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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 一段情 第三十九章 再无瓜葛(2)

    凌王府,一片安静。

    王爷出去了,王妃出去了,连管家也不见了。

    刚过晌午,李美佳拖着彼备不堪的身子回来,刚走到庭院,细儿从屋里跑出来,扶着她,问,“小姐,你去哪了,一夜不归!”

    “我没事!”李美佳摇头,昨晚她昏迷了一夜,今日她醒来,就见身受重伤舒子隽衣不解带地守在她床边,李美佳当即眼眶一热,听大家说他不肯回宫,非要等她醒来,她只好与梅洛飞一起将他送回皇宫后,梅洛飞入宫见皇上,她则回王府报告平安,回来的路上,她慢慢地打开紧握的掌心,掌心中有李铁给她的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可这四个字,有如千金,让她的心里不觉开始沉重起来,她将纸条撕得粉碎,扔了。

    李美佳看了看屋里,问道,“王爷回来了吗?”

    李美佳担心舒子骞会不会不知道舒子隽回宫的消息,带兵出去找人了,她往外走,细儿在她身后叫道,“小姐,你又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舒子骞!”她解释,才走了几步,又看到舒子骞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时,微微一怔,又好似没有看到她似的,越过她去了后院。

    李美佳望着冰冷的他,唇边滑出一丝红艳,面容有些憔悴不堪。

    细儿扶持着她,她推开细儿的手,朝舒子骞喊道,“你回来,为什么连跟我打声招呼都不肯?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你说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舒子骞听着她的声音,心里似滴血的疼。

    他的眉头拧如川字,一种疼在心里蔓延,像是要生生将他撕裂,他只求李美佳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让他感到疼,等金国的事情解决之后,他一定会用毕生所有的爱去爱她,他现在不可能爱她。

    天朝非灭金不可,即快又有效的方法是与枫芜合作,他只能让李美佳暂时先受委屈了。

    舒子骞步伐如一,不曾停驻,他也不曾回头,决别地离开。

    李美佳看着他的背影,失声痛哭,气压抑在她的心底,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始不停地咳嗽,不停的吐血。

    一连几日,李美佳都呆在屋子里不出门,细儿端着三餐给她,她喝上几口就开始吐,不管吃什么都是如此,严重的时候,吐了不少血,细儿总是所着染血的衣裳拿去洗。

    苑子里,玄良看着分房而睡的两人,看着他们之间的别扭,他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能告诉李美佳,如果舒子骞无法灭了金国,那他的心病就永远不会好。

    玄良只能跟李美佳说对不起,因为他的出现,李美佳没少吃苦,但这是最后一次,再过不久,李美佳就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他们也许已经走到了结局。

    连着一个月没走出房门的李美佳突然推开了窗,已经是初冬,西风刮得脸生疼,苑子里的花树只剩干枯的树枝,她捂了捂身上的披风,看着玄良。

    她一直知道,玄良每日都站在苑子里,她虽然关了自己一个月,但是细儿是她的耳朵和眼睛。

    细儿告诉她,府里搬进了一个女人,叫枫芜。

    细儿告诉她,舒子隽及冠之日,舒子隽和舒子骞因为她,而大闹不合,甚至动手。

    细儿告诉她,原来,舒子隽不是皇后的儿子,是冷宫中安美人的儿子,如今安美人已经搬出安暮殿,被册封为安妃。

    细儿告诉她,玄良每日都呆在苑子里,看着她的房间。

    细儿还告诉她,陌萱和骆清风向她告别,都被舒子骞拦下来了,就连皇后召见,也被他阻拦了下来。

    李美佳听着细儿的话,只是笑,笑容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舒子骞这是要将她与外界断了关系,不管她做了什么,舒子骞都看不到,因为他的眼中从来没有过她。

    他说过的不爱,一直在她的耳边提醒,有多少个不爱,就有多少伤痛。

    他说了无数个不爱,所以,她的心,碎成了无数块。

    李美佳走到玄良身边,腿脚一软,玄良扶着她,她抑头看着玄良,呆呆一笑,“谢谢。”

    玄良扶着她去石桌边坐着,在她坐下之前,在冰冷的石椅上放了块厚坐垫,李美佳又说,“谢谢。”

    玄良不语,只是看着她。

    她看着苑子中枯败的一切,对玄良说,“我可以唱一首歌吗?”

    玄良点头,李美佳笑,“可是我唱歌五音不全的哦!”玄良还是点头。

    李美佳低下头,眼中莹光一闪,她笑着。

    “情思如梦,愁断白头,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千年等候,只为破茧重逢,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

    “红颜独憔悴,莫笑桃花劫,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把酒唱离别,追忆鸳鸯弦,用生命换永远,驻你心间,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缘起缘灭,轮回,落凡间,天上人间,醉无眠……”

    唱到最后一句,李美佳的泪落了下来,她的疼,谁为她读懂?

    玄良递经她手帕,“别哭,你哭起来真的好难看!”

    李美佳破啼为笑,道,“可是,惹哭我的,总是你!”

    在西屋里,舒子骞握着门把,听着李美佳的歌声,这个曲子,他曾听李美佳弹奏过,原来还有词,可是为什么词里全是盼,她在盼什么?

    李美佳在苑子里坐了一会,她对玄良说,“我该回屋了,屋外好冷,太冷,冷得让心渐渐失去感觉,我不想失去。”

    玄良看着李美佳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他看到她的目光在西屋上的片刻停留,只是微微叹气。

    他走到西屋前,隔着门,道,“她回屋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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