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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鹤在辞周市守株待兔等好友竹竿

    再说鹤找不到他那自小穿裤裆长大的好友竹竿,就在他所在地的一个定点辞周市守株待兔,另方面却要多头说谎,如:

    他打电话在大女儿宝贝处则说他把胃养好后才出国。

    他打电话在小女儿贝贝处则说他在出差。

    他打电话给单位则说他已到新加坡大女儿处。

    他打电话在咱那五人帮也说他已到新加坡大女儿处。

    涉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之说,他觉得自已很累的,就把自已扔到宾馆的床上,每天睡到自然醒。

    睡了三天三夜后他总算彻底清醒了,这座吃山空,不能长此深迷下去,应找一份工来打。

    他以前可是连想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伦为打工仔?在本市他可曾是一局之长,要不是为争那口气?

    他想自已也有一双手,就不信会被饿死的。或者说,正因此处人生地不熟的,正好有机会展示一番,还应从另一角度上从头再来。

    那天他几乎走遍整个辞周市,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适合自已的工可以打的,他一路走一路想,是不是自已太过眼高手低,以致一事无成、连起码要打的工也找不到?

    后来就在路过麦港停车场,看到里面停着货车,还有大量的货物一定需要搬运,就象慌不择路的饿虎扑过去。

    谁知刚进入门口就被一个守门样的半老头拦着我,老兄,您是不是要找谁?

    他一下就象蛤蟆吹着风说,不,我——想——找工。

    那半老头把他直接带到办公室说,若要找联系业务的直接找邢总好了。

    办公室已坐着几个人在等邢总的到来,那些人一见到鹤还以为是上面来的人呢!都热情得不得了,又是请茶又是递烟的,有一个年龄小点的还自告奋勇说,您等一下,我把邢总找来。

    有一个还干脆问他,是不是有行情?上面是不是又下任务了?

    鹤想:可能他们误会了?这也难怪,他一堂堂的处级干部,若给当这停车场的干部还嫌被贬损了呢!

    当那个被称为邢总的人走进里面时,鹤的口里又如塞上一个鸡蛋没法开口。

    那个被称为邢总的还热情上前与他握手,并象多年相交的老友一样说,若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来或叫一个来传话,何用您佬亲自走一趟。

    这时候的鹤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他接着就递给他一张名片,并说他有要紧的事要出去处理一下。并点了一个人的名字要他好好招待他。

    鹤想这打工的事应是被糊了,坐了这么个时辰,若等他去搬货黄花菜早就凉了,就退了出来。

    第二天他就改变了策略,觉得自已老总面、打工身早就丢不起那个人,不如到住宅区看看有没有要帮搬东西的。

    那天真的象猫被他嗅到块肥肉,他就嗅着那块肥缺寻过去,当货物装好后,那个瘦猴精的搬运工却说出一句让鹤摸不着头皮的话来说,请你付款。

    见他傻傻象木偶一样就再说,别说你帮忙就能减价,这么连狗也打不出门的鬼天气,我不说加你价已经是经你面子了。

    直到此时鹤才意识到:这瘦猴精可能把他当货物的主子。他本想说我也象你一定打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此瘦猴精拉着胸口的衣服说,别说你没钱交还我的搬运费、就是少个铜板都不行,那可是辛苦费。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出来解围说,小兄弟,你可能误会了,我才是这货的主人。这个老兄也可能张冠李戴了,您说是不是?

    此时的鹤不知如何回答好。

    那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还对瘦猴精说,你错怪人家了,还不马上赔礼道歉?

    瘦猴精拿着女主人递来的钱才无奈地对他说,不对起,我错怪你了。就逃之夭夭。

    这女人还好对鹤很热情说,老兄,我见你不象本地人的,你不会象我刚才所说的张冠李戴吧?

    鹤由于前头种种原因都以失败告终,到了此时已快要崩溃了,很想找个辽伤的地方,又见此女子那么关心他,就是识破他嘴脸也不想失辱他脸子,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能遇此女子就象找到知音、知己、亲人一样说,一言难尽啊!能不能赏脸请你喝杯茶?

    那女子也爽快地答应。

    那女子把他带到离此商洛小区靠边的一个洛咯茶座上喝茶。一落茶座他们就互问姓名。此女子名叫芬芳。

    芬芳就问鹤为何落得今天此地步?说她看他一眼就不象此种人,一定是个不富则贵的人。

    接着鹤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他要找人,因找不到此人才落得今天此地步。

    芬芳就热情地问他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行事?

    鹤就他知道的说了。其实他也不确定他究竟干什么?只知他在玩钱的游戏,可能论亿的身家,也有可能成为穷光蛋。可能竹竿也只是他的一个符号。

    芬芳说他夫君是这市有名的企业家,说他一定有能耐给他寻找这样的人的,要他放心、就等她的好消息。

    那女子最后还递给他名片说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她。

    她说她的丈夫在搞房地产的,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她也可在她丈夫耳边上钻风。

    鹤说这也是条不错的路子,容他考虑考虑,再说他还从没搞过房地产。

    后来才知道,芬芳就是所谓的“二奶”。

    那个所谓市里有名的企业家就在此商洛小区买了一套房子给她,房子刚装收好家俱也一步到位地购进。

    瘦猴精和鹤刚才在给她搬家俱芬芳还误以为他俩是一伙的呢。直到他俩吵闹那一幕才捅破窗户纸。

    晚上,鹤吃完晚餐洗澡好后就腻倒在床上看电视一边回味着今天辛勤努力终白费的情境,不觉滴下两滴苦泪。这下来的日子不知如何打发?虽然他每月也有工薪,女儿也在他的卡上汇足够的款,这衣食住行本应无忧的。可他总感到在他有生之光应发一份热和光,应有所作为,或说那是为了争口气也行。

    当他要关闭电视时,一则新闻却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名叫辞辉的房地产商在发言和讲话,身材魁梧高高大大,估计年纪与他不相上下,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与一位三十正当时的女子成为夫妇,他想到了“二奶”这二个字。

    这后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了解到那个叫辞辉的房地产商有对儿女都差不多与芬芳一样的岁数。

    又一个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的版本,在这个社会已不足为奇。

    以后鹤就决定把此路子给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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