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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6 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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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邹娜赶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人对着清优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可是清优却还是倔强的不闪躲不喊痛。

    李楷和李智博这才停下来,被打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心中一阵害怕,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他们无非就是泄愤,为这种贱人赔上下半辈子,她不配!

    “李智慧你最好赶紧给老子弄出钱来,不然你别想好过!”

    临走两人不忘补上几脚,嚣张的离开。

    邹娜现在已经连生气都顾不得,赶忙跑到清优的身边,弯下腰来,将她从地上扶起。

    “我送你去医院。”她的眼中已经泛上泪水,望着清优肿起来的那张脸,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不用,我没事。”只是皮肉的痛苦,李楷和李智博他们打人最讲究,不会把人打到送医院,但是绝对的疼,也许打的多了,就掌握了这门技巧。

    邹娜很了解她,她此时虽然无力却很坚定,说不去就绝对不会去的,而且目前铺天盖地的舆论,若是将她送去医院,一定有闹得满城风雨。

    清优最不愿将自己脆弱受伤的一面展现出来,更不愿意闹到人尽皆知。

    小心的将她扶到出租车内,报了一个地址,很快的就将她带回了自己刚租的房子。

    四肢的无力,身体的疼痛,在邹娜的搀扶之下,缓慢的上着楼梯,一步又一步。

    有多久了,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走过楼梯了,原来走楼梯是这么困难的事情,是他将她腐化了,可是这才是她的世界,她没有腐化的资格。

    步步艰难,清优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六楼的。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买点药回来。”将清优扶在沙发上,邹娜转身离开。

    身上**的,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头发凌乱不堪,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呢?

    她明明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清优开始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懦弱,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记忆好像回到了七年前,不同的是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更加不同的是她的手中是A大的录取通知书,整整三年的辛苦拼搏,她终于获得了这个通往光明大道的机会。

    然而现实却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得到的机会,在现实面前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眼睁睁的看着李智博愤怒的撕毁了她的通知书,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在那个‘家’她没有任何地位,而李智博却是他们的宝。

    好像在很多年前,她被李智博逼得从六楼跳下,那个时候痛苦的只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命运可能觉得折磨她还不够,让她‘幸运’的挂在五楼阿姨的晾衣架上。

    后来她被送回了M城,就像是打发一只小猫小狗,就这样被人丢弃了。

    曾经想过要努力的证明,可是不管怎么证明,不管她拿了几个优秀学生的奖状,还是得到了几个一等奖,又或者在那种重点中学取得了前五的成绩,都没有人为她喝彩。

    她试图沉沦过,改变过,变成一个惹是生非的小太妹,整天和一群社会小青年泡网吧,泡**,打架斗殴一个没少,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不闻不问,好像没有她这么一个人,就这么彻彻底底的被漠视了。

    那一次同样的她再一次被丢弃,李智博从来都是他们的选择,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们那么爱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却吝惜地没有分一点。

    李智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她知道为什么,因为她的优秀更加反衬出他的拙劣。

    他拥有全部的爱,他认为自己应该有用一切,在她取得名校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李智博说是她抢走了他所有的运气。

    结局从来都不是戏剧的,结局永远都是注定的,她被赶出家门,什么都没有的赶出来。

    哦!也不是,她带走的还有一份断绝关系书,因为李智博说,怕她回来和他抢夺家产。

    身无分文,没有亲人,一无所有。

    这就是那个时候的夏清优,穷困潦倒的连乞丐都不如,乞丐还有一个窝。

    邹娜很快地就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清优忽然间觉得很感动,在她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起码还有人关心她,起码她还有存在的价值,起码证明她不是那么糟糕。

    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有的因为打的太重,竟然打破了皮,流出刺目的鲜血。

    邹娜小心的涂着红花油,她不想去看那满身的伤痕,鼻子一酸,眼泪再次盈满眼眶。

    “怎么不躲开?”她责备着:“打不过也可以跑开。”

    “忘了。”是习惯吧,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都无法忘记每当父亲哥哥不开心都会对她拳打脚踢,她不能跑开也不能躲开,因为下一次是更加严重的痛打。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好像那样她就不会那么痛。

    次数多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

    涂上了药膏,药性缓解了一丝丝的皮肉疼痛,换上了衣服,邹娜小心的梳着她的头发。

    那头乌黑的头发原本是她很羡慕的,可是现在却好像打了死结,只能一缕一缕的慢慢梳理。

    指腹碰触到后脑勺,那里由于重重的撞击明显的起了一个包,只是掩饰在黑发里面看不出来。

    “很疼吧。”邹娜簇了簇眉。

    “不疼。”这算得了什么,比起曾经父亲拿起皮带头落在她的头上,那鲜血淋漓的疼,这点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邹娜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这么大的包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邹娜是个孤儿,她一直期望着自己的父母,并时常的幻想着,如果父母存在,她一定是备受父母宠爱的,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不幸,却不知有父母却被最亲的人这么的对待才是最受伤的事情。

    与清优相比,她真的幸福得多,起码她还有期待,而清优却连期待的资格都没有。

    门前的呼叫声响起,邹娜这才被拉回现实,跑过去接听,却没想到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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