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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 篇 第86章 车前喊冤燕云债

    贺兰贵寅眼中那是闪过一丝睿智光芒,心里觉得这个贺兰佪这个儿子虽然是庶子,可是他懂得吃亏啊。

    懂得吃亏的人,前途那都是差不到哪里去的,赞许的看了一眼贺兰佪:“既然佪儿愿意让出自己的名额,就让俏儿去吧。现在好了,府里几个姑娘的名额都定了,来人准备马车。”

    姨娘当中,贺兰贵寅就带了三房,三房兴高采烈的和贺兰贵寅同坐楠木象牙马车,那叫一个体面。

    贺兰依虽然不再是齐王妃,却是皇上正儿八经册封的依云郡主,身份可比府里别个姑娘金贵,贺兰贵寅特意给贺兰依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府中马车数量有限,其他小姐则都挤在一辆马车里。

    贺兰依的闺房平日里很少人踏足,贺兰依将凌帝养在闺房里,一直都没人知道。贺兰依上了马车以后,微微一惊,因为凌帝早已经大摇大摆的就坐在马车上。

    “陛下这么大张旗鼓的在相府里动作,就不怕被人发现吗?这里毕竟是笏国,陛下出现在这里怕是不好。”贺兰依靠着马上壁,还是觉得有些困倦,怀孕月份的推移,身子也越来越贪婪嗜睡。

    “小依依你太拘泥世俗了!就算被发现,相国也不能拿朕怎么样!”凌帝漫不经心的玩着贺兰依绣的锦帕,这是他耍无赖才从贺兰依那里夺过来的锦帕。

    虽然有点厚颜无耻,但是总比没有好。

    “我拘泥世俗,就不会把陛下养在闺房里,而我也从来没有刻意隐藏陛下的存在。”贺兰依反驳凌帝,心想着,自己养着一国之君在身边,没事拿去京城的街市上遛遛,谁还能比她更体面?

    “对哦,难道你不在乎名节吗?笏国的女子,不是尽讲些三从四德吗?不过话说,你们笏国的女人还真彪悍,为了抢婚宴的一个名额,一家人之间勾心都角至斯。”凌帝扶额想着自己在屋顶上偷看内堂里几个姨娘小姐争抢宴会名额的相互之间冷言冷语、明嘲暗讽的姿态,顿时浑身一阵恶寒。

    名节?

    什么玩意?

    可以吃吗?!

    贺兰依的手指轻轻弹着膝盖骨,思考着五房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大度的让出名额,五房向来都是不肯吃一点亏的性格。就五房上一次在她不顾一切揭二房老底的事情,就说明她一点亏都不会吃。

    思索了一会,嘴角不住上翘,贺兰俏在人前出丑关她什么事,她根本就没必要为这事操心。心下一释然,就凌帝的问话开始了反唇相讥:“自古后宫佳丽三千,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凌帝宫里定是妃子众多,凌帝的女人难道会比相国府的还差劲?”

    “这么快就想知道朕的后宫啊……其实朕还没有纳妃……”凌帝那张白皙俊逸的脸一点点的靠近,暧昧的眼神带着一丝旖旎。

    贺兰依身子不由一缩,心都要跳出了胸腔。

    步斩拉开马车的幔帐,手中拿着马鞭,目光幽森森的看了一眼凌帝:“央国皇帝?!我说,你不要靠我家主人太近,不然,就滚下去。”

    那副彪悍的模样,可真像发怒的狮子一般气势汹汹。

    步斩在凌帝眼里算什么玩意?那根本就连颗土都不算的天魔教主的狗腿!当即冷冷的扫了一眼步斩:“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朕说话? !”

    步斩亦不退让,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步斩那是完全忘记了自己马夫的身份,只顾着和凌帝较劲儿了。

    贺兰依忽然站起身来,喝了一声:“步斩,小心,要撞上人了。”

    此时此刻要勒住缰绳已经来不及了,步斩身子一翻抱起那个地上的女人,又坐回马车上。

    两匹拉车的马前蹄上扬,嘶鸣了一声停了下来,方才要不是步斩轻功了得,这名女子的身子怕是早就被马车碾过去。

    这边动静闹的不小,前边相国贺兰贵寅坐的车也停了下来,贺兰贵寅探出一个头来,查看情况。

    那个女子一发现贺兰贵寅的踪迹,马上奔向贺兰贵寅的马车,带着哭腔跪跌下来:“相国大人,相国大人……求相国大人为民女做主。”

    和贺兰贵寅共坐一车的三房一看是个年轻娇俏的美娇娘,脸色一下就黑了,莫不是又是老爷在外面勾搭的女人有了孩子了吧。

    贺兰贵寅遇到这样洗冤的,就是一个头两个大,心里头腹诽着,有冤还不去找京兆尹啊?要是什么事情都找相国,那相国还不累死啊!

    仔细又一想,不由的骂了一声直娘贼!自从京兆尹死后,那京兆尹的位置还是个缺儿呢。

    他一直想空着这个缺儿,好安排自己的人坐上去,没成想京城里的大小冤案就跑到他老人家这里告状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可是一国之相啊!就算不关他的事,他也不能漠不关心,留给那些反对他的人的口实。

    贺兰贵寅佯装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跟在贺兰依马车后面贺兰俏的马车也停了下来,姑娘们一个个都探出脑袋,好奇的看着那个拦住相国府马车的女人。

    就见那女子抹了一把眼泪,娓娓哭诉:“回青天大老爷的话,小女子的妹妹红裳一个多月前在燕云巷被人发现了尸骨,小女子也去官府报了案。可是官府里的衙查根本就不管这件事,几番奔走,都没人肯管,所以小女子才斗胆拦住青天大老爷的马车的。”

    红裳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贺兰依努力回想了一下,忽然一拍脑门,她的声音不就是那天在燕云巷花船上的声音吗?

    当时,那个叫红裳的姑娘不巧听了他们的对话,最后被白菱灭口!

    心头又猛然想起生命就要走到尽头的齐王,胸口又瑟又疼,康王府在举办着婚宴,齐王府却要面临着齐王昏迷不醒。

    眼中各种杂乱的情绪闪过之后,贺兰依的心平静下来,她绝不可以让齐王死。凌纭留了这个把柄在她手上,就别怪她借题发挥。

    缓缓的走下马车,贺兰依笑着福了福身,说道:“爹爹,京里的案件按理说要交由京兆尹管理。可是京兆尹大人一死,空出来的缺儿也迟迟没有人补上。爹爹不如就为了京城的百姓,替这个姐姐伸冤吧。”

    这话说得,贺兰贵寅想不管都难了,对贺兰依点了点头之后,和蔼的对女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个案子我会调查的。”

    “小女子绿裙。”

    “绿裙姑娘,你还记得红裳姑娘是什么时候走丢的吗?”贺兰依笑问。

    绿裙似乎对那个日子铭记于心,马上回答道:“上个月的十一日。”

    脸色故作一惊,贺兰依紧张道:“红裳姑娘是不是在黄昏时分之前就不见了踪影?”

    绿裙点头,发愣的看着贺兰依,心头不解贺兰依怎么会知道。

    “爹爹,那日女儿途径燕云巷的时候看见齐王府的白菱姑娘鬼鬼祟祟的从巷中出来!当时在路过九龙大街的路人皆可以作证白菱在红裳死之前,在燕云巷徘徊。”

    “此话当真?”

    “当真!女儿绝不敢期满爹爹。”

    贺兰贵寅犹豫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裙,这真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整一整齐王,可是齐王已经卧床不起了,那整他还有什么意思呢?

    绿裙见机马上深深一叩首,额头碰地之声响亮:“求相国大人做主。”

    小依依要拉凌纭下水?

    凌帝轻轻掀开马车上帘子的衣角,看了一眼,觉着事有蹊跷,就一阵风一样的站到贺兰依身边。招摇的红发与如徐的清风齐飞,伟岸的身子犹如神殿的雕像一般伫立着。

    贺兰贵寅不是傻瓜,只多看凌帝一眼,就知道这个满头红发的青年多半是凌帝。

    遇到凌帝该行礼?

    开玩笑,他可是笏国的大臣!怎么能像敌国皇帝屈膝,可要是遇见凌帝,那势必要好好款待一番,然后奏明皇上,安排人保护凌帝云云。

    最后还得解释,为什么凌帝会在你想过大人的女儿身边!

    如此一想,贺兰贵寅觉得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装聋作哑可是贺兰贵寅的看家本领,他完全当做凌帝不存在,轻哼了一声,对红裳说道:“姑娘切勿心急,本相会有了时间,会命属下找到那天在燕云巷经过的路人询问,一旦有了结果就会通知你,你回家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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