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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4:女zun世界里的奇葩

    他意外的表情让繁星的火气又升了起来,心里也有了委屈,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气愤道:“谭思成,我们已经成亲了!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后要陪你走下去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里成亲根本不是一件可以开玩笑的事情,无论他以什么样的心理与她成亲,总是想与她过一辈子的,这样逃避又算什么!?

    “我以前如何了?”谭思成蹭的坐起身,危险的眯起眼,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繁星。<img src="<div class="divimage"><img src="<>">"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

    97.女人都是这样么,只看到别人的问题,却是看不到自己的问题。

    繁星也坐了起来,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拜堂时你哭过了!”明明那一刻,停住的是两个人,她没有资格说他,可心里就是难受。

    谭思成一愣,极为意外:“你看见了?”他感觉,她当时身上有一股诀别的味道,怎么会注意到他呢?

    “我没看见你掉眼泪,但是我起身时看见你衣服湿了!”

    谭思成意外极了,成亲穿的是大红色的衣服,就算掉了一两滴泪在上边,那变化几乎看不出来,她得有多细致的观察力,才能在那种时候发现如此细小的变化?随即一想,她只从上次他处罚如花一事就能猜出他八分的心思,有那等敏锐,这事也不意外了。

    繁星的语气是谭思成说不上来的感觉,似陈述又不是陈述,是讽刺又不是讽刺,总之让他心里极为的不舒服,这话题一扯出,他也翻起了旧帐,冷笑道:“你好!你没哭!你没以前!”

    “你!”繁星被抢白,气的指着谭思成,不知该说什么好,恼怒下捶了一下被面道,“那又怎么样?我自成亲之日起就已经抛开过去,想着与你过日子了!”

    谭思成听繁星说“已经抛开”而非是“打算抛开”,心里火气降了大半,却是拉不下脸先讲和,冷着脸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给我装什么失去以前的记忆,我看你记得清楚的很!”说起这个,谭思成就刚降下去的火气又升上来了。97.

    繁星闻谭思成也放开了以前,心里顿时甜了,想着或许真是她误会了,他说找人行功并不是借口。看谭思成眼里冒着危险的火光,立时换上笑脸:“我是真不会说话,很多东西都忘记了,不过是以前的事记得一些而已。”好吧,这里是女尊,她是女人,要大度,不能使性子,要让着男人!

    “是啊,都忘到以为自己是个怪物了!”谭思成冷嘲,想起识破繁星身份时她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一阵火光。明明她是为逃避责任才装蒜,他真是瞎了眼,当时怎么就以为她纯真无邪到不分男女?怪只怪眼前这一张脸太过绝美无害,眼神太过清澈,脸蛋太过单纯,总让他有一种她天真无知不解世事的感觉,其实哪里是这样?

    繁星讪笑一下,腆着脸拉住谭思成的袖子摇了摇:“我要不装,岂不真被你一剑杀了,哪里还有命在?”看!女尊里的女人真命苦!这要在男尊里,她还不借着他刺了她一剑得理不饶人?!现在倒好,还得陪笑脸,唉!

    所以说,穿到女尊其实是一件悲催的苦差事!

    谭思成见繁星先服了软,神色也缓和了很多:“那件事实是误会,也怪我识人不清,原谅你了。哦,你都记得以前什么?”他装着不在意的问,却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听。

    “也没什么,就一个我喜欢的男人嫁人了,我觉得他有眼无珠。”繁星知道谭思成问的是感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见谭思成沉默不语,暗叫不好。97.就算他想知道的是这个,她也不能先说出来,这样他会以为这事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非要吃醋不可。这要生气了,可该怎么哄?

    “还有呢?”谭思成心里本是不自在的,一听说已经嫁了人,就放了心。女人和男人不同,她真要心里喜欢,哪里还会管曾经答应他的事情?说不准以后还要纳了做侍子,要让她死了心总是个麻烦的。而他别说已经放下了,就算没放下,身为男子却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见没在上一事上做“讨论”,繁星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谭思成不是个胡搅蛮缠的,这个老公娶的真好。于是对谭思成说记得老头子让她干挖土的苦力活,还有隐隐约约的一些练功的模糊记忆,也就再没说了。

    谭思成又问繁星一些事,知道她将以前的感情完全放下了,心里就极为的舒服。到后来繁星才发现,主控权都落在了谭思成手上,都成了他问她答了,于是问起了谭思成的感情,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十岁时认识她,只是她太过迂腐,只想将我养在后院里,可是我身上有责任,哪里能成呢?况且她本是参军的,更想去前线打仗,我十四岁时她就走了。她常年不在家里,怎么会放心我,不合适自然不成。再说,我也不想嫁一个不信任我的人。”

    放一个如花美眷在家里,又是个要抛头露面的,繁星很能理解那个女人的心情。十四岁虽说已经可以成亲,但到底还是小,他们两人充其量就是懵懂的情愫。再问两句,听闻谭思成也已经放下,繁星心里乐开了花。

    经历了这一吵,心里那些隐藏的疙瘩解开,两人的感情倒是又升了一层,对对方多了一层信任。繁星也问清了谭思成武功的因由,知道她自己吃了醋,心里暗叹自己圣明。她就说她迟早会爱上这个男人,果然爱情树已经发了芽。

    繁星又说起了要出去玩一事,谭思成还是不允,繁星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腿,将她侍候老头子那十几年来练就的按摩技术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倒是将谭思成侍候舒服了,可也没让他松口,繁星只好另想其法。

    如意掌管内院之事,像采买什么的都归他管。繁星第二日让他叫人给她带了两套胭脂水粉,回来送于谭思成,他就只看了一眼,收下后也未说什么。繁星知道他不喜欢这一类的东西,其实她是给自己买的。

    等再过了一日,吃过早饭支开下人,女扮男装,扮成琼花园里的小厮,摸了在园子里侍候的小厮的腰牌,留下纸条,带着银子,偷偷溜出了府。

    一出府,心情就极为愉悦,注意到远处里阎府的下人,知道是在阎容派来等她出府的,可这些日子以来,成天跟着阎容混,一时也不想见她,径自走了。

    路上搭了牛车,去西市里玩。

    西市里基本上什么东西都有,还有专门的古董一条街,摆地摊的稍微多于店铺。那条街的东西虽然还没有见过,根据她的经验,绝大部分都是赝品仿品,撑死也就拿几十年前的老东西算古董,给一些想做纪念的人拿回家做摆设。真正的古董不可能放一条街上人人都去卖,这样还叫古董么?不过这个市场也混乱,不妨一些不识货的人将不认识的真货放里边卖,她以前在中国这种地方淘到过宝贝。

    前些日子阎容叫繁星去那里玩,可是对这个时空的历史并不了解,繁星知道很多东西自己只能凭证经验判断个大概,可对于古董这东西,你要只懂个大概那距离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一下子从专业人员掉价到半吊子,去了看着倒是干眼红,再着急也没有办法,还不如不去!

    这几天恶补了这个时空的历史,吃惊的发现从上至下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已经超过了一万年,比起地球上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整整超出了一倍有余,文化积淀之深厚只比中国强而不比中国差,难怪连缝合伤口这种外科小手术都已经普及到了如愿这个下人都懂的地步。

    如今对于这个时空的历史已经大致有了了解,来转一转倒也无妨,虽然还是不太认货,却能对市场有个了解,发现了不解的问题,也好回去再学习。

    不过一通转下来,倒是有一两个看着不太值钱的真古董,却是没有什么让人惊喜的发现,繁星就知道这是自己学识不够,有些东西自己应该不识货,想着回去再学习。

    眼看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繁星就去附近一家酒楼里吃饭。

    由于扮的是男装,又没有用心去掩盖原本的容貌,虽然只是小厮的打扮,却也美的让人频频投来打探的目光。

    繁星早已习惯这种目光,对迎上来的小二道:“要一间雅间。”这次没有人跟着,还是一个人待着,免得有些人见色起了歹心,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小二兴奋的高声应着,就在前领路,繁星抬脚跟着向楼上走,快到楼梯口时,上边下来的一个男子在经过她身边时故意一撞她肩膀。来人用力极大,繁星一个趔趄,身子向后倒去,紧急间一把抓住身边的扶栏才稳住了身子,不由恼怒的看向了来人。

    “你干……”看清来人,再抬头向上看去,果然见楼梯口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未出口的话全都淹没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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