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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生有限 功业无涯

    诸葛亮不是楚王李四良,他的那副庄严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不可能随性而为,身在其位,他背负的太多,身上的包袱注定了他无法潇洒的向世人宣布豆豆乃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是钟繇那般情圣,不可能为了陈斐冒天下之大不韪休妻娶了陈斐,更何况,陈斐待他,也非是那般依恋。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安抚李四良,屯兵洛阳,遣将追击曹睿,国内气势汹汹的要迁都,虽然自己临时压制下来,但眼下曹睿远遁,那压制下的迁都声音又会浪潮般的涌起。更何苦他自己也觉得是时候迁都了。

    所以,虽然他面对陈斐的决然离去心中有些不舍,可那份不舍也只能深藏内心了,他紧握着那块还带着陈斐体温的玉佩,木芙蓉的雕刻铬的手有些疼,他抬脚,随着陈斐走了过去,然后他注视着李四良扶着陈斐上了他的雪白骏马,李四良向他告辞,他的手心还攥着那块玉佩,也向李四良拱手,李四良翻身上马,他二人共乘了一骑,陈斐坐在了前面,李四良一手握住马缰时,将陈斐揽入怀内,另一只手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一个绳子,绳子的尽头,是满嘴鲜血、衣服前襟也尽是鲜血的孙登。

    他目送着李四良的队伍远去,起先那孙登还能跑着跟上,后来因马速太快,他直接被拖在地,一路鲜血染红了黄土,昔年孙权的王太子,如今这般下场,蜀汉的官僚看了唏嘘不已。

    诸葛亮无动于衷,背负了手目送着她的离开,或许陈斐会成为他偶尔的牵挂,就像陈斐说的,他们因同类人而吸引到了一起,却不是同路人,迟早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只是中间夹杂了豆豆,触动了他内心的柔软与疼痛。

    伊人远去,手中多了一块辗转的木芙蓉玉佩,这一段的纠缠情感至此结束,他忽然记起了陈斐曾经对他讲过的一句话:世上最美妙的一件事,便是当你拥抱一个你爱的人,却发现对方把你抱得更紧。因为这句话,他抱着她的时候,都刻意的留下了空隙,如今她远去,诸葛亮方才记起,或许那便是曾经在意过的唯一证据吧。

    蜀汉的官僚在感慨李四良凶残之余,也在好奇着今日他们的丞相的反应,今日的丞相,许多行为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尤其是孙登那一句大吼以及后来他与陈斐在洛水岸的单独对话,都给人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尤其是……

    杨仪当先若有所思的说,“丞相,李四良之子,果真被孙登加害?”他怀疑这件事只是诸葛亮找的一个台阶而已。

    诸葛亮背负着手看向远方,没有立刻回答杨仪的话,他的话是在提醒着诸葛亮的丧子之痛,似乎明白了些许的刘琰站了出来,主动请缨说道,“丞相,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诸葛亮微点头,却未发一言。

    后来,史家记载今日洛水之会,仅仅是一笔带过,而今日在场的一些官僚回去不小心说漏嘴有关陈斐与诸葛亮一事,也成了后世野史家们感兴趣的八卦话题,陈斐与诸葛亮之事,在事隔多年后,反倒因一些八卦人士的好奇寻找线索而渐渐浮出水面……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野史总归是野史,正统是不会承认的,至于诸葛亮与陈斐之间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清楚而已,后人再怎么八卦,也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意淫心理而已。

    洛水之会诸葛亮试探到了李四良的底线,李四良看起来并没有称帝的野心,只要没有称帝的野心,诸葛亮则有把握在捉住曹睿之后再慢慢对付李四良,若是此刻与李四良起了口角,于现在急速扩张的蜀汉并不利。

    随着陈斐的离去,那段开始于建兴四年的感情也于今日结束了,此生,可能都见不到那嬉笑怒骂的奇女子了,而他,也恢复了在未曾遇到陈斐之前的枯燥单调生活,没有什么调笑,只有一本正经的工作、工作,家事国事,一般待之。

    然今日的他并没有立即去召开会议总结这次的洛水之会,今日的他实在太累了,他不想再处理任何的公务,刘琰能将豆豆一事主动揽过去是他所欣慰的,可他并不想再去看那孩子一眼,他怕自己的心再难承受那般苦痛,所以送走了李四良后,他回转军营,遣散了僚属,将那杆他常用的鱼竿取出来,借着夕阳余晖,他坐到了洛水岸钓鱼。

    他需要时间来弥合丧子之痛的伤口,鱼竿下水,他疲惫的坐在高椅之上,倚靠在椅背上,眯起眼,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建兴七年在渭水岸边,清澈的渭水中那并行的两杆鱼竿……

    时间呵!真快,一晃将近两年了,鬓已添白发,今年他已经五十一岁了,回顾来路,那么多艰辛已经走了过来,今日之痛,慢慢也会忘记吧。

    他想起了成都那还未曾见过面的瞻儿,他想,待明日,便派人去监督长安宫殿修建的工程,然后寻个合适的日子,将家人借着迁都也迁到长安吧,他欠晴儿、欠瞻儿的,也太多了。

    他的脑海又浮现了陈斐那张笑嘻嘻的脸,她曾经用着极为不屑的语气对他说:你说你们这些人忙忙碌碌的到底为了什么呢?我一点也不理解,人生的真谛是快乐,或许你攻城略地能让你快乐,但我也没有看出你是多么的高兴,所以,只要做了某件事不快乐,那么就是失败的,不过呢,转念一想,真快乐假快乐的穷究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反正笑了就好了,时间总会向前走,带走一切。

    那个时候的诸葛亮听了陈斐的话还是不以为然的,然今日仔细一回想,这玩世不恭的话里是透漏了多少对生活的无奈,若非如此,她又怎会与自己逢场作戏?

    今日的自己的确是失败的,因为这个决定做下来他并不快乐,而仔细回溯,以往做的每一个决定,有多少个是真正快乐的?屈指可数?还是数无可数?或许自己真的像车官城里的那台蒸汽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然后去执行每一条决定……

    罢了,人生有限,功业无涯,事到如今,自己不该再胡思乱想了,而这一次洛水垂钓,则是诸葛亮最后的一次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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