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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深山野人(四)

    一连几天,那小姑娘都在早饭时间准时出现,一直呆到傍晚才走。夏恬越来越不想回山洞了,现在后山是她唯一的去处,一呆就是半天。也真是活见鬼了,不管她这几日如何努力寻找,就是没有找到适合居住的洞穴,看来,不得不费些精力搭一间竹屋了。

    后山上的竹子多,却也难砍,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这天晚上,夏恬打破僵持,冲洗澡回来的那货比划道:“帮我一个忙。”

    那货看明她的比划,便点点头,要她说下去。

    “帮我搭一间竹屋。”

    夏恬比划了三四遍,那货才看明白,便比划问她做什么用。

    “洗澡用。”她不能实话实说,便撒了谎。

    眼看天气渐凉,已快不适合露天洗澡了,那货不疑有他,就同意了。夏恬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就去后山洗澡了。待洗澡回来时,只见那货并没有睡下,靠在床上不知想什么,脸上竟然还有两才可疑的红云。

    夏恬没有多想,走过去熄灭火把,便爬上床睡了。天亮时,那货将她叫醒,要她洗洗弄弄吃过早饭与他去砍竹子。夏恬忍不住怀疑: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滚蛋呢!

    去了后山才发现,那货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工具,只是用力摇晃几下竹子,将根下的泥土摇松了,再一脚踹上去,只听“咔嚓”一声,竹子应声倒地。

    夏恬帮忙将倒地的竹子拖到一边,用匕首削掉枝叶,等她削干净一棵竹子,那货立马又丢过来一棵竹子,如此忙活了一个上午,倒也准备了不少竹子,只要再忙一个下午,就足够搭一间屋子了。

    夏恬要帮忙运送竹子,那货却不让,他的力气很大,将竹子捆成数十捆,两、三趟便运送完了。

    回去后,夏恬看见那小姑娘一点也不意外,洗了手就去热剩饭,热好了也不叫他们,自吃自的。吃好了将碗一推,就去睡觉。她今天累到了要休息,不会再给他们腾地方了,他们要爽的话,就去野外好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眼皮子越来越沉,便沉沉睡了过去。一觉睡醒,下午过去一半了,明显地,那两人不在洞里,不知去哪里快活了。夏恬越发想要尽快搭好竹屋搬进去,多一天都不想呆在这个洞里了。

    不想,洞外又多出十来捆竹子,一看就是刚到的货,忽然想到什么,她转身就朝后山去了,果然看见那两人正有说有笑地放倒竹子,立马不是滋味地想:他们这是巴不得我尽快滚蛋啊!

    夏恬才不要与那两人做邻居,所以会把房子建远点,看来看去,只有后山最适合了。晚饭时,她要将房子建到后山的要求与那货比划了几下,不想,却遭到了严厉的拒绝,按照他的想法是,房子只能搭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不是后山。

    生怕他不给搭房子,夏恬只好妥协了。第二天,他们就动工了,那货不愧是深山野林里的生物,一个上午就把竹屋搭建好了。只是有一点令夏恬不太满意,该竹屋是东西朝向,房门斜对洞口,将来那货洞里有个啥情况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啊。

    中饭过后,夏恬将新造的屋子打扫干净,就准备搬进去了。她也没有什么家具,就一张床,其他的都是一些小东西,搬起来也快的很。搬完后,她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新家,忽略东西朝向问题,还是很满意的。

    她要将自己的新家装扮一下,就去后山采了许多花花草草回来,有的插*在墙上,有的装进竹杯子里面摆在床头,既美观,又能够起到净化空气的作用,岂不是一举两得。

    傍晚时,那货回来了,一见她乘他不在搬进了竹屋里,气得头顶生烟,铁青着脸走进竹屋里,一掌就挥落了床头的鲜花、鲜草,并在她来不及反对的情况下,将竹床给拖回洞里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要两女共侍一男?

    烂货,你以为你是谁呀,去死!

    夏恬恨恨的牙痒痒,跑过去一把推开他,拖起竹床就朝洞外走,只才走了两步,就被那货抓住胳膊拖到了他的床上,便被压住了。

    “烂货,放开我。”夏恬一边叫嚣,一边挣扎,不想,那货找来绳子竟将她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一番,才走开。

    为了惩罚她,那货饿了她一顿晚饭,还不给水喝,为此,夏恬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接下来就是睡觉的问题了,看样子,那货是要与她睡在一张床上了,她可不干。然而事实上,容不得她干不干,那货就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脚都缠在了她身上,以防她挣脱绳子跑掉。

    到了这一步,夏恬反而镇定了,她倒想看看那小姑娘明早过来看见他们睡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

    起先还没有什么,到了后半夜,那货就有点不老实了。夏恬就是被他摸醒的,醒来发现T恤被推到了脖子下面,胸罩也被解开了,那货的手就搁在她的乳*房上面抚*摸着。

    一怒之下,夏恬拿脑袋去顶他,反倒被他乘机压住了。见她已醒,他也不客气了,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俯下头颅含住了一只傲然挺*立的草莓。

    一想到这几日他与那小姑娘亲亲我我,还有可能翻*云*覆*雨了无数次,她就嫌脏,并且拼命地挣扎,不想,胸前一痛,那货竟然发狠地在咬她。

    夏恬痛的全身痉挛,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那货便乘机咬上另外一只草莓,并且腾出一只手不断地抚摸她的臀*部。夏恬顿时僵住,忽然记起闺蜜说过,男人在强迫女人时,千万不能挣扎反抗,这样只会令男人越来越亢*奋,相反地,要表现的像一条死鱼似的,男人会觉索然无味。

    她不挣扎了,也不反抗了,尽量表现的像条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然而片刻过后,她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什么狗屁东西理论啊,根本就没用!

    因为,那货将她的不挣扎、不反抗当成了顺从,便抖着双手脱掉了她的长裤,在看到那片雪白的小腹时,太过激动,下腹一绷,臀部一收,竟然泄了。

    夏恬尖叫一声闭上眼睛,不用看也知道内裤上面喷满了白白的豆腐花,直咒那货去死死死!

    ……

    天亮时,夏恬比那货早醒,既然起不了,就瞪着洞顶发呆。过了一会,那货也醒了,见他要起床,她一反常态地压住他,不让离开。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难得她能够主动一回,他乐得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含住了她的嘴巴。

    不是没有亲过,他的吻技还是她传授的呢。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吻。片刻过后,洞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她勾起唇角,含住了那货的舌头,那货一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陶醉在这份美妙的滋味里。

    夏恬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紧接着,毫无意外地听到一声尖叫及怒骂!

    那货的双眉一皱,松开了夏恬的舌头离开,目光冰冷地朝那小姑娘瞪去一眼,只这一眼,那小姑娘有些害怕了,可还是逞强地抬高下巴,指着夏恬“呷呷”几句,仿佛在命令那货将夏恬赶走。

    真是好笑,该滚的人应该是你吧!

    夏恬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冷眼旁观那货会怎么处置这位小姑娘。只见他走过去,抓住那小姑娘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随后,洞外就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及哭闹声,她顿时就觉得好爽!

    洞外,那货面对小姑娘难过的悲泣,却是无动于衷,沉声道:“你是领袖的女儿,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子看,从未有过别的想法。”

    “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这几天你明明就对我不一样……”她忽地睁大眼睛,尖声道:“原来你是在利用我,你想看到那个女人吃醋,对不对?”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快回吧,你的阿姆达还在等着你。”

    “你就是混蛋,我绝对不会让阿爸将领袖的位置传给你。”狠狠一跺脚,小姑娘转身跑掉了。

    那货进来时,夏恬靠着床头快要睡着了,眼睛还未全完睁开,又被他抱住啃了起来。这一次,她可不干了,奋力将他甩开,用下巴指指脚上的绳子,要他解开。

    那货想了想,就将她解开了,不过,却将她的竹床给劈碎了,用行动说:今后,她只能与他同睡一张床。

    往后几天,那小姑娘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夏恬难得好心情地炒了三个菜,还破天荒地赏了那货一个笑脸,那货愣神过后,迅速扒完饭,不等她吃完,就将她拖到床上去了。

    她这几天一直不让他亲,真快急死了,连做梦都想亲呢!

    ……

    第二天,就下雨了,一连下了好几天,山上的气温每况愈下,接连跌了十二三度。夏恬穿着T恤冷的不行,成天躲在洞里哪也不去,就连提水煮饭也不愿意,这煮饭烧水的活便就落到了那货身上。

    美人偶尔会给他尝点甜头,那货乐得自然愿意,见她怕冷,就将偷来的棉被拿出来给她盖,有了舒适温暖的棉被,她不再被冷醒,一觉睡到天亮,只是每天早上醒来都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胸上搭着一只古铜色的大手,而她竟然不反感。

    夏恬觉得情况很不妙,照此发展下去,离发生关系也就不远了。她跟林东交往了三年多也没有跨过那道防线,可不能毁在野人手里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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