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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宴会篇2

    说服恭弥去宴会并没有花费很大的功夫,其实真正要花费功夫的是如何控制不让他上演一场咬杀秀。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时间化妆,今天时运不济地闹钟坏掉,午睡睡过了头,醒来时距离宴会只有两个小时,于是我匆匆忙忙地把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往脸上抹,恭弥从客厅走进来看到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皱眉:“算了,就在家吧。”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在家也不叫醒我,你是故意不想去吧。”我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事不关己的男人。

    “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没想到女人化妆要这么久。”他无辜地说。

    “……你赢了!”

    好吧,他就是一个女性白痴!

    没办法,只好靠自己了。

    画完妆已经花了一个小时,接下来就是头发,看了眼蓬松的短发,第一次庆幸自己是短发,梳直就好了。特地选择了一件银白色的长裙礼服,和恭弥西服比较搭配,犹豫了下,还是穿上了十三厘米的小钻细高跟。

    前段时间因为老是穿着高跟鞋在彭格列里面跑动,以至于现在我的腰疼得不可言喻,宴会什么的,果然很应该被咬杀!

    “很美。”他看到最后的效果,点头赞美了一句,顺手搂住我的腰。

    “谢谢,可是现在只剩下四十分钟了,你准备怎么飞赶到现场呢?”

    “罚单彭格列会报销对吗?”他露出恶作剧的微笑。

    “是的。”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挽起他的手,“我们走。”

    尽管是飙车,我们还是踩着时间点到场,一下就看到阿纲如释重负的舒气和里包恩不满的皱眉。我揉了揉鼻子,也没想解释,只是把身子往恭弥身上靠了些。阿纲一见我鸵鸟一般窝囊的行为,不禁勾起了嘴角,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我哭泣的丢脸事。

    其实在熟识我的人面前,我永远也冷酷不起来,所以一旦有重要任务让我去办,一定是没熟人在我身边。和迪诺截然相反的强大体质,却让师父特别高兴她无论和谁一起单独出去都有出风头的机会。

    所谓一年一度的黑手党最大的宴会,看起来就像是为彭格列提供一个光明正大宣示霸主地位的舞台,也给一些小家族们提供攀龙附凤的机会。

    我和恭弥没有朝人多的地方去,他是不喜欢群聚,我是腰痛不想走动。

    师父和迪诺在杯光筹措间征服着一个又一个家族的代表人员,尤尼代表的基里奥内罗家族也是被看好的重要黑手党之龙,而主办方彭格列就更不用讲,要风有风要雨得雨。

    我环顾了下现场的情况,发现少了一个重要的新兴家族,戈里亚家族,今天他们的首领和继承人都会出席宴会,不过现在还没到,真是大牌呢。

    “素娜,是你亲自去确认的戈里亚家族吗?”拉尔走过来压低声音问我。

    “绝对没有错,我肯定他们有回应邀请,但现在……”我咬了咬牙,“路上没有塞车什么的?打电话去怎么样?”

    “交通上一切通畅,电话没人接。”拉尔说。

    蹊跷了,我撇了撇嘴,叫来入江正一,麻烦他到后台去看看前往这里的车辆情况。

    隐约的,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一时抓不准是什么。

    看了眼依然神色自若的师父,心想,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最强大的看穿者都没有紧张什么的消极情绪,我又何必担心。不过那时候的我似乎忘记了,即使是天塌下来,师父也是波澜不惊的面对,而这个错误的判断,导致了一系列不知是好是坏的结果。

    宴会正式开始,是彭格列的发言人狱寺致辞,期间我的耳机里传来入江正一的报告,有几辆车往这里行进,应该是戈里亚的人。我把这个消息汇报给拉尔,她点点头算是确认了。

    发言完毕后,恭弥这边是最冷清的,因为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信号,我也乐得轻松,在一边和他闲聊着。

    宴会门开,迟到三十分钟的戈里亚家族到来,首领乔瓦尼•戈里亚携手他的女儿兼继承人罗莎•戈里亚进来了,尽管笑吟吟的脸,却带着不卑不亢的气息,来者不善,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抬眼看到恭弥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模特身材的美丽女孩子,我冷冷地说:“戈里亚家族,三年前在意大利北部兴起,首领乔瓦尼带领家族迅速地在地中海沿岸扩张势力,其中有不少侵犯到彭格列利益的地方,今天邀请他们算是希望找到一个和平共处的平衡点。”

    “嗯。”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罗莎,没有一点要移开视线的意思,好歹在意一下女友的感受吧。

    “罗莎•戈里亚,就是你现在观察的女孩,乔瓦尼的女儿,家族的继承人,身高172厘米,身材是最适合穿比基尼的90、60、90,年龄比你小三岁,处事风格剽悍果断,但生活中妖娆温柔无比,被誉为黑手党男人心中的梦中情人,和你,不错很搭。”我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在吃飞醋吗?”他的手搂上我的腰部,带着愉悦的笑意俯身问我。

    “没有,只是在恭先生提供最准确的情报。”我冷静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一定有点恼火了,好不容易才说服我他不喜欢师父,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杀出来一个窈窕的女子,这是唱哪出呢。

    其实我没有告诉他之前和戈里亚家族联系的时候他们特地打听了他的情况,总觉得有让彼此加深了解的意图,我的意思是不排除婚姻了解。

    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不着痕迹地移开他放在我腰部上的手,走到祖师爷那边避难,因为戈里亚家族的首领朝这边过来了。

    “小狐狸,怎么了?”祖师爷噙着诡异的笑意递了一杯香槟给我。

    “没什么,觉得很无聊。”我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无聊?”他笑得更深了,“那么和师祖我跳舞去吧。”

    “不要,”果断的拒绝,“坚决不和顶着水果发型的你跳舞,不然别人会怀疑我高雅的审美观。”

    “kufufufu……真是毒舌呢。”他说,“不过,如果我告诉你亲爱的小麻雀和戈里亚家的水蜜桃去跳舞了,你还会介意和我跳吗?”

    我下意识地回头,好吧,他说的是真的,恭弥的确和罗莎在跳舞,交谈得似乎还挺融洽的,在恭弥的身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会和人交谈得这般愉悦,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酸气。实话说,我和他之间真正的交流还只是从这周开始的,找个话题难得要死,好不容易近几天才大致摸清他的喜好,所以,我觉得自己失败得可以,一个才认识不到五分钟的女人就能和他谈天说地的,说我不嫉妒那是假的。

    “水蜜桃?皮滑肉嫩是吗?”我答非所问。

    “kufufufu……难道不是吗?”

    “好吧,祖师爷,既然某人都不介意和水蜜桃跳舞,我又何必在乎与凤梨共享美好时光呢?”我笑道,我相信此时我的笑一定好看得不得了,因为祖师爷的眸子里都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看在你是小狐狸的份上,原谅你对我独特发型的评价。”他牵起我的手,带入舞池,让我们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

    舞蹈中,狱寺实在受不了某家女人的花痴相,发出了和祖师爷交换舞伴的信号,他也同意了,于是我又搭上了狱寺的肩膀。

    “看不出来,小狐狸还挺有女人味的,比平时的正装好看多了。”狱寺调侃我。

    “少来,你第一次见我时我就是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那种黑乌鸦都是你们的错。我才二十岁,那时候年少,如今依然青春。”我反驳道。

    “也对,你才二十岁,我都快大你一轮了。”狱寺笑。

    我们俩聊着有的没的话题,而我的余光不断收集着恭弥的情况,回馈过来的全是让人不爽的信息,他压根没有在乎我在和谁跳舞,从舞蹈的一开始他就和罗莎聊得极为投入,尽管看起来更像罗莎在自言自语,而恭弥时不时搭上一句,但这样也够刺激我了。

    交换舞伴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守护者面对女人繁琐的话题时找到一个打断的机会,而且寻到新的舞伴,话题一定又是从头开始。于是,托它的福,我先后和彭格列的五大守护者、两大机械师(入江正一和斯帕纳)都共舞了,如果里包恩不是婴儿身材,我觉得自己也能和他来上一曲,现在我面前的是阿纲,这在很多人眼里我艳福不浅。

    当然我知道更多人羡慕罗莎,因为她征服了冰山云守大人,并成为了他唯一的舞伴,很有可能未来就是云守夫人了。

    实话说,至今我们都没有公开在一起,生活似乎也和原来没有过大的区别,除了闲话,不过身为正牌女友,和其他人都舞蹈过了,就是没和男朋友共舞,怎么看都丢人。

    罗莎果然是国色天香,淡紫色长裙缀上晶莹的宝石,白皙皮肤,婀娜身材,紫色正好和恭弥的衣服很搭,比我的要更搭,罗莎轻似蝶旋,裙摆掀起一阵欢呼,好像在宣告她就是宴会皇后,她就是镁光灯的焦点,华尔兹步入结尾,她犹如史诗中白天鹅那般美妙,我都看呆了,当然,呆的不止我一个。

    “喂,别看痴了,”阿纲耳语,“你应该比他们更拉风!彭格列最优秀的门外顾问,源素娜小姐。”

    “什么?”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云雀忍怒不发的样子呢。”他笑得很腹黑,但我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特别黑手党,坏得让人心甘情愿被蛊惑。

    “你想做什么?”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打了个响指示意乐队开始新一曲,是探戈!

    “老天,探戈,你想我出洋相吗?我最不会的就是这种强势的舞蹈。”我压低声音低呼,而更为糟糕的是,似乎大家有意无意地让彭格列首领和云守斗一斗舞技,自觉地让出了舞池,只剩下我们两对在舞蹈。

    “没事,跟着我就好了。”他回答得很自信,难道里包恩真的教导有方,把一个怯场的舞伴调教成一流舞蹈家的这种场合技巧也交给他了?不过,神奇的,他真的让我安心了,因为大空的效应吗?还是因为面对的是恭弥,我本能地会冷酷强势起来。

    激情的探戈舞曲响起,伴随着一个强劲的摆头,我们舞步协调一致,阿纲身上的王者气息倾泻而出,震慑全场,我们仿佛高傲的君王和王后,这一曲只为我们而诞生,我们之后它将绝尘。橙红色灯光照耀下,银白色长裙在旋转中仿佛盛开的三界红莲,烧尽一切,蔑视一切,世界只因我们而生,强有力的舞姿展现着绝世的探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记住这个晚上,这曲美妙绝伦的探戈,对此,我深信不疑。

    舞蹈中,我发现自己全心全意投入到了里面,阿纲给的每一个眼神暗示我都能领会,我们舞得默契无比,舞步浑然天成,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的声音是君王的降临,锋芒毕露的眼神秒杀全场。旋律越来越高亢,我们的激情燃烧到极致的绚丽,神采曼妙的舞姿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是一曲统领千军万马的探戈,我们征服的不仅是全场,还有全世界,自信心膨胀到了巅峰,雄赳赳气昂昂地步入高潮,在最后一个音落下时,我做了个高难度了旋转动作,飞扬的舞裙披洒出了整个银河的星光,然后渐渐收拢,结束了这传奇的一舞。

    奔放如火,高傲如空,静收如兰,我们做到了最好。

    掌声经久不息,各个家族的人都上前来恭维十代首领那曲跳得有多好,阿纲也只是谦虚地点头微笑。这时候我才想起和我们一块的还有恭弥和罗莎,环顾四周,很快便发现又站在不远处的恭弥,他冷眼看我,似乎要把我冻结成冰才甘心,或者,他更乐意即刻咬杀我。而他的身边站着风头被抢有些不满的罗莎。

    “没想到弗兰小姐舞技超群,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罗莎挽着恭弥走了过来,好吧,我的手也勾在阿纲的臂弯里,我们扯平了。

    “弗兰?”阿纲看着我,很吃惊。

    我也不明白她说什么,弗兰是我师叔。

    和迪诺一起走过来的师父笑吟吟地问她:“你说的是弗兰?F、R、A、N,弗兰?”

    “是的。”她点头。

    我看见恭弥审视地看着我,几米外的祖师爷一副看好戏的面孔,其他几个守护者也是和我一样奇怪莫名。

    “我姓源名素娜。”我对罗莎说。

    “你的英文名。”她再次友好地提示我,背后涌动着盛气凌人的气势,我觉得自己胆敢说不,她是会马上掏出一把枪把我射得体无完肤。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过英文名这种东西?”我皱眉回忆了一遍生平的名字,确定自己没有英文名这种东西,中文名倒是有过一个叫“袁旦”,因为去中国的那天正好是新年第一天,很值得纪念。

    罗莎皱了皱眉,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她傲人的气场被我的一本正经愕然截断,就像一个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剑客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杀到敌方家,结果发现自己多年来以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其实连路人都不是,那种强大装逼的气场瞬间悲催地破灭。

    我思量着要为她认错人打个圆场,毕竟这种场合下尴尬得谁也不好看,她还是客人呢,“我倒有个师叔叫弗兰,不知你……”

    “我说的就是你!”她有点气急败坏,“别以为过了四年,你从乳臭未干的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我就不认得你了,告诉你,就算你变成灰我都认得你!”

    前一句我听得挺舒服的,怎么到了后面就听起来糟糕了呢?

    四年前,我才刚刚拜师学艺,技术还没出师呢,而她家也没兴起,我们能有什么交集?

    看着我迷惑的双眼,我觉得她有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崩断了。也对,带着血洗彭格列的复仇气势,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轻描淡写地拨回去,是个有尊严的人也不能容忍。

    师父听到我是弗兰,忍不住笑出声来,“真难想象你和面瘫一个样,不过工作上的冷面女王也颇有几分相似。弗兰听到会很惊喜的。”

    “师父,现在可不是嘲笑我的时候。”我淡淡地说,这时候还真有弗兰师叔附身的味道。

    “好吧,源小姐贵人多忘事,”罗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那么,还记得四年前拉斯维加斯的假面赌局吗?”

    四年前?拉斯维加斯?假面赌局!

    这回轮到我僵硬了,不过,鉴于我的面部本来就是淡然,此时也没有什么细节变化。但是,内心里早已澎湃非常,余光瞄了眼师父和祖师爷,他们和我一样僵了,真想知道如果弗兰师叔也在,会有怎样的表情,估计还是面瘫吧。

    好吧,真是冤家路窄,我们遇上了复仇的手下败将,这就是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如果大家喜欢,请多多留言和提出宝贵的建议。

    依然的吐槽式文风,依然的别扭云雀,依然的脱线女主,依然深情的迪诺!

    接下来的更新会减慢,因为新学期开始要准备入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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