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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十八回第二章

    “没满意吧。”她开口了。

    “就一会的冲动,够了。”

    “以为你不来,等着就睡着了。”

    他此时才明白,自己太缺乏男子气。都是成熟的女人,还有不明白的事。聪明的大脑也有糊涂时,真对不住她。“想你累了,先睡会儿。”借势下徐州。

    “这会儿好了,还来吗?”

    “等会吧,如不想睡就说会话。”本不是虎狼身。

    “你夫人真让你来做?”阮芷蘅依然疑虑。

    明白先前的话让她误会,也只能掩盖“算是吧。”

    “是什么意思?”迷惑了。

    “这些事怎么能明着答应,知有这回事却装着不晓得。”

    “怪说大人物的夫人肚量大,既要容忍还要表现出恩爱。”

    “也不能说都是,包融很重要。只要不叫她下课,不侵害她的利益,这些事是次要的。”

    她想起曾在某公司打工,员工都知道有一秘书是老板的情人。说老板娘也知道,只规定丈夫每周的次数。当时就弄不懂两女人的心,如今理解如何将心摆平了。“那你前妻呢?”

    “可不是三者插足。那时穷愁潦倒事业也做得不好,不忍心连累就让她就走了。”

    “听了很多传闻,不知是真是假。说为她后安的家买了房子,给大笔钱。我俩算啥,情人、相好,就此一举。”(先试探,看他如何反映。)

    “发誓对你真爱,自那次房交会看到后就心动。男人嘛,特别是知道你的处境,就更怜香惜玉。”

    “是要感谢,况你也让人敬佩。女人能够给予的,除了这点还有温情。想我都给,以报你的关心与信任。”

    “丑话说饱暖思**,一点也不假。是凡人都超脱不了,我也莫过无此。”

    “人嘛生理现象,男人女人都一样。杨振宁都八十二,还要接受二十八的翁帆。何鸿燊财产多了,娶四房来帮助管理,已不单是生理需要那点事。”(借喻别人,实为点到。)

    “知足了,你的大度与善良,真的愧疚不已。我不是好淫之徒,确是欣赏你的能力与才华。”

    “又是那些人在胡趋。”

    “我偶尔看到过,有味。”

    “什么哟,总在乱说。”

    “不知记错没有,《渔歌子、春眠》紧锁双眉欲驻春,眼腮红半懒移身。斜日晕,媚娇唇,抿着微靥想谁嗔?是在想意中人吧,这些年独处都在为他?”

    不会承认对黄心崚“就是随便的乱写,没有对谁。”

    “以前学过诗词,看得出是含蓄的。这首就更明了,《摊破浣溪沙》惊起秋风入细微,一丝战颤透罗衣。怨懑又将浓绿去,可留几?小院怜春春亦恋,半亭游影影需依。独竚寒窗枯叶聚,盼君归。”

    “那些死嚼舌的,几时把这些偷去了。”

    “看到你的文采更是动心。应有真爱的人,但有为难之处。我不在乎,能爱到你就知足了。”

    “说啥爱与爱的,不觉得畸形吗。年轻时的热情,早被现实生活打碎。情之有三,谓血缘、朋友、情人,难与终之情人也。你不能守终,我也不会求终。”

    “说也是,不愧是最清醒的人。不敢向你保证,但能照顾不会假。”

    “我相信,你也是全国为数不多的富翁。几十亿的规模,上百亿的营销。家族资产占集团的70%多,妻子儿女都有份。俗话说我有九牛那一毛也不愁后半辈子,你不会吝惜的。”

    “情到义到。相信你不是贪心的人,我是有分寸的人。”

    “看得出你追求的品味,不会感到羞涩。有这要过无这也过。就当我欣赏你看得起我。不是贫富的差别,是情趣的相互。”

    “爱你真是没错,想那些年轻的妹子,那有这等的高雅。莫说享受肌肤,真正享受是你的内涵。”

    “肌肤的味多吃会平淡,象皇帝用餐再多也厌。”她知男人总想品个新鲜,能走出来的不多。

    “从来也没悟透这里的道理,你是我老师。”

    “是你不敢与人讨论,能与你妻子、朋友、那些小姐吗。也就我俩的关系,才会无所顾忌的说。”

    “我们不是情人,是真正的朋友。不兴奋做了那事,更激动深刻的认识你。”

    “我也是不得已在自圆其说吧。”

    “我有个困惑,年老了的**。”

    “伊总也是想的太多了吧,吃得饱饱的。”

    “不是只为自己,是看到那么多的老人。”

    “几时成了社会学家。”

    “中国没有公开的性服务,老人不管是独或偶,都应有性的需求。不论是视觉的,或是实际上的。”

    “我对医学很白,也不知老人那时对性的感觉。”

    “只是凭着推想,性对男人比女人也许有差别。”

    “伊总哇,集团那么多事,还有闲心来思虑这些。”

    “此刻不是有你吗。”

    “可惜我这方面就是个白痴。”

    “西方国家包括亚洲的很多国家,都有正当的性经营,来正常的满足老人们的各种性服务。”

    “怕那时只能看看而已,不要笑我是猜测。”

    “不是你的猜测,可能大多数都只能是通过视觉来满足性心理。”

    “真的。”

    “按人的生理常识,只能是这种状况。”

    “那中国不是处于性压抑状态。”

    “应该是如此,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只是想说出来而已,这下舒服了。”

    “真会猜透别人的心思。”

    “你也把我码实在了,不然敢来上。”

    “相信你不会为难我,才有豹子胆。”

    “还豹子呢,充其量就是头老山羊。”

    “是吗说着真的起来了,我要。”

    “就知你不会完的,这么优雅的氛围,没个结局会圆满吗。”

    天已翻出灰色,伊昊良关掉床头灯,在自然的光源下,白晢修长的阮芷蘅更是楚楚动人。那里象四十上的女人。那对小巧的**,紧繃的半圆,如同汉白玉镶嵌在纤瘦的胸前。股臀似篮球剖成两半,那么的匀称,大腿收至根部也不臃肿。腹部点都不赘,即是坐着也不呈呼拉圈。真是后悔前回那么性急,囫囵的吞下现也回忆不出味来。妻子的丰腴与之成了鲜明的对比,人生也不过如此。他轻轻的摸、轻轻的吻,就象在抚玩一件收藏的、价值连城的古籍。是那么的痴、那么的痛,即是有人出再高的价也不会转手。后一次的激情没有先前的热烈,可享受却已达到顶点。他彻底的累了,香甜的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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