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 凤舞九天（五）
御花园里灯火通明，宫女太监来来回回的穿梭，井然有序。花园四周挂着红色灯笼，周围的树木上悬挂着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淳于帝坐在最中间，两边坐在皇后秦氏和太后吴氏。
皇后三十岁左右，如淡烟般的柳眉，玉腮含嗔，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玉脂般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姿修长，美轮美奂。淳于谦贵为帝都第一美男子，完全归功于皇后秦氏。墨清焱常常出入皇宫，却是第一次见到皇后，被皇后的美貌惊呆了，张大着嘴，淳于谦不屑地撇撇嘴。
“小跟班，别在这儿丢人，赶快下去，不许看着我母后发呆。”淳于谦蹲下，在墨清焱的耳边说道。
“草民失礼了，皇后恕罪。”墨清焱跪下给皇后请罪，君前失礼是大罪，宁氏为墨清焱捏了一把汗。
“起来吧，这孩子，本宫看着就喜欢，谦儿，可不许欺负人家。”皇后微笑道，传言皇后德才兼备，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墨清焱以前总觉得传言太过夸大，现在倒是不怀疑传言的真实性了。
皇后秦氏出生于世家贵族，秦氏一族的族长一直担任丞相一职，辅佐历代君主。秦氏女子贵为皇后，但淳于朝有一个怪癖，皇后之子不能被册封为太子，这是历代传下的规矩，除了开国皇后敬敏皇后之子。在嫡庶有别的古代，竟然将嫡子排除在储君之外，真是怪事一件。
“草民谢过皇后。”墨清焱刚说完，淳于谦将墨清焱拉到一边坐下。皇后仿佛没看见儿子失礼，继续陪着太后说话。墨清焱佩服皇后的定力，淳于谦的放荡不羁离不开皇后的纵容。淳于帝对淳于谦的态度更是怪异，说是不管吧，又时不时传淳于谦去御书房训斥一番，说管吧，淳于帝又将那些弹劾淳于谦的奏折给押了下来。
“西戎太子到，西戎四公主到，西戎使者到。”在太监的通报声中，只见白扬更准备的说是完颜伯雄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四公主完颜蕊，再后面是西戎使者。此时的完颜蕊少了一份骄纵，多了一份雍容华贵。
“西戎太子完颜伯雄（西戎四公主完颜蕊）见过淳于皇帝陛下，愿淳于皇帝陛下万福金安。”完颜蕊和完颜蕊双手交叉与胸前，身体成四十五度角，墨清焱猜测这是西戎国的礼节。
西戎使者行本国礼，没有按淳于国的礼节给淳于帝请安，招来淳于国一众大臣的反感。不过西戎国百姓能征善战，两国交战近百年，淳于国曾未占过上风。好不容易好了和平相处的希望，众大臣不敢站出来指责。
淳于正一向喜怒不行如色，这次也是怒容满面，淳于靖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碎了，三皇子淳于成坐在座位上，脸色惨白，一阵风也能吹到，咳嗽不止，额头上不断冒冷汗，身边的侍女不停地帮着擦汗。
“哎，原来乌龟不止爬的慢，还不知礼数。”淳于谦慢悠悠地走到完颜蕊身边，懒洋洋地说道。墨清焱忍不住笑场，意识到失礼，捂着嘴偷乐。淳于帝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皇后和太后笑着摇头，众臣想笑却不敢笑，脸上的表情怪异的很。
完颜伯雄双手握拳，面带杀气。完颜蕊二话不说，解开腰间的鞭子，直接挥鞭。淳于正将手中杯子扔向完颜蕊，为淳于谦争取时间，让他成功避过那一鞭。一时间碎片四溅，有一片飞向正在玩耍的孩童，说时迟，那时快，墨清焱飞身扑倒了孩子。淳于正上前夺过完颜蕊手上的鞭子，扶起墨清焱和他怀中的孩子，并替那个孩子检查伤势。
“原来是你呀，把鞭子还给我就算了，如果是别人，一定要吃我几鞭。”完颜蕊伸出右手，淳于正将鞭子交还给她。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淳于谦夺走了完颜蕊手中的鞭子。
“差点伤了我八妹，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真是穷山恶水多刁民。”淳于谦将鞭子扔到地上，墨清焱此时才知道原来他救的那个孩子是淳于谦一母同胞的妹妹，当朝的八公主，淳于帝最小的孩子，今年五岁，是淳于帝和皇后的掌上明珠。仔细观察八公主的五官，精致的找不出任何瑕疵，再过几年，墨清姿一定会退位让贤。
“四妹无礼，完颜伯雄在这里向淳于皇帝陛下赔罪。”完颜伯雄依旧行的是西戎的礼，淳于谦想发难，淳于正摇头，示意息事宁人。淳于谦气呼呼地回到坐席上，一连喝了三杯。八公主淳于兰走到六哥身边，抓着六哥的手，说道：“六哥，别生气，兰儿不疼。”
淳于谦抱起八公主，离开了御花园，不论是淳于国的大臣还是西戎使者，都彻底傻眼了，淳于帝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庆幸的是不到一刻钟，淳于谦又回来了。
“父皇、母后，八妹受到惊吓，儿臣已送八妹回宫，并派御医守着，父皇、母后可以放心了。”淳于谦总算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淳于帝的面子算是保住了。
“既然小八无事，朕也放心了。大家都坐吧，不必拘泥于君臣之礼，大家不醉不归。”淳于帝说完，谢恩声一片，各就各位，丝竹声响起，歌舞表演正式开始。完颜蕊在完颜伯雄耳边耳语了几句，准备上场表演。
有完颜蕊的凤凰于飞和墨清姿的凤舞九天压阵，其他歌舞入不了在场嘉宾的视野。大家喝喝酒，聊聊天，贵妇们在一起谈论珠宝首饰，胡氏成了今晚的亮点。本来胡氏只是妾侍，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盛宴的，沾了墨清姿的光，淳于帝下旨让胡氏参加宴会。
珠光宝气的胡氏不比那些贵妇逊色，平时那些贵妇自视甚高，瞧不起胡氏的出身。但胡氏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同日而语，墨清姿贵为京城第一才女，墨清峰又极有可能继承侯爷爵位，那些贵妇拼命巴结胡氏，宁氏那边显得分外冷清。
丝竹声戛然而止，一群身披战甲的士兵出现在舞台上，挥舞着刀剑，喊叫声不觉而耳，有些女眷吓得捂上了耳朵。死亡还在继续，嚎叫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女眷捂着耳朵大声哭喊。突然空中传来天籁之音，好像一阵春风吹进心房，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台上的士兵停止了战斗，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抬头仰望天空。女眷也停止了喊叫，随士兵抬头仰望天空。突然，天空绽放出万丈光芒，一只硕大的凤凰从天而降，缓缓飞过人们的透顶。原来那天籁之音正是由凤凰发出的，人们被天籁之音感染了，忘记了一切。
凤凰在空中自由翱翔，变幻出各种姿势，乐声消失，凤凰也随之消失在天际，一切归于平静，台上也不见士兵的踪影。人们还在为凤凰消失而苦恼，淳于帝鼓掌，大叫：“好，朕这次是打开眼界了。”
众人清醒过来，不少贵妇脸上还留有泪珠，为自己失态羞红了脸。淳于正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懊恼不已，淳于国其他大臣的心态和淳于正差不多，西戎使者兴奋不已。
“小跟班，真丢人，没想到我们既是观看者，又是表演者，西戎比我想象中更强大。”淳于谦感叹道。
“是啊，不敢相信。我很好奇，完颜蕊是如何飞那么高的，而且能坚持那么长时间。难道世界上真有那么神奇的武功？”墨清焱自言自语道，淳于谦摇头，说道：“不知道，或许也是依靠某种外力。别多管闲事了，清姿的表演快开始了，等着看好戏吧。”墨清焱点头，将视线转向未名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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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别在这儿丢人，赶快下去，不许看着我母后发呆。”淳于谦蹲下，在墨清焱的耳边说道。
“草民失礼了，皇后恕罪。”墨清焱跪下给皇后请罪，君前失礼是大罪，宁氏为墨清焱捏了一把汗。
“起来吧，这孩子，本宫看着就喜欢，谦儿，可不许欺负人家。”皇后微笑道，传言皇后德才兼备，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墨清焱以前总觉得传言太过夸大，现在倒是不怀疑传言的真实性了。
皇后秦氏出生于世家贵族，秦氏一族的族长一直担任丞相一职，辅佐历代君主。秦氏女子贵为皇后，但淳于朝有一个怪癖，皇后之子不能被册封为太子，这是历代传下的规矩，除了开国皇后敬敏皇后之子。在嫡庶有别的古代，竟然将嫡子排除在储君之外，真是怪事一件。
“草民谢过皇后。”墨清焱刚说完，淳于谦将墨清焱拉到一边坐下。皇后仿佛没看见儿子失礼，继续陪着太后说话。墨清焱佩服皇后的定力，淳于谦的放荡不羁离不开皇后的纵容。淳于帝对淳于谦的态度更是怪异，说是不管吧，又时不时传淳于谦去御书房训斥一番，说管吧，淳于帝又将那些弹劾淳于谦的奏折给押了下来。
“西戎太子到，西戎四公主到，西戎使者到。”在太监的通报声中，只见白扬更准备的说是完颜伯雄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四公主完颜蕊，再后面是西戎使者。此时的完颜蕊少了一份骄纵，多了一份雍容华贵。
“西戎太子完颜伯雄（西戎四公主完颜蕊）见过淳于皇帝陛下，愿淳于皇帝陛下万福金安。”完颜蕊和完颜蕊双手交叉与胸前，身体成四十五度角，墨清焱猜测这是西戎国的礼节。
西戎使者行本国礼，没有按淳于国的礼节给淳于帝请安，招来淳于国一众大臣的反感。不过西戎国百姓能征善战，两国交战近百年，淳于国曾未占过上风。好不容易好了和平相处的希望，众大臣不敢站出来指责。
淳于正一向喜怒不行如色，这次也是怒容满面，淳于靖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碎了，三皇子淳于成坐在座位上，脸色惨白，一阵风也能吹到，咳嗽不止，额头上不断冒冷汗，身边的侍女不停地帮着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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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伯雄双手握拳，面带杀气。完颜蕊二话不说，解开腰间的鞭子，直接挥鞭。淳于正将手中杯子扔向完颜蕊，为淳于谦争取时间，让他成功避过那一鞭。一时间碎片四溅，有一片飞向正在玩耍的孩童，说时迟，那时快，墨清焱飞身扑倒了孩子。淳于正上前夺过完颜蕊手上的鞭子，扶起墨清焱和他怀中的孩子，并替那个孩子检查伤势。
“原来是你呀，把鞭子还给我就算了，如果是别人，一定要吃我几鞭。”完颜蕊伸出右手，淳于正将鞭子交还给她。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淳于谦夺走了完颜蕊手中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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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无礼，完颜伯雄在这里向淳于皇帝陛下赔罪。”完颜伯雄依旧行的是西戎的礼，淳于谦想发难，淳于正摇头，示意息事宁人。淳于谦气呼呼地回到坐席上，一连喝了三杯。八公主淳于兰走到六哥身边，抓着六哥的手，说道：“六哥，别生气，兰儿不疼。”
淳于谦抱起八公主，离开了御花园，不论是淳于国的大臣还是西戎使者，都彻底傻眼了，淳于帝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庆幸的是不到一刻钟，淳于谦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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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八无事，朕也放心了。大家都坐吧，不必拘泥于君臣之礼，大家不醉不归。”淳于帝说完，谢恩声一片，各就各位，丝竹声响起，歌舞表演正式开始。完颜蕊在完颜伯雄耳边耳语了几句，准备上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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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真丢人，没想到我们既是观看者，又是表演者，西戎比我想象中更强大。”淳于谦感叹道。
“是啊，不敢相信。我很好奇，完颜蕊是如何飞那么高的，而且能坚持那么长时间。难道世界上真有那么神奇的武功？”墨清焱自言自语道，淳于谦摇头，说道：“不知道，或许也是依靠某种外力。别多管闲事了，清姿的表演快开始了，等着看好戏吧。”墨清焱点头，将视线转向未名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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