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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王爷的解药

    万春园门口,杜辉和睿王碰了个正着。

    “王爷,皇上怎么样了?”一见睿王,杜辉急忙问道。

    “还能怎么样?死了!”睿王一边策马奔驰,一边恨恨的回道。

    “啊?”听到睿王的话,杜辉愣住了,还未容他多想,就听到万春园内传出了哭声,听到这哭声,杜辉泪流了一脸,一边哭喊着,皇上,老奴来迟了,一边跑进园内。

    老皇帝见良仁躺在地上,以为他已给儿子踢死了,抱着他嚎啕大哭。

    “皇上,您别哭,老奴没死!”正当老皇帝抱着良仁哭得伤心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他怀中传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被睿王像踢皮球一样踢飞出亭子后,摔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似死去般的良仁。

    原来良仁知道自己说出那番话后,王爷一定会动怒,所以虽然跪着哭诉,但是全身都在防备着,有了防备,再加上年轻时练过几手拳脚,所以楚天南那一脚虽狠,但是倒没有把他踢成重伤,他之所以倒地不动,主要是害怕睿王还要惩罚他。躺在地上,他一直竖着耳朵听,他听到了睿王马儿奔走的声音,也听到皇上奔来的哭叫声,听着对皇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他也感动的流下了泪,为了不让老主子为自己哭得太多,等睿王的马蹄声一消失,他连忙睁开眼,叫皇上。

    “你,你没死?”正哭得一塌糊涂的烈帝乍一听到这说话声,愣住了,转而看着从自己手臂中坐起的良仁,喜的泪都收了,他几乎和朴良异口同声的问道。

    “奴才没死,就是身子骨有些疼!”借着凉亭那边传来的光线,看着一脸泪痕未来得及擦去的老皇上,良仁感动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见良仁没事,老皇帝兴奋地说道,可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万春园大门口传来哭声。

    有人从大门跑了进来,来人边哭边喊,“皇上,老奴来迟了啊!老奴来迟了啊!”

    这个声音,在场的人都很熟悉,是南宫总管杜辉的声音。

    “这老小子,哭什么!”听到杜辉的哭声,老皇帝的脸都气歪了。

    “老狗才,朕还未死,你哭什么丧?“老皇帝站起,冲一边跑进来,一边哭喊的杜辉厉声喝道。

    徐彪和朴良听到杜辉的哭声,以及看着灯光下皇上气得发青的脸,忍不住都偷笑。

    伤心哭泣着的杜辉听到这声呵斥,急忙收住哭声,愣愣的朝说话人的方向看了一下,突然发疯般跑了过来。

    “皇上,您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他一边跑来一边大喊道。

    当杜辉跑到皇帝身边时,徐彪和朴良已扶着良仁站了起来。杜辉跑到近前,见皇上好好的站着,心放了下来,一边给皇上请安,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朴良就代皇上把良仁为了安慰皇上,趁皇上派郭林进京召太医炼制丹药的机会,哄骗郭林的事大略的说了一遍,上当受骗。伤心了大半夜的杜听了直抱怨良仁,说他要试探王爷也不该用皇上的生死来试探,听着杜辉的抱怨,良仁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也是一片苦心,朕虽气他拿朕的生死来说事,可是看在他为了这事被王爷踢得差点死去的份上,朕也不追究了!“对于杜辉的抱怨,烈帝大度的说道。

    良仁虽然摔倒在地,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也受了伤,烈帝一边让徐彪把良仁背回寝室,一边令太监去传太医。

    徐彪把良仁背到寝室后,烈帝又叫他去安抚护卫王爷同来的侍卫,徐彪答应着,刚要走,又让烈帝喊住了,烈帝叮嘱他,不要在王爷面前说良仁真实的伤势,要说的严重些,烈帝是害怕儿子知道良仁没受到伤害,不放过他。徐彪答应着,下去了。

    气匆匆跑出万春园一大段路,楚天南蓦然想起了紫樱,勒住马缰,回头看了万春园方向好一会,才悻悻的策马向麒麟阁去。

    王爷星夜到离宫的消息,麒麟阁内的太监们早已知晓,当楚天南策马到麒麟阁门口时,太监们已经提着灯笼等候在哪里了。

    把马交给来侍候的太监,楚天南就走进了麒麟阁。

    麒麟阁内灯火通明,端来清水给王爷洗面后,小安子端着茶壶过来给王爷倒茶,楚天南快马加鞭赶了半夜的路,口正干渴得厉害,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凉茶,三口并作两口就喝干了,正想叫小安子再倒,忽觉一股热气从小腹中缓缓升起。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给本王喝了什么?“感觉到这股异样的气流,楚天南脸色大变,他厉声斥骂着小安子。

    “这茶是刚刚朴公公拿来给奴才的,奴才也不知道这茶壶里的是什么,朴公公只是在把这壶茶交给奴才时,对奴才说,等王爷喝完茶,就请王爷上楼,楼上有解药!“听到楚天南的叱问,小安子吓得跪下说道。

    楚天南狠狠地瞪了小安子一眼,扔下茶杯,就上楼了。

    正忐忑不安站在房门的丹珠和封漪见王爷上楼,连忙掀起门口的珠帘,让他进去,等他进去后两人就像逃命一样快速下楼。

    在喝下那杯茶,听小安子说楼上有解药时,楚天南就明白楼上有女人!那杯茶喝下腹后,他是觉得周身燥热,一股难以抑制的**似潮水般涌向他的身心。虽然从未喝过这种药,但是楚天南知道这是春药,也猜出楼上的女子是谁。他刚才在万春园被良仁一席话气昏了头,没顾得多想,可是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的他却对良仁的话产生了怀疑,父皇是堂堂一国之君,良仁是个忠厚的奴才,又跟了父皇几十年,就是再大胆,再想安慰父皇,他也断定他不会敢拿父皇身体说事。他猜测,今天发生的事一定是父皇的主意,可是父皇为什么骗自己,让自己连夜赶来离宫,他却很是不解,在小安子让他喝下那杯有春药的凉茶和说楼上有解药时,他蓦然明白,老头子把他骗来就是为了让他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至于他为什么花这么大的力气要他连夜从京城赶来,为什么要他给他下药,他却来不及想,也没心情去想,因为欲火焚烧了他的身子,他现在唯一想的是快快进房,用那个女人把身上所中的药解掉。

    迈进房中,虽然入眼的已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房间,可是楚天南已无意去理会,一进门径直就向那张大床奔去。

    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大床上丝幔轻垂,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人,楚天南掀开帐幔,借着室内灯光的照耀,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呆住了。

    他猜得没错,躺在床上的正是让他朝思暮想,发誓要得到的女子——紫樱。

    中了迷药的紫樱。此时睡的正香,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为了能更迷惑王爷,在送她上床后,丹珠和封漪就遵照皇上的命令把她身上的外衣都脱掉。

    此时躺在床上的她只身着抹胸,亵裤,虽然她的腹上有薄被盖着,可是手脚都暴露在楚天南眼前,心上人那修长的**,白玉般的胳膊本就让已中了媚药的楚天南的理智岌岌可危,及至看到她横放在胸前的手臂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时,用内力勉强压抑住的欲火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楚天南实在无法忍受身上的春药的药性以及床上心爱女子衣不遮体的诱惑,他三下五下就撕扯掉身上的衣服,飞身上床,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如饿狼般扑向了只身着亵衣躺在床上的的小羔羊。

    良仁怕紫樱发觉,在酒中下的药并不多,又过了许多时候,此时的紫樱已不似刚喝完酒那般无意识,有人拉自己身上的被子,在迷蒙中她已察觉到了,想睁开眼看是谁,可是眼皮还未来得及睁开,一个重量已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惊吓让她迅速睁开了那恍若有千斤重的眼皮,当她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双眼通红的男子的脸庞时,吓得尖叫了起来,整个人也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尖叫着,用力想推开她,可是尽管清醒了,可那迷药的药劲还未过去,浑身无力的她根本就推不开身上那个被**控制住了的男人,楚天南对紫樱是难以割舍,曾发誓不顾一切要把她占为己有,今天遇到这个机会,就是没被下迷药,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更别说现在身中迷药。他抱着她,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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