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嫁个妻主是“废物”

正文 076:教训范冲

    禹国的建筑都是秉着坐南朝北为上的观念来建筑,所以多数都是为此,而坐南朝北的府邸里,内宅都是在南边,前院在北边。

    繁星身为淮南王,府邸是极好的。繁星嫌麻烦,并没有从绕过主厅从北门进去,而是直接从正厅南边的后堂里的门进去。

    一进入后堂,谭思成突然按住繁星的手,轻声道:“我先进去。”

    繁星一愣,暗暗想着谭思成的意图,突而笑出来,捏了捏谭思成有鼻子:“好,你先进去。”没想到成成看起来正正经经,其实也有坏心眼。他既然想吓一吓那个女人,她配合!

    谭思成被繁星看穿,嗔瞪了她一眼,松了她的手就从后堂里进去了。

    范冲坐在厅里,正激动的很。

    淮南王自回来之日起,就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幸而她年轻时家中无权势,对人也不势力,曾救过一个人,没想到曾是淮南王府上的,如今竟然已经在淮南王府里做了管事。那人感念她以前的恩情,求了管家,没想到王爷竟然愿意见她!

    她可是淮南王回朝以来,见过的第一个官员啊!

    虽说皇上看重她,可是皇上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她自然要找长远而稳妥的依靠,要是将淮南王巴结好了,以后自己的官运还不是青云直上?!等她有权势了,那时候,看京中那些个世家里的官员还敢看不起她!

    范冲正在幻想着以后美好的官途,忽听后堂有人进来,忙站了身转身,恭敬的低了头。淮南王不喜别人直视她的相貌,这在朝中几乎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

    听到脚步走走近,范冲有些疑惑,怎么走到她身边来了?眼前出现一双月白色的锦面靴,颜面像是染了土迹,有些不干净。

    范冲觉得有些不对,淮南王的鞋子,怎么可能会不干净?正在疑惑,就听面前传来了一声清冷的笑声,她抬头一看,有些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范冲疑惑的问,有些不解的看着谭思成。淮南王府邸的正厅里,怎么会出现谭思成?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可真是本事,竟然能求到淮南王里来!

    “范统领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谭思成围着范冲转了半圈,一副打量的样子,“你这次来带了很多银票吧?”

    一提起了钱,范冲就警戒了起来,心里暗恼,面色沉了上去:“王爷她可不是个爱钱的,也不是个爱美色的,她会听忠侯府里的漏网之鱼的花言巧语?”

    她以为谭思成在威胁她,要将自己受他贿赂的事讲出去,又以为谭思成也是求到淮南王府里来,要用自己的美色去做交换,是以反击了回去。

    男人嘛,除了相貌,还能有什么本事?谭思成虽然与别的男人不同,可到底只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谭思成瞄了范冲一眼,那神情,意味不明,范冲也形容不出来,好像在看傻子一样,又像是嘲讽,隐约中带了点冷眼旁观静待结局的意思,总之让范冲很不舒服。

    谭思成走到上首,在主位之旁坐下,侍候的下人愕然的看着谭思成,快速上前奉上了一杯茶,好心的悄声提示:“这是王妃之位,公子。”

    谭思成扫了那人一眼,一个外院里的奉茶小厮,竟然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是男子,这个男子的心思真是细腻至极,能好心的提醒他一个不认识的人,避免他犯错,这人的心地和性子都好。

    “谭思成,你知不知道你坐在哪里?!”范冲大声喝问,听起来极有气势,声音里却隐含了一丝害怕,倒有些像是强弩之末。

    谭思成是谁,是掌管忠侯府的男人,范冲再怎么猜测,也不会以为谭思成连他所坐的那个位置代表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以忠侯府如今的情景,处事小心的他,既然知道还敢坐,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淮南王一定极为宠爱谭思成!宠爱到了谭思成都敢胡作非为的地步!

    正是因为知道,范冲才会害怕,才会不安,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所以在心底里希望谭思成是犯了糊涂的人。

    范冲可不认为,谭思成一个已嫁的男人,淮南王会娶她为夫,所以就将谭思成认定在了宠侍这一个定义上。

    谭思成并不理范冲,左手缓慢的端起茶托,右手悠闲的揭起茶盖,拔着茶杯里茶面上的一些茶沫,轻轻吹了一口,端在嘴边抿了一点。、

    这姿态,就像是在自已家里一样。范冲心里的惶惑更胜,面色苍白的看着谭思成,只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沁凉沁凉的感觉。

    谭思成为天下第一美男,女人能将他收入府邸,那是对她能力与魅力的证明,淮南王想要他也在常理,可是那个不近男色的女人如今看上谭思成,只要他在王爷面前吹个枕边风,她这个护城军统领的位置也怕坐到头了!

    范冲越想越害怕,只觉浑身发寒,心要跳到喉咙里,上前两步,呐呐道:“谭公子近来可好?”

    谭思成低头喝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这才抬头:“淮南王府里很多建筑是熙朝古迹,曾是千年前熙高祖景文雅一父同胞的妹妹、历史上一统四国①名震古今的平安王的居所,它代表的可不是名人故居这么简单,而是帝王的信任与盛宠。住在这样的地方,我能不好吗?”

    范冲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害怕了起来。

    这男人真是勾上了淮南王了!

    她终于明白谭思成开始时问她带了很多银票的意思,忙掏了一沓银票出来,右手递了过去。

    谭思成瞟都没瞟一眼,只对一旁的小厮道:“茶凉了,帮我换杯烫的。”

    念惜心底叹惜一声,他都警告一遍了,这公子还是如此,真是不知死活。心里这样想着,他还是去弄热茶了。反正要处罚也有主子,他将自己的责任尽到了就好。

    范冲心里恼怒谭思成做势,却又不得发做,眼底有了火气。

    “范冲,淮南王钱多势重,我忠侯府虽然远远比不上,可人当我无眼界,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谭思成扫了范冲手里的银票一眼,约有两万两,比起他给的,可是少了一大半了。

    范冲一咬牙,又掏出了一万两,双手奉了上去。

    谭思成笑着接过,放在了手边的高几上,见小厮端着茶盘过来,他不等他奉上来,揭起茶盖放一边,端起茶托就递到了范冲面前,笑的让人捉摸不透:“看在你是个识实务的份上,这杯茶是赏你的。”

    范冲见谭思成接了,心底里微松了一口气,不知谭思成心里做何想法,却还是双手去接。

    谭思成等她接手的时候,手中暗劲一使,杯里热烫的茶就向外洒去,沷在了范冲的手上。

    范冲差点松手将茶杯摔了,还是咬着牙忍了。女人最不喜欢男人恃宠而骄,王爷看到了她的手问起,或许会气谭思成狗仗人势,要是一个不悦冷落了这姓谭的,她的日子也就好了。

    谭思成没想到范冲这样能忍,一转脑子就明白了。他手向下一压,范冲只觉手里的茶杯猛然加重力道,一个端不住,“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哟,范统领是觉得这王府里的茶不好喝么?不好喝也不能摔了啊!这王爷要是知道,要是不高兴了怎么办?”谭思成惋惜的摇着头。

    “你!”范冲没想到会遭一个男人算计,气的胸脯起伏,可是又不能说什么难听的话,只好憋在了心里。

    “你叫什么名字?”谭思成转头问一边的念惜。

    “回公子的话,奴才念惜。”念惜虽不知谭思成是什么意思,可是看谭思成容貌绝美,气质不凡,虽然觉得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却也不敢怠慢,恭敬的回答。

    谭思成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银票,向他怀里一扔:“今儿个侍候的好,这银票赏你了!”

    念惜下意识的接着,瞪大眼直愣愣的看着谭思成,震惊的无以复加。

    天啊,这么一沓银票,可得好几万两,是他十辈子就赚不来的,竟然就这样的赏他了?

    他先是觉得惊愕,既而惊喜,随后又晃然,这不过是做势给别人看呢,忙要退回去,看了两人一眼,收起脸上的神色,平静的拿过银票退到一边。

    三万两银票,随手就赏了一个奉茶的小厮,这是赤果果②的威胁!

    范冲只觉被谭思成当面打了个恶狠狠的耳光!

    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本来以为谭思成好说话,那事就那样过去了,看来不将从他那里得到的好处全数奉回,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范统领,你说我长的美么?”谭思成突然问。

    范冲一愣,这句可真不好回答。答是与不是,她都怕谭思成提起那天之事,快速应道:“天下人都知道公子是个美的。”

    谭思成呵呵而笑,看着地上碎了的茶杯道:“是呀,范统领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就想让我做你的禁脔。唉,你说这王爷怎么还不来啊?”

    繁星在后边听着,就走了出去,亲密的拉着他的手道:“成成,你想怎么玩?”

    范冲见从后堂里走出来一个人,一看之下就被对方绝世的容貌惊住,知是男扮女装,虽然不解外院里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如此美貌的男子,却也明白出现在淮南王府里的男人不是随便可以看的,惊艳之后迅速的低了眼。

    “我玩什么,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范统领能看上我,那是我的福分呢!”谭思成漫不经心的道。

    繁星冷了脸,向主位上一坐,一双眼冰冷无比的看着范冲,寒着声音,却是问的谭思成:“你来时是跟我说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了?”

    谭思成很淑男的坐着,并不急的回答,只是笑吟吟的事看着范冲。

    范冲正在为繁星大胆的坐到主位上而捏了把汗,见她一变脸,转眼间的气势全都变了,瞬间从纯洁不染烟火的仙男变成了冰冷无情让人心惊的恶夫,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繁星的下一句话震惊了!

    “范统领,你真看上了本王的王妃?”

    范冲心中大愕,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份却比大脑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双腿一曲就跪在了满地碎渣的瓷片上!

    她觉出了繁星身上冷冽的气息,那浑身高人一等的气势让她莫名的就信了繁星的身份,心中巨骇,惊的浑身发抖,哪里还记得先前曾幻想出来的光明的前途,颤着声音道:“回王爷的话,下官不敢!”

    王妃!、

    谭思成好好的,怎么会成了淮南王的王妃?

    范冲不解,也非常的疑惑,可是不管这是事实,还是繁星对谭思成身份的认定,将要成为事实,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护城军统领所能担得起的!

    窥视王爷的男人,那得是多大的罪名?!

    想到谭思成的身份不是侍子,而是淮南王妃这样高高在上,让她不可仰望的存在,范冲就惊的心里发颤,暗暗回想着刚才说过的话哪里有不对劲的。一想起刚刚繁星进来前谭思成说的那一句话,范冲就只觉满心的恐惧。

    天啊,想要将淮南王认定的王妃当成自己的禁脔,她、她……

    范冲此刻真是悔的想死过去再活过来,自己不该为美色所迷,打谭思成的主意。

    这男人能掌管忠侯府而不被侯府里的其它人踢下去,自是有本事的,他不该以为他是个男人就小看了他的本事,妄想将他玩弄!到头来,却是害了自己!

    色刀头上一把刀啊!

    “我记得范统领是敢的啊。”谭思成看着范冲双膝下缓缓流出的血迹,淡淡的道。

    范冲忍受着膝上的疼痛,心里后悔彷徨,煎熬的很,苦着脸哀求的看着谭思成:“王妃是不是记错了?下官哪里敢?下官……”她心里忐忑,祈祷着谭思成听了她的话能转了口,正要说是敢给送上一份大礼,话却被打断了。

    “这个不说了,王爷,”谭思成转过头去看繁星,不满的告状,“范统领说王府的茶不好,将杯子都给摔了呢!”

    范冲知道谭思成是在记恨她,给她穿小鞋,越是分辩越是得罪他,而且分辨也不一定能赢,撑起被烫的通红的双手在身侧,顿时就磕了一个响头:“王爷明差,下官只是手滑而非故意。”

    “哦,我还以为是我使坏设计你呢。”谭思成曼声道。

    “不敢,王妃知书达礼,怎么会!是下官不小心!”范冲一口咬定是自己的过错,又朝着谭思成磕了个头。

    “是啊,你刚才可还不小心说要给我送东西呢!”谭思成接口,不将这个女人狠狠整一顿,难消他心头怒气!

    一个女人给淮南王看上的男人送东西,这意图可是有些不好说,范冲恼谭思成步步紧逼,却是半点都不敢埋怨,忙掏出袖子里的另五万两银票,双手奉到头顶:“下官说的是给王妃送年礼。”

    “哦,原是我记错了。”谭思成知道这一吓,范冲是把身上的银票都拿了出来,接过来扔在一边。

    繁星这时开口:“你来见我,有什么事?”

    范冲本是为了前途而来,希望淮南王能提点她,可是谁知事情变化太快,出了谭思成这事。她身上的银票本来是要送繁星的,可是已经经了谭思成,这自然的不能说出来。她此时心惊胆战,就怕谭思成报复她,也担心繁星恼恨,那自己别说前途,命也怕没了,脑子一团糟,结巴道:“下官,下官……”

    “你无事就退下吧!”繁星冷冷的一挥手。

    范冲如临大赦,磕了个头起来再行了个礼,告了辞,后退几步,快速转身向着厅外走去。

    谭思成等她快走到门边了,拿起银票突然开口:“王爷,这么厚一沓银票,可不知有多少张!”

    “哦。”繁星应的漫不经心,兴趣缺缺,极配合的道,“你倒是有面子,本王可不得人待见呢!”

    给王妃送年礼,却不给一府之主的王爷送,这可是会让繁星没面子。

    而让淮南王没面子的结果,范冲不敢想像,正要跨过门槛的脚在一个失神下没抬好,被门槛一绊,狠狠的跌了个狗吃屎!

    她站起来,在门外慌惧的看了繁星一眼,想了想,与其上前解释,还不如回家快快备礼,再送过来。她快速转身,向外走去。知道这给淮南王的礼,可是要比给淮南王妃的礼多,谭思成她送了五万,另三万也不知谭思成会不会给繁星说,安全期间那么她送给繁星的礼要比八万两多,可是多一点点也不行,不能让繁星觉出她的轻视来,那么至少也要送十万两。

    十万两,她毕生也没这么些积蓄,怕是要卖房卖仆了!

    一想起攒了一辈子的钱要落到别人手上,范冲只觉杀了她还难受!

    谭思成坐在椅子上,左手在右袖里一摸,掏出一张小型的弓弩和箭矢来,右手拉弓,闭着左眼,凝神,松手,一张箭矢迅疾的向着范冲的头顶射去。

    范冲也是练过武的,听得身后的破空之声,听来势之迅疾定是高手所发,顿时惊的胆肝俱裂,以为繁星要灭她口。

    还没等她躲闪,只觉头上一声闷响,头发披散开来,眼前的地面上插了一支短小的箭矢,束发的银冠破碎成两半,掉落在地上,几缕被射断的头发飘飘而落。从鬼门关走一趟,范冲惊魂未定,吓得一个忍不知,失了禁!

    “王爷,几日不练,我的手都生了呢!”谭思成收回弓弩,笑着说。

    “你高兴就好。”

    一个王妃,箭射朝廷命官,这是极失礼的事情,被御史知道,他和他妻主会被弹劾的!

    可范冲却听得身后那个向来冷情冷血的淮南王说随她男人高兴,更是明白了谭思成在繁星心里的地位,心里的恐惧更深。至于御史,却不在她考虑之内,就算御史知道了,她敢弹劾淮南王么?!

    等范冲一走,繁星笑问谭思成:“气消了?”

    谭思成呼了一口气,身子向椅子上一靠:“气消了。”

    “那走吧,我们该去吃饭了。”繁星拉起谭思成的手,向着走后堂走去。

    “公子,您的银票。”念惜快步走到谭思成面前,双手奉上了谭思成给他的东西。主子虽说赏给他,做下人的却不能没有分寸。这么多的钱,他不敢要。

    “说了赏你。”谭思成也越过他,拉着繁星走。

    念惜愣在原地,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惧意来。

    两人进入内院,繁星与谭思成十指交握:“你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范冲吧?”

    “你觉着呢?”谭思成挑眉。

    “我觉着吧,这就说只是开始。”繁星望了一眼谭思成,他虽然心胸开阔,却是个商人。

    “呵呵。”谭思成笑出了声,握着繁星的手轻轻的晃着胳膊,“对于一个爱钱的人来说,比杀了她更难受的事就是将她辛苦攒来的钱全搬到自己屋里,让她生不如死的是,整天胆战心惊,活在不可预知的未来里。所以王爷,你要加她的官。”

    繁星想起有一个本文的文章里说,一个没权势的穷人在看戏剧时不小心吐了一个军官还是什么有权势的人一口痰,那个大人物根本没在意,那个小人物却最后却被自己吓死了。

    她不由笑道:“这个狠。”这语气,听着却是云淡风轻,明显是支持的。

    “听说人在长期的惊惧之下,在某一方面可是会无能的。”谭思成勾起了唇角,眼底很是冰冷。如果不是星星,如果没有可以求助的敖广,他不敢想像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繁星知道,不管范冲会不会在某一方面无能,谭思成总会想办法让她无能的:“我要不要找青衣给你要点药?”

    谭思成听繁星支持他,摇了摇头:“自己的仇,亲手报了才痛快!”

    两人一起吃完饭,洗了手,繁星说:“我明日里集合了府内之人,让你认识认识?”她在后边听着,厅里的那个小厮,连王府的当家主夫都不认识!

    谭思成想了想,摇了摇头:“过些天吧。”忠侯府如今这个样子,见了大家也是让人看笑话,不会多得人待见。

    繁星想了想,点头应允,带他去自己的卧室:“这些天你一定累了,睡一觉吧。”

    谭思成心里顿时觉得温暖,他确实觉得累了,就点头应了。

    谭思成睡了,繁星心时正在计划打仗的事情。禹国建立之初,有些偏远的地方并有没统一,她正在比对情况,拿哪一块开刀,管家就送进了帖子,说话:“门房里有人来传话,说是王爷在外的老师来了,带了信,小的觉得这事不小,来问问王爷。”

    繁星很意外,快速接过,翻开一看,是浩星隐的笔迹,脸上露出了笑意来:“快请进来。”

    听说她走的第二天早上,老师就带着师兄离开了。她走时太匆忙,忘记通知她了。一来也是觉得以老师的身份,别人也不敢将她怎么样;二来以老师的智慧,一定会察觉不对,做出正确的判断。

    师兄一定是怕自己的“师兄”的名头不够份量,才借着老师的名头来的。

    繁星却是没有想到,不止浩星隐来了,连隐龙先生也来了,更是给她带来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让她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终于让她明白了皇上为什么会抓了那么多的人。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