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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 十八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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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澈虽然率真冲动,但并不傻,当结果宣布的那一霎他就知道了柳七弦的心意,脸上有着淡淡的不豫。大文学“七弦,你若不想我赢可以告诉我,不用费这么多心思的,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的……”

    “意外!意外!”柳七弦对这样深情的南宫澈有些不忍、愧疚、心疼,难得主动地端了碗冰碗给他,不敢看他有些嗔怨的眼眸,嘿嘿笑了两声将注意力放到擂台上。

    南宫澈在她身边坐下,特制的宽大圈椅正巧能做两人,却必须挨的很近,肌肤相触,肩膀相接。南宫澈目光烁烁,手臂悄悄绕过椅背环上她肩膀,少年的手带着滚烫的体温隔着薄纱触着她圆润的肩头,并微微用力将她往怀里带。

    柳七弦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南宫澈不了解少女的心思,以为她要逃,另一只手要去圈她腰,许是太紧张,位置没有选好,偏上了一点,正巧抓在那饱满的雪峰之上。

    手下的丰盈绵绵软软如一抔云一团雪,经过那手掌的挤压如要化在他掌心里,隔着轻薄丝滑的衣料传来细腻如水的触感,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抓,那小鸽子般的雪润似要飞去。南宫澈啊了一声,顿时俊脸烧红,抽回那只闯祸的手。

    你妹!老娘被吃豆腐都没啊,你啊什么啊?

    胸前一阵痛疼,柳七弦恼怒地一掌将泥塑木雕一样盯着自己红透手掌的南宫澈拍下椅子,顺势一脚踢出去,正巧踢向擂台。

    而擂台上楚惊澜一招雷霆万钧将孟焕踢出擂台,飞出去的孟焕正撞上迎面而来的南宫澈,硬生生又被撞了回去。南宫澈凌空斗挂一个翻身,身形没有收住,正撞向以为胜负已定还剑入鞘的楚惊澜,楚惊澜一个不察被紫玉神功的罡气所冲,砰的一声落下擂台。

    场下顿时哗然,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戏剧化,本来输定的人最后留在擂台上,而赢了的那位先下了擂台。

    钟离的男低音响起:“比武规矩先下擂台者输,这一场,孟焕胜!”背后遥遥向柳七弦比了个V字手势,对总裁不惜牺牲清白曲线救国的伟大情操表示钦佩。面对评委席的他正将刚才发生的一幕收入眼底。

    这样也行?柳七弦捂着被禄山之爪袭击的胸部瞪大了眼,对南宫澈撇了撇嘴,就算是将功补过好了。

    她穿越是个意外,登山的时候不小心坠崖醒来就发现身在异世大陆,因而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而她穿来时穿在身上的内衣早在两个月前被不懂洗涤方法的小蜜洗坏了,因而身上穿的是当下少女们流行的抹胸肚兜,那薄薄的丝绸根本遮不住胸前喷薄的曲线,更不能起到保护作用。被南宫澈一抓当即**的疼,可她小姐还没开始叫小王爷已经先叫上了,她只好眼泛泪花地忍着,总不能两个都叫来叫去的吧?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悲催!在现在活到二十四没人问,一朝穿越,美男一个个比海鲜还生猛,又是强吻又是擦胸的。

    真是,痛并快乐着。大文学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说,那就暂时不说了。

    接下来的结果都在柳七弦准备的十八套应急预案之下向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暗箱操作、吹黑哨、收买、恐吓,举凡这些现在比赛惯用的手段她都用上了,而孟焕不负众望,一举夺魁。

    冷傲川和楚惊澜名列第二、第三,至此,三甲已定,准备明日两国友好赛。

    当夜,柳七弦将南宫澈赶出客栈,邀请孟焕、冷傲川、楚惊澜做赛前动员。

    楚惊澜一人一骑按照约定时间而来,青色银线流云纹锦袍将他衬得更加阳刚而挺拔,如一棵孤松傲立绝壁孤崖之巅,带着睥昵万物的清冷的高绝。他和冷傲川打了个招呼,对孟焕却视而不见,将抱拳微笑的大美人晾在原地。

    冷傲川处事较为圆滑,面上对孟焕倒没有表现得太过施礼,然而不经意间流露的鄙夷却落入孟焕眼底,大美人整晚都垮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银子。

    柳七弦施展八面玲珑的社交手腕,对楚惊澜和冷傲川一通猛夸,将他们捧上高高的云端,并慷慨激昂痛陈海瀛十宗罪,引起两人强烈的共鸣。

    楚惊澜不假辞色,对她的殷勤和热络不甚买账,整晚黑着一张脸,不时对孟焕投去冷冷一瞥,似乎在警告他识相点趁早离席别碍他眼。

    冷傲川则跟她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你吹我捧,客客气气,假的有点让人想吐。

    酒过三巡,楚惊澜一口气干掉杯中美酒,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掷,铿锵道:“柳老板,酒已喝过,本将军还有事,恕不奉陪了!”说着不容别人开口便向外走去。

    “楚将军不必客气!”柳七弦追了出去,她对楚惊澜的印象并不坏,这种骁勇名将性情往往耿直而不拘,因为这种小事生气未免太过小家子气。

    神风见到她咴儿咴儿地低鸣两声,四蹄后退,健美高壮的身子在月光下益发雄壮,足足比普通马大出一半,小山似地。肌肉喷薄贲起,线条流丽优美,毛色雪白纯正,在如银月色下油亮如一道水光,白色之下隐隐有一层胭脂色的红潋滟,在脖颈处犹为明显,仿似泼了谁家女儿的胭脂。

    真是宝马,在帝都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见传说中的汗血宝马,这种神驹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稀有品种,不是有钱能买到的。她一直很想弄一匹来玩,可惜大齐和专门出产汗血宝马的大月宛国不同商,每年进贡的寥寥几匹都攥在皇室贵族手中,寻常人想看一眼已是不能。

    想来那胭脂红便是血汗了?

    那她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柳七弦兴奋地自动忽略神风的惧怕和楚惊澜的警告眼神伸手去摸。

    她伸出的手看似随意,实则暗藏了招式在里面,江湖高手早已化招式为日常的一举一动中,神风虽是宝马,但在战场上都是明刀明枪力量的比拼,哪敌她变化莫测力道千钧的一掌。

    咴儿咴儿——神风叫的好不凄凉,像是姑娘被**强了似的。大文学

    而楚惊澜护马心切,横臂一挡,挡住了她的来势。柳七弦妩媚一笑,改掌为抓,一沉,打算自他臂下偷袭。

    楚惊澜是什么人,岂容她放肆?跟着铁臂一蹚,刀刻斧削的面容已有了三分怒色,“柳老板,神风它不喜欢你,请你自重!”

    一个跨步上了马,双手一抖缰绳,正要策马而去。

    你妹!还自重咧!又不是摸你,不过是一匹马而已,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好!好!我不摸就是……楚将军就这样走了相爷该怪我招待不周了,这样我很难交代的……”她拉着缰绳不肯放人。

    开玩笑!她还连根马鬃都没摸到呢!

    楚惊澜一听到柏南崇神情一松,手下也跟着送了,抱拳道:“相爷那边我去说,姑娘不必担心!”

    看来她的推测没错,这位正义凛然刚直不阿掌握了大齐近半数兵权的楚大将军是相爷党。

    真是匪夷所思,最奸的和最忠的居然是一伙的?这世界简直是太疯狂了,颠覆啊!

    谁说正邪不两立的?

    她的手跟她的嘴却不是一套动作,趁着楚狂澜放松警惕,拉着缰绳的手便以龟行的速度慢慢爬上那想象中的如水般丝滑的汗血宝马皮肤,透明的长指甲轻轻划过,想借机扣一点马的汗液一看究竟。

    真好摸,手下的丝滑触感不亚于江南贡缎,比她想象的还顺滑细腻,尤其是那丝滑之下贲起的肌肉,硬硬的弹性十足,好精壮、好好摸!

    让她想到了那晚某人单衣下那六块腹肌的触感,柳七弦神情荡漾如春风吹来春雨,开了春花酿了春酒,恁地醉人。

    咦?这马儿怎么这么瘦?只有她腰肢般粗细,而且在她指下轻轻战栗,那感觉不像是害怕,倒有些像是刺激过度的兴奋。

    这马**了?不过是被她摸了一下,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色马!

    “嗯——够啦!”楚惊澜一声大喝打断了她的绮思。她吃了一惊,手上的力道加重,长长的指甲往下一刺。接着指尖一润,似乎有血喷出。

    汗血啊?她更兴奋了,指甲轻挑,非要弄到点儿汗血看看不可。

    “你……就这么饥渴?”楚惊澜阳刚俊脸上一阵扭曲,似在极力隐忍某种情绪,眼神中露出不屑,小麦色的脸上潮红涌动,声音也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暗哑。

    嘎?

    她不渴呀?柳七弦一楞,视线由迷离中拉回,不期然看到了自己的手。

    “啊——”她的手竟然放在楚惊澜的大腿,而且是腿根处,距离他的重点部位只有不到一指。

    雪白的手覆在黑亮的裤子上,对比鲜明而强烈,格外触目惊心。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裤子已经,破了,被她的指甲刺破,那洞里渗出血丝来。

    原来她指尖的不是汗血,是不笑将军的血啊!

    “怎么会这样?我摸的明明是神风啊?”她惊叫,又怕引来不必要的围观,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但想到那手曾经摸过的地方,她又立刻放下手,脸如红透的虾子,虽然被煮熟了可也忍不住跳出来。

    “你摸的从来就不是神风……”楚惊澜语不惊人死不休,以马鞭抬起她的脸,与他对视。“你真的离了男人不行?楚王刚走就迫不及待勾引我?”

    “谁?谁勾引你了?你少自作多情?本姑娘对你没兴趣!”柳七弦挡开他的鞭子,叉腰跺脚道。

    妈的!这是个误会!

    这一天过的还真是香艳刺激,先是被人摸,再是摸人,要不要上演十八一摸啊?

    尼玛!

    “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勉强接受……跟我回将军府,我会让你如愿的!”楚惊澜鞭子一卷,灵蛇一般向她腰上一缠,随之一抖,便将她整个人掠起至空中。

    鞭子一抽,双臂一张,就要迎她入怀。

    “勉强你妹!”柳七弦半空中一个转身,身子如乳燕一般空灵打了个旋翩翩落地,接着怀中一团白影蹿出,闪电一般冲向楚惊澜。

    “可乐,吓吓他就行!不要咬伤了,还得浪费我的解毒丹!”

    吱吱!吱吱!

    可乐停在马头上对她摇着白白的肥尾巴抗议。

    楚惊澜显然是对可乐小姐的大名有所耳闻,有所忌惮,手上鞭子一扫,策动缰绳驱马疾奔。

    可乐肥肥的身子一跳,跳绳般惬意,白白的尾巴下小小的菊花一摇,一阵无色的气体爆出。

    呕——

    呕——

    一人一马两声呕吐声在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有些夜归的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天神一般壮硕的不笑将军当街狂吐,耳边的御马也应景地大吐特吐。后来茶楼酒肆的说书人在说楚将军传的时候都不忘加上这人性化的一段,以证明他不是神,是人。

    柳七弦抖着颤巍巍的腿儿迈进专用贵宾厅,决定一醉解千愁,用酒来忘记那丢脸的一幕。

    却见冷傲川已经离席而去,说是有要事要办,只留下孟焕一个人孤零零地对月独酌。

    “我说不去,你偏让我去,现在倒好,还没开始打呢,就被人瞧不起!传出去有损我邪神医的名声啊!我不管,这次的钱要分我一半!”傲娇自负的孟焕哪儿受得了这种羞辱?直接要求精神损失费。

    这丫怎么跟柏南崇一个德行?什么都爱用钱解决。

    可惜碰上更爱钱的柳七弦,“贪钱多伤感情?龙门客栈这么多钱还能亏了你?连你都是我的——手下,你的钱不就是我的,还分什么以你我?”我的还是我的。说了那么多一两银子也没答应给。

    孟焕傻傻地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痛痛快快地回房研究药理去了。

    “钟离,赌庄情况怎么样?”都走了我自己吃,这么一大桌子珍馐佳肴不能浪费,柳七弦向来不管什么身份,令良辰、美景、钟离都坐下,大家一起畅饮。

    “总裁你真神!这次简直就是大小通吃,一共赚了五十万两,比我们扶柳堂十年赚的都多,钟离对你的敬佩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钟离感动的热泪纵横,瘦小的肩膀抖动着。

    这丫被她毒害太深了,柳氏用语用的比她还娴熟。

    才五十万两啊?比她预期的要稍微多一点儿,但还不足以让她惊喜。

    报名费一万两,卖票十万两,除去给柏南崇的七成,实际上她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搞的这场比武并没有为她带来多么丰厚的利润,自然要在其他方面找补了。好在钟离没有让她失望。

    看着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被抬进库房,柳七弦乐得心肝都快笑出腔子了,捧着沉甸甸的银锭,她一抬脚,飞上打开的木箱,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睡了。

    “总裁——”

    “总裁——”小蜜清晨去伺候她梳洗没有看到人,领着小丫鬟四处找,经过库房时发现门虚掩着,不抱希望地进去看,才发现躺在银子上睡得香甜无比的柳大总裁。

    嘎?这样也能睡着?

    小丫鬟们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她们的大总裁有这种本领,寻常人床榻上一星半点石子都无法入眠,而她居然在中间、两边凸,四周凹,硬如石,冷如冰的银锭上睡得嘴角上翘,姿态**。就连身边躺着的那留着哈喇子的可乐小姐也是一副幸福到死的表情。

    I服了YOU!小蜜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柳七弦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被小蜜叫起来的柳七弦伸伸懒腰,舒服地溢出一句:“真爽!”

    小蜜好奇地问:“总裁,睡在银子上比睡在软软的床榻上还舒服吗?那个……改天我也来睡睡好不好?”

    “我们也要!”两个小丫鬟附和,期待地眨着大眼。

    “别想!这可是我的专利!”柳七弦赏了小蜜一个爆栗,拂拂起皱的烟霞纱长裙,娉婷地走回卧室。

    半晌之后,柳七弦一身利落的月白素纱长裙,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高高地

    在脑后晃,坐着豪华马车向着比武现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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