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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八十六章,梓辛

    两个孩子的毛病又犯了。

    圆圆要去北京了,当然,同去的,还是欢欢和笑笑。

    “配了种,我们好走。”秦中华拉着那个独眼龙的瞎子在院中,这条,他是打算配自家从北京引回来的金刚的。

    配种对于土狗而言,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对于藏獒却有着过多的讲究,而他,讲究得就更多了。

    “你看哟,配完之后,要把它的屁股抬起来,用力的把那些**给拍进去。”他手上一边动着,嘴里还说着。

    “哎哟,我的腰。”他的一声呼叫,虽惨,却给人感觉很装。

    收拾停当,他一直捂着他的那个腰,可能,是真的伤到了。

    “我这里还有一些骨痛贴,先给你贴着吧。”我跑回房间,拿了来,“来老姐,给你。”我递给了陈云。

    “你贴不也是一样的么?”陈云说。

    “还是你贴吧。”我感觉不太合适,但是没有说。

    “给姐夫贴有什么关系,还男女有别呀。”秦中华笑着说,我知道他爱跟我开玩笑,也因此被我们封了一个A协会的会长。

    “不是这个啦,让你们增进感情。”我强词夺理。“看你这个样子,狗笼也是抬不进来了的吧。”我看着地上放着的三只已经装好的笼子。

    “可能是了,那你也得跟我去了。”既然说得这话,那也不是装的了。

    “可是我不太想去。”今天刮起了北风,冷的天,我不喜欢出门,再加上坐的是他那个车,那股油味,还有更严重的,就是要在后排忍受那一股强烈的藏獒的体味。

    “去嘛。”说完他转身就上了车。

    “去嘛,走了。”陈云也说着。

    其实心中十分不情愿,但若是我真的不去,他们也可能到了机场也无能为力,再加上,这也是工作的一部份,还是勉强的上了车。

    上车,秦中华的电话,就没有离开过耳朵。

    “喂,刘医师呀,那个,我的狗的免疫证,帮我办一下,我马上要发北京。”

    “嗯,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他驾着车,来到宠物医院,一进一出,而我,受尽的是怪味,原本在外面空气流动,倒也觉察不出什么,现在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也让我难受起来。

    “小姐,你洗车么?”

    原来车停在人家的洗车场了。

    我摆摆手,表示不洗,人家也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在我心中,这样占着人家的地盘,总会担心人家说些什么,是我脸太薄?

    “什么人都有,又叫人家来,来了又开不出来。”一进车门,就听到秦中华的报怨声。“赶十二点半的飞机,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他向来未雨绸缪,但这次,显然是失算了。

    “还是打电话给班医师吧,她比较好说话。”

    班医师也是一个宠物医师来的,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莫约三十岁,喜欢穿休闲服,未婚,给人感觉,永远像个小姑娘,只是她的两部手机,永远的都是想不停,就跟秦中华一样。

    秦中华就吃死了她,可能有魅力的男人对于女人而言,就是致命的伤。

    免疫证,最终拿到了手,等赶到机场,却还是错过了那趟十二点的飞机,定了下午一点半的。可笑的时候,在回程的路上,被电话告知,飞机晚点了。

    “飞机不晚点才奇怪了嘛。”我笑眯眯的。“中国,百分之九十的飞机都是会晚点的。”我没有坐守飞机,这个数据,我也从电视上听来的。

    “秦中华,我问你一个字,你猜怎么念?”

    “什么字?”

    就是那个木字加个辛苦的辛字。”

    “这个,这个不就是念辛字么?”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摸了一遍头,想了一想,回答道。

    我坐在后排,憋着笑,因为那个字读zhi。

    “你确定是读辛么?”老姐又问了一遍。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

    “不要说,让他自己说。”她看出了我的意图。

    “好吧,我不说,但我可以给你提示,其实那个字,你已经读了它的音出来了。”当然,它跟字字同音嘛。

    “我刚刚说出来了?”他左右摇摆着头。

    “还是念辛字。”

    “你看,你又说了一遍了。”我说。

    “是呀,其实很容易的。”陈云也跟着说。

    “猜不到,我这完全是按照老师教的来的,要不肯定就是老师教错了。”

    “你这个有点拉屎不出赖毛坑的感觉。”

    “老师不是说了嘛,有边读边,无边读中间。”

    “其实这个就念字了”。

    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知道火气马上就要上来了。

    “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这个气氛不对,我得赶紧救场。

    “是这么着说的,萝卜烂在地里了,老婆怀孕了。你们猜是为什么?”

    “这哪是什么笑话呀,这不是猜谜了么?”陈云说。

    “不会是谜的,只要你猜出来,就会变成笑话。”

    “这个,老婆怀孕了?萝卜忘记烂在地里了,这个有共同点么?”

    “哈,看来这个秦总还有想不通的事情?”我为难住了他而自我感觉良好着哩。

    “是什么?不要让我们伤脑筋了,是笑话就让我们笑一下!”他有点不耐烦,可能也是因为伤害了他那个强大的自尊了吧。

    “是忘记拔了。你看,萝卜都烂在地里了,老婆也怀孕了,是不是如此?”我给他们解释着。

    “哟。”陈云笑着点着头。

    “原来是这样呀,难怪你会生下你家诚诚,原来是吴德海忘记拔了呀。”果然是A协会的会长,黄起来一点都不逊色。

    “什么呀,我是看你们开车无聊,给你们解解闷罢了,事情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听到他说的这一翻话,我有点后悔了,在他们面前讲黄色笑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因为,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一路欢声笑语,化解了这正午的瞌睡,迎来的,将会是即将忙碌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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