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零五
从山顶往下望去，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渺小，不过是天地间的沧海一粟。一切再宏达都好，世上也总有一个至高点，会盖过它的风光。风刮着面吹过，是雅不由得紧了紧身子，有一种要被吹落下去的错觉。
她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听御憬墨的话，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了。
“怎么样，美吗？”御憬墨偏过头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的散漫的笑意。
是雅轻嗯了一声，将视线移向远处，渺渺的云烟裹着山间的一切，隐隐的露出些颜色，偶尔有一两只鸟的身影划过，又被吞没。
风吹鼓了两人的衣衫。
原来高处不胜寒，真的是有这个道理的。
是雅有些出神，因为突然想到了以彻，如果没有落倾的话，他一个人在那么高的位置，一定也会很冷的吧。想着心里又是一疼。
蓦地，身上的寒意似乎减轻了许多，披在肩头的衣服依旧还带着温度，是雅心一惊，本能地往后大退一步，“你……”
御憬墨冲她笑笑，一把拉回她，不让她继续往后退，“山顶冷。”又好笑地指指是雅身后，“你就算要躲我，也得先顾及自己的安全吧，这后面那么深的悬崖，我就算轻功再好，也不到可以在上面行走自如的地步。”
是雅回头望望，他说的不假，他们现在就站在三面都是悬崖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而她当时根本忘了这一点，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自己……不禁有些心惊。
“我不冷。”想起了什么，是雅固执地把衣服脱下来又还给他。
“为什么，难不成这上面又有什么异味？”他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明朗了。
他和以彻真的不一样，以彻就算在笑，也会让人感到一种无声的压抑，他的整个人都是冷的，可以将人冻住的那种冷。
而御憬墨就算不笑，也会让人感到一种没由来的温暖，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很舒服。
“…我真的不冷。“
“瞎说，瞧你脸都冻红了。”御憬墨按住她的手，又重新帮她披回去，两人一个要给对方披着，一个又不要，她披上，她又取下，两人来回弄着。
“是雅，如果没有赵以彻，而是你先遇到我的话，你会不会有可能爱上我？”
是雅的动作突然就停下了，对上他的目光，大脑“轰”一下子停止了思考，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他刚刚问的这叫什么？可是，他的表情又是从未见过的认真，期待她的回答，让她知道那句话确确实实不是幻听。
“会吗？”
御憬墨顺手将衣服披回去，又她茫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却依旧不依不饶。
“你今天又怎么了？有一天不耍我，你是不是整个人都会难受？”是雅咬咬牙，只能这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事实上是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当他问出时，她又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好轻松，是一直潜意识里就有这个问题存在吗？
不是的不是的，她用力地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慌乱呢？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想着耍我？”
御憬墨没有说话，一直扶着她的肩膀，明明没有用力，是雅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半响才又笑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我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我一早就知道的。”
“不过为什么每次要我用这一招呢，把衣服穿上，就是这样，乖乖的就好了，就不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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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美吗？”御憬墨偏过头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的散漫的笑意。
是雅轻嗯了一声，将视线移向远处，渺渺的云烟裹着山间的一切，隐隐的露出些颜色，偶尔有一两只鸟的身影划过，又被吞没。
风吹鼓了两人的衣衫。
原来高处不胜寒，真的是有这个道理的。
是雅有些出神，因为突然想到了以彻，如果没有落倾的话，他一个人在那么高的位置，一定也会很冷的吧。想着心里又是一疼。
蓦地，身上的寒意似乎减轻了许多，披在肩头的衣服依旧还带着温度，是雅心一惊，本能地往后大退一步，“你……”
御憬墨冲她笑笑，一把拉回她，不让她继续往后退，“山顶冷。”又好笑地指指是雅身后，“你就算要躲我，也得先顾及自己的安全吧，这后面那么深的悬崖，我就算轻功再好，也不到可以在上面行走自如的地步。”
是雅回头望望，他说的不假，他们现在就站在三面都是悬崖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而她当时根本忘了这一点，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自己……不禁有些心惊。
“我不冷。”想起了什么，是雅固执地把衣服脱下来又还给他。
“为什么，难不成这上面又有什么异味？”他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明朗了。
他和以彻真的不一样，以彻就算在笑，也会让人感到一种无声的压抑，他的整个人都是冷的，可以将人冻住的那种冷。
而御憬墨就算不笑，也会让人感到一种没由来的温暖，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很舒服。
“…我真的不冷。“
“瞎说，瞧你脸都冻红了。”御憬墨按住她的手，又重新帮她披回去，两人一个要给对方披着，一个又不要，她披上，她又取下，两人来回弄着。
“是雅，如果没有赵以彻，而是你先遇到我的话，你会不会有可能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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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
御憬墨顺手将衣服披回去，又她茫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却依旧不依不饶。
“你今天又怎么了？有一天不耍我，你是不是整个人都会难受？”是雅咬咬牙，只能这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事实上是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当他问出时，她又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好轻松，是一直潜意识里就有这个问题存在吗？
不是的不是的，她用力地摇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慌乱呢？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想着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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