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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二章 成功踩点(上)

    第二天,我一起床,就看到罗璇在大水缸前不停地练着闭气。我收拾妥当,叫了他们两个下楼吃早点。我合计了一下,对他们说:“这样,我这儿有个清单。罗璇,下午去五星花园,采购清单上写的。记得眼神放亮点,别选垃圾回来。小先,咱们得想办法搞辆车,找家租赁公司联系车辆。对了,罗璇,听说你会开车是吧?这活儿得交给你,别给我掉链子啊!”

    吃完饭,工作也安排完毕,我给了罗璇钱去采购,然后拉着小先出发了。一路上,我心情格外好。我们找了好几家汽车租赁公司,最后谈妥一家,一天按200元租,算是最便宜的,车况也不错。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说:“罗璇,这段时间采购完,你得找个地儿上班去,不管干啥,先干着。这挖坟的事儿,不是说有就有的,得靠运气和眼力。”

    罗璇点点头,“我在家里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网管,这边小网吧也多,我就先找这个干着,什么时候需要我,我直接辞职就可以!”

    我想想也好,就点头答应了。

    开学前,我们把三套装备都采购齐全了,每样都检查了一遍,之后开始推演着可能发生的各种事情,看看这些装备是否齐全。

    接下来几天,我们全力地锻炼着身体,尽力让身体达到巅峰。

    开学典礼上,讲台上班主任在絮絮叨叨,我们在下面聊得开心。但是当晚,发生了一件让我不愉快的事儿。那晚舍友们开心异常,我也来了兴致,和他们抽烟、嗑瓜子,一阵漫天吹牛。到了熄灯的点儿,我打算回出租屋,门口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查寝了,查寝了,赶快回去躺好。”

    我心里开始纳闷,查寝不都是大一新生的事吗,都大二了,还查个鬼啊?我心里嘀咕着,坐在我原来下铺的床边,和他继续聊着天。正说着,门被推开,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照在我身上。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这么晚了,还不睡吗?赶快睡觉!你,谁啊你?坐着干吗?”

    我没好气地说:“我在和我下铺探讨人生,你要不要聊会儿啊?”

    那人把手电移开,我这才发现,这一帮人里,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昭。他看到我,似乎有些得意。我心里有点惊讶,这小子搞什么鬼?小先凑到我身边,说了句:“这瓜皮想要做啥子?”看来,他和我有一样的疑问。

    他们象征性地查完后,李昭走到我跟前,冲我说了句:“这位同学,你这么晚不睡觉,我要跟你谈谈,你出来一下。”

    我看了小先一眼,小先似乎看到他这装腔作势的样子,想上去打他。我拉住小先,低声说:“看他怎么说,别急!”

    我跟着出了门,李昭打发那帮人继续查寝,就剩我和他单独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他说:“珉哥,我现在是学工部纪律部副部长!”

    我轻蔑地看着他,“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一下,再请你喝顿酒呢?”

    李昭笑了笑,“那倒不必,我想说的是,上次我给兄弟们找麻烦了。当时不懂事儿,瓜得很,现在嘛,懂了,还望珉哥给个机会,有财一起发。”

    我装成大吃一惊的样子,“啊,发财啊?好啊,你有没有啥子好点子,一起发财!开玩笑,纪律部的副部长肯定很吃得开,也让我赚个几万块钱嘛!”

    李昭看我表演,说了句:“珉哥,你晓得我说的是啥子,我保证不干傻事了!”

    我说:“副部长,你拿我开玩笑啊,我早就不干了,被条子抓把我吓惨了,你懂的撒!”

    李昭有些不甘心,面子上还有些挂不住,“随便你!不过,珉哥,那我希望今后每天晚上都能在宿舍里看到你,要不然落到兄弟手中,可是要每天上报的。你懂哦,三次夜不归宿,就记大过一次,记上两次大过,学校你都待不成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半道上还回过头说:“珉哥,兄弟等你电话啊!”

    我冷笑了一声。小先这时一脸不安地出来了,问我:“做啥子?龟儿子,老子废了他!”

    我说:“不急!我先看看什么情况,他还是想和我们一起,今天是来威胁咱们的。要是不在宿舍,基本上这个垃圾就可以收拾我们了。”

    小先也很明白记过意味着什么。我搬了把椅子到过道里,点了一支烟。小先说:“正好罗璇在,找个机会把龟儿子腿敲断!”

    我阻止道:“不可,咱们现在越低调越好,锋芒毕露容易出事儿!告诉罗璇,我们这几天不回去了,这个事解决不了,就是个大麻烦。”

    小先去打电话了,我想了想他刚才的话,突然感觉李昭倒是很有办法,这小子上学期才被我们从局子里救出来,这会儿还能混个纪律部副部长。我狠狠地丢了烟头,回到宿舍的单人床上,一会儿,舍友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却在不断地想着解决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先合计着,先把校外的房子退了,打算在校内租间房子,再给一楼门卫一些钱。我们住三楼,从学校内回到宿舍会近一些,这样赶到他们来查之前,就能回到宿舍。

    最后,我们发现,这个办法基本上也行不通,李昭就像鬼缠身一般,不时地出现在我们左右,还不时地掏出烟来,给我和小先。我倒是无所谓地接着,小先基本上余光看一眼,就当没看见似的过去了。而且更加难办的是,这小子似乎给别人也打了招呼,到了熄灯的点儿,我们只要不在宿舍,就是在门口,都会有他的跟班到我们宿舍来转一圈。虽然中午和傍晚有很多时间,我们三个可以聚在一起,把该说的说完,但是被人盯着的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一般。

    有一天傍晚,小先差点和一个来“侦察”的纪律部的小伙子打了起来,要不是我及时拦住,保不准又让李昭趁机使坏了。

    好容易才熬到了周末。周末晚上不回来,学校是不管的。我们打算再次出发,这次什么都没背,装了些钱就出去了。为了节约开支,罗璇没有跟着来,还是在网吧工作,这小子天天蹲网吧里看美女,但凡姿色好些的,他就凑上去忽悠人家。按他的话说,最好的隐蔽方法就是找个女朋友,名正言顺地在外租房子。我们也跟他约法三章,只要不带女朋友回家,随他怎么着。

    我们这次打算去泸州,因为小先说那边有坟头。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必须去验证一下,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在路上的时候,刚开始我们还胡吹乱侃着,三个小时后,我们就各自呼呼大睡了。过了重庆,我才算有了些精神,开始拿起望远镜,不停地张望着,看看能不能偶遇一些坟头。就这么张望着,感觉也很爽。四川的山山水水和新疆完全不同,到处都是绿油油的,山连绵起伏,高处的山峦掩藏在云层深处。不时还有些细雨,尽管秋天已经来了,但是细雨依然有着迷人的气息。这新鲜的空气,让我感觉一切都那么清新。

    六个半小时,我们终于到了泸州,实际上,这并不是泸州市内,应该说是泸州城十几公里外的一处地方。

    我掏出地图查了半天,可能在车上睡得太久,又倒了一次车,下车了还有点头晕目眩,根本找不着北。这是很丢人的事,我也不好意思问小先。不想小先说:“这是鱼塘镇望山坪,这地方巴适,土地也便宜,但是历史上说这是个好地方。看,那边就是三华山,风水要得,当时我虽然不晓得有没得坟头,但因为你跟我说过,风水好的地方要么适合住,要么适合埋,所以我就找到这儿了!”

    我这才对上地图。这望山坪其实离高速并不远,我看了看小先,“这附近,哪儿地势最高?”

    小先说:“来,我带路!”

    我没说话,心里对这儿有种感觉,想着小先这次怕是歪打正着了。已是傍晚七点多,天色开始慢慢地暗下来,我们处在半山腰。我这才意识到糟糕,我们还没找到酒店可以睡觉,大意了,大意了!

    我忙问小先:“小先,咱们几点能到山顶?几点能下来?而且咱们在哪儿过夜啊?”

    小先似乎早有安排,“不急,过了这山,就是望山坪村,可以在那儿休息,村民应该很朴实撒!”

    我觉得也有道理,跟着他一直往山上走,到山顶的时候,天色已是全黑,根本看不到什么全景。看着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地消失在黑暗中,我开始烦躁起来,因为对掌眼来说,黑了天等于瞎了眼。空气里的水汽也开始大了起来,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夹杂着山林里不知名的响动,还有不少蚊虫不时叮咬我。我的衣服湿了大半,小先似乎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我们尽量不说话,节约体力。虽然只翻这一座山,但是我们没有吃晚饭,体力相当于只出不进。

    小先说:“明天咱们得爬回来,你看完,我们就得很快确定地方,之后就得撤,不然明天肯定回不到学校!”

    这的确是个问题,一天时间,实际上只有几个小时,这座山就足足爬了两个多小时要赶上末班车,那就意味着明天只能在这个地方花费半个小时。我说:“嗯,是啊。不过眼下得赶快找地方休息,我预计明天得早起,不然时间不够用。”

    正说着,一个村落出现在眼下,青岩石铺成的小道,看着让人兴奋,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真叫人爽到极限。每家的小院都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晚饭的余香,我们的肚子也在不争气地“咕咕”叫着。我们找了一家比较偏远的农舍,借着屋内亮起的灯泡,我看到小屋是黑色的瓦片,水泥的墙,甚至连墙上的壁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敲开一家的门,小先给农户介绍了一下我们的情况,说我们是大学生,爬山迷路了,没地儿住之类的话。我打量着屋内,有些家电,但是感觉像是上个世纪的一般,竹子做的桌椅倒是感觉很独特。农户很热情,给我们打了水,洗了把脸,又给我们做了一个青菜炒肉,盛了些米饭,农户的老婆还给我们拿了几个煮鸡蛋。那顿饭吃得真难忘,米不是很好,但我们都饿了,吃起来觉得真香。那青菜炒肉,也只放了盐,但是属于农家的熏烟味,吃着也别有一番情趣。

    风卷残云后,小先很主动地帮忙收拾着碗筷。我看着这农户,一张老实巴交的脸,让人感觉很放心,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在灯泡昏黄的灯光下倒是很深刻。

    我和小先帮着收拾完就开始和农户一家拉家常,他有一个儿子离开村子去打工了,才十八岁,比我只小几岁。

    一会儿,小先问:“老乡,这个地方巴适啊,对了,我觉得这个地方不一般,以前有没得啥子传说啊?好比神仙啊,嫦娥啊。对了,我们听说有个啥子抚琴啥子,对,叫抚琴台。”

    农户眯着眼看着我们,“抚琴台?哦,你说的是那个孔琴台撒?不过早就没得喽!解放前还有个庙子,当年好多人拜!”

    农户的老婆似乎懂得更多,“我还是娃儿的时候,见过。那就是个石头,突起的,你说怪吗也怪,上面是平的。有个四五十平方米的样子啊,那就是个悬崖,危险得很,解放后连庙子一起拆喽!”

    农户接着说:“对嘛,拆咯还修起住户喽,后来也没得人拜喽!”

    我在一边听一边记笔记,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农户的老婆似乎很累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了,我们也不便再多问了。农户很客气地给我们安排了他儿子的房间,让我们休息,我们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许是被子很久没有人动过,很潮湿,盖上感觉都可以拧出水来。但是对我们而言,能有个地方住就很不错了,哪还要求那么多呢。虽然很疲惫,但是我不习惯湿漉漉的被子,感觉就像刚洗完的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而且可能是因为处于高山地区,有一丝丝的寒意,一会儿,我就手脚冰凉,小先倒是已经呼吸均匀了。

    我披上外套,点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床沿有点高,不舒服,我又干脆坐在了地上,背靠在床沿上,一只手撑着地。地很不舒服,坑坑洼洼的,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这个地砖很不一样,这个坑坑洼洼的地方很诡异。我灵机一动,搓搓手,丢掉烟,趴在地上,尽管很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先竖着耳朵听了听,万一主人没睡,进来一看,那才叫一个糟糕。外面很安静,看来都睡了。我摸到那块砖,闭上眼睛,调动所有的感触,将地砖摸了一遍。这地砖是人工刻的,而且是个图案,我十分想把这个图案看清楚,还在摸。突然,我一拍脑袋,想起包里有手电。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猪头,从包里摸索出小手电,依然趴在地上。

    这一次,我脱下外套,包住头和那块地砖,打开灯。白亮的灯光照在地砖上,我仔细一看,乖乖,这果然是图,边沿有曲线的花纹,中间有个图案,像一朵祥云。我很诧异,一般祥云图案都代表升天啊。我又像个蠕虫一般在地上匍匐着,又发现一块,还是祥云。但是这一块是在橱柜下面,可能因为没有被踩过,保存得很完好,甚至在祥云间的凹槽里还有些生石灰。只是这石灰里夹杂着草灰,看起来发着淡淡的灰白色,这……这是坟头里的外砖啊,这个图案可以追溯到西周时代啊。我来了精神,又看了看其他的砖,都是青岩,就这边角的缝隙里有几块这种坟砖,看来这附近应该有个坟头,而且至少是西周之后的。要不一般小户人家谁能做到用青岩刻砖呢?看来,这个地方大有来头。

    我关了灯,在黑暗里叉着腰站着,这些线索在脑海里慢慢地过着。

    如果这个砖是附近挖来的,那么坟也就在附近,很可能掩埋在地下了,要不农户也发现不了。他发现了的话,也该知道这是个坟啊,知道还挖来用?不对,不对,他应该没有发现是坟,要不这么封闭的村落里,这是犯忌讳的。那么这些砖很可能是被丢弃的,而且带着生石灰和草灰,应该是被挖出来后丢弃的。难道这个坟已经被盗过?对,肯定是被盗过,之后盗墓的人把这些砖都丢弃了。

    尽管这样推断,我还是打算去看看,明天想办法问出来吧。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疲惫瞬间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拍拍身上的灰,钻进被窝,真暖和,小先的体温把被子里烘得很潮热,也算安心了。我缩成一团,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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