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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次主动讲和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回来了吗?”想着下午男人身上莫名的冷气,我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该想到他会来找我。”

    伊囩会是P市最大的慈善私人集团,利用自身在P市的影响力大规模举行公益活动同时也致力于开办私立学校,画廊,琴房等艺术馆和博物馆,被誉为“艺术之会”。

    那天,邹亦说去会里处理点事情原来就是这件事,看来他已经打算在P市扎根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烦躁,以后的日子该怎么面对他。

    “这就是你的解释?”

    “那你还想我说什么,我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他说:你说,我就信。

    可我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难道跟他说我跟邹亦四年前的纠葛,那大可不必。

    四年前在街头遇见这个男人,让他带回这栋别墅,我烧了一夜,糊里糊涂喊了一晚上“邹亦”,一个名字足以让这个聪明的男人洞察一切。于是第二天醒来男人扔给我几片薄薄的纸张,冷着眉眼,对我说:“做我的情妇,五年,我会给你父亲最好的治疗,你弟弟在英国的一切费用都不是问题,还有,让你伤心的那个男人,你可以借此来忘记他。”

    也许是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又也许是最后一条深深吸引了我,才让我堕入到他的掌中,任他搓圆捏扁地控制着。

    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条件是必须等到我大学毕业,男人想了很久,高大的影子隐在黑暗里,满室的压抑,我没来由的害怕起来,不等我后悔,一个“好”字就将我定在了他身边。

    刨去这个,也只有邹亦替我挡了一刀的事可以谈了,但那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与他人无关,我不需要用这种狗血的烂剧情在他面前胡扯一通,我也不屑那样做。

    他暗了眸,松了手,起身,走开。

    没有出去,也没有进书房,而是独自走进了房间。

    无力感,像荆棘一样缠上我的身体,我觉得委屈,只觉得委屈。

    他可以继续发火的,但他却没有,那双蓝眸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克制着什么,不似于平时霸道只手遮天的嬴锦廷,他竟然放弃了,放弃追究,放弃质问,甚至放弃发火。

    想到这里,我慌了,心颤起来,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小盒子,想象着男人拿着腕表匆匆赶到会场的场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啪”,将盒子往桌上一搁,急急地往楼上跑去。

    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啪嗒啪嗒”声清晰地响起,我想,他应该是听到的,除非他闭塞了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心,如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会怀疑我上去讲和的意义。

    手触到门把,想拧,却发现需要很大的勇气。

    终是打开了,他像一只沉睡的雄狮,躺在这个昏暗没有一丝光线的房间内一动不动,轻掩上门,我轻轻地走过去,十几步的距离却仿佛如红军长征般艰难。

    好不容易踱到床边,我竟然又发不出声音了。

    该死的,柳棉絮,你怎么了!是一贯骄傲惯了吗,竟然低不下头来。

    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紧抿着的嘴表明他还没成功和周公约上会,脑子里兜兜圈圈转了一圈,终于还是拿出了极度鄙视自己的一招,尽量可怜兮兮地开口:“嬴锦廷,我头疼。”

    没反应,他仿若未闻,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嬴锦廷,我头疼。”没法子,继续发挥不要脸的精神嘟哝道,还伸出手指去戳戳他健壮的左手,同时感叹道:好硬啊,肌肉长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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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收了小女子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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