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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二)相约到滨江路的茶座上

    那晚众金刚们都约好到滨江路上喝茶,可在关键的时刻广就变卦了,说他的油库正在忙,没空晚上回家来、也就不可能到此滨江路上喝茶啦!

    鑫放下广给他打来的电话后就在心里骂娘说,你忙你的去吧!再说地球没谁都照样转动的。

    也许盎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说他总算等到女儿爽考上市区择校的二类学校、还报好了名,把喜字都写到脸上去,很想与大家分享,或因他是骑着二轮子而来的,固比别的人先到达,海涛和婵妹二老是第二名到达,只有鑫和蔓二老可能开铺子、晚关铺门,最后一对勾肩搭背姗姗来迟。

    来时还跟上他的好友在他俩的屁股后一起来的。

    鑫与蔓二老走到中途上还有一段小插曲:鑫以前的一高中且同龄、同座的同学现在已不大往来的同学博明,远远的见到鑫与一少女模样的女子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就以为鑫也在赶潮流跟着养“二奶”噢!他也就一时好奇心启很想相一相那女子的庐山真面目,固就象个游击队员不远不近的跟踪着、逃到一棵大神树后观看着。

    眼看鑫和蔓二老必经此地快要见到他那“二奶”的庐山真面目时,鑫的破嗓门儿就咳嗽出一声来,害得他那老同学博明以为暴露了目标,就不得不灰溜溜地转出来。

    博明这才看清他以为的鑫的“二奶”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他那妻子蔓,就老实交代了问题。

    真惊愕蔓几十年如一的少女身材,一定鑫这做老公的给妻子保润有方吧!

    鑫也邀请博明加入他们的茶话会。

    博明就欣然入座。

    他们一落席座就茶座就上。

    他们边喝茶边侃大山。

    刚才他们的对话好象被盎然听到了,况闪出此颗大神树后就是他们喝茶的喝座。

    他说,“你与你老婆有鑫和蔓这对这么浪漫吗?”

    鑫羞怯说,“俺没胆量到外面去觅野食,老婆也只有这个,不对她好还对谁好呀?!”

    海涛也加进入说,“阿弟你说话便说话,别把别人牵进去,在我们几个中谁打过野食啦?”

    “我是说社会上有的人,这样够概括、够全面吧?”鑫就调侃说,“老先生何时也学得这么敏感?”

    盎然想接他们刚才的对话说,“你与贵夫人一定没他俩这么浪漫吧?关铺子后到苌滗上洗了鸳鸯澡,并在哪儿的旅馆开了房间,因没带身份证,结果被扫黄的抓住班房。”

    鑫着急的说,“我是尊重你是组长别乱嚼舌根了,这到苌滗上洗了鸳鸯澡,并在哪儿的旅馆开了房间那是事实,再说也只有这么个老婆,不跟她洗鸳鸯澡还跟谁洗鸳鸯澡?至于没带身份证,结果被扫黄的抓住班房那是组长硬给我加插进来的。”

    海涛又接口说,“别越描越黑欲盖弥彰好了,本来一桩很好的、值得提倡的事,给你这么一说,以后鬼还敢带老婆洗鸳鸯澡、开旅馆?”

    盎然说,“别说谁,我这辈子肯定不会带我的那老婆洗那个鸳鸯澡、开旅馆的”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是不大一样的,别一竿子打落一船人、好吗?”

    蔓和婵妹二个女人始终没加入他们的口诛笔伐的战团,她们坐在一起也在老鼠老鼠嫁走仔、叽叽喳喳个不停。

    鑫怕冷落了他的老同学博明,就问他说,“你老父的身子骨还硬朗吗?最近的身体怎么样?若我没记错的话,他老人家今年应是84岁的高龄吧?”

    鑫说着心里酸溜溜的。他的老父那时虽说也做到农机厂的厂长级别、在他们此小小的县城也是很显赫的。可他的父亲却没能享受过什么待遇连退休年龄还没到、就走了。

    他父亲一走家里的那颗可乘凉的大神树就倒了,痛得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振作不起来。

    他就象一颗浮萍一样无所适从的。

    好在关键的时候有次到博明的家里巧遇他的父亲回家来休息,还就他那破事儿指点了迷津,让他坚定了接着父亲那条大旗继续扛下的决心——经营农机产品。

    “嗯!你的记性真好呀!”博明惊骇鑫有这么好的记性,那是猴年马月巧遇他爹那次的事,他居然能记忆如新的特别他爹的岁数丝毫不差的。

    他刚才到父亲处,见到他父亲的一个好友问及他的年龄,他父亲给那人说的,他才知道原来父亲已这么高龄啦!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要在平时,连他爹每年一次的生日他都给忘了。他还想:可惜鑫至多只不过算个私企的老板,若是当上个日理万机的总代理,相信定能胜此重任的。

    属话说:知子者莫若父。好在父亲大人知道他的属性,也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鑫又说,“我虽说与父亲只有一面的机缘,可我最佩服你父亲啰!是个老游击队、应算离休吧?!”

    博明回答说,“是的。”

    “你父亲出门时,身上都带着枪,我那时还在读高中,让我惊叹为神。”

    博明把自豪写满脸上说,“是的。我父亲虽没多少文化,可那时都干到参谋这个级别了,可惜一分配到地方级别就变小了。”

    鑫也接口说,“敢情你父亲若有文化,那省级以上的高官就等着他坐啰?!”

    “这也许就是命运。”

    “你父亲的离休金一定很可观吧!”

    “每月5000多块,还能享受医疗费全报销的待遇。”

    “你父亲这样算晚年好福气,且有你这么个孝子在他的身边。”

    “孝子就不敢当,不过我父随叫我随到这点还能做到。”

    博明可能意识到都是鑫以前党校的校友,他谈他父亲的话完了、又没什么话可说,话不投机的,就辞退了。

    博明刚走开,海涛就说,“怎那么晚了还有一人没来报告?”

    鑫当然知他说谁?就说:广刚打电话给他,说他今晚有事,不来啰!

    海涛说,“就他事务多。”

    鑫听后则不以为然的说,“地球缺了谁都能正常运动的,就他广那个破主任,白送我都不要的,他以为他是谁?总理还没他忙呢!再说这是组织能力的问题,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只要他安排得当,还不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喝热茶?若他安排不得当,就他一人就是变成一只驴、拚死拚活的,也没人看他戏的。”

    盎然说,“其实广领那个油库改建的令箭也不容易的。”

    鑫则不以为然说,“那不见得。路是人走出来的,他却死脑筋一条不转弯的。”

    总之广今晚没到场,好象大家的矛头专指向他——拿他斗地主一样,接着到了10点多就觉得无聊,就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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