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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八十二回 兄妹各争锋 罪名吓死人

    仲一毛的手下和乡亲父老正在黑暗中帮助挖仲一毛身体周围的土块的时候。锄头突然听见嘭地一声。仲一毛立刻立刻痛得大叫起来:“哇!你是怎么搞起的啊?”

    “我怎么搞起的?我挖土块的锄头还隔着你的脚那么远啊?”挖土块的人申辩着。

    仲一毛正要向那个人发火,就有人拿着火把过来了。大家在火把的照耀下,看见锄头的确离仲一毛的脚还有一尺多远。那个人一边揩汗,一边说:“大家看见了吧!我的锄头离他的脚还有那么远。怎么会叫唤起来?快喊别的人来挖好了!”那人说着狠狠地离开了。

    其他人那里还敢动手挖土块?都想离远一点。这下子可把仲一毛急坏了。他痛苦地命令起来:“兄弟们快些挖土块啊!救救老兄吧!我简直整不住了。唉哟!唉哟。。。。。。”

    “万一又把你的脚挖着了,怎么办?”胖嘟嘟一边担忧地说,一边揩着汗。

    “就是,我们怕把你的脚挖伤了。还是另外想办法吧!”仲一毛其余的手下都担忧着。

    仲一毛看看身体周围的土块已经少了许多,觉得应该把自己扯得出去了,就无可奈何地说:“兄弟们就行行好,把我扯出去吧!”仲一毛已经痛得满脸黄豆大的汗珠了。

    “好嘛!我们只好试试看了。”仲一毛的手下答应着,就使劲地拉着仲一毛往外扯。围观的乡亲父老看着淹没仲一毛的土块已经没有多少了。就是把仲一毛扯不出来。仲一毛的手下只好轮流着用手挖土块。各人尽心尽力挖了好一阵,突然,胖嘟嘟又吼叫起来:“哇!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就像树根子似的,而且还与老总的脚杆密密匝匝的连在一起?”

    胖嘟嘟这么一吼,打火把的人把火把拿到更近的地方。进一步证实着:“哇,这个简直是天下奇闻,天下奇闻啊!老总才掉入深坑没有多久,怎么就长树根子了?”

    “哟!真的天下奇闻,哪有人的脚会长根子的?”有人惊讶起来。

    “狗日的,是不是什么妖怪在作祟啊?”有人更加深刻地猜测着。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说好的,也有说歹的。各种猜测,把仲一毛说的毛骨耸圆的。他的心里越来越笼罩着不详的感觉,并且越想越后怕。特别是周围的乡亲父老本来是来跟着撵山贼的。现在已经没有一点点心思了。各人暗暗地回想着仲一毛平日里对老百姓的所作所为。特别是仲一毛合伙花不谢县大老爷等人收刮民脂民膏的事情,让人不齿。所以,各人看见仲一毛的脚长树根子,就觉得是惩罚他的。各自就阴一个,阳一个地溜走了。最后还要他的手下,都觉得不好办,也有人想借机溜走。仲一毛看见自己平时前呼后拥的,老百姓看见自己就敬畏三分。这阵自己有难,遇到了脚长树根子的怪事,就十个麻雀,飞三走四了。仲一毛看见只有胖嘟嘟三四个人,生怕他们又溜了,只好央求着:“各位兄弟,行行好吧!把周围挖宽一些,把我连根一起扯出来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我们救老总是应该的,就是怕挖周围的土块,就要伤害到树根子,你的脚也要受伤了。”胖嘟嘟苦着脸,非常为难地说。自己那里敢贸然下手?

    “唉哟!事已至此,你们就挖吧!”仲一毛心想,自己不能够再让胖嘟嘟他们走了。那样子自己就要在这个街中间生根开花结果了。他越来越觉得后果严重,只好苦苦地央求起来。

    “好,请老总忍受一下吧!”胖嘟嘟说着,就和其他人继续挖起来。他们使劲地挖着,锄头很快宰断了一些毛细树根。在火把光的映照下,那些毛细树根汨汨地流着血。把仲一毛疼痛的悔恨交加:“天老爷啊!我造了什么孽啦?遇到了天底下这么奇怪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老天爷就饶恕我嘛!老天爷,老天爷饶恕我啊。。。。。。”

    “老总,我们实在不敢再挖了!看到你这么痛苦,我们也心如刀绞啊!”胖嘟嘟看着仲一毛疼痛的呼天吁地,怕把仲一毛伤的太恼火,就不敢再动手了。

    仲一毛其他几个手下也不敢继续挖下去了,都莫名其妙地哀求着。

    深坑里面,仲一毛的脚下已经渗出了好多鲜血。土块打湿了不少。他越来越痛苦,自己试着摇了一阵。双脚仍然根深蒂固似的,没有一点动摇的迹象。他只好继续哀求着:“兄弟们就行行好嘛!朝下面挖,可能会少受到一些伤害。唉哟!唉哟!我遭了什么孽啊。。。。。。”

    胖嘟嘟等人继续挖起来,每挖一锄,仲一毛家伙疼痛得唉哟一声,那些毛细树根子机会流血。后来,仲一毛痛得脸都青了,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弱。

    仲一毛正疼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仲一毛倏地一声就从深坑里面纵上土坎了。把胖嘟嘟他们吓得惊慌不已:“哇,怎么一下子,老总就扯脱了?”

    “嗨呀!老总终于脱离苦海了。简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仲一毛的另外几个手下说。

    仲一毛在土坎上站了瞬间,就摇摇摆摆地向街上走着,嘴巴头还在大声说:“我悔过!我悔过!我以后再也不收刮民脂民膏了!我悔过,我以后再也不收刮民脂民膏了。。。。。。”

    “老总,你怎么啦?你脚上的树根子还在流血啊!快些回家吧!”胖嘟嘟等人看见仲一毛艰难地走一步,地上就是一个血印子,就痛心疾首地喊起来。

    仲一毛这么一整,街上的老百姓都惊讶万分了。各人都争先恐后地看稀奇。好多人心里都暗暗地高兴,没有想到,往天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仲一毛竟然有悔过的时候。

    那么,仲一毛为什么又一下子从深坑里面出来了?这个事情并不是假玫干的。她这阵其实又在纳闷,仲一毛为什么会那么样子整。她正在黑暗中寻找答案的时候,又看见仲一毛不但在大街上走着,而且在接连不断喊着悔过的话,心里禁不住开心的笑了。

    假玫正在开心地笑着的时候,黑暗中有人喝问道:“哼!小尼子,你干的好事!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也瞒得过吗?什么时候学到了这么样子的妖术?”

    “嘿!你这个小毛贼,竟然不知死活,又跑来干什么?我用的是正儿八经的仙术,怎么是妖术了?我这些仙术就是专门惩罚坏蛋的。”假玫在黑暗中已经看清楚对方就是假衍。她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八九分,觉得假衍更加完善了惩罚仲一毛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嗬!你那些雕虫小技也算是仙术?在大家的眼里觉得新奇。在我的眼里,就不值一文了。我让仲一毛那个收刮民脂民膏的家伙在大众面前悔过,效益才比较高的。小女子,你还是刀刀儿砍树子——学(削)着点!”假衍在黑暗中有些自鸣得意了。因为他想压一压假玫的气焰。但又觉得假玫在惩罚仲一毛这样的恶人,语言上就没有那么刻薄。

    “呵!小毛贼,我的仙术精妙绝伦,竟敢藐视?活得不耐烦?我不看到你做过几件有良心的事情,这阵就灭了你!”假玫在黑暗中已经感觉出假衍的得意,心中冒火了。

    “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开口一个小毛贼,闭口一个小毛贼。你人那么漂亮,就应该积点口德。我们都姓假,说不一定,还有什么渊源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假衍见假玫起火了,心里反而乐了,就说得非常随便了。

    “我呸哦!假有假的不同。我能与你这个小毛贼有什么渊源?对你这样十恶不赦的山贼,要积什么口德?如果你再和我过意不去,我就收拾你了!”假玫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激动。而且意识到假衍说自己漂亮,是在心怀不轨,但又不好挑破。所以就骂的更加凶狠了。

    “嗬!你收拾我?”假衍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冷的继续说,“你有那个能耐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有些说不清楚的亲切感,才称赞你的。而且你对仲一毛这样子的人也深恶痛绝,也是我称赞的一个方面。你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

    假玫听了假衍的话,觉得人家称赞自己漂亮,也可能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行动上并没有想让人的,并且更加盛气凌人地喝道:“小毛贼滚开!不然,我就要叫老百姓抓你了。”

    “你还是有一点德行好不好?我帮着你把仲一毛教训一番。你还不领情,不是说的话,你有能耐把仲一毛整来自己跳出深坑,去向老百姓那样子悔过?”假衍继续争辩着。

    “我怎么不领情?我这阵不是手下留情了吗?滚开,滚开,不滚开,我就真的吼叫了。让老百姓围上来,把你这个山贼捶死算了!”假玫好像并不想把事情做得绝了。但还是做得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假衍就假玫真的起火了,心里害怕她真的吼叫起来,转移了老百姓看仲一毛出洋相的机会,就有些不相情愿地说:“好,好,好!我惹不起,躲得起,总可以了吧!”假衍说着就溜了。

    假玫见假衍走了以后,就迅速地向仲一毛跟过去。此时的仲一毛脚上长的树根子凡是刚才扯断的地方都在流血。他艰难地向前走着,嘴巴头还在喃喃地喊着:“我悔过。我以后再也不欺压善良了!我悔过,我再也不收刮民脂民膏了!我悔过,我再也不。。。。。。”

    仲一毛一路上就这么说着,慢慢地来到了丁字街口子上,看的人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围了一个大圈子。许多人心里乐开了花,不少人议论纷纷。“吔,仲一毛往天带领自己的兵那么神奇,那个老百姓见了不退避三舍?今天的脚怎么整来长的那个样子,还血流血滴的?”

    “妈哟,往天他那么风光,这阵是咋个整起的啊?那个把他整来这个样子悔过?”

    “唉哟!他怎么脚上长了血淋淋的树根子了?你往天的威风那里去了?”

    “唷!真的是冤孽啊!怎么脚上会长树根子?往天在我们那里收剿贼费的神奇那里去了?”

    “。。。。。。”

    假玫在暗中看见仲一毛似乎已经悔过了,觉得应该适可而止,就暗暗地催促着:“用树根子上的鲜血在石板上写是‘仲一毛悔过’吧!”

    仲一毛好像非常听话似的,就马上遵照假玫的命令,规规矩矩地用脚上的树根子流出的鲜血写了“仲一毛悔过”几个字在丁字街中间的一个大石板上。围观的老百姓几乎都参差不齐地吼叫起来:“好,写的好!好,写的好。。。。。。”

    “不过,应该说到做到啊!你能够真正的悔过,不收刮民脂民膏了吗?”有人问到。

    “我一定悔过,一定说到做到!”仲一毛好像在诚诚恳恳地表示着。

    假玫见仲一毛有诚心悔过的意思,就把八九元功新技术暗暗地收了。仲一毛的脚上那些树根子很快就不见了。仲一毛不住口地祷告着:“阿弥陀佛!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他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神智,茫然地看着周围那么多人。仲一毛正在愣神之际,瘦师爷匆匆忙忙地跑入人群之中,拉着仲一毛说:“仲一毛,你在搞什么名堂?你刚才成何体统啊?”

    “我怎么啦?什么不成体统了?”仲一毛有些不解地问道。

    “走走走,我们回去再说,回去再说。。。。。。”瘦师爷一边拉着仲一毛走,一边喋喋不休地说。两人匆匆忙忙地向县衙门走去了。围观的人们也慢慢地散去了。

    瘦师爷和仲一毛来到县衙门以后,很快就见到了花不谢。仲一毛看见花不谢脸沉似水,心里一下子就毛骨耸圆的了。他不由自主地赶紧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就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小人见过大老爷!小人带人去抓山贼,结果,结果,结果就。。。。。。”

    “结果怎么样啊?”花不谢端着茶轻轻地喝了一口,又漫不经心地放下茶碗,毫无表情地问道。眼睛里面的光好像两柄利箭,把仲一毛刺得心惊胆寒,脑壳上的冷汗直冒。

    “结果,结果一个山贼的影子都没有抓住。小人的脚上还无缘无故地长出树根子来了。而且差点儿就被栽在地里去了。后来,兄弟们的协助下,挖断了我脚上好多的小树根,并且各个小树根就流血了。把我痛得钻心,后来,又把我整来到处走。我疼痛难忍,只有一路上乞求老天爷,不断地悔过,脚上的树根子才慢慢地脱落了。我这阵都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简直诚惶诚恐,请大老爷恕罪!请大老爷恕罪!”仲一毛捡着好的说着,看见花不谢一言不发,而且脸色越来越难看。仲一毛心里就越来越发毛。生怕自己的饭碗被花不谢砸了。

    “哼!仲一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你抓不着山贼,就可以编一套破天荒的怪事来,就可以搪塞我,敷衍我,你办事不力的罪过吗?”花不谢脸色阴沉似水地说。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仲一毛见花不谢不相信自己的话,知道自己的饭碗要被砸了,赶紧磕头如捣蒜似的,接二连三地磕着响头。额头上的乌包越来越大。

    “你不敢什么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花不谢轻蔑地说。

    “我没有搪塞,敷衍大老爷啊!大老爷是明察秋毫的人,请你相信小人吧!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仲一毛继续磕着响头,觉得自己的饭碗已经摇摇欲坠了。心里对官职的欲望越来越迫切,只好尽力用自己悲哀来感动面前这个,平日里仲一毛就认为智慧过人的大老爷。在这个时候不要摘掉自己的顶子。

    “哼!我当然明察秋毫啦!不是怎么知道你在掩盖办事不力的罪过?”花不谢冷若冰霜了。

    “青天大老爷啊!你就饶恕小人这一次吧!小人没有抓住山贼是真的,但的确没有掩盖我的什么罪过啊!”仲一毛仍然磕着头,已经痛哭流涕了。

    “好,你说你没有掩盖办事不力的罪过?是真的吗?”花不谢鼓起眼睛质问着仲一毛。

    “我真的没有掩盖什么啊!”仲一毛跪在地上痛苦地陈述着。

    “好,我问你?你说脚上能够长出树根子,你就现在长一些树根子在脚上,让我看看,我就认为就没有敷衍我。快些长吧!我等着!”花不谢端着茶碗,说了话,喝了又放下茶碗。

    “我那里能够从脚上长出树根子啊?我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仲一毛觉得有苦难言,说不清楚脚上长树根子的怎么一回事,更谈不上自己有办法让脚上长树根子了。

    花不谢本来就知道这些年缕缕出现怪眉怪眼的事情,就是戒备森严的县衙门和监狱,乃至于死囚牢,就是自己也被自己认为的妖术戏弄过。他当然相信仲一毛说的是真的。但是,花不谢很多时候,一个人静下来就想到了各处出现的怪事。觉得自己的衙门和监狱等等的地方都不是安全的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官位,当然要有人来保护。他思之再三,觉得应该笼络住仲一毛和无极大王这些人。因为,他们的武功非常了不得,而且是臭味相投。他左思右想之后,觉得光笼络仲一毛等人,自己就失去了官威,所以,花不谢就来了一个软硬兼施的计谋。把仲一毛和无极大王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阵,花不谢明明知道仲一毛遇到了自己认为的妖术,就是不肯让仲一毛轻而易举地下台。于是花不谢又给仲一毛来了一个悬念,他冷冰冰地说:“好,这个脚上长树根子的事情,你没有办到,说明你在骗我。我可以现在不计较。”

    “好!我感谢青天大老爷啦!感谢青天大老爷。。。。。。”仲一毛没有管后果如何,就打断了花不谢的话题,破涕为笑以后,又不断地磕头,对花不谢这样的人感激不尽了。

    “你感谢的太早了吧!你知道你还有一些什么罪过吗?”花不谢还是冷若冰霜地说。

    “哦!还有,还有。。。。。。”仲一毛跪在地上好像又一下子冷了半截,刚刚一点欣喜,转眼之间又不见了。并且努力地思考着,过了好一阵,才如梦初醒地说,“哦,我还没有抓住山贼,那就是办事不力的罪过。请大老爷饶恕,请大老爷饶恕!我以后一定努力做事!”

    “嗯,还算你有一点自知之明。但是,你这一次的罪过,才仅仅是办事不力的罪过吗?你再好好地想想。你要想好了,这是给你认识罪过的机会。不然,不然。。。。。。”花不谢的口气稍微一愣一丝丝儿缓和。因为他知道,这阵给仲一毛一点点希望,就是要他死心塌地地为自己卖命的一点恩泽。所以,花不谢故意留下话尾巴,给仲一毛一个缓和神经的机会。

    “对,就看你能不能够认识自己的罪过了。因为你要知道自己的罪过,治你的罪,你才能够心服口服。”瘦师爷在一旁添油加醋了。

    “哦,我,我还有有失官体的罪过。青天大老爷就饶恕小人吧!小人一定结草衔环,誓死报答青天大老爷的大恩大德啊!”仲一毛搜肠刮肚地找了好久,终于又列出了一个罪名。

    “好吧!这个算是一个罪名。其余就没有罪名了吗?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花不谢见仲一毛又列出一个罪名,心里稍微满意了一点点。心想自己又有了一个掌控仲一毛的把柄了。

    仲一毛又想了好久,还是找不出什么罪名,只好试探着问道:“青天大老爷,恕小人愚昧无知,真的想不出什么罪过了。请青天大老爷指教一下吧!”

    花不谢见火候到了,就懒洋洋地说:“哼,你真的是愚不可及。瘦师爷给他挑明吧!”

    “是!”瘦师爷答应着,就侃侃而谈了,他说,“你今天的罪过有办事不力罪,遇到妖术罪,有失官体罪,公开说官员收刮民脂民膏罪,损坏朝廷命官罪,大不敬的罪。。。。。。”瘦师爷真不愧为才思敏捷,伶牙俐齿。一口气就给仲一毛罗列了一大堆罪名。花不谢听着瘦师爷给仲一毛罗列的罪名,虽然越来越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他心里清楚,罪名给仲一毛罗列越多,自己就可以更加有效的掌控仲一毛等人。所以,他脸上的不易觉察的微笑更加阴阴的。

    花不谢和瘦师爷倒是高兴了。但是,仲一毛却越听越恼火,开始还觉得瘦师爷列举的罪名名副其实。后来,听见罪名越来越多,一身就有些不自在了。瘦师爷列举的罪名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恼火了,以至于觉得天旋地转的。没有多久,他就遭不住了,咚一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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