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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选择战,死亡之墓

    选择战的时间来得真快,一切对于我和弗兰贝尔来说,这些都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弗兰和贝尔并没有和我一起过来这里,而是去准备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希望他们顺利,毕竟最强暗杀部队的名胜可不能毁在这里。

    而最后的文件我也给恭弥和斯夸罗看了,恭弥什么也没说,斯夸罗大嗓门地嘱咐我一切小心。

    他们相信了十年后的我,一如我相信着那个自己。

    雷属性的场地,没错。

    堵上全部的7的三次方的指环,没错。

    白兰的出战队员名单,和预计的一样。

    而我方的队员,多了一个雾属性的名额。还是和最后的文件预计一样。白兰知道十年前的我会来,所以,他一定会动手脚来使我出战。

    果然是心机算尽心机呢。

    这些在预计内的东西让在场的斯夸罗和恭弥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想他们也应该有执行后备计划的觉悟了。

    “阿纲,我想出战。”本来阿纲应该让雾守出战的,但是库洛姆绝对不足以对付那里的任何一个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必须出战,这是十年后的我安排到的一环。

    “可是……”阿纲有些担心我的能力,毕竟我不是守护者,没有彭格列指环。

    “不行,”迪诺阻止我,“太危险了。”

    “本来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可不是一个会退缩的人。”我笑着安慰他。

    “不行,我不答应!阿纲,这绝对不行!”迪诺把希望寄托在阿纲身上,只要他说一句“不”,我就必须坐在观众席。

    “阿纲,我有分寸。”我坚定地看着他。

    “可是……”阿纲救助于里包恩,里包恩说他是BOSS,自己决定。

    “恭弥!”我看着那个站在一边不能出战的男子,“你不介意我出战吧。”

    “随你!”他冷冷地说。

    “库洛姆,你也不会反对不是吗?”我对着库洛姆说。

    “看BOSS怎么说。”她把视线投向阿纲。

    “迪诺,你没有决定权,”我看着迪诺,然后问拥有决定权的人,“如何?”

    “如果留姬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们就齐心战斗吧。”阿纲的眼睛从迷惘变回了坚定。

    “可是,如果不是守护者,那么白兰……”正一有些疑惑。

    “没事,我想白兰也不会反对的,不是吗?”我眯着眼睛看向那个银发男子。

    “当然,和十年前的留姬对战,非常有趣。”他睁开了眼睛,笑意全无,“真想看看十年前的你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能让你后悔玩开始战斗的人。”我说。

    “呵呵,你真的这么想,有趣呢。”白兰说。

    两边的“将军”也和文件一样,我们是正一,他们是拥有超强再生能力的雏菊。

    “白兰,你觊觎我们家正一很久了吧,不能把他拴在身边就用这种形式困扰他,白兰,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我悠闲地说着,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眼光,“不如加入巴利安吧,基友什么的这里最热情了。”

    “喂,留姬,你在胡说什么?”斯夸罗大喊。

    不理会他的怒吼,我继续说道:“哦,不好意思,忽略了你身后黑线弥漫的真六吊花们,其实他们的长相……呃……还是奇奇怪怪的,但和你很般配,你也可以和他们发展的,黑手党腐女团非常乐意看到这样和谐的画面!”

    白兰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果然是十年前的你呢,和十年后那个的确有点不太一样,像只诡异的小猫。”

    “其实我是吃人的老虎。”我挑眉。

    “讨厌的女人,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那么讨厌。”铃兰鼓着嘴不满地看着我。

    “没办法,能成功引起你家BOSS兴趣的人,不管是十年后还是十年前的我,都比你这只小金鱼成功!”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说什么……”铃兰似乎被点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伤口,吓得后退了一步。

    十年后的我真是有预见性,提醒我如果铃兰出来捣乱就用“小金鱼”来称呼她,因为“小金鱼”是铃兰在私下里与十年后的我对决时输得一败涂地后我给她的绰号,对决的内容,好像是有关白兰的私生活,真像我的风格。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恶趣味全开呢。

    “还是开始选择吧。”白兰说,“我们的裁判是最公正的切尔贝罗。”

    “又是那两个女人,阴魂不散……话说,她们被对方收买了吗?”我对里包恩说。

    “你今天有些不一样……”里包恩答非所问。

    “怎么不一样?”

    “有点像,小时候的你。”

    “哦,”我挑眉,“又年轻了呢!”

    “呵呵。”他拉了拉帽檐轻笑。

    非战斗人员在观战区,我们全体战斗人员在移动的基地里面。

    正一对我们分配任务,“从战斗风格来看,狱寺和留姬担当防御工作,而阿纲和山本负责进攻敌人,我和斯帕纳在基地负责整体的情况调配。”

    “什么,我来防御?”狱寺很不满。

    “要是防御薄弱的话,就算分再多也会输的。”山本友好地用棒球原理在解释,果然是个十足的棒球分子。

    阿纲连忙上去劝狱寺听从安排,狱寺对他言听计从,尽管不是很乐意,但也同意了。

    “我要做攻击手。”我说。

    “留姬,你能帮忙掩饰基地的位置,我们需要你。”正一是这么解释的。

    “算了吧,没有我你们不要指望能将军。”我冷冷地说,“我和山本一起,这家伙对雾属性的对手最没有抵抗性了。”

    “啊,哈哈哈,也是,那么留姬,合作喽。”山本抓了抓头。

    “喂,棒球笨蛋,留姬是防守力量啊。”狱寺又暴躁了。

    “狱寺,我想,留姬有自己的安排吧,我们相信她。”阿纲对我点点头。

    我坐在山本的飞行摩托的后座,听着正一的解说:“周围的大楼非常之多,视线不是很好,要如何迅速地捕捉到敌人的位置和行动,这就是分出胜负的关键。”

    我们兵分三路,在正一的指引下,我们停在一个路口的附近,我下了车,通过雾属性感知着周边的火焰变化。

    “正检测到有火焰向你们靠近,察觉得到吗?”正一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看不到,是雾属性的吧,阿纲那边有狼毒要对付,那么我们这边遇上的对手就是老朋友了。”

    “什么老朋友?”山本不明白。

    “幻骑士呢。也就是猿。”我轻笑,“那家伙生命力旺盛得和仙人掌一样,没有被阿纲的X BURNER摧毁。不过不用担心,我们的宗旨是不输给同一个对手两次,你一定会赢的。”

    山本的脸色有点糟,果然上次的失败留下深重的阴影吗?

    在正一的指引下,我们停在一个路口的附近,我下了车,通过雾属性感知着周边的火焰变化。“差不多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山本抓紧了剑,蓄势待发。

    正一把诱饵的火焰降低的高度,火焰里喷发出巨大的藤蔓,山本也同时冲了出去,但是被藤蔓牵制住了身体,连刀也被甩了出去,我也没能幸免中招。

    虚空中出现了幻骑士的实体,我皱了皱眉,“我可以容许你此刻松开我,让你们之间进行一场真正的剑士大战,不然,十秒钟,你会在三途川看到自己的车票。”

    我真的很讨厌藤蔓,准确来讲,我讨厌一切由幻术制造的实体,之前被骸训练的时候就老拿荷花和毒蛇吓我,真是讨厌。

    “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应该是我对你说出这句话,永别了。”幻骑士举剑劈下,山本及时开匣帮我逃了出来。

    他的匣子是一只名叫次郎的狗狗和一只叫小次郎的雨燕。他毫无防备之心地向幻骑士介绍着,我也饶有趣味地倾听,甚至可以想象观战者们此刻有些郁闷的心情,尤其是那位斯夸罗大少。

    山本用上了四刀流,匣武器之间配合默契,看来打赢是迟早的事情。

    “正一,你的身体还能顶住吗?”我问正一。

    “没问题,不过,你什么意思?”正义不解。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顶级剑士之间的对决,百年难得一遇诶,你不想吗?哦,我忘记了,你看不到。”我说,“呃……不如叫切尔贝罗录下来给你看吧,超级精彩的。”

    “你打算袖手旁观吗?”正一估计有点抓狂了,没想到战斗中居然有我这种优哉游哉的家伙。

    “要不,破坏了这场战斗,山本心中的伤口永远也好不了,这是他,血洗前耻的唯一机会。”我一字一顿地说。

    “明白了,自己保护好自己。”正一说。

    “喂,留姬,”是斯帕纳的声音,“十年后的你对此的安排究竟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一愣。

    “因为,在密鲁菲奥雷的时候我跟你有过短暂的接触,我发现你是一个神奇的人,简单来讲,你似乎可以看穿别人的心思,只要你愿意……”斯帕纳字斟句酌,“我想知道,她究竟有什么安排。”

    “这个呀……”我夺过一块飞来的石头,跳到安全的位置,山本对我抱歉地笑了笑,我挥挥手表示没事,“斯帕纳,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其实,那个家伙留了个空白给我呢,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按照感觉去做就好了,怎么高兴怎么来。”

    “这样啊,真像你的风格,随心所欲的。”

    “记得前几天,贝尔对我会说,如果现在的我有过去的我一半的恶趣味,他相信白兰也会一看到我就头疼。”我笑着,又躲开了四溅的石块,“所以,现在,我正在让那些潜伏已久的恶趣味苏醒呢。你们最好做好随时扶额和头疼的准备呦,我的恶趣味可是无差别进攻的。”

    “唉,真是随心所欲呢。”斯帕纳应该已经在扶额了。

    我们谈话结束之时,山本解决了幻骑士,不过并没有杀他。但是幻骑士的身上长出了许多云属性的植物,看来白兰不留活口呢。这样,我也该热热身了。

    走到幻骑士面前,看到他被白兰抛弃后悲愤的摸样,我摇了摇头,“基里奥内罗家族的叛徒啊,γ给我的交待只有一个,让你去三途川过下半辈子。”

    瞬杀!

    催眠后中枢神经麻痹衰弱,死亡。

    “解决了。”我对众人说,“比起白兰,我让他死得很轻松,都不带痛的。”

    “你说不带痛就不带痛?你又没有死过。”斯帕纳说。

    “你被麻痹之后还知道痛吗?”我反问他,“真是的,这种死法比安乐死还舒服,就像进入永远的美梦一样,至少最后我催眠他的时候为他种植了一个被白兰接受的美梦吧,怎么觉得那张脸还是很恶心。”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斯帕纳叹息。

    “这就是我们的敌人,白兰的真面目。”正一说。

    “其实我觉得他对小正是真心的,”我插嘴,然后耳机里就传来正一想骂人的粗重呼吸声,怨气很重,“不好意思,恶趣味一上来整个人都有点疯疯癫癫的。”

    “算了,要相信留姬,她就是这样。”斯帕纳安慰他。

    “其实我觉得选择斯帕纳作为伴侣也是可以考虑的,毕竟正一比起莫斯卡无论在外表还是智商上都更高一筹!”我自然而然地说道。

    “留姬,不要得寸进尺!”斯帕纳也脸红了吧。

    “阿纲,在吗?”我呼叫总司令。

    “在!”估计乌鸦飞过后有些难以回神。

    “我和山本现在去将军,你和狱寺在基地保护正一和斯帕纳的安全。”

    “为什么?”阿纲问道,“我应该是主攻人员。”

    “你当然是主攻人员,但桔梗这个主攻人员你们不解决你准备攻击谁呢?”我不容置疑地反驳道,“放心吧,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雏菊,应该没问题的。”

    “那么,我知道了。”阿纲说。

    我和山本来到敌方的大本营,雏菊神经兮兮地坐在那里。

    耳机里传来的战局很混乱,狱寺的CAI系统被封锁,阿纲被困异空间,桔梗一鼓作气地打到了基地,其实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只要他们没有修罗开匣,我们就还有赢的希望,尽管逃离计划依旧在进行中。

    山本尝试了几次的攻击,都没能突破那层坚固的防御。

    “走开,我来!”我越过山本,“看着我,雏菊。”

    雏菊惊恐地别开视线。

    “你倒是知道我的本领嘛,”我轻笑,“从战斗一开始就没有看过我,我说,见到阎王前也看看杀死自己的凶手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对付不听话的烂蜥蜴,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让它听话!”我的眼神更加犀利了,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在雏菊所在的空间里面制造出一大片的镜子,每一面镜子都可以反射出我的眼睛。这招是弗兰教给我的,他说这是未来的我某次为了快速解决问题使出的招数,难怪会出现人体电影艺术的移动博物馆一说。依靠镜子反射催眠,径直地扩大了杀伤范围。

    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雏菊被瞬杀。

    山本也用时雨苍燕流的燕特攻破坏了结界进入里面。

    耳机里那边的正一也还是被伤了。

    平局吗?比我想象的结果要好。

    切尔贝罗在检查他们的伤势,应该是足够严重的,我坚信自己的瞬杀能力,当然,也坚信雏菊的再生能力。

    结果,雏菊还是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焰。

    我实在看得不爽,又瞬杀了他一次。

    但切尔贝罗还是宣布我们输了。

    “正一的情况还好吗?”我几乎是对着耳机吼道。

    “不太好。”阿纲很着急。

    我和山本火速赶回基地。

    耳机里是正一讲着白兰的残忍与破坏所有平行世界,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大家很福怒,身边的山本也是火大。

    正一说阿纲并没有真的死去,只是假死。

    我想起自己其实已经真正死去了,他们拥有可能的未来,但我没有。

    这是一个可以为之改变的未来,只要活着的人依然活着,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白兰已经在对着他们进行威胁了,他拒绝了正一重启选择的要求,耍赖说自己不记得了。

    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或许是惊讶,或许是失望:“没想到十年前的你也能瞬杀呀,真是有趣。不过,实力上还是悬殊呢。”

    “看样子,你很了解十年后的我嘛。”我说,“不如说说那个我如何呢?毕竟一个死人,能够对她进行评价的,也只有活着的人了。”

    “呵呵,有趣,我想十年后的你一定猜到了这场战斗的胜负,所以制定出了完整的逃离计划,对吧。”白兰说,“可是,你以为执行得了吗?”

    “有道理,你都猜出来了,看来你似乎技高一筹呀。”我轻松地笑着,还在控制范围内,不需要紧张。

    “呵呵,能被看穿者这么评价是我的荣幸。”

    “看穿者?名词解释。”

    “未来的你在黑手党里是出了名的看穿者,任何人在你眼里都能被看穿,所以,我很好奇自己是不是也能被你看穿,现在看来,的确差点被看穿呢。”白兰笑得意味深长,我有些惊慌了,未来的我留下了一笔空白,而那是我最不敢轻举妄动的部分。

    “什么叫做差点?”

    “你以为我把十年前的他们召唤过来仅仅是为了完成7的三次方吗?”

    “什么……意思?”我觉得一切的原因都将指向我,这个看似局外却处在局中的核心人物。

    “怎么讲好呢?这得追溯到十年前的你,也就是现在的你做出的决定呢。”白兰云淡风轻地说着,“十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平行世界里看到了十年前穿越过来的你,那时候的你正在和那个世界的彭格列云守闹别扭呢,哦不,准确来讲,是闹离婚!”

    “云守?”大伙把视线集中在恭弥的身上,惹得恭弥浑身不舒服。亮出浮萍拐警告他们不要再看了,不然咬杀。如果不是之前我多次提醒他不要乱动,估计早就和白兰打起来了,或者说,被白兰打得找不着北。

    “之前在指环战结束后出现的那个十年后的恭弥就是那个世界的吗?”里包恩问我。

    “的确,就是那个世界,”我承认道,“如你所见,他是我的丈夫,不过他正在参加我的葬礼,我也是赌了一把才把他召唤过来的。具体的葬礼情况你得问这位恭弥了,我只知道自己是为救蓝波丧命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恭弥又被各色的眼光关注着,很是恼火。

    迪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地站在了我的隔壁,像在以无声的行为为我支撑起天空。猛然间想起一句话,你保护世界,而我,只保护你。心底一阵感动,不过,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白兰,在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前女友出头,真是至深的感情呢,迪诺•加百罗涅。不知道你对于你的未婚妻做和看法?”白兰问。

    迪诺一怔,然后沉下脸说道:“我的感情不需要对你报备。”

    “也对,那个女人苦苦地求着我不要伤害加百罗涅家族,就因为里面有个她深爱的跳马,之后又为我打开了彭格列的安全系统,结果不幸被你们抓到了。可怜的女人。”

    “你闭嘴!白兰。”我怒视着他,“伊莲娜,你一直在利用伊莲娜的感情对不对,其实你完全可以直接入侵彭格列的安全系统,在我完成升级以前,但你还是利用了伊莲娜,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好玩吗?”

    “当然不是,我是在为留姬你做考虑啊。一个情敌摆在那里看着不是很碍事吗?我在为你解决情敌呢!”白兰笑得很无辜,“在家族的时候你最关注的人之一就是伊莲娜,我在平行世界里发现她就是那个破坏你和恭弥感情的人,也是我的家族成员,所以呀,这个世界里我也干脆把她招揽过来,顺便成为你的情敌,不是很好吗?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你的计划执行呢。”

    “混蛋!”我双手握拳,怒气无处发泄,“计划?我有什么计划值得白兰你如此费心呢?居然把局弄得这么大。”

    “这个应该问你自己吧,十年前的留姬,是什么让你制作了一个十年的局?”白兰也没有再笑了,反而为莫如深地看着我,看得我惊恐不已。

    “十年的局?”我不敢置信地摇头和后退,最后被迪诺半抱在怀里,“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白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迪诺,“十年前,你在指环争夺战里遇见了蓝波,你就知道你的死期了,所以你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和迪诺分手。依据我对十年后的你的观测,那个叫,与其长久的痛苦,不如现在放手让他另寻新欢。后来之所以没有对伊莲娜下手,也是因为你真的看出伊莲娜爱他,以为自己可以了结一件心事。”

    迪诺触碰我的皮肤的手僵硬了,但随即又紧紧握住我颤抖着冒出冷汗的手掌,试图安慰我什么。

    “不得不说,十年过去,留姬你在感情上一点长进都没有。”白兰叹息。

    “不要再说了,白兰,这一切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发动战争,你破坏一切,难道你又有多高尚?”我觉得自己的泪水在积攒,但始终没有流出来,因为愤怒的火焰将它们悉数蒸发。

    “哦?你真的这样认为?尽管这场战争很有趣,但发动它的罪魁祸首可是你哦,留姬。”白兰说,“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会自己算计自己的,不管是那个世界十年后的你算计这个时代的你,还是十年后的你算计十年前的你,真是有趣极了,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白兰?”里包恩问道。

    “解释起来还真是麻烦,那个世界的她因为和丈夫之间出了问题,抓住了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她让这个她去追求迪诺,企图改变命运;结果这个时代的她和迪诺在一起后又得知了十年后自己的死亡,所以分手;接着被十年后的你自发传导来到十年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十年后的你的计划内,而十年后的你的一举一动又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是很有趣吗?”白兰真的像在享受这场可怕的战役,“十年前的你好不容易把自己算计到了这个局里,又不小心被我发现了,而且对你这个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不断地帮助你完善这个局,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白兰……你怎么不去死!”我怒吼道,对着他的眼睛直接发动瞬杀,但没有成功。

    “呵呵,十年后的你都不敢做的事情,十年前的你自不量力飞蛾扑火吗?”白兰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轻蔑,“我想现在你身上的毒也应该发作了吧。伊莲娜给你的最后礼物。”

    我皱眉,“你在说什么?”

    “伊莲娜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下毒了,慢性毒药,一旦你发动瞬杀,它也会随之发作,之前对幻骑士、雏菊都用过几次,身体竟然没有一点不适应吗?这可是专门为你调制的毒药,不给面子发作一下吗?”

    我的脸色瞬间苍白,而众人的脸色更是糟糕,迪诺抓着我的手在颤抖。

    “你倒是计划得周详,今天的雾也是你的计划,对吧。”我说。

    “是哦,”白兰得意地说,“让我想想,毒药发作的时候应该先有胃疼,然后是头疼,想要喝酒,以酒精来麻痹自己,是不是很符合你千杯不醉的形象呢?”

    我有点站不稳了,迪诺把我紧紧锁在他的怀里,他深知我之前的胃痛和之后的喝酒,害怕此刻的倾颓会是最后的倒下。其实我想说,那是偶然,不过偶然从白兰口气说出来就是必然了。

    “最后,你会感到内脏纠缠在一起的痛苦,七窍出血而亡。”白兰像在念着一个剧本,而我的身体在饰演着这个剧本,内脏痛起来就像不断抽搐着一样,整个腹部都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搅拌机在搅动着,血肉模糊。

    我的手捂着腹部,咬着牙不让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阿纲他们都围着我,有些能想象十年后我死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了,无奈,自责,痛苦,全部都纠结在一起了,京子和小春这些非战斗人员不在,不然我觉得自己还能见到哭泣的脸庞,但是最后我的视线定格在迪诺脸上,那深深的爱恋与懊悔……

    “住手白兰,”迪诺喊道,“你给我住手!”他的眼睛是血红色,仿佛地狱回来的魔鬼,我的身体很轻,如同一片躺在他手心的羽毛,随时可能消失。

    “不行哦,没有赢得留姬我怎么能住手呢?”白兰没心没肺地说。

    我的手抚上迪诺留着泪水的脸,轻声说:“不要这样,这只是开始而已……把你惹哭了,我可是不会安慰你的。”

    “留姬……不要……”迪诺按住我的手,但他温暖的掌心也没能把我渐凉的手捂热。

    感觉一阵血腥味冲上了鼻头,我的耳膜在破裂,世间的一切声音瞬间远去,我听不见他们的呼喊,七窍流血而亡,这是白兰说的,这是我如实表现的。

    “哎呀,真的死了?”白兰似乎有点遗憾没能多欣赏一点精彩的表演,眉眼里十分的不满。

    铃兰却高兴坏了:“这个女人终于死了,活该!”

    那个了无生气的身体是我的吗?

    看起来像要去天堂的样子,其实这样简单的死去,真是死不瞑目呢。

    如果大家喜欢,请多多留言和提出宝贵的建议。

    依然的吐槽式文风,依然的别扭云雀,依然的脱线女主,依然深情的迪诺!

    接下来的更新会减慢,因为新学期开始要准备入学的东西。

    求支持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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