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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作奸犯科最新更新

    以前在寝室里,大毛二毛也曾经窝在床铺里偷偷看过香港那啥片,曾予尔兴致勃勃爬上大毛的床跟着看完后半段,可电影结束的时候,却觉得十分无聊,什么都没看懂。

    整张影片,一男一女半遮半掩地抱在一起,女人嗯嗯啊啊地乱叫,男人闷哼着腰部耸动,然后女人一声尖叫,片子就差不多完了。

    曾予尔从来不知道,原来要经历这么多的细节,才算做.爱。

    再醒来,确切来说是凌晨时分,夏天,天亮的早,曾予尔借着纱帘投进来的微光,挪动麻木酸软的身子去找可以显示时间的东西。

    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圈禁,她还是逼着自己目视前方,不去看他赤.裸的身体,而下面某个地方仿佛被灼烧,一动,火辣辣地疼。

    段景修不满地在身后一哼:“干什么?”

    曾予尔手臂僵直,多希望他说的是梦话啊。

    “卫生间?”他追问,没等曾予尔回答,段景修极困倦地皱皱眉,松开手臂,侧翻身转过去,背对她,睡梦中也没忘了严词威胁,“别妄想偷跑,你没有衣服穿!”

    曾予尔把被子向上拉一拉,盖住胸前,是,衣服被他撕烂了,除了裸奔,她无法离开这幢别墅。

    索性不再动,曾予尔抱着枕头像床边挪了挪,试着入睡。

    过了会儿,段景修一个翻身,再把她压到身下,含糊问:“回来了?”

    他的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似的浓密,在晨曦中洒下一片阴影,孩子气十足,这怎么是白日盛气凌人的段先生?

    曾予尔装傻:“是,是啊。”

    “嗯,还算老实。再睡会儿。”如在梦境中呓语,他按住她的头,放在自己胸口,手臂霸道地箍住她的腰,很快便睡去。

    经过昨晚陌生而欢愉的鏖战,段景修累极,却异常享受这种拥抱一个人、埋在一个人体内的感觉,炙热粘腻,温暖舒畅,好像二十几年来身体里的空缺终于有了填补。

    曾予尔蜷了蜷腿,连续几天哭红的眼睛接触到破晓的阳光,有些痛,她懒懒地闭上眼,想缓一缓等待眼睛适应光线,可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段景修将她吻醒。

    “呜——”呼吸被野蛮掠夺,曾予尔猛然睁大眼,“你——”

    段景修握着她光裸的双肩,先是猛烈地啃,感觉到她的拒绝,力度慢慢放缓,最后笑着放开,眼睛里溢满逗弄的兴致,欢快地问好:“早安。”

    曾予尔虽然内心气愤,但也不敢过分表现:“我什么时候能走?”

    段景修耸耸肩:“随时,不过……你要去哪里?”

    “我回学校。”

    她回答的飞快,没有迟疑,显然是早就想好的,段景修沉下脸色,目不转睛,如同高高在上的判官,逼视她,等她改口。

    时间静止,两人彼此考验着对方的耐心。

    曾予尔没曾想,到头来竟是她胜利了,因为,段景修不会儿就松弛了目光,隔着被子从她身上起来,默默走去浴室。

    当然,是不着寸屡地。

    曾予尔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不小心看到了。她倒吸口气,骂自己愚蠢的同时,扯上被子把头整个蒙住。

    付嫂敲门,大概是送衣服,段景修隔着浴室门,让她直接进来。

    曾予尔一听,藏得更严实,付嫂看见雪白被子里隆起的形状,掩着嘴,摇头低笑一声,说了句“段先生,我出去了”便没再多言。

    十分钟后,曾予尔先换好付嫂送来的连衣裙,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刚要张口说话,段景修裸着上身,湿淋淋地出现在眼前。

    曾予尔快步逃走。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段景修拽她的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床上,横着眉毛命令道,“看着我换衣服!难道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曾予尔身下的疼痛还没缓解,根本没力气向他反抗,她被掐着下巴,不看也得看,不禁腹诽,还有强迫别人看自己裸体的,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段景修旋好领口最后一只纽,大好的心情或多或少遭到些破坏,她虽然一直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眼神却至始至终空洞而无神:“回去学校,然后呢?”

    曾予尔也早想出了答案:“然后……搬走。”

    “搬走?”段景修的手指在付嫂送来的外套中划过,选了件淡灰色的西装,挺拔的双肩忽而张弛,便套上了身,“搬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不过,那是我的自由。”

    段景修挑了挑眉,对她的说辞似乎感到不屑,轻哼:“自由?”

    曾予尔一噎:“你什么意思?你那天不是答应过我,就算……我以后跟着你,你也不会干涉我在学校的生活吗?”

    段景修过来按她的肩膀,语气很耐心,甚至对她柔情蜜意地笑了一下:“别紧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搬家,一个人肯定很辛苦,老杨可以去帮你。”

    曾予尔舒口气,却听他又说:“不过,是搬到我这里来。”

    ——仍琅《作奸犯科》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请勿转载——

    放在寝室桌上的字条原封不动,曾予尔感到很奇怪,门正好被师丹丹慌张推开时,她还拿着手里的字条。

    师丹丹微笑自如:“诶?这么早就醒了啊。”

    曾予尔惊疑,若有所思看着师丹丹一身和昨天早晨离开时一样的装扮,可为什么妆容卸的这样干净?难道她昨晚也在是外面过夜?

    曾予尔呆立不动,师丹丹似乎觉得瞒不过,笑容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羞赧地低头掖了掖鬓角:“我……我昨天在朋友那里睡了一晚,让你担心了吧。”

    曾予尔攥紧拳头,纸条埋进手心。“没有。我……”

    师丹丹突然惊奇说:“你的裙子新买的?很好看!不过,我们一会儿要去实验室把之前做的快点重新做一遍,不然佟老师刚刚评上副教授,整出这档子事这次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是别穿裙子了,不方便。”

    曾予尔站在窗边向下一望,佟亦果然在楼下等着,不过,是等谁呢?不可能还在等她?

    “佟老师在楼下等我们呢,我和他……恰好遇到的,你别误会。”师丹丹换了见红色t恤和牛仔裤,卷发扎起,走过来站在她对面,牵起她的手,“尔尔,我可不可以也像佟老师一样这么叫你?”

    曾予尔恍惚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和我妹妹一样大,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

    “嗯。”

    “我不是想对你和佟老师指手画脚,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佟老师是个好人,既然你和段先生已经在一起了,那……”师丹丹欲言又止,“谁都看得出来,那位段先生和我们这种普通人很不同,或者说,不是惹得起的……”

    “我明白。”曾予尔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和佟老师谈过了,今天开始到开学前,我不会再去实验室,还得麻烦你帮他再做一遍,我知道之前的无菌室被砸的事我有责任——”

    “也不能全怪你。”师丹丹接过话,担心她还去找佟亦谈,忙说,“放心吧,还有剩下半个月,我会全力以赴帮他的。”

    师丹丹步履欢快下了楼,挽上佟亦的手臂,佟亦环顾左右,再向楼上她们的寝室窗口看去,不自在地抽出:“别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师丹丹原地站定,哀怨地望着他,话里有哭腔,“把昨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佟亦用力闭上眼:“丹丹,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师丹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佟亦,我不明白,你是不想让我向你提,还是向曾予尔提?你以为她自己不会猜?”

    “猜什么?”佟亦皱着眉,甩开,“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和曾予尔,除了师生没有别的任何关系。”

    “那昨晚——”

    佟亦沉沉气息,眼神定定看她:“丹丹,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到实验室来了。”

    曾予尔没勇气看佟亦和师丹丹的在一起欢笑的画面,所以在师丹丹离开时,挪着酸痛难忍的腰开始整理自己少的可怜的衣物。

    她拿起手机,拨出了佟亦的号码,想问他什么呢?总不能真的直接问: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过夜?他和师丹丹是不是已经睡了?

    可她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问?

    老杨的车随后到,本来曾予尔还想方设法去与段景修抗争到底,自己在附近先找个出租屋然后再搬出去。

    但现在,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李和衣服,风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室,把钥匙交给楼下大妈,上了车。

    “曾小姐,只有这么多?”

    “嗯。”曾予尔随意一应,呆呆看着宿舍门前的老树,碎裂的阳光洒在脸颊,斑斑驳驳,就像这个夏天的记忆一样,温暖柔和,却被风一吹,便转瞬即逝。

    佟亦曾经在这里吻过她,拥抱过她,每天晚上送她上楼,说告别的话,他从不避嫌,还会亲密地先拉住她的手,以一种很缠绵不舍的方式,暗示着他内心的想法,曾予尔从来都懂,只是羞于表达,然而,事到如今,他们似乎连喜欢对方都没真正说出口,已分道扬镳。

    别墅外,老杨帮忙把旅行箱和一个整理包搬出后备箱,段景修打开门走出来,双手插兜,漫不经心。

    “搬到卧室。”

    “等等——”曾予尔把付嫂准备的那件裙子脱下,换了一件看起来非常寒酸的格子棉质开衫和牛仔七分裤,脚上的银白色平底细带凉鞋倒是一百年都不变,埋进人群里就会立刻消失的那种装扮,“为什么是卧室?哪间卧室?放在客房就行了,老杨。”

    老杨耷拉下八字眉,看着两人,表情十分为难。

    段景修抱着手臂,立在她面前,高大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她眼底大半的阳光。

    “他是我的司机,每个月的薪水我来发,你说他听谁的?”

    曾予尔无话可说,谁让她请不起司机?

    段景修吃过午饭,便让老杨备车车门,曾予尔在别墅里无所事事,上网找租房信息。

    出租屋既要离学校近,房租又要划算,最重要的是能快些交房,她不想以后的半个月里每天都提心吊胆地面对段景修。

    夜深入睡之前,她还在书房的电脑前面孜孜不倦收集信息,不知不觉竟趴在键盘上就睡着了。

    她被抱进浴室里洗澡时,才彻底清醒,段景修双手揉着她还留着红痕的胸口,亲了亲她的睫毛:“你告诉我,你是在等我。”

    曾予尔被摆弄,无意识地呻吟,她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句“自欺欺人!”,但她不想找苦受,便诺诺说:“我太困了。”

    言外之意——不是等你,只是太困了,所以睡在书房。

    段景修把她从水中捞起,用大浴巾擦干,手顺着她的脊背,捏一下浑圆,来到前面的缝隙:“这儿还疼?”

    曾予尔仍然采用装瞎政策,眼睛像河蚌一样紧紧闭合,双腿夹紧,痛苦地点头:“很疼,求你今晚不要,不要……再了,好吗?”

    “小鱼儿,知道我整个下午做什么去了吗?”

    曾予尔摇头,扭着腰,躲避他的手。“不知道。”

    段景修开始吻她的锁骨,移到胸前。

    “去看望那个被‘水弹狂人’砸伤的拾荒老人,代表‘华逸’公开道歉并且把一笔大额赔偿金送上。”

    曾予尔发狠似的,用力抓他发根,不觉中仰头,弓起脊背,呼吸凌乱。

    “我……我不是‘水弹狂人’,我没做过,没有……”

    段景修抱起她的腰,从浴室里出来,回到卧室,把她扔进深陷的床中,压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硕大磨她,试探她,并未进入,暗夜里低笑道:“小鱼儿,记住了,我只对你怜香惜玉,你现在可以你欠我的,但等你好了之后,要加倍还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见谅啊。。

    小狗死了很难过,集中不了注意力,尤其一回到家里看到它的窝和它的小玩具,眼泪一直流。

    调整心情中,尽力不再影响更新。。。mua~~~~~~~~

    对了,忘记感谢苕的手榴弹,真心感谢,会加油更新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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