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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4章 高句丽之宝玉镜(上)

    “呵…呵呵…隋使,既是如此,那便再等些时候吧!先告辞了!…”

    渊太祚最终还是不相信萧让这个隋使是一点都不着急,于是也转换了脸色说道了。 ~

    “请便!”

    萧让的态度让渊太祚一阵无奈。可是没有办法啊,大话已经说了,他再反口的话,那就是整个国家丢脸的大事了!所以他只能是继续跟萧让“耗”下去。

    不过,有关于这一点,他也不是很担心的,因为他压根就不相信萧让真的是完全不着急!而等到了萧让真的着急的时候再召见他,谈判的效果自然事半功倍了!——这,其实也是他们高句丽人原先作好的计划了,不过万万没有想到,萧让被晾了十多天居然还那么镇定。

    时间很快又过去五天,在这五天时间里,萧让每天带着郑清韵和黛儿两个丫环悠哉悠哉地在“平壤城”里四处闲逛,根本不提去见高句丽王的事!有见及此,高句丽人中慢慢地就有了些异议的声音了,认为实在不应该怠慢“隋使”,因为这么一来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暂时来讲,渊太祚还能压制得住这样的异议声!

    “少爷,前面有家客栈,我们进去歇歇脚吧……”

    萧让每天与郑清韵和黛儿两个丫环的行踪可畏是极为“飘忽”,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走到哪,吃到哪”。 ~i 可以说,他们是根本没有什么目的的,就是为了闲逛而闲逛,所以搞得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些高句丽密探们实在是很迷糊,他们搞不清楚这所谓的“隋使”,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难不成是为了要勘察‘长安城’的内外防预,以便为‘伐高’作准备的吗?”

    想到这一点,那些密探们马上就将这个结论呈上去了,结果就是搞得当天的朝会吵翻了天!因为谁都说服不了谁!这样的情况放在几十年后,那可畏是“骇人听闻”了,可是放在这个时代,却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此时渊太祚的权势并不像后世他的后辈那般的大!

    原来,这渊太祚一脉在高句丽的历史上是极为有名的!他们一家四代都是高句丽的什么“莫支离”!从渊太祚的父亲渊子游那一辈起,他们渊家就是高句丽里权势最大的门阀了,不过其中的巅峰,还要数渊太祚的儿子渊盖苏文和渊净土。

    渊盖苏文,又名渊盖金,是高句丽末期非常具有争议性的铁腕军事独裁者。大约在公元年,高句丽荣留王登基后,荣留王和他的大臣们想计划除掉一些高句丽内部颇有势力的将领,并准备第一个干掉对其王位最有威胁的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得知荣留王的计划后,邀请荣留王和他的大臣们视察他的军队,并设盛宴款待。在宴席上渊盖苏文杀死了荣留王的百名大臣,后又闯入王宫杀死荣留王并分尸,而且没有给荣留王举行葬礼。之后渊盖苏文自封自己为“大莫离支”,立荣留王的侄子高宝藏为王并摄政,也就是说,他实质上是后期高句丽王国的最高统治者,所谓的高句丽王,不过只是他的傀儡而已。

    而这渊盖苏文,后世史学届之所以对他“着墨”甚重,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唐朝与高句丽的战争,很大程度就是与他的战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所以在此暂且略过不提!说回那渊太祚,此时的他虽然也是高句丽的“莫支离”,可权势远远达不到后世他的儿子渊盖苏文说一不二的程度,所以当那些密探的消息传回来之后,他终于是顶不住朝上的诸多压力了,最后灰溜溜地又跑来见萧让了。

    “隋使,近日我大高句丽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是以,我王就已经空闲下来了!还望隋使今日能进宫与我王一见……”

    此时的渊太祚,早已没有了当日的那份嚣张气焰了,不过,他的嘴确仍然很硬!不但不提自己前些日子故意怠慢萧让的事情,反而是说他高句丽王空闲下来了,所以可以见萧让了!当然了,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忘了将“大高句丽”四个字挂在嘴边,因为在他看来,他们“高句丽国”确实是相当大的,所以自然要叫“大高句丽国”,而不单单是“高句丽国”,而且他们“大高句丽国”的国民当然是要生活富足的,而且还国泰民安,所以高句丽王才能空闲下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心态,这样自欺欺人的说法实在是与后世的某个国家很相似!明明是挺小的一个国家嘛,可偏偏就要叫什么“大x民国”,真不知道它大在了哪里,也许只是大在了它的心里了吧!

    “哦?高句丽王终于闲下来了?那太好了!…不过,本官这段时间还有点,要不这样吧,渊大人回去回禀高句丽王,就说等本官忙完了,自然会去见他的……”萧让一脸正经地说道。

    “……”

    渊太祚听到萧让的这几句话,差点没吐出几两血来!这也太“欺负”人了,人家高句丽王好歹也是高句丽国的“王”嘛,能传旨召见你不是你的福气吗?可怎么你还不愿意了?另外,你说你是“忙”,可是你到底“忙”到了哪里啊?整天和两个美艳的丫环四处“闲逛”!这也叫忙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想到这里,渊太祚心里的怒火“蹬蹬蹬”地就上来了,他一甩衣袖,冷哼着一声就说道了:“哼,那便随你!……”

    渊太祚再一次走了,而且这一次走的时候,他的心里还异常的“委屈”!这说来也是啊,他好歹是高句丽国的“莫离支”,也就是相当于大隋的三公一类的大官了,可是就这么一个大官来请萧让,萧让却是半点面子都不给,那不是给他难堪吗?可是他好像忘了的一点是,打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他想给萧让难堪的,如今搞到这般的田地,那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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