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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 一段情 第二十一章 这是答案(4)

    舒子隽边想边向伙头营行去,他要为她准备一堆即丰盛又清淡的食物,不过在军营能丰盛到什么程度?只要让她吃饱那就是相当丰盛了。

    刚到伙头营,他就看到枫芜在那里和伙头兵一起忙里忙外,结束了战争,枫芜便由军医营到伙头营帮忙,每件事都做得格外卖力,他那个淡薄的七哥可能还没有看出来,但他早已是一目了然,留在军营与他们这些男人混在一起这么久,若是不枫芜喜欢着他七哥,谁受得了这些大男人。

    他咳了几声,忙活的人纷纷停下来向他行礼,他高傲地摆摆手,问,“有没有米粥?”

    他特意注意了一眼枫芜,枫芜脸颊羞红,一定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害羞,他淡淡一笑,这时再看她,觉得她倒是非常可爱了。

    伙头兵的领头低声回道,“回十皇子,正煮着,估计快好了,小兵这就去看看。”

    “去吧,”舒子隽看了看所有都待在原地等他吩咐的伙头兵,以往在宫里觉得很正常,现在怎么感觉如此怪异,他拧着眉扭了扭身子,道,“你们该忙什么的就去忙什么吧。”

    “是,十皇子!”所有人齐齐应声,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枫芜正准备离开,舒子隽喊住她,“枫芜姑娘,等一下。”

    “是,十皇子。”枫芜欠欠身,低着头,不敢直视舒子隽。

    舒子隽好笑的摸摸鼻子,他这么可怕吗?这枫芜怎么这么怕他?

    他咳了咳几声,道,“如果哭了一夜,眼睛很肿,该怎么消肿?”

    “呃……”枫芜一愣,这才抬起头,打量了几眼舒子隽,“十皇子,是谁哭了?”

    “……”舒子隽挠着脑袋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

    这叫他怎么说?说一个土匪听了他七嫂的事,同情而哭了一夜?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

    舒子隽吱吱唔唔地不知怎么说,枫芜倒是一个开窍的人,她微微一笑,道,“十皇子你等一下。”说完,就向伙头营里跑了去。

    舒子隽站在外面,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边等边无聊地东张西望,心里盘算,等她休息够了,他就要问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她的一切。

    等了好一会儿,枫芜才端一盘东西出来,她递到舒子隽面前,道“十皇子,米粥已经盛好了,盘子里的是两个刚刚煮好的鸡蛋,您拿块手帕包好鸡蛋,敷在肿胀的眼皮上,轻轻蠕动,很快就会消肿的。”

    “嗯。”舒子隽高兴地接过托盘,道,“谢谢你,枫芜姑娘。”

    “不客气。”枫芜笑弯了眉眼,纯净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舒子隽端着托盘,哼着小调,心情极好地向俘营走去,一夜未睡的倦意似乎被此时的好心情销蚀干净,他掀帘而起。

    正在此时,俘营中一道光茫乍现,又迅速消失,什么也没有留下。

    营帐外,玄良拍拍褶皱的衣裳,看了眼从俘营门口走进去的舒子隽,刚刚他差一点就让舒子隽撞见他在俘营中,手中的休书握紧,这次机会没了,只能找下次机会给李美佳,不能这么快让舒子隽知道李美佳的身份,不然被子骞知道李美佳就在军中,他的计划就泡汤了。他只好作罢离开。

    舒子隽端着东西进入营帐,他将东西都放在桌上,看着熟睡的李美佳。她的睫,像一对羽翼,泛着迷人的光茫,仿佛随时都会振翅而飞,他想要去捉,却连她的光茫都触碰不到。

    “你会离开的是吗?”舒子隽喃喃自语,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不久的土匪产生特殊感情?

    李美佳听不到他的声音,在她的脑中,出现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场景。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管她如何的吼叫,不管她如何的不愿相信,舒子骞就站在她对面,一字一句地说:“别自以为是了,我从未喜欢过她,她只是一颗棋子!”

    只是一颗棋子……

    只是一颗棋子……

    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整个世界变得空荡荡。

    “不要,我不要做棋子!”李美佳惊叫地醒过来,满头都是冷汗。

    抬眼时,帐里已经点上了灯,舒子隽就趴在桌前睡着,桌上摆着已经凉了的米粥和两个水煮蛋。

    她睡了整整一天吗?

    揉揉眼睛,舒子隽的身影渐渐清晰,她起身拿着被子盖在他身上,手停落在他肩头时,却被他一掌握了个结实。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你要离开,永远的离开?”舒子隽抬头,一双桃花眼似乎要望进李美佳的眼底,要看清她所有的情绪和心思。

    李美佳一愣,不明白他的话中意,微微一笑,与他同坐在一条凳子上,双手撑着脑袋看着桌上闪烁的烛光。

    “离开,我当然会离开……”烛光猎猎燃烧,李美佳仿佛看到舒子骞的脸在烛火中,一点点地被火焰吞噬干净。

    眼泪再一次滑落,远比第一次要安静了许多,而她的悲伤,却被无数个闪光点,一点点扩大,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掉那悲伤的旋涡中,慢慢轮落,然后被吞没。

    “能不离开吗?”

    “能不离开吗?”李美佳重复着这句漂渺不着边际的话,烛光在眼前一颤一颤,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将目光慢慢移下,看着握着自己双手的那一双厚实的手。是什么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扭过头望着舒子隽,泪光还在眼中闪,她微凉一笑,微肿的眼睛通红通红,忽然,他一手捂住她的眼,道,“不准哭,你哭起来真难看,超级难看,不准哭。”

    李美佳眨着眼睛,想到之前玄良对她说过的话。

    “别哭了,很丑,你哭起来很丑。”

    是吗?她哭起来真那么丑吗?

    李美佳的睫毛挠得舒子隽掌心发痒,他放开手,去抚摸她发红的眼眶,忽然一拍脑袋,呀吖地叫了一句,“我都忘记了……”

    “你忘记什么了?”李美佳看着舒子隽一脑懊恼的模样,淡笑出声。

    舒子隽捏了捏李美佳的脸颊,鼓着腮膀子道,“都怪你,你昨晚上哭了一夜,后来我去找枫芜姑娘给我支招,她说用热鸡蛋敷眼会消肿,我端着东西回来,你睡得正熟,没好意思打扰你,坐下等你,没想到也睡着了,看,现在天都黑了。”

    舒子隽眼珠灵活地转了转,最后落在李美佳这张如水细嫩的脸上,雪脂般细腻的触感,舒子隽脸红地收回手,指尖却残留了酥酥痒痒麻麻的感觉。

    “这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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