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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 突围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军国主义分子紧随退却的太平军突向庐州。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4月4日从西南面和东北面恢复了对庐州的进攻。

    军国主义分子对强击城市进行了精心准备。他们迅速突入了东淝河与南淝河防线。我太平军将士依托水路,节节抵抗。

    林凤翔丞相、李开芳、胡以晃两位副丞相,都在反冲击者先头前进,这已经成了通常现象。李开芳手执大刀冲向敌人的画卷,现在在军事博物馆中供后人瞻仰。

    庐州的义军义民也参加了交战。

    庐州郡城既大又坚,护城河身甚宽。我们总兵力五万人,婴城固守丫倚水为险,清军很难近逼城下。

    神机军阴险的掘水攻城,派绿营多带锹锄,更替挖掘。自4月6日至7日连夜出队,决放河水。

    我们发现了敌人的这一图谋,多次由东门、西门由东门、西门分路进攻,均遭袭击,原来神机军早就做好了埋伏,掘河为虚,伏击是实。

    4月8日开始,神机军近沿河筑营,扼其要害,又增修炮台,以大炮昼夜轮番轰城,并将云

    梯暗运城下,神机军各旗队分别列队西门、水西门、德胜门,南门,小东门。

    太平军将士坚守在城墙上。点检朱锡锟在西门打退了敌人十多次进攻,敌人在城下用火炮进行射击。将士们炮兵们一个接一个牺牲了。最后只剩下受伤的朱锡锟一个人了,他擦干了被血迷住的眼睛,自己抱着火药罐冲向了敌军。

    从敌人强击庐州的第一天起,丞相们变得更加紧张了。

    军国主义分子在庐州附近的冲击特别顽强,一个被俘的神机军士兵说:“肃顺已经祭出神雀刀,必须在5月以前解决庐州,因为六月长江将进入汛期。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天京城下会开始涨水。”

    黄生才将自己的点检摆到城下,4月11日拂晓,他打开城门,突袭神机军在城下的营寨。

    军国主义分子以密集的排枪火力迎击他们。炮弹在突击队中炸开。不停的爆炸声一直传到城里里,爆炸后掀起的烟尘遮住了太阳。

    我们受了损失。黄生才点检只有几百人回来,但是庐州保卫者们顽强进击;沿途布满了军国主义分子士兵的尸体。

    这几次战斗的全部英雄是数不胜数的。他们有成千上万……

    敌人受不了我们的反冲击。各部队开始缓慢西撤,而在一些地段,军国主义分子只好狼狈逃窜。军国主义分子头目急忙将一个新锐旗队投入交战,据说都兴阿率领的这个旗队是刚刚从河南赶来的。由此可见,庐州将士们的艰苦防御已经让敌人的兵力捉肩见肘了。

    与城市共存亡!——已成为庐州保卫者们的准则。黄益芸点检的防守地段上,五次打退了军国主义分子的猛烈冲击。

    合围我们的军国主义分子多次敦促他们在“体面的条件”下投降,但是被围者的回答只有一个——搏斗。无论是进行直接瞄准的军国主义分子火炮的齐射,还是缺粮甚至断水,都未能使无畏的守备部队屈服。而被切断与自己分队联系的我军战士,已经濒于绝境。

    到4月13日日终前,争夺庐州的交战达到了最高峰。敌人尽管仍在逞凶,但已能看出它张皇失措,对自己的力量失去了信心。军国主义分子越来越经常在喝得酩酊大醉后进行冲击,就足以证明这点。

    越来越多的兵力被调到庐州接近地投入交战,我们相当困难地把防守庐州的一切部队合并拧成一股绳。

    每天的战斗都使军国主义分子断送几百名名士兵的生命。但应该承认,武器和战术素养的差距,使得我方的损失要巨大的多。随着太平军尤其是广西老兄弟的减少,义军的斗志和战斗力越来越差。

    4月15日,敌人突破了东淝河上的渡口,南翼的威胁也迫近了。敌人已站稳脚跟,正在集结兵力。我们只好火速采取措施,不仅在南面和西面,而且在北面加强庐州防御。

    显而易见,我们已经无法依托两淝河来巩固庐州的外围了。孤城不守,我们必须突围。

    但是,向那个方向突围呢。

    李开芳副丞相已经在战斗中牺牲了。胡以晃建议我们向东南,如果能够打到巢湖沿岸,也许就能联络上罗大纲的水营。

    但张洛行有不同意见,他希望带着捻军,回亳州去。

    龚德树说:“我们有马,可以大张旗鼓,做成全军北上的假象,你们正好向东南突围。”

    “既然如此,”杰克逊有自己的意见,“我们配合捻军,在西北方向实实在在的打一场,有骑兵的配合,说不定能打开缺口。”

    就这样商量定了,4月19日,我们点检一千八百余人,张洛行带着近千名骑兵,在庐州西北方向展开。

    “假如我的队伍冲击成功,请丞相带着兄弟们尽力跟上。”

    胡以晃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好,去吧。”

    我发现:胡以晃非常的疲惫。“他累了”我想。

    我们摆开正面,向着面前的敌军猛冲猛打,如果遇到坚强的防御,张洛行就侧翼包抄。

    我们冲到了山顶,我们趟过溪流。用枪弹解决不了的就用刺刀和枪托解决。先后打破了敌人两个旗队的阻截。

    两天后的深夜,我们接近了寿州城外东津渡。躲藏起来的居民们听说突然进村的清兵,而是太平军,便纷纷走到街上来,抢着用各种食物招待战士们。

    我们派去同丞相联络的士兵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谁都没跟我们走。林丞相和胡以晃带着剩下的三万多人向东南走了。

    事后很久,我才看到清军和共和的战报,才知道林丞相只是让我们吸引清军的主力,然后向巢湖突围。

    但就在巢湖沿岸,九个神机军旗队将他们团团围住,用洋枪洋炮攻打。4月25日,林凤翔所部只有一千余人,人人带伤。他们退到一个小树林里。

    在这个时候,军国主义分子居然还想招安他们,林凤翔回答说:“我转战万余里,尔等我手下败将,岂可降焉?”

    劝降的使者离去后,过了二十分钟,敌人从三面对小树林实施冲击。

    敌人用普鲁士的新战法,展开成散兵线,在炮兵火力掩护下扑向小树林。当他们到达林缘时,被围者在林凤翔、胡以晃、黄益芸等人率领下,投入了反冲击。军国主义分子经不住这种白刃冲击,又退下去了。

    大约在晚上六点半钟,敌人开始实施猛烈的炮击。一颗开花炮弹在林凤翔身旁爆炸他一声不哼地扑在地上。同志们朝他奔过去。丞相胸部和头部都负了伤。两分钟后他就逝世了。胡以晃带领人们冲击。他们突然不放一枪猛烈的扑向敌人。等惊慌失措的军国主义分子清醒过来时,太平军的许多兄弟已为自己杀开了一条血路,突进到巢湖岸边,投水而死。

    我们和张洛行突围的这一路,在突出包围以后,北面是淮河,后面是追兵,只能继续向西,攻入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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