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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惊现,神秘少年

    十一月的漠北总是寒冷异常,北风呼啸,夹扎着纷纷大雪,将大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房屋都被雪花染成白色,天地间整个变成一个银白的世界,如此纯净,没有一丝瑕疵。

    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掩饰不到在黑暗角落汹涌的罪恶。

    街道上冷冷清清,路上早已不见行人走动。各家房屋紧闭,屋里不时传来火炭吱吱爆裂的声音。而在这个季节,花街的酒坊却是异常火爆。

    要数最有名的还是一家名为醉云端的酒坊,厚重的木门挡不住酒香的泄漏。从门缝溢出的馥郁香气即使只闻一口都叫人移不开脚步,果真不负其名。

    坊内的吧台上坐着几个香艳的女郎,即便是大冬天的,也衣着暴露,大块大块雪白如玉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在橙黄色的魔法灯的照射下,更给酒坊添了几分糜烂的气息。

    大厅里摆着五六张大木头桌子,一群剽悍凶狠的大汉赤着上身,身上充满爆炸性的肌肉。相互间举着酒碗猜拳,不时地发出哈哈大笑声。

    他们的眼神时不时飘向那几个女郎火爆的身躯,狠狠的盯上几眼。若不是顾忌这家店的店家,怕是早就要冲上去强抢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寒风夹扎着冰雪呼啸扑进,一个身形羸弱的少年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白衣,宽大的白袍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白缎底边上有着景泰蓝紫的藤萝碎花底,腰间用银蓝色的缨带系着一块精琢成的紫色玉佩,看其形状极像是莲花一般。

    少见的墨色长发如光洁的黑缎一般,仅用一根淡白色的缨蕙束缚,衬得玉白色的肌肤隐隐有了些冷意,如同外头那漫天的飞雪一般。

    他的眉眼就像是一幅画一般,每一笔都是上天凝聚的精华,用心至极,恰到好处,增一笔则嫌繁,少一笔则嫌素,比女子都要美上几分。

    少年不理会别人纷纷投来的惊艳的目光。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自顾自地坐下。清润的声音响起:“来一壶百年桂花酿。”

    平日来的净是些粗汉,很少有什么俊逸的少年来。看这小郎生的如此俊俏,几个女郎的服务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其中一个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女郎临走时还对少年抛了个媚眼。惹得几个壮汉心生不满:不就是张小白脸么,那里比本大爷强,本大爷可是很有男子气概的。

    其中一个大汉最忍不住,开口便骂了起来:“tmd,不就是凭张小白脸么,翠娘你用得着这么偏心吗?好歹本大爷在你这儿也来了好几回了,你连张好脸色都不给老子看!”

    看得出来,这个大汉对那个叫翠娘的女郎垂涎已久,努力了这么久,倒还不如一个长得俊俏的小白脸讨得美人芳心欢悦。

    他这么一起哄,其他的大汉也纷纷开口骂了起来,见少年仿若置身事外,依旧悠然品酒,不由怒从心起。

    老子骂了这么久,你小子好歹给点表示,跟个没事人一样,岂不是显得老子像个傻瓜?

    一个大汉当场就把拳头抡了过来,铁拳夹着劲风呼啸而来,隐隐中还包裹着一呈土黄色的光芒,声势惊人。

    这个大汉少说也有斗师级别的实力了,这一拳下去,少年定是当场就要脑袋开花,许多大汉兴奋的想看少年脑浆四射的样子。

    他们可不是什么地地道道的良民,其中很多人都是独霸一方的恶霸,杀过了不少人,因此光是通缉榜上,人头就只值好几个几个金币。

    看到这一幕,几个女郎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少年只用单手轻轻接住拳头,那凌烈的拳劲犹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汉怎么都攻不下去,拳头也收不回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少年面色平静的望着大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虽是刹那之间,却让大汉从头凉到脚,太可怕了,这种杀气,比上阵杀敌的老兵还要凛冽百倍千倍,这绝对是个小煞星。

    少年嘴边浮起一丝冷笑,手指轻轻用力。嘎吱嘎吱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大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住自己的手臂连连后退,眼中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惊恐之色:“恶……恶魔……你是恶魔。”普天之下,能在这种年龄就达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恶魔这两个词似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你是燕家养子,九少云澜?”一个大汉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身躯在不断地哆嗦。

    云澜这个名字在燕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相传他四岁那年,刘家惹恼了他,他因此把刘家灭得干干净净,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其实这个大汉知道的也不全面,云澜只是把那几个罪魁祸首处置,让刘家迁出漠北而已,并未做什么滥杀无辜的事。

    那几个罪魁祸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若非惹到云澜头上,怕是也有人收拾他们。

    “哼……”云澜轻哼一声,屈指一弹,一颗微小的能量穿过那个动手的大汉的额头,收割走他的生命。

    云澜向来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后果自负。

    用仙气淬炼过的体魄让云澜可以看见这几个大汉身边环绕着缕缕黑气。

    这种黑气在修真界被称为怨力,一般邪修都会染上这种东西。当然,杀冤死的人都会留下这种东西。看这几个大汉身上这种浓郁的程度,定是杀了不少冤死的人。杀这样的渣滓,云澜不会感到丝毫惋惜。

    “哼,”云澜轻哼一声,眼角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暗光,这家酒坊可不简单。刚刚他凭神识就察觉到有几股不弱的气息,但又不知被何人阻止下来。

    饮尽最后一滴酒,云澜放下一锭银子,挥袖离开了酒坊。

    待云澜离开不久,酒坊的一幕青帘被挑起。一段红色衣诀从中显露出来,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噙起一抹捉摸不定的笑,“小恶魔可是生气呢……”声音如同罂粟花一般透着致命的魅惑。在黑暗中只能看见那双像是捕捉到什么有趣的猎物般的诡异血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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