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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2公然调情

    “快点”

    除了奚筱蝶,大家都没注意染厘说的是什么,因为他们的眼神都随着染厘正迈步前往的方向,随着染厘的步伐,一个个的眼神都变化各异,各色表情都有,饶是落彦昇也有片刻的意外从淡定的眸中出现,毕竟他虽然看出染厘与敖仇之间有什么,但却没想过染厘会公然无视他这个夫君。

    不错,真的很有意思,当真是与众不同的女人,但这样才好玩,被阎罗王看上的女人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仇王如此吝啬?连把椅子都不舍得?还是仇王想我坐在其它地方?”

    不得不说染厘是天生的演员,若放在21世纪,就她的演技绝对是国际巨星,瞧那魅惑的眼神、勾人的身姿、撩人的声音,真真的就是一骚的可以的狐狸精俯身,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她要不拿影后谁拿?可惜这里是古代不是21世纪,不然她就火的一塌糊涂了。这是公然的**,重点是**的对象是享誉阎罗王之称的敖仇,这比鬼附身更骇人,大家已不是佩服染厘的勇气如此简单了,是膜拜,恨不得将染厘当菩萨供养在家里,每日都烧三柱香,对阎罗王公然**,而且她还是个已婚,夫君还是恒秋王朝的国君,居然还敢当众**,这胆量可不是一般的大,难道只因为她身后的赌城?

    “椅子”

    敖仇向来惜字如金,且声音冰凉,比掉到冰窖里还要冷上百倍,他坐在正中央,染厘则半依靠在敖仇正前方的酒桌前,妖媚如丝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敖仇,但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只有敖仇明白。

    她已经知道了,她公然**的举动就是在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他,看来他瞒不下去了,原本还想等三朝大典结束后告诉她真相,现在根本没必要了,他果然还是低估了她的敏锐力。

    虽然敖仇惜字如金,但他的态度公然告诉了所有人,这是绝对的公然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是他阎罗王的,什么颜妃,什么落彦昇的女人,她是他阎罗王敖仇的女人。

    台下台上皆是一片安静,只有染厘半娇半魅的声音以及敖仇冰冷似霜的冰块声,不得不说,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让台上的各位心思各异,有心慌烦燥的、不知所措的、嫉妒发狂的、震惊不已的,还有心里酸溜溜的。

    台下的民众一方面对染厘如此大胆的公然**而感到不齿,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奇怪,恒王没有反应许是碍于面子,毕竟这个赌城大当家向来都是以风骚著称,让她进宫的主要原因也是她身后的赌城,毕竟这样的女人玩玩还行,爱?那岂不是要戴万顶绿帽子了,要不是她身后有个赌城,她现在什么也不是。让大家疑惑的是小家伙从始至终与己无关的态度,似乎他娘做什么都不在乎,即使是公然的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作风,小家伙依然是那张标准的冰块脸,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小小的三公主落冰凝,虽说她是姚贵妃所出,但之前的态度已然很明确,她选择了颜妃,虽然她还懵懂幼小,但她的分辩能力却比同龄孩子高出很多,再加上她生与皇宫,所以她不可能不懂**是何。

    染厘与敖仇一同坐在中心,而奚筱蝶则是如同卑微的奴婢般被他们审视着,那种屈辱感灼的奚筱蝶的心如火夹烙印过般,不止是钻心的疼,更是无尽的恨,她恨她,更恨自己,恨自己不该如此松懈,小瞧了这个烂女人,居然连阎罗王都搞得定,她低估了她,高估了自己,这是她的失算,她将一切都部署好了,却唯独错过了这一点阎罗王。

    “好累”

    染厘打了个哈欠,那妖娆的脸庞魅惑着在场男人们的心,引来不少目光,可又碍于敖仇那危险吓人的红眸,只好缩回脖子自行想象了。

    “嗯?”

    阎罗王一个小咳嗽都震的抖上三抖,他向来惜字如金,不轻易开口,只他的身影往那儿一杵,就不知吓到多少人屁滚尿流,连跑的意识都抛诸脑后。这话一点儿也不夸张,敖仇就有这样的能耐,但前提是因人而异,至于染厘~~~,大家都不懂,不会是为了赌城这块肥料,阎罗王那是谁?他根本不屑为了得到什么而屈就讨好追求一个女人,那不是身为阎罗王会做的事,所以~~~

    接下来的大家不敢猜想下去了

    阎罗王与麻姐?这个组合还真是冲击的可以,当然,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绝对的冲击,不止奚筱蝶一个,还有很多呢~~~比如~~~

    付太后是最佯装淡定,实则心中如狂风席卷而来般,那个该死的怪胎居然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付太后在心里不停的否定,因该说是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乱了,一切都被搅乱了,计划全因这个突袭的意外无法实施,原本让她当筹码是~~~现在计划突变,她所有的计划都化为乌有了。

    姚依涵是掩饰很好的,虽然这个意外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但她是最冷静的,冲击是有,但只是短暂的,随后她马上冷静下来细想了一下,虽然这是预想不到的意外,但或许对她来说说不定还是好事,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安静地坐着喝茶就好,麻姐这块肥料还真是吸引人,但多了一个阎罗王,事情就好玩多了,落彦昇,你如何也不会想到中途会杀出个阎罗王吧!哼哼,有意思~~~

    郁宛诗越看越觉得染厘眼熟,心底一个声音慢慢由模糊到清晰,她好怕,怕她与她所想之人是同一个人,郁宛诗的手心慢慢溢出一层汗来,可身体却及其冰凉,她回来了?难道真的是她,郁宛诗从未如此惧怕过,那份恐惧感压的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该如何做?她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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