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作品相关 第09章 挑衅
翌日清晨。风兰学院正门前，人头攒动，许多学员聚集在这里，不知道所谓何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极为喧闹。
莫非今天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这里，他们在这欢迎？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欢迎仪式？
只是，再一看去。这些人三三两两分为了好几拨站在一起，根本就是毫无规矩可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欢迎仪式。
他们在这里所为何事尚且不说，只听他们的话语。
“你说那冷羽今天真的会来吗？”一个学员道。听他这么说，这个阵势还与冷羽有关。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雷纳学长在这里，他也不至于在不知冷羽会不会来的情况下动这么大的阵势！所以我想着冷羽应该会来。”这个学员说起雷纳的时候，他的眼中分明显闪过一丝崇拜之色。
“哼，等到他来，就有他好受的了！”
“就是就是，谁让他受到萧晓曦小姐的青睐呢？她是怎样的存在，简直是我们的女神！如果不是那欧阳明，雷纳学长也许早就追到手了，冷羽那小子那有这么好的运气？”
“也对！动不得欧阳明，难道还动不得这个五年级的小鬼？”
这些话虽然出自不同人之口，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对冷羽嗤之以鼻！就像他们之间有不少仇怨一样！
这也怪不得他们。要知道萧晓曦从没有主动见过一个男生，而这次竟然“屈身”前往五年级去见冷羽，而众人也都知道冷羽和萧晓曦以前并没有联系，更没有亲戚之说，所以众人一致认为冷羽在追求萧晓曦，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萧晓曦和他的关系有区别于她与其他男生之间的关系。
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于是他们又最初的羡慕变成了嫉妒。有了嫉妒，自然就产生了恨意！冷羽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年级学员，背后下阴手自可不必，大可以正面交锋，让冷羽尝尝苦头。冲着这点雷纳就来了，来找冷羽麻烦了。
在这群人的最前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长着一副国字脸，眉毛很浓，身着黑色战衣，魁梧有力！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比其他周围的人的强上一些。
这人就是雷纳，七星实力的雷灵师！
拥有雷天赋的人，攻击力十分的强，和光灵师一样，只要踏过六星，就是不怎么常见的人才，自然会受别人的青睐！所以校方以及校外的一些实力，都愿意出钱培养雷纳，对雷纳也有特殊的照顾。也因此，在院内，雷纳也有着不小的名气。
“哼，冷羽吗？”
听着周围的议论之声，雷纳不屑一笑，他从未将冷羽放在眼中。如果在平时，甚至连看冷羽一样都懒得看。
“只是这家伙也是不知好歹，晓曦是什么样的人？岂是你能够染指的？”
他的心中同样恨着欧阳明！怎奈何欧阳明家世庞大，更有准星期的老头子在那里照着，平时出入都有几个至少八星实力的保镖跟随者，他怎么敢轻易得罪？怎么敢去得罪？于是在知道了萧晓曦主动找冷羽这件事情后，他就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冷羽的身上！
望着通向校门的路的尽头，雷纳等待着。等待着冷羽的到来，然后将他打的满地找牙！他要让萧晓曦知道，这冷羽就是一个窝囊废而已，不值得她主动。
“什么东西！”雷纳心中哼了一句，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待着。
冷羽虽然每周来学校的时间不确定，却有个规律——这两天他是必定会来的。没有原因，只因这是他的习惯。而雷纳在这之前就打听到了这个规律，也因此在这里等待。
学院的训练场。
此时这里聚集着不少学员，他们大部分都是大清早起床到这里晨练。当然，还有一拨人不是为增强修为才来这里，他们在这只是为了一个人。
训练场十分的大，一个学院都有足足五十平米的空间。在其中一个空地上，一个穿着单薄的浅蓝色女子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剑法。
一丝不苟，十分专注。这就是萧晓曦。
只是，这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快速的冲进了她的地盘，打断了她的晨练。虽然有许多好色子弟在这里观看萧晓曦，但也只能是远远观看，没有一人敢上前打搅。
此时，来人却是秋婉。
“晓曦，晓曦！”秋婉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萧晓曦的名字。
萧晓曦收剑而立，问道：“小婉，什么事这么急？”
“大事，大事啊！”
终于，秋婉来到了萧晓曦的身边，气息有点乱，想必是跑了点路的缘故。
听了秋婉这么说，萧晓曦却是奇了，道：“什么大事？”
秋婉望着萧晓曦，有点压低声音，道：“雷纳在学院门前要找人麻烦了！”
闻言，萧晓曦没好气的说道：“他要找人麻烦就找人麻烦呗，这与我何干？”旋即又古怪的看了一眼秋婉，低声道：“该不会是要找你的情郎的麻烦吧？”
在别人的眼中，萧晓曦虽说不上对人冷淡，但绝对没人会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面。这样的玩笑一般人可是听不到的。所以此时要是有人听到她这般的调笑秋婉，别人一定大为惊讶。
只是秋婉不感冒，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笑我！”秋婉一瞪眼，道：“他找的可是你的情郎，你难道不急？”
萧晓曦一怔，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她何时有情郎了？不过，不知怎地一个身影从她脑海闪过。
“你是说那雷纳要找冷羽的麻烦？”
她竟是没有理会秋婉口中的“情郎”二字，就这么直接的说出冷羽的名字。
秋婉也没在这上面再开玩笑，而是快速的点着头，道：“对呀，就是找他的麻烦呀！不然我这么着急的找你干什么？我们赶紧去看看。”
听了这话，萧晓曦本能的升起了担心之意。
担心之意刚起，却又是放下了。
冷羽是什么人？他可是一人单独战胜过四个八星赋灵师！这样的实力岂是他一个七星的雷纳所能挑战的？这点萧晓曦十分的肯定。
“雷纳是胜不过他的，我没必要担心，我们也就不用去了，这样也不会对他再次造成麻烦。”萧晓曦淡淡的说道，说话的同时她望向秋婉，沉声道：“还有，以后不要说他是我的情郎。”
秋婉翻着白眼，气呼呼的说道：“这可不行，我都还没见过那什么冷羽的呢，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也不顾萧晓曦，秋婉直接拉着她的手往校门的方向跑去。
至于冷羽，此时已经在接近校门的路上。和他一起的自然是秦天霸以及趴在冷羽肩膀的妖夜了。
“咦。”
远远的望见大门的秦天霸不禁出了声。
“怎么了？”冷羽问道。
秦天霸指着校门，道：“你看那里。”
冷羽刚刚并没有注意到校门，所以并不知道那里正聚集着一群人。此时听秦天霸这么一说才抬眼看了看。正见雷纳等人在那里站着。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人要来？”冷羽嘀咕着。
只是一旁的秦天霸皱起了眉头。这两天学院里可没有说有什么人物要来学院，并且看着帮人的架势也不像迎接什么人的，更像是找什么人麻烦的。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冷羽。近些日子，要数最热闹的新闻自然是冷羽和萧晓曦之间的事情了。
“十有八九和你有关！”
“和我？”冷羽一阵错愕。这话从何说起？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事情又怎会与自己有关？
秦天霸也不答话。两人一兽就这样慢慢的向校门走去。
“老大，他来了！”旁边立即有人提醒雷纳。此时，雷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而旁边的一群人也开始嘀咕了。
“看，那冷羽果真来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这家伙可是惨了啊！”
各种个样的声音是场面变得的嘈杂了起来。只是这群声音之中，对冷羽都是抱着不看好的态度。也对，在他们看来，冷羽只是一个小小的赋灵五星罢了，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
在冷羽和秦天霸接近这群人的时候，一切的嘈杂声全部消失无踪！这下，连冷羽也感觉诡异了。心下不禁想起了秦天霸刚刚说出的那句话。
“难道真的和我有关？”
距离越来越近，而冷羽二人的步伐也越来越慢。
“你，就是冷羽？”看着已经走进的二人，雷纳开口了。冷漠，完全是上位者般的态度！
冷羽心中咯噔一下，眉头不禁皱起。“还真给天霸猜对了，还真是与我有关！”此时，就连眯着眼睛一直睡觉的妖夜也睁开了眼睛，注视着雷纳。看着对方的样子，冷羽也知道对方恐怕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但尽管这样他又有何惧？
他轻微的点点头，好不拘谨的道：“不错，找我有事？”
雷纳却是笑了，讥讽，不屑。从出生到现在，哪怕是经历无数的追杀，都没有谁这样对冷羽笑过。不悦与反感由心而生！
“听说昨天萧晓曦亲自去你教室找你了？”
听了这话，冷羽也算是明白了。这人恐怕是对萧晓曦找自己的事情心里不服，所以找自己解气来了。冷羽虽然没什么交际，但这些事情还是能够想通的。只是这麻烦上门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雷纳也不等冷羽回答，反而嗤笑道：“嘿，我倒是看不出你小子又何德何能，能让萧小姐亲自去找你！”
冷羽就纳闷了，难道像萧晓曦这样的人就不能主动找人了？
别人对自己以礼相待，冷羽自然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别人，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冷羽就是这样的人。此时，雷纳以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冷羽何尝听不出其中的讥讽不屑之意？所以他的声音也有了与往日不同的冷淡。
“这事……恐怕与你无关吧？”
“噌！”
雷纳不理会冷羽的话，直接拔出了一直背着的长刀，刀尖直指冷羽，喝道：“有胆量与我一战！哼，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冷羽眉头深皱。对面这个七级的小子难道就因为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就与自己拔刀相向？这也太冲动了吧？他清楚自己的实力，一旦动手，自己输的可能……是零。
他并不害怕别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因为他不是为了隐藏实力而隐藏实力，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那么耀眼。
一个人的实力强了，往往那种宁静的生活就会被打破。就像萧晓曦一样，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被一些人包围着，注视着，这样的生活怎能叫做自在？自从来到云岚帝国，冷羽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他不希望这种生活被打破。
所以，他不准备和眼前这陌生男子战斗。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18岁的八星赋灵师，恐怕又会生出一些风波了。
“抱歉，我不认为有什么理由值得我跟你动手！”
这时，听到冷羽这般回答的时候，围观的人同时嗡声议论起来。像这样的挑战一般人是不会拒绝的。能不能为敌是一回事，敢不敢接战又是另外一回事！此时冷羽竟然拒绝，这让众人对冷羽的鄙夷之心更胜一层！他们以为冷羽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而说话的冷羽却浑然不知，反而说出一句让众人更惊讶，让众人更以为冷羽无知的话：“况且以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我动手！”
听着冷羽这般淡淡拒绝以及极度狂妄的声音，再看着他那无所谓的表情，雷纳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十分讨厌没有实力的人在自己面前摆出只有那种强者才能有的无所畏惧的样子。
“唰！”
毫无征兆的，雷纳的刀直接抬起，而后迅速的劈下，方向正是冷羽的头颅。而冷羽一点还手，甚至躲避的意思都没有！这刀要劈在冷羽的头上，没有人会怀疑冷羽不会脑袋开花。甚至一些胆小的女生都捂住了眼睛，不想看着血腥的一面。
冷羽不会还手，他有绝对的把握这陌生人不会一刀劈下，因为他不敢！这并不是冷羽用自己的性命在打赌。
学院有着明确的规定——院内禁止私自打斗，院外千米之内禁止厮杀！违反者学院有权利将其格杀！这就是学院仅有的几项铁血规矩之一！没有人敢有怨言，更没有人敢反对！
冷羽此时就在院外的千米之内。
而事实正是如同冷羽所料的那样。雷纳不敢，他这么做只是想吓吓这么“镇定”的冷羽，想看到其惊慌的一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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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今天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这里，他们在这欢迎？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欢迎仪式？
只是，再一看去。这些人三三两两分为了好几拨站在一起，根本就是毫无规矩可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欢迎仪式。
他们在这里所为何事尚且不说，只听他们的话语。
“你说那冷羽今天真的会来吗？”一个学员道。听他这么说，这个阵势还与冷羽有关。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雷纳学长在这里，他也不至于在不知冷羽会不会来的情况下动这么大的阵势！所以我想着冷羽应该会来。”这个学员说起雷纳的时候，他的眼中分明显闪过一丝崇拜之色。
“哼，等到他来，就有他好受的了！”
“就是就是，谁让他受到萧晓曦小姐的青睐呢？她是怎样的存在，简直是我们的女神！如果不是那欧阳明，雷纳学长也许早就追到手了，冷羽那小子那有这么好的运气？”
“也对！动不得欧阳明，难道还动不得这个五年级的小鬼？”
这些话虽然出自不同人之口，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对冷羽嗤之以鼻！就像他们之间有不少仇怨一样！
这也怪不得他们。要知道萧晓曦从没有主动见过一个男生，而这次竟然“屈身”前往五年级去见冷羽，而众人也都知道冷羽和萧晓曦以前并没有联系，更没有亲戚之说，所以众人一致认为冷羽在追求萧晓曦，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萧晓曦和他的关系有区别于她与其他男生之间的关系。
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于是他们又最初的羡慕变成了嫉妒。有了嫉妒，自然就产生了恨意！冷羽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年级学员，背后下阴手自可不必，大可以正面交锋，让冷羽尝尝苦头。冲着这点雷纳就来了，来找冷羽麻烦了。
在这群人的最前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长着一副国字脸，眉毛很浓，身着黑色战衣，魁梧有力！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比其他周围的人的强上一些。
这人就是雷纳，七星实力的雷灵师！
拥有雷天赋的人，攻击力十分的强，和光灵师一样，只要踏过六星，就是不怎么常见的人才，自然会受别人的青睐！所以校方以及校外的一些实力，都愿意出钱培养雷纳，对雷纳也有特殊的照顾。也因此，在院内，雷纳也有着不小的名气。
“哼，冷羽吗？”
听着周围的议论之声，雷纳不屑一笑，他从未将冷羽放在眼中。如果在平时，甚至连看冷羽一样都懒得看。
“只是这家伙也是不知好歹，晓曦是什么样的人？岂是你能够染指的？”
他的心中同样恨着欧阳明！怎奈何欧阳明家世庞大，更有准星期的老头子在那里照着，平时出入都有几个至少八星实力的保镖跟随者，他怎么敢轻易得罪？怎么敢去得罪？于是在知道了萧晓曦主动找冷羽这件事情后，他就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冷羽的身上！
望着通向校门的路的尽头，雷纳等待着。等待着冷羽的到来，然后将他打的满地找牙！他要让萧晓曦知道，这冷羽就是一个窝囊废而已，不值得她主动。
“什么东西！”雷纳心中哼了一句，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等待着。
冷羽虽然每周来学校的时间不确定，却有个规律——这两天他是必定会来的。没有原因，只因这是他的习惯。而雷纳在这之前就打听到了这个规律，也因此在这里等待。
学院的训练场。
此时这里聚集着不少学员，他们大部分都是大清早起床到这里晨练。当然，还有一拨人不是为增强修为才来这里，他们在这只是为了一个人。
训练场十分的大，一个学院都有足足五十平米的空间。在其中一个空地上，一个穿着单薄的浅蓝色女子正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剑法。
一丝不苟，十分专注。这就是萧晓曦。
只是，这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快速的冲进了她的地盘，打断了她的晨练。虽然有许多好色子弟在这里观看萧晓曦，但也只能是远远观看，没有一人敢上前打搅。
此时，来人却是秋婉。
“晓曦，晓曦！”秋婉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萧晓曦的名字。
萧晓曦收剑而立，问道：“小婉，什么事这么急？”
“大事，大事啊！”
终于，秋婉来到了萧晓曦的身边，气息有点乱，想必是跑了点路的缘故。
听了秋婉这么说，萧晓曦却是奇了，道：“什么大事？”
秋婉望着萧晓曦，有点压低声音，道：“雷纳在学院门前要找人麻烦了！”
闻言，萧晓曦没好气的说道：“他要找人麻烦就找人麻烦呗，这与我何干？”旋即又古怪的看了一眼秋婉，低声道：“该不会是要找你的情郎的麻烦吧？”
在别人的眼中，萧晓曦虽说不上对人冷淡，但绝对没人会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面。这样的玩笑一般人可是听不到的。所以此时要是有人听到她这般的调笑秋婉，别人一定大为惊讶。
只是秋婉不感冒，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笑我！”秋婉一瞪眼，道：“他找的可是你的情郎，你难道不急？”
萧晓曦一怔，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她何时有情郎了？不过，不知怎地一个身影从她脑海闪过。
“你是说那雷纳要找冷羽的麻烦？”
她竟是没有理会秋婉口中的“情郎”二字，就这么直接的说出冷羽的名字。
秋婉也没在这上面再开玩笑，而是快速的点着头，道：“对呀，就是找他的麻烦呀！不然我这么着急的找你干什么？我们赶紧去看看。”
听了这话，萧晓曦本能的升起了担心之意。
担心之意刚起，却又是放下了。
冷羽是什么人？他可是一人单独战胜过四个八星赋灵师！这样的实力岂是他一个七星的雷纳所能挑战的？这点萧晓曦十分的肯定。
“雷纳是胜不过他的，我没必要担心，我们也就不用去了，这样也不会对他再次造成麻烦。”萧晓曦淡淡的说道，说话的同时她望向秋婉，沉声道：“还有，以后不要说他是我的情郎。”
秋婉翻着白眼，气呼呼的说道：“这可不行，我都还没见过那什么冷羽的呢，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也不顾萧晓曦，秋婉直接拉着她的手往校门的方向跑去。
至于冷羽，此时已经在接近校门的路上。和他一起的自然是秦天霸以及趴在冷羽肩膀的妖夜了。
“咦。”
远远的望见大门的秦天霸不禁出了声。
“怎么了？”冷羽问道。
秦天霸指着校门，道：“你看那里。”
冷羽刚刚并没有注意到校门，所以并不知道那里正聚集着一群人。此时听秦天霸这么一说才抬眼看了看。正见雷纳等人在那里站着。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人要来？”冷羽嘀咕着。
只是一旁的秦天霸皱起了眉头。这两天学院里可没有说有什么人物要来学院，并且看着帮人的架势也不像迎接什么人的，更像是找什么人麻烦的。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冷羽。近些日子，要数最热闹的新闻自然是冷羽和萧晓曦之间的事情了。
“十有八九和你有关！”
“和我？”冷羽一阵错愕。这话从何说起？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事情又怎会与自己有关？
秦天霸也不答话。两人一兽就这样慢慢的向校门走去。
“老大，他来了！”旁边立即有人提醒雷纳。此时，雷纳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而旁边的一群人也开始嘀咕了。
“看，那冷羽果真来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这家伙可是惨了啊！”
各种个样的声音是场面变得的嘈杂了起来。只是这群声音之中，对冷羽都是抱着不看好的态度。也对，在他们看来，冷羽只是一个小小的赋灵五星罢了，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
在冷羽和秦天霸接近这群人的时候，一切的嘈杂声全部消失无踪！这下，连冷羽也感觉诡异了。心下不禁想起了秦天霸刚刚说出的那句话。
“难道真的和我有关？”
距离越来越近，而冷羽二人的步伐也越来越慢。
“你，就是冷羽？”看着已经走进的二人，雷纳开口了。冷漠，完全是上位者般的态度！
冷羽心中咯噔一下，眉头不禁皱起。“还真给天霸猜对了，还真是与我有关！”此时，就连眯着眼睛一直睡觉的妖夜也睁开了眼睛，注视着雷纳。看着对方的样子，冷羽也知道对方恐怕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但尽管这样他又有何惧？
他轻微的点点头，好不拘谨的道：“不错，找我有事？”
雷纳却是笑了，讥讽，不屑。从出生到现在，哪怕是经历无数的追杀，都没有谁这样对冷羽笑过。不悦与反感由心而生！
“听说昨天萧晓曦亲自去你教室找你了？”
听了这话，冷羽也算是明白了。这人恐怕是对萧晓曦找自己的事情心里不服，所以找自己解气来了。冷羽虽然没什么交际，但这些事情还是能够想通的。只是这麻烦上门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雷纳也不等冷羽回答，反而嗤笑道：“嘿，我倒是看不出你小子又何德何能，能让萧小姐亲自去找你！”
冷羽就纳闷了，难道像萧晓曦这样的人就不能主动找人了？
别人对自己以礼相待，冷羽自然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别人，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冷羽就是这样的人。此时，雷纳以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冷羽何尝听不出其中的讥讽不屑之意？所以他的声音也有了与往日不同的冷淡。
“这事……恐怕与你无关吧？”
“噌！”
雷纳不理会冷羽的话，直接拔出了一直背着的长刀，刀尖直指冷羽，喝道：“有胆量与我一战！哼，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冷羽眉头深皱。对面这个七级的小子难道就因为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就与自己拔刀相向？这也太冲动了吧？他清楚自己的实力，一旦动手，自己输的可能……是零。
他并不害怕别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因为他不是为了隐藏实力而隐藏实力，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那么耀眼。
一个人的实力强了，往往那种宁静的生活就会被打破。就像萧晓曦一样，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被一些人包围着，注视着，这样的生活怎能叫做自在？自从来到云岚帝国，冷羽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他不希望这种生活被打破。
所以，他不准备和眼前这陌生男子战斗。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18岁的八星赋灵师，恐怕又会生出一些风波了。
“抱歉，我不认为有什么理由值得我跟你动手！”
这时，听到冷羽这般回答的时候，围观的人同时嗡声议论起来。像这样的挑战一般人是不会拒绝的。能不能为敌是一回事，敢不敢接战又是另外一回事！此时冷羽竟然拒绝，这让众人对冷羽的鄙夷之心更胜一层！他们以为冷羽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而说话的冷羽却浑然不知，反而说出一句让众人更惊讶，让众人更以为冷羽无知的话：“况且以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我动手！”
听着冷羽这般淡淡拒绝以及极度狂妄的声音，再看着他那无所谓的表情，雷纳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十分讨厌没有实力的人在自己面前摆出只有那种强者才能有的无所畏惧的样子。
“唰！”
毫无征兆的，雷纳的刀直接抬起，而后迅速的劈下，方向正是冷羽的头颅。而冷羽一点还手，甚至躲避的意思都没有！这刀要劈在冷羽的头上，没有人会怀疑冷羽不会脑袋开花。甚至一些胆小的女生都捂住了眼睛，不想看着血腥的一面。
冷羽不会还手，他有绝对的把握这陌生人不会一刀劈下，因为他不敢！这并不是冷羽用自己的性命在打赌。
学院有着明确的规定——院内禁止私自打斗，院外千米之内禁止厮杀！违反者学院有权利将其格杀！这就是学院仅有的几项铁血规矩之一！没有人敢有怨言，更没有人敢反对！
冷羽此时就在院外的千米之内。
而事实正是如同冷羽所料的那样。雷纳不敢，他这么做只是想吓吓这么“镇定”的冷羽，想看到其惊慌的一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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