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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话梅糖 80难逃一劫

    如果眉头可以系成蝴蝶结,那么最好的范例应该就是此刻的江夜航了,看着眼前这个无辜的孩子,他是真的没法儿再和他生气了。

    “算了,你的救兵倒是还常换常新啊,估计下次我爸就要从英国飞回来了吧!”江夜航一想到昨天自己竟被蓝璟皞那小子给“教育”一顿,就忍不住想笑。

    铭宇此刻听了这番话自然是云山雾罩,完全窥不得真意,他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醉得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什么意识,也就理所当然的没听见璟皞精彩的“教育”演说,也难怪他不明白。

    “我没有请过救兵啊?”铭宇摸着头好像在奋力从脑中搜索着什么。

    “哼,没空和你理论,识相的就现在认错,然后认罚!”江夜航开出了优厚的条件诱惑之。

    “额……认错是没有问题了,可是认罚?不是都挨过了打的吗?”铭宇一听到还要罚,头就瞬间增大五倍。

    “家规是怎么背的,没认错之前的都不算罚。”江夜航笑的很奸诈。

    “额……貌似是有这么一条的,那好,我认罚就是了。”铭宇把心一横,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20下,怎么样,不多吧!”其实江夜航心里也觉得那天自己下手重了些,虽然事后自己一次都没去看过,算是后续的惩罚,但是他还是知道铭宇那天伤的不轻的,毕竟铭宇是一周后才下的床,这点他很清楚。但是就此饶过也显得太没原则,再加上昨天的酗酒和今天的“自残”,江夜航觉得给点教训还是必要的。

    铭宇一听数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这个数字他还是可以承受的了,暗自欣慰了一下。

    “还不过来,等什么呢!”江夜航看着他想入非非的表情,不得不板起脸来呵斥他。

    铭宇缓过神来赶紧过来,不敢再扭捏,不管怎么说冷战的日子他是受够了,用20下就能换来江夜航的原谅,他还是很乐意的,而且从表面上看小舅现在似乎不是很生气,应该很好熬过的吧。

    一咬牙快速褪了裤子,趴在桌上,貌似书房这张桌子也是他的老朋友了,可是记载着他这么多年成长的血泪史啊。可是这个姿势不论是做多少遍还是会让他觉得很羞愧,即使是面对自己最亲的人依然会脸红。

    江夜航顺手抽出了铭宇的腰带,说道腰带就不得不提铭宇的囧事了。有一次去店里买衣服,铭宇看中一条牛仔裤,然后买下以后总觉得缺点什么,就问导购小姐有没有腰带,热情的导购小姐拿出了各种颜色和款式的腰带数条让铭宇选,铭宇看了半天,才问了导购小姐一个问题,“这里的哪种皮带打人比较不疼?”导购小姐愣了一会儿回答道,“先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比较推荐您系一根绳子。”铭宇只得尴尬的逃走了。

    言归正传,江夜航习惯性的把皮带对折,甩了几下,听得铭宇是心惊肉跳,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啪”的一下毫无防备的打下来,铭宇仔细体会一下就忍不住想偷笑,因为真的不是很疼。

    可是十下过后情况就不那么乐观了,整个臀部都打过了一遍,这就难免会打到旧伤上了,这样的话还是会很疼的,铭宇头上明显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啪”第十一下,铭宇心里默数着,希望这段时间赶快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六下,自上到下,明显让铭宇有些吃不消,强忍着疼闷哼了两声。

    “现在跟你说说错在哪里,这就算是明示过了,免得某人总是搞不懂状况。首先,在我的有生之年,无论你又什么理由都不可以去做那样的事,否则就再别进家门,听明白没有?”随着这句问话,“啪”的一下,皮带兜风而下,绝对的警示意味。

    铭宇明显的感觉到这才是江夜航正常的手劲儿,看来刚才算是很手下留情了,突如其来的疼痛激的铭宇半天没说出话,才缓和一下就立马开口答道,“很明白了。”他可不想因为没及时答话再多挨一下。

    “第二,你酗酒的毛病还改不改的了?”问完这句又是一下,重叠着刚才的伤口,铭宇心里暗想,你换个地方会死呀。

    “改,我改,现在就改,肯定改得了。”铭宇赶紧保证。

    奈何皮带还是追了一下,虽不是很重,可还是让铭宇疼的哼了一声,“我让你贫!”

    “第三,你今天是干嘛?自虐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懂啊?”江夜航这句话明显比前两句说的都严厉。

    下手自然没留情,铭宇心里直骂自己这是什么猪脑袋,想出的是什么破注意,不但自己受了罪,还为这个挨了这最疼的一下,心理是何等的委屈啊。

    “那还有,还有……”铭宇刚想顶一句,就很果断的判断了自己现在的形势,不想再多受皮肉之苦,还是乖觉点儿好。

    “你是想说还有‘父让子亡子不敢不亡’这句吧?”说完就又是极狠的一下,伤□叠,立即肿起,一道青紫淤痕。

    “我什么都没说呀。”铭宇挨了这一下显然更委屈了。

    “我还没让死呢,你急什么?”江夜航说完就把皮带一扔,坐回到椅子上,看着铭宇湿哒哒的头发贴在额前,“怎么还不起来,回去面壁思过!”

    铭宇看着江夜航的脸上表情缓和了好多,也就大起胆子,投以哀求的目光,江夜航瞪了他一眼,“准了!”之后就再不看他,其实是不想他害羞。

    铭宇迅速的提起裤子,面部表情及其纠结的走出书房,但心情还是很欢畅的,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间挪去。

    江夜航根本就没空理他,明天还有个合同要签,一下午都让铭宇扰的心烦意乱,无心工作,只好回来先把他解决。这会儿才能安下心来整理材料,仔细的研究着各项条款,做最后的修改。

    放下手里的工作,天已经黑了,雨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想看一眼现在几点了,才恍然发现手腕是空的。江夜航叹了口气,下楼来,对小鹏说了一句,“去看看铭宇!”自己就拿着伞出门去了。

    小鹏摇摇头,跑上楼,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应就赶紧推门进去,看见铭宇正跪在墙角发呆,笑了一下。把他从后面抽起来,直接拖到床上,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发什么楞?”铭宇这才回过神来,可是看见来人是小鹏哥,眼睛里的光还是瞬间黯然下来。

    小鹏看透了他的心事,笑着说,“你小舅出去了,应该是有要紧的事吧,所以叫我来监察一下,你有没有偷懒。”

    “哦。”铭宇这才放心,可是声音还是闷闷的。

    江夜航拿着伞在花园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裤子也早已经被那些花花草草沾湿了,站起身来,望着铭宇房间的窗户,目测一下,没错呀,就应该是这个方向才对。只能再次埋头苦找,顺着甬路从里往外的翻,几乎每朵花都翻遍了,就差掘地三尺了,还是不见踪影。

    江夜航从不是容易放弃的人,越是找不到他就越是想找到,心里想着再往前找找看,兴许就有了,干脆把伞放在一边,也不管下不下雨,只顾低头翻着脚下的各种植物。一边找一边骂,小叶这个鬼丫头,种的这是什么玫瑰呀,可扎死我了,奈何扎的满手刺还是无所收获。

    最外面的是姐姐的花圃,当年可是姐姐亲手种的,大部分是些小雏菊和金盏花,江夜航越翻越气,恨不得把这些花花草草的都拔了,正这么想着,在一株小雏菊下面,有什么东西似乎闪了一下,谢天谢地,总算是找到了,江夜航不禁勾起嘴角。

    拿着东西举着伞满意的回去了,心里不由得咒骂,“这孩子什么时候劲儿变得这么大了,居然能扔这么远,这要是扔的手榴弹还了得!”

    进了屋满鞋满手的泥,幸好水和泥是变不成水泥的。小叶见江夜航这副狼狈模样,不禁失笑,又看见他身上脸上全湿了,递过拖鞋,只得悠悠的说,“你实在是侮辱了这把伞。”

    江夜航倒也没和她分辨,洗了洗手,接过小叶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这才发觉手上好像扎了一根刺,“都怪你,种的什么花,看扎到我了吧!”说着还摊摊手。小叶过来看了看,从抽屉里拿了一个镊子,小心翼翼的拔了刺。

    “你不惹它,它就扎你了?”小叶还在为她的玫瑰平反。

    “玫瑰就像女人,之所以我不惹女人,就是怕扎进去拔不出来。”江夜航说完了这句话,愉快的上去洗澡了。

    小叶听了这句话,先是不由得怔了一下,然后自嘲的笑笑,“自己在他眼里,也许从来就不是女人吧。”

    如果一个人可以成功的扰乱你的思绪,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在乎他!无论是亲情、友情亦或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貌似更了很长的一章~~~~额。。。。为了剧情完整还是决定不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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