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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邓艾

    秋八月,有两匹瘦马一前一后行走在关东平原东部险塞潼关之下一条羊肠小路之上。

    前面骑马的人留着胡须,看起来约有三十多岁,身材短小,穿一身灰不拉几的袍子,上面染了些许泥土,眉毛很短,脸型稍胖,体型却是极其瘦削的,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奇险山脉关隘,后面跟着的,则是仆人打扮的一个年轻人,面色明显带有疲惫。

    八月天气已然十分凉爽,行走在这羊肠小道之上,山风尚且有些冷飕飕的,前面那身材短小的男子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欣赏的打量着四周风情,似乎潼关外十万蜀军于他来说不存在一般。

    马脖子上挂的铜铃叮当作响,悠长的小道前前后后的不见有什么行人,只能听到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接近中午时分,太阳照射进了山间小道,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前面马上那男子抚了抚肚皮,嘀咕了句什么后面的仆人没有听清楚,不过那仆人猜测可能是饿了,因为他也饿了,可他不敢上前去说什么停下来的话,因为他的这位主人要去曹真大营里吃饭,那仆人抬头看了看太阳,嘀咕着午饭肯定赶不上了。

    逐渐的迫近潼关,可以看到关隘之上武装巡逻的士兵,邓芝将手遮在额头,朝上看去,至此,羊肠小路忽然一折,前面豁然开朗起来,原来是一块不大的平原,此刻上面满是毡包,还没等他们赞叹这山坳内所藏精兵,便有一队巡逻的士卒过来,有二十人,为首的人瞟了一眼这二人,懒洋洋的又走开了。

    只看得前面那马上的男子直摇头,后面的仆人也不知道他在摇头什么,反正他知道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腹了。

    前面那男子略微的勒缰,看了看前面的雄关,再看看军营,心下有了计较,兜转马头改变了方向,直奔军营而去,后面跟着的仆人见此,心下一喜,有饭吃了。

    两人一行向着辕门而去,很快便跟上了那巡逻的队伍,为首的人见此,一摆手,队伍停下来,那为首的人过来懒洋洋的向那马上之人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绕开!”

    那矮小瘦削男子也不见礼,“曹都督可在军营?”

    “问这个作甚!”

    “麻烦向曹都督通禀,就说洛阳故人来解都督困局来了!”

    那人摸着下巴打量矮小男子,显然对这男子的话嗤之以鼻,“你哪里来的农夫,也来我家都督营门前攀亲寻故的?”

    那男子也不着恼,自袖中取出两块马蹄金丢过去,“都督自会见我,麻烦禀告一声便是,否则怠慢了都督之事,尔等可吃罪不起!”

    那人双手一伸将金子接在手里,又放在嘴里咬了咬,再瞅瞅马上这二人,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那随我来吧,都督这些时日心情可不好,你若是招了打,可别怨兄弟我没提醒你!”

    马上之人微微一笑,抚须打量着这气度不凡的军营,只是这魏军气势么?明显是接连吃败仗士气颓废,虽此时依靠潼关天险,可这些人显然不乐观他们的都督是否能抵御得住气势汹汹的蜀军。

    待到了辕门口,那人与守门的将官低声说了几句,守门将官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让二人在辕门稍等,小跑着向中军帐而去,不多时,那人来了,冲前面那人说,“都督让你进去!”

    没有说请,显然曹真有些不耐烦,那人也不介怀,下马,跟着那将官来到了中军帐前,又经过了一层通禀,他才得以进的大帐。

    那人嘴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意,这般慢贤,也怪不得被诸葛亮一路追着打缩到潼关来了。

    他在帐内见到了年近花甲的曹真,他穿了一身便服,也懒洋洋的坐在帅位之上,见人进来,他瞄了一眼,不认识,便连搭话的**也没了。

    来人却也不客气,见曹真如此怠慢,他径自自己在一旁的马札上坐下来,曹真瞟一眼那人,这才懒洋洋的问,“你是何人呐,来我大帐见本督不行礼,就敢坐下?”

    “某、邓艾!”那青年拱手,语速极慢,“义阳人!”

    “义阳邓艾?没听说过,”曹真依旧没有正眼看邓艾,“你来此处有何教我呀?”

    “大都督,陛下危矣,都督尚且不知?”

    曹真素来知晓有一些人根本没有什么才能,却喜欢当着权贵的面说一些大话邀名其实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所以听他说什么解潼关之围以及陛下危矣的话压根没放在心上,他闷哼一声,倒想看看这个远来的人还有什么话说,“陛下有什么危?你倒是说给本督听听!”

    “一路劳顿,腹中饥饿,无有气力。”

    曹真眼中鄙夷之色更甚,却是一招手,吩咐人,“给他送些饭来!”

    那邓艾又道,“我随行之人尚且在外忍饥。”

    曹真有些不耐烦的再次挥手,“给他的随从也送点!”

    邓艾见此,正襟危坐,当真在饭没有来之前一语不发,也幸好曹真有着大把时间,一边喝着自蜀中来的绿茶一边等着,直到饭菜上来,邓芝慢慢的吃完,慢慢的擦嘴,残局撤去,又上了茶,曹真才说道,“现在有气力了吧?”

    那邓芝喝了口茶,才又慢吞吞的拱手,“家师凌烟阁主人,不知曹都督可知?”

    凌烟阁三个字听进心里,曹真忽然坐直了身子,放下茶盏,“你说什么?”

    “家师凌烟阁主人,此次命我下山,乃是为解都督困局来了!”

    凌烟阁的主人之神秘几乎成了洛阳一个谜,曹真为洛阳权贵,自然知道此人之能量,他真迟疑间,那邓艾又道,“李四良麾下先锋姜维,便是我师弟。”

    此次曹真再次震惊,姜维之名他可早有耳闻,尤其是今年自徐州登陆,用计策反徐州刺史郑岐一举平定徐州之地,可是威震环宇,他以前曾想过凌烟阁主人的强大,可没有想到……此时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长揖一礼,“本督多有慢贤之处,望先生谅解!”紧跟着他问,“不知先生远来有何教我,本督必洗耳恭听。”

    面对曹真的突然转变,邓艾依旧面不改色,语速依然极慢,只是他一句话骇住了曹真,“都督领兵在外御诸葛亮,却料不到司马懿洛阳专权意欲劫陛下远遁辽东吧?”

    “何也?!”曹真大惊失色。

    邓艾拱手,“都督稍安勿躁,且听在下一一道来。”邓艾不紧不慢的将中原之变缓缓的吐了出来:今年四月,先是姜维自徐州登陆策反与桓范有隙的徐州刺史郑岐,设计一举擒获都督青徐军事的桓范,然后迅速荡平了徐州之境,而五月中,自青州的战报又急急的传到了洛阳,诸葛恪带军自青州登陆奇袭青州,青州没了桓范,被诸葛恪威逼利诱之下,不到三个月便被诸葛恪得了青州大部分,洛阳震动,曹睿急令赋闲的司马懿重新掌军权组织兖州守军抵抗姜维与诸葛恪,重新掌了军权的司马懿却动了歪心思,去了前线后节节败退不说,还一直上表章建议皇帝远迁避难,司州与兖州军权被司马懿掌控,没有半分消息传到潼关前线来,是以曹真尚且不知司马懿的政变,他听着邓艾的叙说,听的完全怔住了。

    末了,邓艾郑重向曹真道,“都督若是再不回京师,怕是陛下危矣,曹氏危矣!”

    “司马仲达,你好大狗胆!”曹真拍案而起。

    “司马仲达有二心久矣,若是挟持陛下去幽州辽东,都督哪,您可负了先帝一片托付之意。”

    曹真凛然道,“多谢邓先生告我,只是潼关外十五万蜀军虎视眈眈,我怎可离得此地?”

    邓艾轻轻一笑,“都督若是不信我,可差遣人去洛阳打听情况再做定论,至于潼关外大军么,有潼关天险,留郭淮将军一人便可矣!”

    “非是本督不信先生,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贸然行事!先生既路途劳顿,且先下去休息,待我与郭将军商议一番再做决断!”

    邓芝笑的云淡风轻,“随都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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