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除夕盛宴
及至年三十，太极宫花团锦簇，春意浓浓，太监宫女们流水似的进出，川流不息奉上各式珍馐菜肴，每个娘娘面前都层出不穷的变换着花样。
太后高居首座，晟睿并肩陪坐左侧。太后下端右侧首座是皇后，劭齐、妙菡和母亲坐在一起，各有随侍嬷嬷们照看。另外早年间所封葛嫔及其所育小公主静娴在下方一桌。凌浈、敏妍坐在晟睿一侧。晟睿心中不愿意凌浈受委屈，是以请太后共享天伦之乐，和太后并坐，受各宫嫔妃跪拜。不然应该是他和皇后一起坐主位，那样凌浈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后行礼，这是他不愿意的。他让凌浈几乎就挨坐在身边，伸手就能握到她的手。
后宫除了皇后和葛嫔是早年间册封的，四夫人、九嫔之位大多虚设，只前几年进了个孔昭容，后不久又封了一个何婕妤（后因得罪浈、敏，被饬为宝林，降了好几级）。如今同时册封两位夫人，是宫中少有的大事，且册封至今，荣宠之极，一时无人比拟。再看今晚的情景，明显二位夫人的风头盖过皇后。众嫔妃心下暗自盘算该拣哪个高枝攀附。
凌浈和敏妍哪醒得她们有这么多的心思？因今晚正宴，二人均装饰隆重些。敏妍内着蓝底桃红碎花束身云锦袄，外罩一件水红舒云广袖开襟曳地长裙，脚上是司衣坊新进的大红金丝黑线蜀锦绣花鞋。云发早起时之桃给她盘弄成盘桓髻，以翠珠云凤纹金发簪固定左右，又以晟睿上次赏赐的翡翠华胜端插于发髻，显得端庄大方，又不失雍容华贵，当真如世外仙姝下凡人间，美丽绝伦，一众嫔妃皆在心底艳羡、感叹，兼之嫉妒得发狂。
凌浈比敏妍简单些。里面一件翠黄丝带抹胸，粉绿色紧身云锦小袄，外穿一件浅绿小袖短襦，下着翠绿束腰紧身长裙，芊芊玉足蹬一双湖绿锦缎苏绣鞋，头发反绾成惊鹄髻，来时晟睿亲自将一支金步摇给她斜插入鬓，如出水芙蓉般清新雅致。
朝拜后，晟睿举杯道：“今日年夜，举国欢庆，朕在宫中也愿与众同乐。愿母后身体康健，寿如松柏。各位嫔妃不必拘束，且尽情欢乐，开怀畅饮。”众人齐答：“臣妾谢皇上天恩，必当尽兴。”
晟睿饮尽一杯酒，道：“朕国事繁重，不能兼顾众人，望你等不要心生怨念，管理好各自宫中事物，切勿存心攀比，争风斗气，滋生事端。”
众人皆答：“臣妾等万死不敢。”
大家说说笑笑，饮酒取乐，气氛十分和谐。劭齐在皇后身边，边吃边小声说：“没有蕊娘娘宫中做的好吃。”妙菡也悄悄对嬷嬷说：“嬷嬷，我要去蕊娘娘那边吃。”
随侍嬷嬷小声劝道：“小公主，今日大宴，要听话一些。等明天一早去蕊娘娘宫中拜年好吗？”
妙菡到底年幼不懂事，嘤嘤哭道：“不嘛，我就要去。”皇后回头狠狠瞪他俩一眼，低声责备：“混闹什么？没个体统！”
上首太后闻之，问道：“怎么了？”皇后忙堆上一副笑脸笑道：“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吵着说蕊娘娘宫中的比这好吃，要去她那边呢。”
太后笑道：“哦，有这种事？凌浈的确做的比这些强，齐儿和涵儿倒有口福，整天歪在她那边吃，想起我这个老太婆时才送些过来。”
敏妍含笑道：“母后这话岂不屈了妹妹？妹妹哪一日不是带着小皇子小公主去给您请安，还变着法儿做菜给您送去？”
太后爱怜地笑说：“哀家也就这么一说，哪里是真敢怪她呢。我怕她一撅嘴不做给哀家吃了呢。”
凌浈笑：“做奶奶的没得和孙子吃醋，太小家子气啦。”
晟睿伸手点她的额角，说：“原来你们整日忙着奉承太后去了，我说怎么回来总不见你在未央宫。”凌浈对他扮个鬼脸，冲妙菡道：“妙菡，想过来就过来呗。胆子大一点，要什么就大声说出来，自己努力争取才能得到啊！”
妙菡跑过她身边，笑嘻嘻地叽叽咕咕和她说个不休，又到敏妍桌上指着翡翠鹌鹑说：“我要吃那个。”之雅小心给她盛出撕碎，叮嘱道：“小公主，慢点吃，仔细烫着。”劭齐也忍耐不住跑过来，几人一处吃得欢。
下面静娴看他们吃得热闹，也想上来，葛嫔拉住，低声说：“你能和他们比？别失了规矩，叫你父皇发怒。”
凌浈耳尖听见葛嫔的话，对晟睿白了一眼，“你看看，他们都这般怕你，你瞧着多威风啊！”
晚宴散后，晟睿带着皇后和一众妃嫔恭送太后回宫，太后坐在轿辇上，香云帮她掖好大氅，又将一块裘皮坎肩搭在她膝盖上。太后对众人说：“你们自去乐一乐，哀家在这，反而拘着你们，放不开。”又对皇后和敏妍、凌浈等说：“今个都倦了，明儿就不要起太早，迟些时候去寿康宫请安就是了。”
送走太后，大家略坐了一会，晟睿说：“夜深了，你们也倦了，各自回宫守岁吧。早些歇着。”
皇后带领众位妃嫔躬身道万福，答道：“臣妾等告退，万岁龙体要紧，请早些歇息。”
众人皆散，晟睿抓住凌浈的手，在她耳边说：“素日皆是为夫的不辞劳苦去你那儿，今晚娘子就留在太极宫陪为夫如何？”凌浈悄悄说：“我正准备和姐姐回去守岁取乐呢。”晟睿道：“咱们一处守着，郑文沛，将东殿安排一下给慧夫人住，省了她来回奔波。”
三人一处说话，夏青、听兰、之雅、之桃等在一旁猜骰子取乐。晟睿拉着凌浈的手，笑道：“去岁年夜，我在梅林第一次见到你，心想，这是哪个宫中的冒失鬼，慌里慌张的？没想到今岁咱们在一起再不分开了。”
敏妍等人都十分诧异，问：“妹妹，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凌浈脸一红，说：“就是那晚我去摘梅，差点撞翻了睿哥哥。还摔了两跤呢。”听兰拍手笑道：“可不是，小姐回来时身上那个样子……”大家都笑起来。
敏妍幽幽道：“去岁此时，咱们共聚一室，妹妹唱的那支歌，让人思绪无限，听得都忘神了。”她今日心中无数遍想到边关的鹏煊，格外伤怀。
凌浈跳起来笑道：“姐姐，我现在就唱给大家听，可惜你的琴不在。”郑公公忙道：“皇上倒是有一柄上好的古琴。”取出一看，敏妍不由赞曰：“果然好琴。”
敏妍抚琴，凌浈且舞且歌：
时光穿不断 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 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 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 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 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 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 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 世代相传
喝不完忘情水 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念 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 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回头看 不曾走远 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多少汗够温暖 你哭喊我呼唤
听清耳边的呢喃
别害怕 风轻云淡
回头看 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 世代相传
琴声幽越，歌声婉转，曲尽歌罢，合宫中人尽皆赞叹不已。晟睿搂过凌浈入怀，点着她小巧秀气的鼻梁，说：“以后这歌只许唱给我听。”敏妍一笑：“皇上也太霸道了，我们以后岂不再没耳福了？”
晟睿道：“敏妍曲子都会谱，还不会唱吗？况且你的声音比浈儿的还好听，还要听她唱什么？你俩宫中的人，谁不会这支歌？”说的大伙都笑起来。
直闹到快三更，敏妍倦意上来，大家才散了。晟睿将睡眼朦胧的凌浈抱进室内放到大床上，凌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媚的说：“相公，我好爱你。”晟睿看她的媚态，听她的娇语，心情激荡得恨不能马上和她合体。手忙脚乱地去除两人的衣物，仿佛初涉人事的毛头小伙。
凌浈欺身攀上来，将他掀翻在自己身下，咬着他耳朵说：“相公，今晚听我的。”小手不断在他敏感部位游离，滚烫的嘴唇在他胸前不停轻轻辗转啃咬。晟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不觉跌入无边亢奋的激情中去了，整个身躯热得要爆炸似的，欢欣，激动，不知所措。凌浈做足前戏，突然一个挺入，两具滚烫身体立即合二为一。晟睿不由满足地轻叹一声，凌浈羞涩地低声问：“相公，你喜不喜欢？”晟睿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紧紧抱着她：“浈儿，我爱死你了。”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两人疲倦的瘫软在床上，全身汗涔涔的。晟睿温柔的帮凌浈拭拭汗珠，搂着她的香肩，说：“浈儿，我总是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久得似乎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就这么一直好下去一样。”
凌浈闻言，强忍住眼中的泪，柔声说：“是的，相公。浈儿愿生生世世都等着你。”
太后高居首座，晟睿并肩陪坐左侧。太后下端右侧首座是皇后，劭齐、妙菡和母亲坐在一起，各有随侍嬷嬷们照看。另外早年间所封葛嫔及其所育小公主静娴在下方一桌。凌浈、敏妍坐在晟睿一侧。晟睿心中不愿意凌浈受委屈，是以请太后共享天伦之乐，和太后并坐，受各宫嫔妃跪拜。不然应该是他和皇后一起坐主位，那样凌浈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后行礼，这是他不愿意的。他让凌浈几乎就挨坐在身边，伸手就能握到她的手。
后宫除了皇后和葛嫔是早年间册封的，四夫人、九嫔之位大多虚设，只前几年进了个孔昭容，后不久又封了一个何婕妤（后因得罪浈、敏，被饬为宝林，降了好几级）。如今同时册封两位夫人，是宫中少有的大事，且册封至今，荣宠之极，一时无人比拟。再看今晚的情景，明显二位夫人的风头盖过皇后。众嫔妃心下暗自盘算该拣哪个高枝攀附。
凌浈和敏妍哪醒得她们有这么多的心思？因今晚正宴，二人均装饰隆重些。敏妍内着蓝底桃红碎花束身云锦袄，外罩一件水红舒云广袖开襟曳地长裙，脚上是司衣坊新进的大红金丝黑线蜀锦绣花鞋。云发早起时之桃给她盘弄成盘桓髻，以翠珠云凤纹金发簪固定左右，又以晟睿上次赏赐的翡翠华胜端插于发髻，显得端庄大方，又不失雍容华贵，当真如世外仙姝下凡人间，美丽绝伦，一众嫔妃皆在心底艳羡、感叹，兼之嫉妒得发狂。
凌浈比敏妍简单些。里面一件翠黄丝带抹胸，粉绿色紧身云锦小袄，外穿一件浅绿小袖短襦，下着翠绿束腰紧身长裙，芊芊玉足蹬一双湖绿锦缎苏绣鞋，头发反绾成惊鹄髻，来时晟睿亲自将一支金步摇给她斜插入鬓，如出水芙蓉般清新雅致。
朝拜后，晟睿举杯道：“今日年夜，举国欢庆，朕在宫中也愿与众同乐。愿母后身体康健，寿如松柏。各位嫔妃不必拘束，且尽情欢乐，开怀畅饮。”众人齐答：“臣妾谢皇上天恩，必当尽兴。”
晟睿饮尽一杯酒，道：“朕国事繁重，不能兼顾众人，望你等不要心生怨念，管理好各自宫中事物，切勿存心攀比，争风斗气，滋生事端。”
众人皆答：“臣妾等万死不敢。”
大家说说笑笑，饮酒取乐，气氛十分和谐。劭齐在皇后身边，边吃边小声说：“没有蕊娘娘宫中做的好吃。”妙菡也悄悄对嬷嬷说：“嬷嬷，我要去蕊娘娘那边吃。”
随侍嬷嬷小声劝道：“小公主，今日大宴，要听话一些。等明天一早去蕊娘娘宫中拜年好吗？”
妙菡到底年幼不懂事，嘤嘤哭道：“不嘛，我就要去。”皇后回头狠狠瞪他俩一眼，低声责备：“混闹什么？没个体统！”
上首太后闻之，问道：“怎么了？”皇后忙堆上一副笑脸笑道：“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吵着说蕊娘娘宫中的比这好吃，要去她那边呢。”
太后笑道：“哦，有这种事？凌浈的确做的比这些强，齐儿和涵儿倒有口福，整天歪在她那边吃，想起我这个老太婆时才送些过来。”
敏妍含笑道：“母后这话岂不屈了妹妹？妹妹哪一日不是带着小皇子小公主去给您请安，还变着法儿做菜给您送去？”
太后爱怜地笑说：“哀家也就这么一说，哪里是真敢怪她呢。我怕她一撅嘴不做给哀家吃了呢。”
凌浈笑：“做奶奶的没得和孙子吃醋，太小家子气啦。”
晟睿伸手点她的额角，说：“原来你们整日忙着奉承太后去了，我说怎么回来总不见你在未央宫。”凌浈对他扮个鬼脸，冲妙菡道：“妙菡，想过来就过来呗。胆子大一点，要什么就大声说出来，自己努力争取才能得到啊！”
妙菡跑过她身边，笑嘻嘻地叽叽咕咕和她说个不休，又到敏妍桌上指着翡翠鹌鹑说：“我要吃那个。”之雅小心给她盛出撕碎，叮嘱道：“小公主，慢点吃，仔细烫着。”劭齐也忍耐不住跑过来，几人一处吃得欢。
下面静娴看他们吃得热闹，也想上来，葛嫔拉住，低声说：“你能和他们比？别失了规矩，叫你父皇发怒。”
凌浈耳尖听见葛嫔的话，对晟睿白了一眼，“你看看，他们都这般怕你，你瞧着多威风啊！”
晚宴散后，晟睿带着皇后和一众妃嫔恭送太后回宫，太后坐在轿辇上，香云帮她掖好大氅，又将一块裘皮坎肩搭在她膝盖上。太后对众人说：“你们自去乐一乐，哀家在这，反而拘着你们，放不开。”又对皇后和敏妍、凌浈等说：“今个都倦了，明儿就不要起太早，迟些时候去寿康宫请安就是了。”
送走太后，大家略坐了一会，晟睿说：“夜深了，你们也倦了，各自回宫守岁吧。早些歇着。”
皇后带领众位妃嫔躬身道万福，答道：“臣妾等告退，万岁龙体要紧，请早些歇息。”
众人皆散，晟睿抓住凌浈的手，在她耳边说：“素日皆是为夫的不辞劳苦去你那儿，今晚娘子就留在太极宫陪为夫如何？”凌浈悄悄说：“我正准备和姐姐回去守岁取乐呢。”晟睿道：“咱们一处守着，郑文沛，将东殿安排一下给慧夫人住，省了她来回奔波。”
三人一处说话，夏青、听兰、之雅、之桃等在一旁猜骰子取乐。晟睿拉着凌浈的手，笑道：“去岁年夜，我在梅林第一次见到你，心想，这是哪个宫中的冒失鬼，慌里慌张的？没想到今岁咱们在一起再不分开了。”
敏妍等人都十分诧异，问：“妹妹，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凌浈脸一红，说：“就是那晚我去摘梅，差点撞翻了睿哥哥。还摔了两跤呢。”听兰拍手笑道：“可不是，小姐回来时身上那个样子……”大家都笑起来。
敏妍幽幽道：“去岁此时，咱们共聚一室，妹妹唱的那支歌，让人思绪无限，听得都忘神了。”她今日心中无数遍想到边关的鹏煊，格外伤怀。
凌浈跳起来笑道：“姐姐，我现在就唱给大家听，可惜你的琴不在。”郑公公忙道：“皇上倒是有一柄上好的古琴。”取出一看，敏妍不由赞曰：“果然好琴。”
敏妍抚琴，凌浈且舞且歌：
时光穿不断 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 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 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 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 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 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 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 世代相传
喝不完忘情水 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念 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 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回头看 不曾走远 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多少汗够温暖 你哭喊我呼唤
听清耳边的呢喃
别害怕 风轻云淡
回头看 不曾走远 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 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 世代相传
琴声幽越，歌声婉转，曲尽歌罢，合宫中人尽皆赞叹不已。晟睿搂过凌浈入怀，点着她小巧秀气的鼻梁，说：“以后这歌只许唱给我听。”敏妍一笑：“皇上也太霸道了，我们以后岂不再没耳福了？”
晟睿道：“敏妍曲子都会谱，还不会唱吗？况且你的声音比浈儿的还好听，还要听她唱什么？你俩宫中的人，谁不会这支歌？”说的大伙都笑起来。
直闹到快三更，敏妍倦意上来，大家才散了。晟睿将睡眼朦胧的凌浈抱进室内放到大床上，凌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媚的说：“相公，我好爱你。”晟睿看她的媚态，听她的娇语，心情激荡得恨不能马上和她合体。手忙脚乱地去除两人的衣物，仿佛初涉人事的毛头小伙。
凌浈欺身攀上来，将他掀翻在自己身下，咬着他耳朵说：“相公，今晚听我的。”小手不断在他敏感部位游离，滚烫的嘴唇在他胸前不停轻轻辗转啃咬。晟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不觉跌入无边亢奋的激情中去了，整个身躯热得要爆炸似的，欢欣，激动，不知所措。凌浈做足前戏，突然一个挺入，两具滚烫身体立即合二为一。晟睿不由满足地轻叹一声，凌浈羞涩地低声问：“相公，你喜不喜欢？”晟睿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紧紧抱着她：“浈儿，我爱死你了。”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两人疲倦的瘫软在床上，全身汗涔涔的。晟睿温柔的帮凌浈拭拭汗珠，搂着她的香肩，说：“浈儿，我总是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久得似乎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就这么一直好下去一样。”
凌浈闻言，强忍住眼中的泪，柔声说：“是的，相公。浈儿愿生生世世都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