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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8美人与美人

    “娘娘,陆美人求见。”

    染厘正睡得香,黄德贵的敲门声让她从睡梦中慢慢睁开那双慵懒的美眸,呈半睁半眯状态,身子还卷在被窝里,一副很不情愿起来的样子,冰凝睡的很死,根本不只懂啊发生什么事了,昨儿跟红彤彤玩的太兴奋了,直到很晚才睡,这会儿正是睡的正香的时候。

    “娘娘,您起了没?陆美人求见。”

    黄德贵的叫门声还在,染厘慢慢直起身子,显然很不爽的样子,但醒了之后她又睡不着了,所以只能下床拿起外套披上之后,这才打开门,但却没有完全打开。

    “带她到外屋等着,我马上过来。”随着这句话,那只露出一丝缝隙的门又‘砰’的一声重新合上

    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还没有完全清醒,但黄德贵很明显感觉到自家主子的怒火,超级不爽这个突然来客,黄德贵很识趣的离开了,他可不敢惹自家主子,这个陆美人怕是死定了~~~他只能深表同情~~

    “陆美人请到屋内稍等片刻,娘娘很快便出来。”黄德贵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冲那一脸淡漠疏离的陆芳菲说道,态度恭敬

    “好”她的声音与她这个人一样,很淡、很轻、很疏离,似是不存在般

    染厘所居住的这个‘沁心殿’与其她娘娘住的寝殿完全不同,院内没有香气扑鼻的花香,整个院子空荡荡的一片荒芜,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机,很沉闷,屋内却被大箱小箱所填满,那些都是这次带回来的,染厘懒得忘了收拾就搁在外屋,怎么着也有小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虽然外屋空间很大,但这些箱子依然占了不少地儿。屋内看起来比院子里有生机多了,透着温馨,让进入这里人的心觉得很舒适很温暖。

    但对陆芳菲来说,温暖,这太奢侈,她也不需要。

    “德贵,去备些茶水。”

    陆芳菲跟黄德贵才刚踏进屋内,都还没走几步,染厘那慵懒美艳的身影伴随着慵懒的身影从里屋出现在陆芳菲视线内。

    她梳洗的时间还真要用神速来形容,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她不仅熟悉完毕,连妆跟衣服都完美呈现,黄德贵实在是太佩服自家主子了,这速度、这效率,那可不止一个牛字能形容,太赞了。

    她穿的很简单,却依然美颜动人,却少了妩媚妖艳,跟昨日的她完全反比,今日的她像一只安静的猫,一身米白色拖地长裙,袖口是不规则样式,简单,素雅了很多。妆却依然很浓,头发照例松散的垂在胸前,那双眸少了妩媚多了平静,即使缺了妖艳却依然是视线的焦点。

    “还不去?怠慢了陆美人该说我这个主人家有失礼仪了。”染厘来到软榻旁,慵懒的身子向后靠去,整个身子半躺在软榻上,话虽这么说,但行为举止却丝毫不在乎陆芳菲这个客人在场,依然随心所欲的做自己,一点也不顾念主人家的礼仪。

    “是,这就去。”德贵听出染厘话中的意思,知道她这是故意支开他,应声答应后离开屋内

    屋内只剩下染厘和陆芳菲。她慵懒的好似还没睡醒,躺在软榻上;她安静淡漠的站在门口处,那孤冷的身影很是朦胧,却绝美。

    她们都没有说话,但气氛却并不尴尬,大概是源于染厘本身那永不会让人觉得尴尬的气息,许久过后,最终还是陆芳菲忍不住先开口。

    “你不该到这里来。”

    她的口气似是与染厘认识,好似熟人般,而且那个声音染厘觉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很熟悉,但这股熟悉不是来自她的心而是她这具身体的主人。

    看来这个叫陆芳菲的跟她身体的主人郁夕召是老熟人了,难怪她昨日偏偏谁也不好奇,偏偏从她出现起便一直对她格外关心,总想探取她身上那朦胧气息的原因,原来是这个原因,但是,为何她的记忆中没有陆芳菲这个名字,连半丝她的影子心中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奇怪、太疑惑不解了。

    “听陆美人这语气,我们认识?”

    染厘依旧半躺着,那慵懒的眸看着陆芳菲,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她太过淡漠,脸上除了孤冷什么也发现不了。

    “姐姐,你还在怨我?”

    她那孤冷的脸上慢慢出现别样的气息,那是……忧伤,那种忧伤绝不是装出来的。到底哪儿出岔子了?她怎么就成她姐姐了?看她那年纪因该跟这具身体本尊的年纪一样都是十五岁的少女,两人即是同岁,陆芳菲又为何叫她姐姐?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

    染厘被这个称呼弄的有些不知何解,脑子一片混乱。

    “陆美人还是叫我颜妃或是麻姐我更习惯性,姐姐这个称呼不太适合用在我身上,毕竟我们非亲非故,叫姐姐实在太奇怪了。”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得到一切所以才选择独自离去,可那些我并不想要,若再来一次,我宁可不要那些没用的名誉,我只想姐姐呆在我身旁。姐姐,芳菲求你了,即使你再恨我,但求你不要这么对待自己,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落彦昇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可怕更危险,你必须离开。”

    这一刻,她身上所有的孤冷淡漠全部卸下,有的只有忧伤悲痛,她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让人心生怜惜,染厘却一片雾水,实在不懂陆芳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她的姐姐?开什么玩笑。

    但她又不像开玩笑的,而且就她那张冷漠的脸怎么也不像是会来这种玩笑的人,她因该也无需这么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人有相似?可这张脸是她虚构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巧有人跟她虚构出的人长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染厘怎么觉得,今天的一切太过诡异,太过奇怪,但她又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觉得特别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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