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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章 回到新疆(下)

    二叔说:“你是木命,你爷爷说可以戴狼牙,说这动物可以养你命的。”

    我说:“真的啊?那坏消息呢?”

    二叔说:“这坏消息吗?哈哈……吃饭时告诉你!”

    我着急上桌。二叔说:“先自己喝一杯,再告诉你。”

    我端起酒一饮而尽,“说吧,我看看有多坏。”

    二叔冲小舅说:“这小子一年没见,酒量倒是见长!”

    我说:“别卖关子,速度!”

    二叔说:“坏消息就是狼牙没有啦!哈哈,活该你冬天不回来。”

    小舅插话说:“我和你二叔去打黄羊,结果一只狼跟了我们一路,不长眼的,被我们拿下了,你没注意到你爷爷床上那狼毛毯子吗?我做的。要不你爷爷现在都不定能原谅我!”

    我们都跟着哈哈大笑。我问二叔:“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在哪儿发财啊?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很寂寞啊?”

    二叔说:“我们发了好几次啦。没有你个拖后腿的,那才叫一个开心,哈哈哈哈!”

    叔叔说:“好了好了,吃饭,边吃边说。”

    酒过三巡,我们搬了几个西瓜,跑到屋外小草坪上,他们开始听我讲大学里的事。这中间,我找了个空和二叔一起去上厕所。

    我一进卫生间,就说:“二叔,你猜我学得怎么样了?”

    二叔说:“听耗子说了,你学得很用心。咱家人,都聪明!”

    我说:“你觉得我学的这些,在新疆能用上不?”

    二叔用喝得发红的眼睛看着我,“不……不知道!”接着开始哇哇地吐起来。我很郁闷,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你咋看见我这么激动呢?喝那么多干啥呢?又不是我的对手!”

    他站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不许胡说八道!我是你二叔……二叔!喝不过你?开玩笑!咱们接着喝。”

    我忙附和说:“好,喝得过,喝得过,我就这么说说!”

    二叔一听乐了,也不管身上干净不,就直接抱着我,把我的背拍得“啪啪”响,“我的好侄儿啊,想死你了,以后咱家说不定真得指望……指望你了。走,陪二叔出去吃西瓜,醒醒酒!”

    安顿好二叔,我坐到人群中,就偷看花姐。今天她说话不多,酒也没怎么喝。她穿了条牛仔裤,一件格子衬衣,映衬着她的曲线,格外动人。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偷看,故意转了转头。我不好意思了,凑到叔叔身边,吐了一口西瓜子,“叔叔,我可不是白回来的,我想和你们去挖坟!”

    叔叔看着我,笑了笑说:“去,一边去!谁带你去啊,你知道现在比一年前危险很多了吗?这警察满天飞,被抓上咋办?”

    我说:“哈哈,谁不知道你们一有情况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行,我要去!”

    叔叔看看我说:“你和爷爷说过没?”

    我说:“放心,爷爷绝对会答应!而且我是你侄儿嘛,我就是学习一下,看看嘛,去和不去就和这吃饭多双筷子没区别嘛。”

    叔叔说:“还有五天。你爷爷没告诉你?”

    我说:“还有五天干吗?”

    叔叔打了个哈哈,把话题绕开了。我猜绝对有好事,心里有些激动。我说:“叔叔,你给我说说,你们这几次都见到什么了?

    叔叔说:“这个你去问你二叔。我要回去了,这几天还要准备东西呢。”

    我就像得了命令似的,很激动。我问二叔:“哈哈,二叔,我最喜欢你的蓝鸟了,咱们也闪吧。小舅,你做饭太难吃了,哪个女的找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小舅气得鼻子都歪了,“臭小子,你刚才吃的时候咋不唧唧歪歪的?没良心的家伙!”

    我做了个鬼脸,跟着二叔上车了。二叔这人醉得快,醒得也快,开车那叫一个稳当。

    我一上车就问:“二叔,自己交代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又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

    二叔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我忙着赚钱,没空!你爷爷叫我开了个店,卖烟酒商品,没把我累死。其实要真找一个,我就轻松了。又不缺那点钱,不知道为啥要折腾这些个东西!你小舅也被闹腾着去开了个餐馆,平时没饭吃,就到他那儿去混饭,我们现在基本都这样。”

    我哈哈大笑,“我说呢,咋没见他胖,就见你胖了!”

    二叔说:“我胖吗?我那叫增加肌肉!”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我今天去看花姐,发现她小肚子上有伤口,咋搞的,还挂彩了?”

    二叔说:“哦!那次没把你爷爷吓死,那棺材板子是石头的,死重,我们撬起来,就看看棺材里有啥宝贝,结果你小舅着急,不小心碰倒了棺材板,失去了平衡。没想到,撬棍给翘起来了,划着她肚子过去了,流了好多血。你叔叔把她抱回车上就飞医院去了,说起来,她还真厉害。”

    说罢,他吸吸鼻子。我忙问:“怎么厉害了?你倒是说啊。”

    二叔说:“因为洞子打开了,你爷爷不让我和你小舅走,就叫叔叔去,她自己在车上用绷带把小肚子给扎了起来。要给我,反正我是做不到,痛!到医院后,医生说,口子再深半厘米,肠子都可能流出来,要不是一路包扎过来,恐怕都要昏死过去!哎,你想想,换了是你,要忍痛还要包扎,你做得到不?”

    我闭着眼睛想了下,的确,很难。我不由又对花姐多了一层莫名的好感和佩服。

    到二叔家时,我感觉酒劲有点上来了。我说:“二叔,我请你去洗桑拿吧?”

    二叔说:“好啊。你这么一说,我全身痒痒,正好去洗洗酒味。你爷爷最不喜欢我们满身酒味了。”

    我问:“为啥啊?”

    二叔说:“酒误事,而且你爷爷年纪大了,很多地方需要闻,怕闻不对嘛。酒精这东西刺激鼻子,所以你爷爷很少喝酒,也就你考上大学那会儿,他喝了点。”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过回头想,耗子哥不是也喝酒吗,我问:“二叔,前面我问你,你觉得我学得如何?”

    二叔说:“什么学得如何?”

    我说:“跟耗子哥呗。整半天,我在小舅家跟你说的,你一句没听进去?”

    二叔说:“喝酒容易失忆嘛。你和耗子学了多少?”

    我说:“多少还是学了点的,对了,耗子哥给你说我学得不错?嘿嘿!”

    二叔说:“是啊,打电话问了下,他说你出山了?”

    我说:“嗯,有几个月了吧,我还需要锻炼!”

    二叔说:“不错,说不定以后到内地发展,哈哈。”

    我说:“我就想陪着爷爷和你们,一家人在一起容易吗?”

    到了桑拿房,我泡在舒服的喷头下,那叫一个舒服。我们在干蒸房里汗流浃背,我问二叔:“我走了以后,你们挖坟时有啥见闻没?”

    二叔说:“老样子啊。找地方,挖开拿东西,埋好走人。”

    我说:“就没点不一样的吗?我是在和你学习呢!”

    二叔看着我,“有倒是有!”

    我说:“说说呗!”

    二叔抹了一把脸,看看周围,干蒸房里就我和他。他说:“我们开春那会儿,不是土软挖不起灰吗,就和你尹三爷一起去了一个地方!”

    我说:“哪儿?”

    “哈密魔鬼城旁边,”他往身上撒了把盐,边搓边说,“那是个古墓群!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古墓群。”

    我咽了口唾沫,“你们都挖了?”

    二叔说:“哪儿啊,尹三爷建议慢慢地一个一个挖,挖上十来天,好的拿走,剩下的留下给政府。”

    我说:“之后呢?”

    二叔说:“你爷爷不干啊,非要找最有价值的,结果俩老家伙就差没干起架来。这下好了,一个挨个挖,一个到处跑着看。最后你爷爷选了一处,就开始挖。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忙问:“怎么了?”

    二叔说:“我们往下挖了快五米了,连旁边坟头的白骨头都挖出来了,就是没看见你爷爷叫我们挖的棺椁。我都怀疑是空坟了,结果几铲子下去,你叔叔就踩空,掉下去了。那个坟下面真小,我站直了,它能到我肚脐眼儿这儿,就是个方形坟。里面又挂了木板,悬空的,早烂了,棺材都倒了,里面的尸体和宝贝滚了一地。 你爷爷当时非要下去看看,拦不住。哎呀,热死了!一会儿外面说。”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搜遍脑海里所有的记忆,也没有见过悬空坟。这是什么坟呢?因为古人下葬要挨着地,这不挨地的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我跟着二叔快速出了干蒸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找了个偏僻的位置,要了一壶茶,开始聊天。

    我催着二叔说:“怎么了,怎么了?”

    二叔说:“我以为是地板呢,结果没想到你爷爷下去,一支烟的时间就上来了,说继续往下挖。我们哪敢不听啊,就又开始挖木头,那木头糟透了,好挖,但是挖开了,他娘的真吓人!”

    我点了两支烟,给二叔一支,“下面有啥啊?虫子吗?”

    二叔说:“虫子倒还好了,全是他妈的骷髅头,一个个的,还码得很整齐!”

    我想了想那个场景,的确很吓人。我说:“挂半空的棺,拿人脑袋垫底,这什么来头啊,没听过这么埋人的。”

    二叔说:“可不是吗,你说哪个朝代流行这个啊?”

    我绞尽脑汁,硬是没想起来。二叔继续说:“你爷爷说,可能是个奴隶主,排场大,这悬棺可能是他小老婆的,这小老婆可能是他很喜欢的一个!”

    我说:“发现了啥?”

    二叔说:“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这坟头里埋的是个女的,就穿了一身纱衣,之后还有几件首饰,倒是没白来。可是你见过哪家人下葬就穿一件纱,里面全是光的吗?”

    我听着稀奇,问:“是干尸吗?”

    二叔吸了一口烟,“新疆干尸满山坡啊!我觉得,把个女的脱光了放进棺材里,亏得想得出来!那棺是日子太久,木头朽了撑不住掉下来的,所以那里面的死人一眼就能看到穿的啥了。你猜这骷髅头下面有啥?知道不?”

    我说:“这骷髅头我都没猜到,又咋知道这骷髅头下面是啥!”

    二叔说:“四个角,四只牛,牛估计喝了蒙汗药,之后直接埋了。鼻子、耳朵全部堵死的呢。我当时以为这牛肚子里有宝贝,结果一铲子下去,是空的,把你爷爷心疼坏了,说这牛挖上来可是好价钱啊。结果到现在,我还在后悔,干吗非要给一铲子呢,唉——”

    我听了哈哈大笑,“不对啊,就算在牛之上建棺材,空气没了牛死了,牛肚子里的东西也会腐烂的啊。这样的话,这棺材连一个月都支撑不到的,而且棺材一塌,这坟头也会塌,这地一陷出来,风水也就破了啊!”

    二叔不以为然地说:“这牛鼎四方,可是好事啊,这牛下去之前就被挖空了,里面就像挂气球一样!只不过这东西是靠人脑袋支撑起来的,和牛没关系,你就猜,要多少个脑袋吧。”

    我说:“别说了,说点别的吧,听着一身鸡皮疙瘩。”

    二叔哈哈大笑,“你说你和小花是不是有点啥?”

    我大吃一惊,“没啥啊,别胡说!她那块冰,谁化得了?”

    二叔说:“嗯?真的不是吗?哈哈哈,你小子那心眼我看不出来吗?好好加油吧,这女的你弄到手,你爷爷应该不反对,而且以后挖坟卖宝贝,都得指望人家呢!”

    我看了看他,“不会找她了,我还想找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呢,看她的脸,我怕我不会笑了。”

    我们穿好衣服回家,二叔依然在笑,可以看出他很开心。我们到了他家时,依然有说有笑,我突然问:“尹三爷他怎么样了?还伪装成要饭的吗?”

    二叔说:“什么呀,人家那叫深藏不露,知道吧。你看他吧,现在钱也有了,也快退休了,他就想挖个大坟头。这次和我们去,人家可是一个一个挖,挖完就把宝贝丢蛇皮口袋,我们走的时候,还没人家带走的一半多,你爷爷就认这个死理!”

    我说:“我觉得爷爷做得对!”

    接着,我把在四川挖坟的事给二叔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顺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美化了一番。

    二叔说:“不错啊,眼光可以呢!不过换了是我,我就挖,后面挖出来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唯一不足的就是周围情况不知道啊。”

    我说:“是啊,我的确是仓促了,不过感觉还好。对了,爷爷没告诉你,他打算干到什么时候吗?”

    二叔说:“没有说过,不过我想也快了吧。你知道你大爷爷吗?”

    我说:“知道啊,胖乎乎那个,他怎么了?”

    二叔说:“人家给孩子留了一笔钱,跑国外定居了。”

    我说:“啊,不是吧?那我不是见不到他了?不过他这个年纪,有这个想法不错呢。”

    二叔说:“那可不是!人家就是捞够了,给你爷爷打了声招呼就跑了。我记得那还是冬天吧,年后刚过嘛,他带了三辆车过来,我以为斗宝呢。结果没想到人家找饭店吃饭,两个人从晚上七点一直到凌晨两点,就没咋出来。他带来的一个保镖都蹲门口睡着了!”

    我们走进二叔家,我问:“他们说什么呢?”

    二叔说:“不知道,就是中间砸了一次盘子,保镖冲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我说:“哦,怕是俩老小子叙旧叙到年轻时候了。”

    二叔说:“谁知道呢,反正你大爷爷是先走的,我们进去的时候,你爷爷就说喝多了,我们送他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他也没提这个事。”

    我说:“去哪国了?走时就没送我点啥东西吗?就算提前给结婚礼物也好嘛!”

    二叔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咋这么大面子呢?谁一定要记得你啊?你问你爷爷吧,你爷爷走的时候提东西了,黑布口袋包着的,谁也不知道是啥。至于他去哪个国家嘛,我记不清了。哎,你今天睡小屋,明天早晨我带你去附近转转吧,要不咱们上毛柳沟吃羊去!”

    我说:“好啊好啊,叫上该叫的,一起去。对了二叔,你不给我找个二嫂吗?”

    二叔说:“我现在那店开得就够气人了,再找个婆娘来受气干吗?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我笑笑,没说话,喝了点水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二叔尖着嗓子把我吼起来,“吃早饭,吃早饭!都不知道你这大学咋上的,大清早还睡,你们不用上早读吗?”

    我光着个屁股说:“我在倒时差,你能不能不喊我。”

    二叔咬着根油条,“你学了很多东西,你爷爷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你自己考虑吧,不过别出卖我。”

    我伸伸懒腰说:“我以你吃的那根油条发誓,我绝对不说。”

    二叔看看油条又看看我,不知道我的誓言和这根油条有什么关系。我说:“二叔,今天去毛柳沟还有谁呢?”

    二叔说:“我都打电话了,看他们谁去了。吃完饭,我去店里转一圈,你就在家待着,别给我闯祸,我一会儿回来!”

    我“哦”了一句,就收拾起床。我坐下吃饭时,二叔出去了,我叼着一根油条,满屋子转悠,想看看他这几年生活得如何。书桌上有很多书,我随便看了看,原来二叔也看书啊,有的是专业书籍,出土养护什么的。呵呵,看来他懂得不比我少,本来以为我回来是献艺来了,可是却好像是献丑。

    我看着他的笔记,写得倒是相当用心。一会儿我看入迷了,就着二叔的笔记再来看这些专业书籍,真的学到了很多。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二叔回来后,对我说:“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说:“坏消息!”

    二叔说:“上山是上不成了。”

    我想想,不差这几天,来日方长,又问:“好消息呢?”

    二叔说:“好消息是你爷爷叫你跟我们去挖坟。”

    我大吃一惊,问:“真的?什么时候啊?”

    二叔说:“后天中午!”

    我有些吃惊,问:“不是都早晨吗?为什么是中午呢?”

    二叔说:“不清楚啊。你回家准备吧,可能要进山呢!”

    我想了想,“行,那现在带我去你店里转悠转悠吧。”

    二叔说:“那走吧。但是,要想吃零食,自己掏钱啊。”

    我哈哈大笑道:“不是吧,你那么有钱,一个小商店你给我哭穷。”

    二叔说:“嗯,这赚钱就要有赚钱的样子,要是没个样子,还赚个毛毛钱?”

    我们一路到他街边的小店,进去一看,倒也干净。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女生嚼着口香糖在看一个小小的电视,我一进门,“拿包雪莲王!”

    那个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丢了一包给我,我不着急给钱。刚撕开口子,二叔就把我拉到小商店后面的一个隔间里,我一看,娘呀,这简直就是个装备店嘛!

    我摸着一套迷彩服,“这什么迷彩啊,咋是黄色的啊?”

    二叔有些得意地说:“美式的,我托朋友从国外带来的,保暖一点问题都没有,哇哈哈!”

    我说:“当年国民党靠美国装备,武装到了牙齿,不也被干掉了吗?”

    二叔瞪了我一眼,“你咋就不说些好听的呢?你看看我这些装备,你以前用的国产呼吸面具视野不够开阔,你看我这个,哈哈,全视野型的。”

    我拿过来戴上,果然很舒服。我问二叔:“你咋不给我们全部弄上一套啊?”

    二叔有些愤愤地说:“你爷爷死脑筋,不让用,说还是国产的好,戴习惯国产的了,戴国外的不放心。不过他有一句说对了,这装备全,人就娇气,而且被人看到,抓上跑不了的。所以,这都成摆设了,要不我也不会放这儿了!”

    我想想也是,但是还是愿意感受一下这新鲜事物,我急忙穿戴好,仔细看看,“看我和美国兵像不?”

    二叔说:“像,像美国败兵!”

    这套衣服穿上还算比较舒服,这美式军服,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背后还有块垫板,垫板很软,背重东西都不会硌着背。好东西啊!我打算回四川也找找看,看能找到相同的不。

    我换下衣服,“你的东西是好啊。不过如果穿着去,估计过路的都能看出你是来挖坟的,你看这铲子,你看这探灯,再看这皮靴。”

    二叔说:“嗯,是啊,真想哪天穿了去挖坟啊。”

    我刚要点烟,二叔咆哮道:“不要在我的办公室里抽烟!”

    我看了看周围,“哇哈哈,这也叫办公室啊?这要叫办公室,那我的卧室都能叫总统办公室了。”

    说着我就转身出去,在小商店里转了转。二叔说:“你中午饿了到你小舅那儿混饭吃吧,不用来找我了,你爷爷叫我去买点东西。”

    我说:“要不你带着我去?”

    二叔说:“你回来也该见见同学吧。你去忙你的,不过就一天,你自己准备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是该和同学联络下感情,回来得匆忙,还一个都没联系呢。我想着不如就现在去,刚要出门,嚼口香糖的小妹说:“哎,你烟钱还没给呢。”

    就听着身后的二叔又在咆哮:“你给老子把钱结了!”

    但我已经离店五米开外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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