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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 一段情 第二十六章 仲秋之战(4)

    仲秋一夜本是欢愉的日子,江南这边却以血腥收场,李美佳被劫走,秋寒受重伤昏迷不醒,令玄良好奇的是,鬼面男子在下手伤秋寒时,提前喂了止血药,这是为什么?

    找到不鬼面男子是谁,他也无从知道答案,一整夜都守在秋寒身边,脖间的那刀若是再深一分,他怕就要给秋寒收尸了。

    会是谁?在下手伤人时,能把握如此精准的力道!

    他未曾多想,秋寒咳得面红耳赤,却任不见醒来。他将秋寒扶起,以自身内力保秋寒命脉,加快伤口的愈合。

    第二天一大早,玄良忙前忙后的照顾秋寒,一夜未眠,又为他输上不少内力,体力不支,走路都有些摇晃起来。

    秋寒昏迷不见醒,一张小巧的脸苍白如纸,玄良睁睁眼睛,强打精神头,拧干毛巾为秋寒擦拭脏兮兮的脸,又为他脱去染上血渍的外衣,露出洁白的贴身底衣,只是胸前染上的一片血渍经过一夜已经变成墨红色,他未曾多想,伸手去脱最后一身衣裳,好为他换身干净衣裳。

    忽然,一支剑翎破窗插入床架上,震断了床钩,剑翎的尾端绑着一根纸卷,玄良拔下剑翎,迅速地追到窗边时,早已不见射剑翎的人影。

    他半疑半虑地打开纸半卷,眼眸一震,纸上只有寥寥几字,“若想救梅佳,京城见”。

    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玄良手握拳头,狠狠砸向旁边的门窗。

    京城,凌王府。

    一夜宿醉,自是舒子骞二十四岁以来第一次。

    晨光初入,耀人眼目,他揉揉沉重的眼皮,迷糊中只记得自己被皇后叫到一边说了什么话,至于说了什么,他却记不太清了。

    眼睛的景像渐渐清晰,生怕今日会误了早朝,身子刚蠕动几分,却发现有个人睡在他床上。

    一股惊意贯彻全身,脑中一片清凉,瞳孔不自觉瞪大,脑子清新过来的舒子骞小心的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人,秀挺的侧面,卷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眼见着就要醒来。

    舒子骞眼疾手快的点击她的睡穴,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

    怎么会是她!

    舒子骞看着身无长物的枫芜,再瞧几眼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捂着任有些混沌的脑袋使劲的晃了晃,却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迅速穿好衣裳,刚走几步,却停驻望向枫芜,熟睡中的枫芜双颊泛红,面带羞容,甘甜而睡,玲珑有致的身材,使人目光忍不住流连。

    “她怎么会在我房间?这里是……这座床……”舒子骞捂着头,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枫芜的房间,而是李美佳的房间。

    舒子骞咬咬牙,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到这个房间里,又怎么会和枫芜睡在一张床上,一丝不挂,他忍不住咒骂道,“该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该是早晨由细儿进房打扫卫生,舒子骞用棉被将枫芜包裹,跳上横梁之上,此时若是被细儿撞见,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都会变成发生了什么事!

    细儿一如既往的将房间打扫一遍,收拾床时,停顿了一会,在床上拍打了一会,舒子骞在上面看着,眉头微皱。

    细儿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床单铺上,换下旧的床单,嘴里嘟嘟嚷嚷好一会,才抱着床单出去,带上房门。

    舒子骞松了口气,现在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让枫芜从琉光苑的大门走出去,被丫鬟或是家丁侍卫任何一个人撞见,都是不可行的。

    现在只能先回到他房间再说。

    从门缝中看着细儿走出苑子,舒子骞带着枫芜到了自己房间,他不想占她任何便宜,但是要叫醒她才知道昨晚的事。

    舒子骞思虑再三,解开枫芜的睡穴。

    枫芜躲在榻上转碾几下,缓缓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瞧见舒子骞站在窗边,背对着她,她下意识的想起身行礼,动作才做了半分,发现身上一丝不挂,她惊恐地望着舒子骞,唇已经止不住打颤。

    舒子骞听到背后的动静,知道枫芜已经醒了,他双手负于身后,冷然道,“昨晚你怎么到我房间的?”

    “我……”枫芜搂紧胸前的被子,摇头道,“我不是睡在自己床上么?”

    “是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舒子骞斜睨了眼枫芜,“快穿上衣服吧,有什么事我等会会来找你!”

    舒子骞推门而出,离开快让他窒息的地方,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枫芜扯上什么关系,他忽然想到被细儿收走的床单,他若真的和枫芜发生了什么关系,床单上一定留了痕迹。

    他快步向后院走去,转身的瞬间,枫芜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边,静静地看着他离开,心里冷得似乎快要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要转身离开,为什么不让我留在你身边!

    舒子骞找到后院的时候,细儿正往木盆里倒水,眉头微皱,仿佛遇到一件棘手的事。

    他不经意地走到细儿身边,轻哼了几声。

    细儿赶忙起身行礼,“参见王爷!”

    “免礼,你这是在做什么?”舒子骞瞧了眼木盆,正是细儿从房里撤下的床单。

    细儿小心回道说:“床单上染了血迹,我拿来洗洗!”

    “嗯?”舒子骞一愣,瞧向木盆里崭新的床单,不知该做何反应,他别扭的回了一句,“我是来告诉你今天的早饭不用做了!”

    “啊!是王爷!”细儿暗吐舌头,她都忘记了早饭一事,只能怪她不小心割伤了手,又不小心沾染在床单上,本来想擦干净,没想到越擦越多,所以赶紧来毁尸灭迹,不料居然被舒子骞撞见,也好在舒子骞根本没有在意。

    她松了口气,继续打水,想快点洗干净床单。

    舒子骞离开的脚步有些不稳,心事重重。

    床单上有血迹,难道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枫芜会出场在他的房内,现在只能向宫拖个口信称病,解决了枫芜的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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