还冻得半死。最主要的是,这里没有美人啊!煌羽打心眼里恨煌渠成。当他听到跟班吴痕在那手舞足蹈的说公主怎么怎么美,跳的怎么怎么好看,绝离是怎么去扳倒凌卓的妹妹北忆然的,怎么怎么惊艳到不行的,凌卓又是怎么出乎意料的要去绝离为妻的~听得是煌羽那个心痒啊,这么多好看的戏码,这么多好看的美人,这个老头子是怕他惹事吗?!哼,你不让我去看,我更要惹事!眼珠一转,心想不对,他惹完事了,那那些手下是要怎么办?算了算了,下次我一定要赶到去看好戏。还有那个呢个绝离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凌卓的太子妃了?其中必定有诈。

    煌羽想完这一出,又回归到无聊的原点。看着远处那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滑言山,心情郁闷到极点。

    滑言山从前并不惹人注目,和其他山一样,高大,郁郁葱葱,还有瀑布小溪野兽禽类什么的,只不过最近两年,滑言山频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例如村民毫无预兆的相继死去,身上并无伤痕,只是脖颈见有一个小点,身体像是个瘪了的气球,体内毫无血液,其他剩余的村民恐慌不已,纷纷逃离家园,而这个山上有吸血怪物的谣传也随之散开。煌渠成听闻此事,便挑拨了一支军队,常年驻扎此地,也因为这个举措,害的滑言山从此杳无人烟,成了一座鬼山。

    如今,他煌羽悲剧的被调到滑言山旁边的驻扎军队里了。

    想起绝离,煌羽总是有些莫名不安。

    这个女人聪明狡猾的象一只狐狸,容貌倾国倾城,身世虽说现在为陈烁将军之女,可总是说不出的怪异。第一次遇见她时,煌羽就觉得不简单。她的气魄,她的地狱气息,她的冷漠冰霜,怎么也不像是在父亲的溺爱之下,衣食无忧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不对,据说是童年失散,而今重聚。那更有必要查了。煌羽桃花眼藏深沉。看来,这件事,还真挺麻烦。他的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警告,仿佛在警告他,越是查下去,就越是危险。哼,他煌羽不是个胆小贪生怕死之徒。

    “无痕。继续给我查她。”“王爷是指……”“对。”煌羽凝视滑言山,妖艳的脸庞一扫痞痞地模样,反而是一脸凝重。

    盯着滑言山的某处,煌羽突然大吼:“本王去去就来,所有将军士兵立即集合整顿分配与各个岗位,不得疏忽!”奔跑回军营,一一拿起装备,不顾士兵们的惊异,飞身骑上快马,消逝在白色盈盈中。

    风冷冽吹进双耳,脸颊仿佛冰冻,双眼死死盯着那里,马儿飞快的奔驰,不多一会儿,就到了煌羽想到的地方。

    再也走不了马了。

    下马,拍拍马背。骏马似乎懂了他的意思,缓缓往回度步。

    煌羽微笑,手暗暗握住长剑剑柄,精神紧张极致。山上白雪厚重,枯干上挤压了厚厚一层,一走步,便散落而下。

    静极了。

    煌羽深一脚浅一脚,愈来愈大的风雪使他有些睁不开双眼,却又努力睁大,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跌入松洞。

    一声凄厉的鸟叫冲刺了耳膜,煌羽慌忙抬头,不料土下一松,恍然跌入一个巨大的深渊!

    神智弥留之际,他仿佛看到了什么。

    原来,你老头子这么的用心良苦啊……

    一切都是设好的局,就等着探寻者深入,等着他发现,等着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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