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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 一段情 第十七章 商议逃跑(4)

    李美佳因为淋雨,高烧烧了整整一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太子大婚之日。

    玄良懒散地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优雅地翻着一本书,唇角露着笑。

    李美佳撇撇嘴,哼哼了几声,玄良抬头看了眼她,淡淡一笑,继续看手中的书,时不时笑出了声。

    李美佳无语地望着玄良,又大声地哼哼了几句。

    “有事吗?”玄良抬起无辜的头,似乎没明白李美佳想干什么!

    “你在看什么?”李美佳本来想叫玄良出去,她要换衣裳起床,又好奇玄良看什么笑得这么开朗!于是就问了出来。

    “哦!”玄良扬扬手中的书,“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一道光从脑中炸开,李美佳不顾衣衫不整地向玄良冲去,大吼道,“不准看!”

    书的封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摘抄”。

    这是李美佳看天朝国史时做的笔录,她读书时极少练毛笔字,写得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玄良却当作笑话看,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可冲动的后果就是她呈大字摔在地上。

    虽然退了烧,全身却发软得要命,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李美佳呸呸几声吐掉口中的灰尘,瞪向罪魁祸首,罪魁祸首似乎不在意,继续看能使他高兴的“摘抄”。

    字写得丑也就算了,还错别字连篇,玄良忍俊不禁,使他发笑的不是李美佳写的字,而是李美佳在上面画的卡通图案。

    那是李美佳抄得累了,调节心情的小漫画。

    而他正看到李美佳画的舒子骞,一个奇怪的大头娃娃,无神的双眼,旁边写着,“舒子骞是空气,一定要当空气处理掉!”

    空气,空气是什么东西?

    玄良望向李美佳,李美佳正愤恨地瞪着他,嘴里轻声地不知道在咒骂什么!

    “趴在地上舒服吗?”玄良笑得无害,眼角都闪着光茫,令人不忍心要去责骂他。

    李美佳索性一只手撑着脑袋,望着高高在上的玄良,不屑道,“很舒服,要不要试试?”

    “哦……”玄良拉长了声音应道,微笑地说:“那你就慢慢躺着吧,吃饭我再来叫你!”

    他合上书,放在一旁,大摇大摆地将李美佳扔在房间里离开,只剩下李美佳咬牙切齿地咒骂声。

    走到门口,玄良瞥了眼趴在地下爬不起来的李美佳,轻笑出声。

    这个李美佳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此时,皇宫正热火如茶的举行太子大婚,太子妃册封大典。

    舒子清穿着火红的喜袍,与凤冠霞帔的梅晴走在一起,头上垂下的珠帘在眼前一晃一晃,梅晴淡然地直视前方,却不知该将视线放在哪里。

    两人踏着红缎地毯,接受众人的祝福,举行合卺仪式。

    舒子清有些漫不经心,凌王府的礼一大早上就送来了,可是他却一直没有看到李美佳的身影。

    她真的听从他的话没有来!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他高兴不起来,而梅晴亦是如此,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

    太子大婚,举国同庆,而这对新人,似乎置身于这喜庆的氛围之外。

    晚饭过后,苑子里传来李美佳歇斯底里的惊叫声。

    “你说什么!”

    玄良玩着腰间的玉佩,头也不抬地道,“生龙活虎,恢复得很快!”

    “我是在你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子大婚?我睡了两天?”李美佳气呼呼,只差没吼了。

    玄良点点头,继续玩着玉佩。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出发去找舒子骞吗?”李美佳颤抖地望着玄良,她早早地就命细儿去休息,说什么身子弱,要多休息,实则是想和玄良商量去找舒子骞的路线,她以为自己只睡了一晚,没想到过去了两天!

    玄良用大拇指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瞅了眼李美佳,淡然道,“今日是谁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又是谁因为淋雨受凉,发烧烧了一天一夜?”

    面对玄良的指控,李美佳哑言,可是她等了这么久,却因为一场感冒担误,实在心有不甘。

    玄良看了眼失落的李美佳,叹气道,“大婚会持续三日,而且暗中监视你的人早就撤了,我们随时可以走!”

    “真的吗?”李美佳转忧为喜,笑容可掬。

    玄良点点头,抚摸着玉佩上最深的刻痕,脑中汩汩流过往昔的记忆。

    ……

    “走开,我叫你走开,你听懂了没有!走开!”

    火架上,舒子骞被铁链五花大绑,他愤怒地瞪着他,情绪高涨,额头青筋突冒。

    玄良笑着,淡淡摇头,一根一丈长的长棍被他用白布紧紧绑在手心,面对金国几千人的军队和老百姓,他要救出舒子骞,早已是手心冒汗。

    无论无何他都要救出舒子骞,哪怕是付出他的命,他绝不会眨下眼睛。

    玄良挥舞着长棍,杀出一条血路,棍棒所到之处,鲜血洒满天地。

    “我叫你走,你听到没有,走啊!”舒子骞急得想要冲上去给他一巴掌,为何他不听话,想要一个人独自救他。

    可是不管舒子骞如何劝阻,玄良只是微笑的一下又一下地挥动长棍。

    他不在乎倒在棍棒下的人是亡是伤是残,他只在乎谁敢伤舒子骞一下,他会让那个人求生不能,救死无路。

    金国一半的军民倒在玄良的棍棒下,手上缠绕的白布,鲜红的血渍慢慢凝固泛黑之前又染上新的血迹,风华绝代的白色长袍,也染上了血色花朵。

    阳光越演越烈,玄良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滑至眼角,他微眯了一下眼睛,然而就是这一瞬间,一支箭向他飞来,等发现时,箭已经到了眼前,旋身躲开,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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