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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大凶之兆

    剩下的几天,无崖子终于开始履行他身为师父的职责。他考究了许安薰一番,确定一年前扔给许安薰的那些书籍都被背得滚瓜烂熟且完全消化后,才开始教她推衍掐算。

    老头子这一门最重推、算和解,基本功是重中之重,奉行的原则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所以收徒非常挑剔,非天资卓越悟性出众不可,宁缺毋滥。故而老头子见到许安薰时才会屁颠颠地迫不及待地要要将她收为徒。

    不过老头子生性如闲云野鹤,身体又倍儿棒,能陪着徒弟呆上两个月已经算是难得了。自觉得此阶段该教的都教了之后,他留了纸条跟一样早已为徒弟备好的工具,便偷偷溜走了。

    许安薰早起晨练的时候发现老头子又不知所踪,只挑了挑眉,捡起纸条看了,随即便看向老头留下的东西。按照纸条上所说,桌上那堆散落的零件拼接起来就是他留给她的东西,不禁大皱眉头,真是个老顽童。

    等她把今天的早课都完成并吃完早餐后,才慢吞吞地开始干活。她知道这玩意儿实际上是一个多功能“罗盘”,是老头子师门的标配。也不知道是什么能工巧匠设计出来的,精致巧妙,按照不同的拼法可以把它化为罗盘或者宽大如臂环的手镯。

    老头子说这东西是他刚出师的时候就备好的,也是师门传统来着,只不过一直没收到徒弟罢了。虽然名称是罗盘,不过这个罗盘是为了配合他们师门所传的推衍掐算之法特制的,所以跟风水师所用的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刚刚入门,所以需要以它为助力,等以后她心定了,一纸一笔就足以应付普通的断吉凶。

    许安薰嗤笑出声,怪不得老头子平时都把罗盘窝在胸前挡板似的,死也不肯把它拆解成另外一副模样,原来是因为这个。

    幸好她是女的,戴这个倒是恰当,想到这里她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老头子手戴玉质宽镯的样子,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床上滚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

    按照记忆里的印象,许安薰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个东西拼起来,拼成罗盘后,她心血来潮为自己占了一卦,算完之后,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近期有大凶?可惜她现在只能算到大致的运势,具体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因为此身往后的命运被小薰抹去的缘故,所以除了她本人之外,别人根本无法测算到她的以后,所以老头子也甭指望了,还好卦象虽然是大凶但也算祸福相依。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找许巽借了另外一个保镖,在事情解决之前都不再跟许谨瑜一起上下学,为此小家伙还闹了别扭,她连哄带吓才把他搞定。

    她去到学校的时候,把连同周可晴他们在内的同学们都吓了老大一跳。又黑又瘦,五官好像更锐利了一些,看上去就像一把出鞘的刀,就跟那种瞪谁谁怀孕的强力眼神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落差太大了!

    周可晴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天晚上她光忙着高兴,没怎么留意小薰的样子有什么大的变化,所以现在冷不丁就受到了惊吓,一直等许安薰走到座位上还没缓过来。

    刘元猴一样窜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左瞅右瞅,嘴里啧啧道:“小薰,你这两个月是去非洲援建了吗?”

    许安薰拍开他的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就是黑了些瘦了些,怎么个个都像吞了金一样吃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转念又想到她这一年来好像真没看过黑黑瘦瘦的豪门子弟,遂自以为找到了真相,把这群人的脸色归到少见多怪见识短浅之流,浑然不觉这一划拉连同自家老爹也给划拉过去了。

    于是她无比淡定地为他们解惑:“我带小鬼去体验了两个月的乡村生活。”话音刚落就被一脸疼惜的周可晴抱到胸前,“可怜见的孩子,这两个月一定吃不好睡不好吧,看这小脸瘦的。”

    许安薰一时不察被她得了手,又瞅见常永筹纠结的脸色,当即毫不客气地伸手撑在她胸前一推,顺利脱困后才嫌弃地说:“我这叫做精瘦,没见识!”

    她这么煞有其事地一说,常永筹几人的脸马上就歪了,这个词好像不是用于形容汉子的肌肉就是用于形容猪肉的吧?哪有女生拿来形容自己还颇感自豪的?

    侧头瞥见慕少艾奄奄一息地趴在刘元的桌上,跟以往她说一句他就插两句的德性浑然不同,她伸长手臂越过走道,屈起食指挠了挠他的下巴,“今儿个怎么这种安静?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对于她时不时就要调戏调戏慕少艾的德性,大家都习惯了,而且今天慕少艾是真安静,安静的让人不太习惯,不禁让人有些担心。

    慕少艾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把下巴扬了扬,面对几人关心的目光,心里一暖,可是仍然提不起劲,懒洋洋地说:“笑不出来。”

    几人惊异对视,居然连平常的温柔面具都没戴起来?许安薰本来只是随手那么一逗,并不怎么在意,可是瞧见慕少艾的脸色后,神情便凝重起来。不过这里人多不好说话,她便按下不提。

    放学后,许安薰随便找了个理由,然后在刘元几个暧昧的眼神下把慕少艾拖到了上次谈判的小树林里。本来以为这个旮旯地方既偏僻又安静便于行事,没想到刚刚踏进林子里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暗道不凑巧想要另外找地方,这时里面的人却突然拔高了声音:“好!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谁,也管不了你的事,那么就如你所愿!”

    许安薰动了动耳朵,这声音好像是马力?下一刻从树干后转出来的身影证实了她的猜测,双方视线对上,马力脸上涨得通红,连忙低下头大步往林子外面走去,仿佛被她撞见这一幕是件很可耻的事。

    “我不是——”对上许安薰看好戏的眼神,周巧琳的声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地敛好脸上的焦急神态,一瞬间就把自己所有外露的情绪收拾好。

    许安薰没有错过她一闪而逝的怨毒眼神,不过每次碰上不是怨毒就是怨恨就狠毒,她已经看得无趣了。拉起慕少艾的手,挑了一处阴凉不阴暗的地方盘腿而坐,后者也乖乖地随她。

    拿出手帕铺在地上,她解开手上的镯子,拆拆解解,幸好她之前多练习了几次熟练了起来,不然光是拼到太阳下山都完成不了。

    慕少艾被她的动作弄得眼花缭乱,好奇心大盛,“小薰,你这个是什么?”

    许安薰手上动作不停,顺口回答:“罗盘。”

    慕少艾眼里的光芒更盛,他知道罗盘是什么东西,家族传统使然,他从小到大也见过不少风水大师,难道小薰也会看风水吗?他还没问出口,许安薰就斩断了他的妄想,“我的师门不是看风水的,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他瞬间便泄了气,他对玄学也很有兴趣的,还以为能请教一番呢。许安薰现在可没兴趣哄孩子,眼见拼接即将完成,她开口问道:“小色儿,让我占个卦。”

    “为什么?”顾不上高兴,他傻傻地问道。

    “我高兴!”许安薰也很给面子地答道,难不成还要跟他解释什么叫做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什么叫做运势衰得能从他脸上溢出来?

    “好凶……”慕少艾悄悄嘟囔,相处久了,他从她身上感受到的善意日益加深,对她的信赖也日益加深。也许因为从她身上得到了安全感,他连爱撒娇的性子都不自觉露出不少。

    见许安薰突然定在那里不动了,他悄悄探头,对上罗盘上密密麻麻的符号简直两眼一抹黑,只好眼巴巴地瞅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许安薰在发呆,对着为慕少艾所占的卦象发呆。大凶且祸福相依,跟她那个一模一样。师父说过她灵感极强,让她千万不能忽视心底的感觉,所以才有了之前为自己占的那一卦以及现在这一卦。连起来看,这场祸事不是她拖累慕少艾就是被慕少艾拖累。

    转头看向慕少艾满怀希冀的脸,她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确定那一定是后者。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我想跟大家说说这阵子的纠结。

    我最近更新不稳定,原因在于我对这篇文的走向感到迷茫了。这篇文是我的第一篇BG原创,所以我写得很用心,但是越是在意就越是束手束脚。

    我会不停纠结人物的性格是不是符合设定的逻辑,情节的走向是不是合理,给女主开得金手指是不是过分了等等,纠结来纠结去,脑子里的情节就一个又一个被推翻。纵然有大纲能把握整篇文的脉络,我仍然纠结得很痛苦。

    我跟基友说我很迷茫,基友说我想太多,他说写文就要随心而动,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说只有作者写得舒服了,读者才会看得舒服。这话犹如当头棒喝,我突然就醒悟自己过来,我的纠结并没有意义,想万千不如写一百,纠结了这么多,推翻了一个又一个情节设定,还不如顺着码字的感觉写一个是一个。写得顺了,纠结自然也没有了。想通了之后,我就不纠结了,顺顺当当往下码。

    于是,在这里我朝读者们道个歉,抱歉让你们等这么久,也谢谢你们的包容。话说我的欠更也越来越多了,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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