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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50 食色性也

    大队放电影如同过节。

    去年“庐山会议”(中共九届二中全会)后,开展了“批*整风”运动;城里流传着些小道消息,说什么“总司令部有人闹分裂。”“‘庐山会议’揪出的*伯达还有‘后台’。”流言蜚语很快被严肃制止,还抓了几个造谣者。这些不涉及到基层的政治运动,对农村没有影响,只是组织党员、干部开了两个会。按照文件精神要让全体贫下中农开展“斗私、批修”。

    为证实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公社放映队进行巡回放映;按公社的指示,大队要求各生产队今天提前收工,让社员早点吃晚饭好看加演的《新闻简报》。这次放映的是革命板戏《智取威虎山》,加演的《新闻简报》有四集。下午,挂在戏台两边的高音喇叭就把革命歌曲唱的整个大队都意志昂扬。各家忙着炒瓜子、蚕豆。青年男女也借机交往。

    “轧热闹”的场合已撩不动林木森的兴致;他感到没有朋友,有“朋友”的成双结对,打单身的结伙成帮,“知青”们话不投机。吃了晚饭,在外面转了一圈,林木森便在后院扎马步;等屋里熄了灯,溜回里屋,躺在小床上看书。李金凤一股风似地跑进来,见到林木森不由一愣,半晌,问:

    “你在家……怎么不去看电影?”

    “……我看过了。”

    李金凤到床旮旯解小便,一阵极富刺激性的尿液湍急声响引起林木森的注意;青春异动,咫尺之间,他努力地压抑燥乱的心情,轻叹了一声。

    李金凤似乎从叹息中体察出林木森的原由,不由也叹了口气。

    显然是伤了心!自从“呸”了林木森一口后,半个多月,林木森一直回避与李金凤单独相处。李金凤一直感到大家,包括阿爸、姆妈对林木森不公平;没料到,伤害他最深的是自己。小姐妹们笑蔡红玉“吃冷饭”,蔡红玉辩解说,“男人是猫,偷腥;吃不到会嫉恨!”滩簧戏里老说,“男子不风流,枉为少年郎。”蔡红玉说得对,“你的大腿都给他看了,还装什么正经?”就是,同间屋住了二年多,夜夜都短衣相处,只有自己男人看的大腿都给他看了,他就是我的男人,早晚整个人都是他的。为什么要作践他,伤他的自尊?李金凤疚悔自己的任性。

    爱是梦,情是关。姑娘对爱的领悟是喜欢,是顺天意,是纯洁的奉献;情关一旦打开,青春的心便燥乱了。在外屋转了一圈,李金凤决定打破僵局;她用湿毛巾捂住发烫的脸,思虑再三,走到小床前,低声问:

    “想吃糖吗?”

    林木森抬头,她两手空空,嘴里咬着块水果糖;伸手去接,她把糖缩回嘴里。林木森收回手,糖又吐出一半;望着她努动的嘴,林木森迟疑伸手到她嘴边,糖又缩进口里。李金凤含糊地咕了一声:

    “你要不要?”

    李金凤把糖又吐出一半;林木森从她绯红的脸,半眯的眼里得到一种暗示。他站起来,试探着把嘴凑上去,李金凤羞怩地转过身,低声说:

    “刚才你不要,现在不给了。”

    “不行,我要。”

    一股青春的躁热使林木森周身激奋;他伸手扳住李金凤的肩膀,从床上站起身。李金凤有些惶恐,一扭身,挣开他的双手;见她欲跑,林木森一把搂住,正抱在她胸脯上……

    “你、松开……”李金凤嗔道,“你……你真坏……”

    林木森正想松开手;李金凤身体后仰,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说不清激动还是兴奋,林木森触到两团柔和的*房,手掌心都在冒汗。

    门外有人在叫金凤。

    李金凤说:“是红玉。你真的不去看看?我去了。”

    走到后门口,李金凤低声说:“不要闩后门。”

    林木森怎么也静不下来了,总感到手上怪怪的;他摸过沈梅英的*房,软沓沓的,只是好一阵的心跳。书已看不进了,靠在床上抽了二支烟。不行!林木森正告自己;决不能这样,前途要紧!又想,前途在哪里?沈心田不已看过信了吗?话都没有一句。不就损失了一百二十六亩田,为保红色江山不变色,局部牺牲算什么?真心实意地为农业生产,结果热面孔贴冷屁股!老子真他姆妈的戆头!一旦“招工”,还是田树勋排第一……

    “食色,性也”;青春的燥乱、人的本性渐渐融化了林木森的防御意志。

    迷迷糊之间,后门被推开;李金凤回来了。她到屋外舀了凉水,咕噜咕噜喝下;有些嗔怪地问:“你怎么就睡了?”话里,似乎暗示着什么。

    “你怎么就回来了?”林木森的心底荡起涟漪;似乎期待着什么。

    李金凤说:“红玉的‘毛脚女婿’来了;夹在一起,没趣。”

    李金凤走到大床前换衣裳,准备放下蚊帐的手,僵持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陪你去。”林木森说,声音中充满着挑逗。

    “真的?”李金凤一听,转过身;她衬衣散开,家常的圆领衫偏小,丰满的*房显得胀鼓鼓地。“骗人!你,你看什么……还盯着看……”

    林木森说:“看都不许看?我,我偏看。”

    “看,给你看——”李金凤逼进几步,高耸的胸脯几乎挺到林木森的眼皮下;林木森下意识地往后一让,险些仰倒在床上。

    李金凤咯咯地笑了。林木森从笑声中得到勇气,双手一搂;李金凤跌坐在他腿上,头正枕着他的肩。灯下,杏仁脸胀得通红,大眼睛微闭,丰满的唇撅起;他嗅到一股咸咸的汗液味,充满田野清新气息,带有少女的特有的幽香。两张嘴紧紧贴在一起,鼻孔急促喘着,两颗心都在激奋地跳跃。他俩亲吻,进行笨拙而纯情的初吻;只是两张嘴贴在一起,相互努摩,唇与齿之间抚擦,好一阵才知道应把鼻子错开,使唇对唇进行抚擦。林木森感到浑身的血向上涌,伸手在她的胸前摸揉;李金凤被抚摸撩动了,抓住他的手,朝下,放进内衣。他顺着肤肌向上,摸到*房,浑圆、柔和、富有弹力……俩人相搂,相亲,相吻,相互用脸颊揉擦;这样才能使两人身心得到安抚,心情得到释放……

    直到外面人声嘈杂;电影散场了,俩人才依恋不舍地分开。

    徐贞女回来,见他俩各躺在一张床上,奇怪地问:

    “金凤,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李金凤答:“人太多。我没等演完就回来了。”

    想想也对。徐贞女上了床,发现女儿翻来覆去睡不着,搅得她也无法睡,气得往李金凤腿上打一巴掌;责怪道:“你折腾什么?”

    “痛呀!”李金凤嚷道,蒙在被子里咯咯地笑。

    早上,李金凤满面羞赧、一声不响地替林木森倒好洗脸水。待林木森洗好脸后,李金凤就着水,用林木森的毛巾洗了脸。家里一直是母女俩合用一条毛巾的,徐贞女一时惊诧了——男女之间,只有夫妻才共用洗脸巾——女儿今天替林木森倒洗脸水,与林木森合用毛巾?想到昨晚的情况,瞧着饭桌上两个笑眼相视的孩子;徐贞女笑了 。

    徐贞女识破女儿和木森的隐秘,翻出一堆破衣服;吃中饭时,对女儿说:“你也吃十七的饭了,该学做针线活了。”

    李金凤说:“这么多;看,这些能补吗?”

    徐贞女说:“没说让你都补。缝缝补补,把有用的剪下来,补在好的上面;没用的清一清,打碗浆,粘起来作布壳,好做鞋垫;过日子要会精打细算。笑脏笑破不笑补,笑馋笑懒不笑穷……”

    “好了。真麻烦!”李金凤见林木森偷着乐,说,“你高兴什么?除非你陪我,要不我不补。”

    林木森说:“我又不会针线活。”

    “那你就看书。”徐贞女狡黠地一笑,“顺便帮我看着她,不让她偷懒!”

    从此 俩人被“关”在里屋。一个坐在大床上依着二屉柜看书,一个挨着床边靠着二屉柜看做针线活。看书的翻不了几页,就把手伸进做针线活的怀里。

    头两次,伸手前,林木森面色含羞,低声问:

    “我想……好吗?”

    “想……喝茶吗?”李金凤脸也红着,调侃道,“我去倒。”

    林木森说:“不是喝茶,我想……想、想摸,好吗?”

    “摸什么?讲清楚。”李金凤咯咯地笑,俯在他耳边说。见林木森面色难堪,就抬起胳膊,让他的手伸进内衣。

    到第三次,不等林木森开口,李金凤垂着绯红的脸,低声说:

    “不要问了,怪羞人的。人都是你的了……随你……”

    林木森忘乎所以了;不但伸手进去,还会拉起李金凤的内衣。有了情感,有了动作,也有了经验。他的揉摸使她的*房发胀,充满弹力,铜钱大的*晕会突出像半个小球,变成深红色,黄豆大的*头会变硬。此时,李金凤会靠在林木森肩头上,喘息一阵,撅起嘴来主动亲吻他。此时他俩知道接吻时应避开鼻子的磕撞,唇要错开才能吻得舒服;有时会相互吮吸嘴唇,力度大,嘴唇会痛,心里却美滋滋地。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被情撩动的男女,忘却了世间事,沉迷在耳鬓厮磨之间。

    上下五千年,纠葛在文章,无论多少辛酸泪,留于他人讲。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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