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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新娘 22.洞房时1

    午夜时分,华灯璀璨,满城霓彩,映着朗空明月,相对迢迢银河,于繁华人世来说,美妙的时光刚刚开始。

    在云染大酒店超大超高速的全落地透明墙幕式观光电梯里,不同以往地黯色一片,顶灯全灭,只余一片盈盈烁烁似星子般的小灯,晃晃悠悠地飘在头顶,散发出柔白莹蓝的光晕。

    明明近在眼前的美好容颜,却好似远在天边,朦朦胧胧,不清不楚,似幻似真,瞧得人心儿更似猫抓羽搔,蠢蠢欲动。

    男人伸手捧住女人羞涩的脸蛋,凑近了,冰凉的鼻尖擦着鼻尖,划过火辣的脸颊,垂落的发丝后,黑眸亮得逼人,似火撩人,更如电流窜过人身心俱颤。

    “老婆,你真美。”

    他一启声,磁黯沙哑得仿佛久行沙漠饥渴至极的旅人,灼热的气息缠绕上她,用着一种极为磨人的速度,缓缓地有她又湿又凉又热又冷的肌肤上,推进,扩散,攻城,掠地。

    “西爵,你别……我们回屋……”

    他根本不给她回旋的机会,一低头擒住她的小嘴儿,大口一包,吞掉了她的犹豫不定,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姿态,大举进占她的世界。

    她无比惊讶地瞪大眼,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她白日里熟悉的那个翩翩佳公子,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小心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么?这男人简直就是伪君子,真野狼啊!

    “哦,别,别这样……”她整个儿帖上悬空的透明墙幕,就像可爱的小白兔被放到了刺目的手术灯下,他的目光鸷亮如鹰,仿佛已经将她整个扒光。

    “哪样?”他的鼻息放肆游走,惹得她直缩脖子,却也躲不过胸口的灼热攻击,“宝贝儿,是这样儿么?还是……这样?”

    “都不是啦!你放开我,有点疼。”

    他竟然真的松开了钳住她的大手,退开了身,忽然失去那热烫的掩盖,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小小的失落。

    哦,谈妙然,你真的坠落了!

    “老婆,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口气一下变得极委屈,可是盯着她的眼眸更加精亮逼人,可惜她正忙着整理凌乱的裙子,没有发现墨色下汹涌的狡诈。

    “没,没有啦,你先等等,我们回房后再……继续。”

    “可是,老婆,我很喜欢这里。”

    突然耳朵被咬,她浑身一颤,抬起头只看到他黑亮的眼底精光一绽,身子蓦地腾空而起,下一瞬间,她只能发出一声尖叫,后背又抵上了冰凉的透明墙幕,整个人被他圈困在胸膛里,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合金钢扶手上。

    “顾西爵!”

    “老婆,你肯定没试过这种‘空震’吧?”

    他埋在她颈间吃吃地笑,她惊得胸口一个起伏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压在腰后的大掌将她朝他用力一推,密实的曲线在起伏跌宕之中,昭示着那显而易感的欲望突起,势已昂然。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她羞得小脸都绯红一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可突然又想到之前在摩天轮上的插曲,有些恍然,“你们酒店……不是安了很多个监视摄像头,你不怕……不怕被人看到?”

    唔,小猫还在挣扎啊!

    “摄像头?嗯,的确有。”他低下头,状似很认真地思考。

    “你快放我下来,万一被看到,你身为总经理的形象就毁了。你不是最重视隐私的么?”

    她推攘着他,扭着身子想脱开这尴尬的禁锢,哪知道这一动就蹭到个危险物体,引来男人沉沉的喘息低吟,吓得她又是一僵。

    “你以为他们故意把灯光弄得这么黯,这么黑,是为什么?”

    “顾西爵,你根本没醉,是不是?”

    她又羞又恼地将埋在胸口的脑袋抓起来,瞪着他黑亮的眼。

    他眯着眸子,看她,没有回答。

    瞬间静寂的对视,只有沉重压抑的喘息声,一高一低地交缠着,冲撞着,摩擦着……

    一双粗砺的大掌撩人地在她光裸的背上,缓缓摩挲,抚上脖颈的曲线,指腹搔上她润湿性感的红唇,分寸之间,尽是惹火。

    “老婆,我没醉,我们来做……”

    她一把捣住他的嘴,身子往外挣扎,“不,不行,顾西爵,你疯了!”

    他却埋在她胸口咕哝,“老婆,这样才刺激,来吧!”

    “来,来你个头啦!我不要——”

    这么重口啊!

    ……

    叮咚,电梯铃声响,门一开,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先摔出了电梯。

    电梯里,穿着一袭掉带露背雪白迤地纱裙的新娘子,发鬓凌乱,面颊绯红,眼神迷离,胸口上下起伏着,过于汹涌的弧度仿佛就要撑坏了薄薄的布料,几缕幽黑的发丝湿漉漉地帖在雪白的颈侧,有些狼猾,却,十足性感。

    这一幕看在男人幽深的眼底,禁不住收缩了一下。

    那片糜丽的景色中布满了他的大作,刚刚被踢出来的郁闷心情也迅速消失。

    “老婆,痛……”

    妙然还按着电梯,没敢立即出来。

    男人突然抱着脑袋俯在地上,发出呕吐似的痛苦声音,连带着一串咳嗽。

    妙然本还有些怀疑,但看到他似乎真吐出了什么东西,便心软了,急忙上前扶人。

    “老公,我们先回屋,回屋我给你兑点蜂蜜水喝就舒服了。”

    男人顺势就歪在她身上,几乎将大半个重量交给她,她咬着牙顶着,终于将男人拖进了房门,哪知刚走了几步,就传来“噼哩啪啦”的爆炸声。

    “什么东西?”

    她急忙伸手去摸壁灯,只觉得这屋子里黑得太诡异了些,可半天摸不到,搭在她肩头上的沉重呼吸声似乎越来越不安份,直往下移。

    “老婆,我渴……”

    “等等,我给你倒水。”

    半天摸不到壁灯,也管不得那奇怪的爆炸声,妙然扶着男人直往里冲,想着她记忆里的客厅台灯的位置,哪知越往里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忍不住抱怨,“西爵,你的人到底在屋里弄了什么啊,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状似一直安份的男人突然侧身,绊到她的脚时,庞大的身躯顺势就压了下来,将她压进了一片爆炸声中,她感觉到身下爆掉的东西果然都是些气球,可是……

    “老婆,我不喝水,我想……喝奶……”

    “奶?等等,我去厨房……啊,顾西爵你……唔……”

    女人的挣扎惊呼,被淹没在男人狂浪的吮吻中,本来零落的爆炸声徒然剧烈,似乎也助长了这片黑暗中升腾的欲望,各种感官敏锐得不可思议。

    咝啦一声拉链响,其实根本听不到,可却清晰地感觉到,那层界限正在被人撕破,肆意突进。

    “顾西爵,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啊?”

    妙然喘着气,一把揪住正伏在胸口的脑袋,发现他的脸颊耳朵也烫得惊人。当他抬起头,兀亮的目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灯,散发出温柔噬人却又邪恶挑逗的糜糜之光。

    “妙妙,你说呢?”

    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脑海里却清楚地跳出男人邪气无比地笑容,跟清醒时真是判若两人。

    “那个,我们……”

    他一下埋回自己的领土继续耕耘,不满地嘀咕着,“三哥搞的什么鬼,看不到,真麻烦。”

    明明叫着麻烦,可他出手却是极准,已经把她几次抢救的裙子剖去了多半,大半个身子凉在空气里。

    “西爵,我们能不能……”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哇!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她幻想的是相当唯美浪漫,可现在貌似差得太远,太过刺激,实在是太让人紧张了!

    “妙妙,你真香!”

    男人喘息着赞叹,对女人的审讯听而不闻,继续上下其手。

    “顾西爵,你听到我说了没?”

    到现在,她还是不敢肯定这男人到底是醉透了,还是根本没醉。

    “老婆,老婆……”

    男人仿佛是听而不闻,匍匐在柔软的香躯上,手脚不停地忙活着,垂敛的眸底黯色汹涌,抓过女子推攘的小手搁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上。

    “老公……”她的声音轻颤,这还是仅有的记忆里,第一次接触男子如此刺果果的欲望,又羞又怕。

    她这娇娇弱弱的一唤,激得他心底都是一颤,浑身都止不住兴奋得快要喷火,一把将人儿抱了起来,两人这姿势一换,不知道谁的动作,又激起一片噼哩啪啦的爆响声,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

    但激情中的人儿浑然不觉,抱成一堆,吻得难分难离,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裙子裤衩儿,黑暗让指间的触感更加丰满饱涨,无声的空间助长了蓬勃的欲望张狂出跳,一切都无所遁形,也不再掩饰。

    然而,就在子弹上膛,对准焦点,来回审视准备直接点射的临门一脚时,“砰”地一声爆响从两头顶炸开,唏哩哗啦掉下一泡东西当头砸在两人身上。

    啪,电灯终于大开,房间一片大亮,真相大白。

    “啊——”

    “妙妙,别,别怕,这只是……死海美颜泥!”

    男人立即抹了把脸,勉强露出眼睛,给女人抹去满头的黑泥,一边在心底骂着兄弟搞的玩艺儿太过火,一边安慰自己女人。

    妙然是被这突然清晰的狼狈场面给惊到了,刚才看不见其实倒还好,这会儿能看见了,居然是这副尴尬又糟糕的模样,真是太打击人了。

    唯美浪漫的洞房之夜,居然被一坨坨黑泥给搅和了,真是太郁闷了。

    “你的婚礼策划团队,怎么想出这么怪的点子啊?这泥……洗得掉嘛?”

    “不是他们,是三哥!”

    顾西爵抱起女人,也是咬牙切齿的口气。

    “三……三大伯?”妙然惊讶极了,完全无法把眼前的恶作剧似婚房跟之前那位看起来十分正直刚毅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原来,他们这一伙兄弟们全是道貌岸然的“腹黑狼”啊!

    瞧着刚才掉下黑泥的头顶上,飘下两条飘语写着“新婚快乐,永浴爱河”。

    得,还真是永浴泥河了!

    顾西爵气得伸手一把将那两个嘲讽人的红纸条给扒了下来,哪知这一拉就又触动了机关,爆出一片机械似的笑声,随即响起一片祝贺:

    “祝四弟(西爵、四叔叔、小四、四爷)新婚快乐,早生贵子,情爱绵长,百年好合!”

    这是齐声的祝贺,后面的就越来越不像话了,蹦出诸如“小弟,加油!”、“四叔叔,恭喜你脱光啦!”“四爷,床头上有俺们兄弟特别为你准备的一夜七次郎中将!”……

    听得妙然直咋舌,这都是些什么好兄弟啊,真是没底线没极限啊!

    “不用理他们!”

    顾西爵上前就把那叫器的喇叭给砸进了垃圾筒里盖住,然后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妙然这才回神地叫道,“等等,我……我去另一个浴室。”

    他停下脚步,眼神从上溜向下,她立即用手捂住重点部分,他的目光闪了闪,但两人均满脸泥污,也看不出是何表情,只听他默了一下,沉声道,“好,节省时间!”

    这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了么?

    ……

    妙然立即溜进了隔壁浴室,庆幸着幸好满脸是泥,看不出来尴尬。

    这个坏家伙,就是一头腹黑狼。

    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差点儿都睡着了,妙然才猛然转醒,穿好浴袍出了门。

    发现刚才两人走过的地毯已经被卷到角落里,露出了光洁的米色大理石砖,映着头顶柔和的白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本来紧张砰动的心情,稍稍安歇,她一步一踌躇地走进主卧,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还有淡淡的红酒香混合,她探出一个头儿,朝屋里望去,即紧张又期待,不料并没见到本应该早于她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却不见踪影。

    咦?

    她又探近了半个身子,四下扫视,真的没人,目光在掠过壁式电视左右两边的金色立柱音响时,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莫名的,就觉得那两根金色柱子有点儿……不和谐。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原来男人还没洗完。

    然而,卧室的地上、他们曾暧昧得差点过界的大水床上,敌几上,电视上,窗台上,都洒满了大红、粉白、蜜紫的玫瑰花瓣,甚至在灯火冉冉的巨大落地透明墙上,还用紫贝壳帖着一个“心”形,中间不知道是他们用什么技术做出来的两人帖脸照,仿佛水印一般,在灯光下颜色变幻莫测,十分独特。

    床边放着一张小圆桌,铺着精致的蕾丝方巾,高高的银制烛台上,点着三根细白的长颈烛,火光盈盈下,两杯红酒,一个漂亮的草莓小蛋糕,还有一盘……煎蛋火腿肠!

    她可以肯定,这应该才是他的婚礼策划团队的创意,含蓄中,又不失激情挑逗。

    再看向浴室方向时,心扑咚扑咚跳得越来越快了。

    恰在这时,容室门开,男人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湿湿的水气,还滴着水的发梢后,一双漆黑的眸子一触到她,倏地变得极亮。

    她所有的犹豫和忐忑,仿佛都在这一瞬的眼神交汇中,彻底消失。

    ------题外话------

    洞房之乐,任重道远哦!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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