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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 一段情 第四十一章 五年之后(4)

    “燕衔玉其实一共有三块,玉佩、玉石、玉戒。”玄良答道。

    “玉佩?玉石?玉戒?”秋寒吞着口水,他知道的只有这一块玉,他身为燕家传人,竟不知道世上有三块燕衔玉,“师父……”他傻呼呼的看着玄良,脑中一片空白。

    “没想到你竟是她的……”玄良不由叹气,将玉石还回秋寒,并交待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姓燕,也不要轻易把燕衔玉拿出来,如果你的师父不是我,而是别人,你现在,只怕小命难保!”

    “师父……”秋寒握紧着玉石,看着玄良,玄良笑着摇头,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玄良这一睡,睡了整整一个月,秋寒守在他身边,照顾他无微不致,他很小就成了乞丐,自食其力的能力强,也有些偏激,只要提到出生,他就会激动不已,他不愿意被人瞧作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因为他不能自豪地告诉别人,他是燕家的孩子,甚至……他为了生活,只是像个野小子,告诉别人,他不弱。

    玄良醒来的时候,京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金国发来挑衅书信,让天朝国交出一年前杀害三夫人的凶手,出任使者的,竟是李铁。

    此刻正是天朝收复金国,处于元气大伤还未恢复的阶段,金国公然挑衅,显然是看好时机,等得两鱼互斗伤败,他好做收渔翁之利。

    而与使者谈判的不是任何一个谋臣权臣,不是太子舒子清,不是最受宠爱名声最旺的十皇子舒子隽,却是名声一落千丈的凌王舒子骞。

    大家猜想,这是皇帝给凌王的最后机会了,若是凌王不抓住此机会,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大家也在惋惜,为何凌王会变得如此。

    谈判进行了一个月的时间,最后金国做出最大的让步,在三个月内找到凶手,并且交出凶手。

    三个月的时间,寻找一年前的凶手,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这三个月,凌王每日在府中饮酒作乐,根本不曾去调查什么凶手,受过凌王恩惠的人,实属看不出去,却又无能为力。

    玄良从江南赶回京城的时候,舒子骞像是刚从酒坛里爬出来似的,酒味浓郁,呛得人难受,枫芜就坐在他身边不远处,冷眼傍观。

    舒子骞形像可以说是邋里邋遢,胡渣漆黑,头发凌乱,他醉倒在桌倒,手里还握着一壶酒。

    秋寒尚未成年,不喜好酒味,看到醉如烂泥的舒子骞,有些厌恶的后退了几步。

    玄良深吸了口气,这真的是他认识的舒子骞吗?就算是被协迫,但是从不会轻易妥协的舒子骞,这个真的是舒子骞?

    他一把架起舒子骞,吼道,“你给我醒醒,一年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怎么才过没多久,你就变成这幅模样?倒底是为什么?”

    舒子骞仿佛听不到玄良的话,打了个酒隔,睁开模糊的双眼,“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本王大吼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快把这个……这个……”

    他盯着玄良瞧了几眼,摇摇晃晃的,看不清。

    “这个什么?你说我是什么?”玄良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瞪着舒子骞。

    舒子骞连打几个酒隔,酒气熏天,恶臭难闻,“来人,快把这个刁民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快来人!”

    两个侍卫进来,一看是玄良,都站在那儿不敢动了。

    玄良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就是舒子骞,他用力的一推舒子骞,舒子骞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上,一点也不觉疼,还大声叫嚣道,“大胆刁民,竟敢推本王,赶紧拉下去,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子骞,你要打我?”玄良无奈一笑。

    “拉下去,拉下去,重打,重打……”舒子骞酒话不断。

    舒子骞虽是酒话,玄良的心,却一点点地被舒子骞的酒话割成碎片,这个是他认识了八年的舒子骞?这个真的是他一心一意帮助的舒子骞?这个是他从心底里当作朋友的舒子骞?

    三个问题在心里萦绕。

    玄良冷笑一声,道,“要打我,自己动手!”

    他走到舒子骞面前,蹲下,对视着舒子骞的眼睛,“你要打我?那打啊!用力点,打啊!”

    舒子骞醉眼看着他,手脚乱挥,却不知道怎么的,一掌挥在玄良的脸颊上,“啪……”

    玄良的心突然停了下来,心跳声仿佛消失,他瞪着眼睛看着舒子骞,眼中的伤慢慢凝聚,他不敢相信,刚才一掌打在他脸上的是舒子骞。

    他为了舒子骞,一人力敌金国数万人,差点死在箭下。

    他为了舒子骞,一人潜入水国杀光煋焰铁骑。

    他为了舒子骞,甚至去勾引李美佳,让李美佳乖乖着跟自己走,就是怕李美佳伤害了他。

    他又为了舒子骞,怕李美佳离开,舒子骞会难过,强行留下李美佳,他却失去了二十年的功力,失去二十年的功力,等于失去二十年的寿命,在这之前,他曾想把李美佳提前送走,就已经消耗了十年功力,一个人的一生,有几个二十年,有几个十年?

    他为舒子骞不惜一切。

    现在舒子骞却打了他。

    哪怕舒子骞是因为喝醉了,玄良的心还是碎了。

    他逼退眼中的泪,起身拉着秋寒走出凌王府,可是他的步伐却是一步三回头,犹豫不决。

    秋寒不懂,他只知道师父挨了打,不高兴的说,“师父,你管那个酒鬼干什么?”

    “住口,不准你说他是非!”玄良深吸了口气,他看了眼凌王府的大门,带着秋寒离开了。

    时光弹指间,五年,像流水飞逝。

    五年可以发生多少事,改变多少人?

    因三个月无法交出凶手,舒子骞差点死在金国的使者李铁手中,最后还是皇帝救了他,终是自己的儿子,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要救自己的儿子。

    不仅如此,太子舒子清一人揽下了这件案子。

    金国却不再让步,两国战火一点即燃。

    做为虎视眈眈的金国,野心大,实力也相当强大,这一战,连续了五年,天朝国外患内忧,刚收并的火国遗室不断造反,后宫之战,也愈演愈烈,虽说安美人是舒子隽的亲娘,但舒子隽毕竟是由皇后亲手带大,自是与皇后亲近,加上三夫人的手下青城云,一直卧底在后宫,一面说是帮助安美人,一面又成为德懿太后的得力助手,两边通吃,得到了不少宫中的内幕消息,这些消息他都飞鸽传书送回了金国。

    飞鸽落在金国皇宫前,薄溪珏仁从飞鸽脚下,拔下纸签,看完便烧。

    每一次看完,他都会有不同的作战计划,每一次,都打得天朝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五年之长,唯一没变的只有舒子骞了。

    他每日呆在府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哪怕是这样,事情还是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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