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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的复仇 月晕岛怨灵连续杀人事件 第三十章 稚子夫人的察觉

    “伯……伯母。”我叫了声,之后不禁长长松了口气:“您……您真的是吓到我了。怎么?您没有和众人一起走吗?怎么如今还留在这里?”

    “呵呵~你不是也一样吗?”稚子夫人的话依旧在此时显得无比缓和,只是那淡然的微笑在这个诡异的灵堂般的房间显得有些让人感到畏惧。

    “哦,正好。我有事儿想要请教您!”我这样说。

    “是你手中拿着的那条手帕对吗?”她含笑着问道,似乎并不感到半点吃惊。

    “哦,是……是的。”我点点头。而我此时才发现原本寂静的房间既然如此莫名的凄冷,还有现在的寂静烛光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伯……伯母,您……”我感到稚子夫人的脸色有些异样,而那异样的源头来源于我手中的物件。

    “那是曾经崛也和美智子的定情之物。”夫人这样回答了句:“绣这手帕的人是美智子。她当时绣了两个,其中一个她一直带在身边,而另一个则送给了我的儿子崛也。”

    “哦。那么两个手帕都是用真实的樱花绣上去的吗?”我问道:“而它们是否完全一致,也就是它们难道就没有什么区别吗?”

    “同样都是用樱花不假,但没有区别却也不尽然。”稚子夫人这样说的同时不禁伸手指向手帕最右下角我刚刚关注的那行字迹。也就是那句“私の妻美智子を捧げること”,翻译为中文为献给我的爱人美智子。

    “不同点就在这里,就是手帕右下角绣上的字。”夫人这样说道:“既然说是送给,必然这是我的儿子送给作为爱人美智子的定情物。虽然两个手帕都是出自美智子之手,但经过我刚刚的说明如今光看字迹也可以了解,这条手帕的主人应该是美智子才对。而另一条手帕写着的文字是献给我的爱人崛也,而那一条自然而然也就是我儿子崛也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心想:“原来如此哦。”

    稚子夫人的解释很明了,但之后的疑问也不禁跟着接踵而至。那就是这条原本应该属于美智子的手帕,并且如果她真的是一直带在身边的话,那么这条手帕应该早就跟她消失在大海了,此时试问又怎么能出现在我的眼前呢?

    “嗯,看来原因只有两个。”我这样想:“第一,那就是这条手帕是凶手在得知或许原本就知道的情况下私自伪造为了引起恐慌的;那么第二……”我想到这里不禁抬首看了看此时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名藤稚子夫人,心想:“对。而第二就是……这条手帕并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的价值,至少没有夫人说得那样,是什么所谓的定情物。而她……在说谎!!!”

    “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吗?”夫人这样问道。

    “呵呵~现在还没有。”我摇了摇头,心想:“依照手帕上面樱花的年头来看,这的确应该是数年前的产物没有错。而且依照上面的丝线应该也能得到相同的结论,由此可见这个物件的确不会是有人刻意伪造的。故此第一种可能性排除,而剩下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得不又想起了稚子夫人竟然还悄无声息的留在这个房间里,而她的这个动作天下一似乎也没有半分的发现不是吗?如果她在此事上说了谎,我实在不能为她做出什么合理的理由说这是什么所谓的善意的谎言,而结论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连三起的杀人事件以及所有的变故……

    “不,我根本是有些瞎猜了。”我抑制了我的胡思乱想,因为那根本就找不到半点逻辑属于绝对性的瞎蒙与猜测。“但是她等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我不禁在思索的同时偷眼用余光扫向她的脸。

    此时的稚子夫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对着房间供桌上的遗像呆呆的出神。那种感觉似乎也像刚刚的勇太郎般着了魔道,只不过她所表现的情感更多的会是痴迷。

    “她是故意留下来的吗?”我不禁这样想:“是刻意并且主动的想解答我的问题?”

    我不禁再度看看她,此时她的样子就和刚刚没什么变化,并且表情中充满了异样的纠结与痛苦。

    “哦,似乎应该也没有那么单纯吧……”我这样想:“而她,似乎也和曾经的美智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你还要留在这里吗?”稚子夫人轻轻的话语再一次将我的思虑打破。

    “哦不,呵呵~”我笑了笑:“天下一先生不是说让我们去客厅吗?勇太郎似乎知道曾经些什么的不是吗?”

    “呵呵~是啊……”稚子夫人也淡淡的笑了,只是笑容中包含的却是痛苦与苦涩。

    她似乎早就知道了些什么,从他的丈夫名藤秀吉出事之后她虽然很惊讶但处事却并不显得惶然。而之后一起接着一起凶案的发生让她的处事也似乎越发的泰然自若,只不过她应该没有想到凶手会用出那么多极端的手法吧。

    而对于凶手,她或许和我们有着不一样或是崭新的认知。

    “伯母。”我在回返客厅路上的时候不禁叫了声。

    “哦,什么?”她问了句。

    “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突然间这样问道。

    她看着我木讷了很久,之后才平静的问了句:“为什么会这样说?”

    “哦,对不起。”我笑着表示了道歉:“我实在不应该这样问,失礼了。”

    “没什么。”她淡淡的笑了,之后说了句:“你不也是一样吗?来到这里或许不单单只是参加葬礼那么简单吧?”

    她的一语问到了关键点,我不禁再一次想到了那封邀我前来的书信。我再一次停住脚步,并且用平静的目光审度着她。

    “虽然我的问题有些失礼,海诺。并且作为崛也的曾经好友,你也应该前来的才对。”她淡然地说:“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你会来,你的到来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

    “哦?这话怎么说?”我感觉夫人的话里包含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因为对你的请帖。”稚子夫人平静地说:“我一直在怀疑,你为什么有来到这里的请帖?并且你到底是怎么来到的这里?尽管……但是我却不认为你会有这样的机会。是谁告诉了你崛也死亡的消息?又是谁给你寄去的参加这次葬礼的请帖呢?如果你没有请帖,我不相信你能坐上我们名藤集团的船只并来到月晕岛不是吗?”

    稚子夫人的话像是在平静中将了我一军,我这才感到她或许并不像表面看着的那样慈祥和老实。而对于曾经请帖的事儿,她似乎并不知晓的样子。我应该对她做出询问,但碍于她可能也是嫌犯之一故此此时不得不做出相应的隐瞒。

    “呵呵~夫人的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啊。”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在她将我一军的同时反将问题又问回了她:“虽然有些失礼,但是听夫人刚刚的意思似乎是没有意思想让我知道崛也葬礼的事儿,并且也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对我发出请帖让我来到这里的意思对吗?是没有想到我吗?”

    “不!我在最初就想到你了,并且第一个想要你来到这里。”稚子夫人这样说道,之后她的目光甚至变得异常的正色,而那种样子似乎与她平日时的感觉完全的判若两人:“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事实的确如此。自从我的儿子崛也死后,我就非常的想要见到你。因为我觉得,或许只有你才能帮助我。”

    “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我只是个一名不文的小子而已,什么事儿只有我才能办到并且帮到夫人呢?”

    “有。”夫人坚定并且决绝的说:“那就是调查出崛也死亡背后的真相。”

    “崛也死亡背后的真相?!?”我的态度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不禁正色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说……”

    “对,我不相信我的儿子是病死的。”夫人的表情有些激动:“送到月晕岛上的只是我儿子崛也的骨灰,我甚至怀疑过……因为他之前在月晕岛养病的时候就只是因为抑郁才病倒的。木村管家似乎和你坦白了一切,他们所瞒的人不过只是我一个人而已。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但是他们所了解的事儿我却全都知道,我只是不想去表达而已。我了解我儿子崛也的痛苦,更了解所有的一切的源头。”

    “……夫人怀疑崛也是被人有意弄出月晕岛之后害死的是吗?”

    “不是怀疑,是肯定。”稚子夫人的话相当坚决:“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他们带走崛也并没有去英国,我曾经对此秘密调查过,英国的任何一家医院都没有我的儿子崛也的入住记录。他……是被人带到外面杀害的!!!而杀他的人应该就是我的丈夫名藤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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