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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战非反击,文若卑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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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颤抖的手被一双温润的手覆上,文若不解的抬头,望着容止那如春风般的温柔面孔,“记住,半年前的错误再也不可犯,否则你武功再高我也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话落,容止自己扣好环扣。

    “是!”低头,掩下所有的情感,文若坚定道。

    扣好环扣,容止望着眼前垂眸的文若,将那墨带勾于指上,表情淡然而高远,“记住最好!帮我束发罢……”。

    “是!”

    半年没有帮主人束发了,如今再度接触到主人的墨发,文若内心可谓是百感交集。手指熟悉的把主人的墨发自上而下分为两股,上面那股用墨带帮主人系好,下面的则用梳子仔细帮主人捋顺。

    当年,每当他帮主人束完发后主人都要含笑温柔的夸上自己一分,自从那次之后,他才知道,主人对他笑,不是主人待他有多特别,笑容,那是主人脸上的一个表情而已,不能代表什么的!

    而现在,哪怕是那个不能代表什么的笑容,主人也不朝他笑了。

    完事,望着铜镜里面的主人,依旧是给人那般如沐春风的儒雅感觉,如今,他文若仅剩的区区执念,便是待在主人身边,只要能待在身边,再也不要感受小时候的凄凉,他就足够了。

    “帮我准备一根发带,照顾好战将军,中午我再来。”,瞥了眼床上之人,揽揽衣袂,容止拿起扇子就走。

    “是,主人!”,恭敬的,垂头应着,那炙热的视线,已不敢像之前那般追逐着主人的面容,只能望着主人的衣摆。

    是的,他只能称容止为主人,而不是主子。

    收拾心里的情绪,文若走近内室,古木大床已经凌乱不堪了,而锦被下的战非,苍白着一张脸,那紧抿的唇多处有口子,隐约间,那颈部满是昨夜留下的痕迹,静望着面前这幅景象,文若脑子里能想象得到昨夜是如何一番的香艳奢糜。

    漠然捡起床边的紫服,文若尽职尽责的做着他的工作。

    一直阖上眼睑的战非知道容止走了,室内剩下那个叫做文若的奴才,便缓缓睁开眼,曲了曲手指,继而艰难的坐起来,此刻满身的黏稠让他很不舒服。

    “帮我沐浴……”淡淡的声音,战非低下眼,望见自己狼狈不堪的上身,自嘲的弯了弯嘴角。

    “是!”,也是淡淡的回答,文若默不作声就退下。

    文若退后,自窗外就飞进那熟悉的一白一黑。

    黑衣白芷看起来甚是狼狈,黑衣的头发凌乱,束发冠也歪了,而白芷那身洁白的裙子此刻也上沾满了灰尘,步摇也是歪的。

    “主子!属下该死,没能力将主子救回来!”两人双双跪于战非床前,一致道,声音暗哑,嘴唇干裂,和战非相比,他们两人的情况也不见得多好。

    瞥了眼跪于地上的那两人,战非清冷而道:“安师叔呢?”。

    “师姐前些日子收到消息,听说魔鬼呼吸在边州民间出现过,所以去边州追查了。”白芷隐忍着心底的那股冲动,不敢将一丝一毫的视线投到床上那人身上,低沉着声音道。

    “是么……既然如此,黑衣,你便加强黑阁的训练强度,白师叔,桃仙的一些基本药学知识,能麻烦你都教给我军的医师吗?”

    “是!”,黑衣白芷两人一致答道。

    容止,容帝,豸国国君,我战非可不会任你反客为主,上完屋子就抽梯!!!(注释:别多想,此处取于“上屋抽梯”这个成语,没有任何**含义),这次的痛苦,我定会加之十倍的还你!!!

    “主子?”见战非兀自陷入沉思,犹豫着,白芷启唇问道:“主子,容帝的明士和影卫功力高强,我和黑衣并不能保证主子的安全,要不要将师姐唤回来?”。

    战高上是他的爷爷,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失去这个探查真相的机会,可,她不要看着他再受那般的屈辱,如果师姐在他身边,那他就不会再那般无援了。

    “不必了,让师叔继续查下去。”,淡然吩咐,战非感觉那受伤的那里又是一阵一阵的痛了,咬着牙,眉头一皱,便下令他们退出去。

    “是!”白芷淡然答道,可退出去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看来,为保护他,需要她采取些特殊手段了。

    黑衣白芷走后,文若给战非做了全身的清洗,直到中午,战非这才感觉舒服了点,正要下床,一袭白衣摇着纸扇的容止就缓缓进来了。

    “好好照顾战将军了吗?”合上扇子,容止浅笑着瞥了眼刚坐正的战非朝文若问道。

    “奴才一个早上都在内室听候战将军的吩咐,没有离开半步!”垂头躬身,这个文若和战非当初假扮的小花子一样顺从,卑微。

    “是么,那好,你就下去吧,准备午餐,我和战将军要在房里吃。”,怡然坐于战非的床上,容止果真是好意思,也果真是够自信,转过头,见战非一脸漠然的望着自己,此刻眼神里,已经没有早上那本的怨恨了。

    呵,还真是够理智的!

    “怎么,现在不准备找我拼命了,不想杀我了,想留着精力复国,还是想养精蓄锐等待和你的监国大人重逢?”拿着扇子,撑着床,容止就这么侧着头紧紧的盯着战非苍白如素绸的脸,满脸的鄙夷之色。

    容止在外人面前向来是温润儒雅谦谦君子的形象,而那种鄙夷的眼神,几乎是不可能出现在他高贵典雅的容帝面上的,而今天,现在,此刻,瞧瞧我们容先生这是在做什么……啧啧……这般愠于色的时候还真是难得一见啊……

    原本起身的战非闻言,就这么抬起紫袖,看似无意的一个动作,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昭示着那一个轻微动作的很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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