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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黄泉路上琢磨去吧!

    胤礽反手扔了那把质量不怎么样的破刀,一个前扑趴在地上,掏出千里望看着营地内的战况。吉达的不到两百个族人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似地,犹如杀人工具般,见了着着蒙古兵服的便是拼力的砍杀,但可惜不是正规军队出身,一开始趁其不备的时候还是很有杀伤效果,但后来打草惊蛇之后,即使是酒意正酣的敌军在到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那也是拼着全部气力反击的,所以显得吃力起来,胤礽稍稍转了个角度再换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两个科尔沁族人被放倒。

    千里望中胤礽看见了桅杆上悬挂的死尸,看见了木架上并排陈列血糊糊的人头,也瞧见了营地后边儿的草棵子里遍布着的百余具尸身,心里也明白了是什么力量让吉达这只民兵队伍聚集了气力,未曾领略过战事残酷的胤礽心里发毛过后,也是对这大屠杀般对待俘虏的事件生出了恨意。眼见营地中被惊回了神智的策妄叛军渐渐聚拢密集开来,吉达的那百来号人很快就见出了颓势,心里一阵气急。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被自己派着尾随跟进支援的年羹尧一行,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装不装B被不被劈了,一个起身弹起来,朝着年羹尧蛰伏的方向大吼“年羹尧!!你个杀才死了么!还不给爷冲上去!!”这一声闷吼在夜里四野辽阔的地界儿听起来真真切切,便是在营地里搅在混乱中厮杀的汉子们也能听进耳朵里,本来随势而倒的士气一下子受到鼓舞,每个科尔沁族人都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不管怎么的也得撑到援兵过来才行!就是营地里被俘已经饱受酷刑刚刚被解救下来的俘虏也都捡了趁手的家伙,准备跟这些敌军血战一场。

    策妄的叛军自然也听到了,只是这声音在他们听来不是福音,山坡上还有埋伏这毋庸置疑,但究竟有多少埋伏,这些叛军不得而知,再加上连日的饮酒作乐,身子多少有些虚浮,竟是连平日里战斗力的七分都发挥不到,有几个就是这么在愣神儿的时候被人枭了首,倒死也闭不上眼!

    年羹尧没有千里望,但他离得比胤礽近得多,营地里的情形自然看在眼内,吉达腹背受敌他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仍旧不想出兵,他没有胤礽那么多的人道主义,作为一个军士,年羹尧认为没有什么比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更为重要,即使这需要提前有很多人用性命做铺垫也在所不惜。他不是害怕血肉直搏,他只是想等敌军大伤元气的时候再一举出动,杀的手到擒来。但显然胤礽并不认同他这一观点,所以年羹尧在听了胤礽隔了老远这一声怒吼的时候,他知道这位郡王生气了!心里暗暗骂了句娘,却不得不朝着身后众将士下了进攻的命令,自己也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

    千里望中胤礽看见年羹尧率兵加入了战局,到底是训练有素又士气如虹的正规军队,一片砍杀中扫清了包围着吉达他们以北的一边儿腾出一条缺口儿。但让胤礽始料未及的是,策妄的叛军仍有不少才从帐子里陆续出来,“草!吉达说这营地驻守的叛军有八百左右,刚才这一番打斗,本王粗略算了已经被撂倒的不下三百,怎么还有这么多?”舒术在一边儿赶忙凑过来,直直看着胤礽看的方向,也是一脸的惊诧。胤礽见他不用千里望似乎也能看清,觉得这厮有跟风之嫌,便撤下千里望也瞄了一眼,竟也能看的真真切切,再瞧瞧手里的千里望,TMD古代的东西就是落后,这破东西用于不用竟然差不了多少!郁闷的把千里望随手塞进了舒术怀里。

    “郡王,那个人是策妄的百夫长噶鲁,吉达的消息并没有说他在这里,会不会是临时路过,或者恰好回来的?”舒术拿起千里望看了下,一眼扫到了还站在主帐门口儿,裹着披风气的满脸胡子乱斗的噶鲁。“噶鲁?百夫长?”不确定这百夫长是个什么职位,手底下又有多少人?但字面儿理解总也得过百人吧!问题是,到底是一百还是两百?掩或是古代人习惯认为吉利数儿的六百或九百?这虽都不过千,但却是敌死还是自己死的大问题了!

    “多了百来个,不过得亏郡王您想的周到防患于未然,咱们这四下里设的陷阱沟壑,即便是来个千户长,咱们也不怕他!”舒术瞬间解决了胤礽的疑惑,看来蒙古人实在,这百户长就是统领一百个人左右,不会超过两百,这不过是相当于大清编制的一个总兵罢了,胤礽当下松口气。盯着在主帐门口张牙舞爪嗷嗷怪叫着舞着把硕大弓弩的黑胖子,这么特别的造型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射向自己的那一箭就是这个狗才射出来的,眼珠儿一转,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闯进营地里的年羹尧手中的青峰长剑挥的英姿飒飒,所过之处无不血雨翻飞,心里赞此人身手胆色了得的同时,也为其招招儿死手毫不容情的狠辣招式心生寒意。“年羹尧这小子倒是个用兵打仗的料儿!”舒术闻言不阴不阳的应和着,也不跟话儿,估计是同行相忌的心理作祟,当下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绕下去。

    “我看即便是加上年羹尧带下去的一百来个人,也是不够,不把他们逼出营地,咱们设下的陷阱根本派不上用场,反而敌军人数众多,时间久了必然吃亏,舒术,你速再去点上两百人下去助战,记着,务必把他们逼出营地,陷阱是你下的,至于朝哪面赶,你自己看着办!”“末将领命!”舒术火急火燎的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胤礽仍旧端着千里望观察着营地里的战事,没有让胤礽等的太久,舒术带着百十来人很快就出现在千里望的观测范围之内,浑身的黑泥个个顶着草环的清军在营地里忽然的出现,这一情形唬的那些叛军一愣,只不过这一刹那却再没有给他们能够回神的机会,只有这惊诧的表情停滞在死亡那一刻。不过估计这些叛军临死时的唯一念头就是‘草!不带这么吓人的!’

    纵观整个局面,形势似乎已经在清军的掌控之中,这舒术也是很有建树的一员猛将,呈扇面儿形队伍猛扫敌兵西南方向,将他们朝着南面儿绊马索最多的地界儿步步相逼。胤礽不知道这些策妄叛军知不知道这是一计,但是在那个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当胤礽在千里望中看见那个百夫长噶鲁带头跨上坐骑的时候,表情还是很兴奋的,心说这噶鲁给面子,你要是不骑马我那些绊马索还真就白设下了,用它陷人如同杀鸡用牛刀一样大材小用了!

    身为百夫长的噶鲁见情势大大不妙,连连大喊同是百夫长的哈丹的名字,可那厮早就叫吉达跟族人给宰了,自然是千呼万唤不出来,这时早一步在噶鲁出帐前就已经出去应战的那钦,捂着膀子上血淋淋的伤口转了回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蒙语,听得噶鲁面色大变,也没了方才叫嚣的气焰,慌里慌张的朝四面儿看了看,疾步的转回帐子再出来时,手里夹着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的那仁托娅朝着那钦一吼“快走!”

    主帅一跑,剩下的叛军自然心里更慌,凡是属于噶鲁跟那钦的部下自然再也无心恋战,边挡边退的朝着散马的围栏退过去想要跟着自己的主子一起逃走。哈丹的部下寻了半天也没看见自己的百夫长,自然更是心慌无比,其心境犹如忽然被抛弃的流浪猫狗没着没落的,死伤的数目一再加剧,最后也是溃不成军,争相着随在噶鲁一行的后边儿想趁着夜黑难辨的天然掩护就此逃走,一时间营地上清军士气大振,一路砍杀着遇上或者跑的慢的叛军。

    情况也是亦如胤礽所想的那样敌军奔逃的方向并不一样,似乎是情急之下只是盲目的凭着直觉在撞。也是该着胤礽点儿不好,其他各个守卫的地方儿撞上去的都是虾兵蟹将,没怎么费力就被驻守在原地的清军抓的抓杀的杀,唯有胤礽这边儿撞过来一只大鸟儿,正是夹着那仁托娅一路骑马狂奔出营地又黑灯瞎火撞过来的百夫长噶鲁! ~虽说胤礽这边儿一样设着一排的绊马索跟小坑,但这噶鲁因为人比较胖又夹带着个那仁,两个人的分量爬坡自然那马要吃力一些,所以落了后,可这一落后,却是让噶鲁暗叫好险,奔在前面儿的数十个叛军包括那那钦在内,通通绊在了绊马索跟坑洞之间,马匹折断了腿摔倒在地,骑在马背上的人自然也一路滚了出去,没有当场摔死在绊马索上设下的铁刺之下,也都多少受了伤,被随即而上的清军制服,当场拿下!即使后面儿赶过来人的看见了前面的的动静,想要勒马也是不易,惯性下,胤礽就没少见忽然从头顶上飞过去的人影儿,掉下来自然也是没有落好的,鸟枪与兵器齐上,一片的惨叫告饶声。

    但这噶鲁却因为落了后反倒没有受累,他反应也算迅速,急火火的勒了马,又火急火燎的掉转了马头,想要找别的出路,却发现营地另外的三面儿也是亦如这边这般情景,更有甚者似乎是胤禛的那一面儿竟是噼里啪啦的一串枪响,火器发射在黑暗的夜色下,那一处显得尤为壮观。这噶鲁显然吓了一跳,当下又是呜哩哇啦的一通乱叫,勒着马缰也不管东南西北开始狂飙起来,一头翻飞的小辫儿在夜风中招展,可那迎风飘起的斗篷下却是什么都没穿□(chi luo)的黝黑身体,肚皮上两摺犹如罩着轮胎一样的赘肉随着马速上下颠簸着,看的胤礽直想吐,伸手朝着这个末路穷途的家伙一指“谁能把这不穿衣服的东西给爷下了!爷重重有赏!”

    亲卫门自是哈哈笑了一阵儿,手里忙乎着捆绑着叛军俘虏,一边儿尽数应下。眼见这场仗算是平安解决了,虽然清军阵营也有死伤,但为数不多,也得亏的遇上胤礽这样怕死怕担责任的统领,愣是真的没有放跑了一人,除了仍在包围圈儿内疯跑的噶鲁之外,其他人均已降服。胤礽本打算让前锋营的清军们上来二十来个,瞄准了一搂,把这厮打成筛子了事儿,可那吉达竟忽然奔过来,咕咚就跪在了自己面前,说是他的女儿被这噶鲁挟持着,央求胤礽不要开枪。

    胤礽这才细看下发现,果然噶鲁身前的马背上搭着个人,方才因为光注意这噶鲁一身的肥膘儿,愣是没看见。可这怎么救呢?这噶鲁明显是气急生疯了,狗急了还跳墙呢,这厮要是急了,就是那身量一拳下去,估计这吉达的闺女也就香消玉殒了!

    包围圈儿慢慢紧缩着,胤礽一行除了驻守包围圈儿的四百来个人以外,总兵以上的都已经进了营地歇着,顺便清点了下敌我双方的数目。这一路上惨象环生,胤礽实在是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勇气,只打发了舒术跟年羹尧几个下去清点和安置尸身,自己则和胤禛李狗儿几个到了营地中间儿位置,端坐在已经挪到营地外间儿的那张狼皮大椅上,看着这噶鲁鞥子一样的奔跑。本来胤礽因着刚才的战事打的顺利已经把科尔沁族人的悲惨境遇忘得七七八八,可这一近处看了,却是点点滴滴凝聚在心,甚至联想到了南京大屠杀的血腥场面,早就没了笑容,一脸严肃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

    为了让这噶鲁的马跑起来觉得顺畅,胤礽还特意命人将挡路的四顶营帐给扒了。眼见天际都泛了白,胤礽也渐渐等的有些不耐烦,见那噶鲁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缓缓起了身,抽了地上一个叛军尸体的护腕卷成扩音器的形状放到嘴边儿“我说噶鲁大人!跑累了就歇歇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吗!这么跑来跑去的能解决什么!”

    噶鲁早就看出这个一身黑泥看不清脸面的人是这些人的头头儿,其实顺手夹了这女人出来也无非就是想要最后一搏罢了,骑马跑了半天其实早就累了,可总觉着谁先说话谁就在气势上矮上一头这,所以宁可挨着屁股颠烂了的疼痛也不开口先说话!好不容易这黑脸儿的家伙开了腔,听着语气也算不错,再端着可就要错失良机了,当下放慢了马步,却抬手扼住了那仁托娅的咽喉处“你是什么人!做得了他们的主吗?”噶鲁手臂一扬指向了一脸急切加仇恨的吉达一族人。

    胤礽笑的很温和,不过掩在黑泥后头,再温和看着也很诡异“大清忠郡王就是我,你说我做不做得了科尔沁的主啊?”这话一出,一边儿的老四直觉的胤礽托大了,若是传了出去很是不妥,可眼下这情形容不得自己纠正,张了张嘴将话咽了回去。“那好!你放我走!”噶鲁想了一会儿,一张嘴这要求提得倒是直接。胤礽又笑了,掏了快帕子拿了舒术端过来的酒水倒在上头,在脸上擦了几把,其状不紧不慢仿佛就是在家长里短般自然“我说噶鲁大人呐,本王瞧着你挺是英明神武的,怎么竟是说些糊涂话!即便是本王放了你出去,你又打算如何?去找策妄阿拉布坦?还是去找策妄敦多布?只怕是找了谁都无异一个死字吧!本王有更好的提议你可愿听啊?”

    胤礽这话并非虚言,噶鲁其实心里很清楚,只是一时之下也没有更好的想头,当下一听胤礽还有别的办法,也是唬了一下“什么提议?”“很简单,临阵倒戈为我大清效力不就得了!本王见你是个人才,再说,大清跟策妄阿拉布坦这场仗势必要打,有你这么个军中要将了解内情的人在,也多了一份胜算不是,咱们大清胜这场仗那是迟早的事儿,到时候,本王请准皇上封你个单于来做做,你觉得怎么样啊!”众人又愣了,老四先是呆了,心道这胤礽不是疯了吧,这种允诺也是随口就说的?且不说皇阿玛不屑这种结党的卑劣手段,再者这随意允诺就许了个单于的称号,这是当众拉拢策反呀!你老二还嫌当初卖官结党的罪行不轻怎么着?老四眼珠子瞪得铜铃大的时候,吉达的眼珠子瞪得更大,这噶鲁虽然不是亲自带兵袭击的科尔沁部,但这混账却是最禽兽的一个!不杀他实在是难以告慰死去的族人们,可这郡王明摆着就是拉拢他,一旦他受了封号,此人不但动不得,说不定科尔沁族人还得定期像他表示亲和,实在是不甘呐!!

    “郡王!!”“二哥!!!”

    “你此话当真?”胤礽眼风瞥了吉达跟胤禛一眼,嘴角一挑转向噶鲁一面儿。“自然!”

    “我要你对着腾格里起誓!”胤礽面上严谨,心里暗道古人无论哪个民族都这么迷信呐,不过也得亏如此,否则要是他让自己立个字据什么的,将来传了出去也绝对不是个露脸的事儿!当下颔首,朝天举起左手伸出三指“我爱新觉罗胤礽对天起誓,绝不伤害噶鲁一个手指头!将来若噶鲁臣于大清,将来封位单于,世代交好,绝不进犯,如违此誓天打雷劈!”老四闭眼,疯了!吉达结舌,完了!

    “好!我信你了,不过眼下你得先放了我等你大清起兵之日,我噶鲁自然会率兵来!不过,别的人我信不过,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去,到了我认为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把这女人还给你!”

    “郡王!不可,末将跟他去也是一样!”

    “二哥!你不能去!”

    胤礽未做理会,随手拿□边侍卫手里的一支鸟枪跟几颗铅弹,笑了笑“哎~疑人不用,就当是本王去送噶鲁大人了!”利落的翻身上了马“年羹尧!给噶鲁大人让个路!!”

    年羹尧抱拳复命招呼着清军亲卫让出了一条路来,胤礽笑着朝噶鲁靠过去,并行着不分先后这么走着,只是注意到噶鲁的手指始终扣在那女人咽喉上没有放开过,胤礽一笑,也未多话,二人并驾齐驱着渐渐消失在众人目视范围之内。

    天空泛白,这坡上的一切自然也看的清晰,地上布置的绊马索多数尽数都已经用了,只留下埋伏时留下的印痕,其数目之多,看的噶鲁心里发寒,暗道这郡王阴谋诡诈。不过此刻他倒是一点儿不担心,心里也在把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哼!什么投降你大清,别以为我噶鲁是个莽夫,那大清的康熙皇帝哪是这么好相与的,何况你一个小小郡王安能做得了康熙的主!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但这各部之间几乎都被我军袭击了个遍,即使是降了大清恐怕日后在这塞上也难有立锥之地了!还不如索性一反到底,是赢是输也未必就是如你所想!至于这回我大意失了科尔沁部营地又损了近千将士,但若是我擒了你这个郡王回去,哪怕是个死的,也足足能顶了我的罪了!!这笔买卖怎么算我噶鲁都是赢家!!!

    噶鲁引着胤礽向西走了有近半个时辰左右,侧耳听着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忽然一个转手把那仁托娅提了起来,勒在胸前大喝“把你手里的枪交出来!!”胤礽随着他一路走来,心里也是琢磨着他何时动手,乍一听得他一声吼叫,还真是唬了一跳,当下抬头看着他“噶鲁大人,你这是……”

    “哈哈~小子!要我噶鲁降清你做梦!这小娘们儿跟你我都要!现在把你那东西交出来,不然我立刻杀了她!!”“别!别伤了她!”胤礽佯作害怕,身子一抖从马背上滑了下去,噶鲁见状哈哈大笑,嘲笑胤礽身子骨不济不像个男人!胤礽哪有空理会他,当下趁着马身遮住其视线的当儿,掏出几颗铅弹一股脑儿都塞进了枪膛子里,然后缓缓起身,战战兢兢的将鸟枪递了过去。

    “哈哈哈哈~~~~~~大清的郡王也不过如此!啧啧~看不出你这小子还算是个重情义的主儿,只不过可惜,你对我很重要但这个小妞儿我可是不能带回去的!啧啧~吉达多么信任你呀!科尔沁不是惟大清马首是瞻吗!我倒是要看看赔上了一个郡王再搭上了这个科尔沁的格格,你们之间是不是还能毫无间隙的世代友好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郡王是如何把康熙的老脸都丢在了这草甸子上!!哈哈哈哈哈~~~~~~”胤礽已经料想他会半路起事,但倒没想到这噶鲁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不过眼下不管怎么样,都得逼着他用枪,要是他在得意之下,用手杀人,那就真的事与愿违了,当下也顾不上太多,索性看着距离没有多远,窜起身形冲过去抓住了那仁托娅的双臂就往下扯,噶鲁卒不及防,醒过神儿来,那仁托娅已经被这个郡王抢了去!登时脸上挂不住,就手端起了鸟枪瞄着那仁的位置。“你以为你快是不是?我倒要看看是你快还是这子弹快!!”说时迟那时快,胤礽虽说把铅弹塞进了枪膛里,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只要噶鲁一扣动扳机,被堵上的枪膛就会产生后座力,这原始的鸟枪又没什么保险,炸了膛伤的不比挨枪子儿轻,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当下见了噶鲁要扣扳机,本能的就将那仁护在了身下。

    “啊~~~~”那仁的尖叫跟鸟枪的轰响同时响起,胤礽也是吓了一跳,把伏在胸口的那仁楼的死紧闭上了眼睛。声响间歇,胤礽没有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当下也快速的看了看怀里已经吓的不轻的女人,发现她除了受了惊吓倒也没别的伤处,登时松了口气,转身朝着噶鲁看去,果然这鸟枪的后半部已经基本炸烂,噶鲁的前胸跟左半拉脸都已经血糊糊一片,基本面目全非,暗暗吐了口气,走过去朝着他的身子踢了两脚“哼!你也不蠢!得亏本王比你还聪明些!你以为本王真的会放了你?蠢材!即使是皇阿玛答应你,科尔沁死去的族人也不会答应!还有有一句话送给你!阴人者人亦阴之!这辈子你是用不上了,带到黄泉路上去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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