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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现在,让时间倒流……让我作为“导演”切换场面。慢慢的,慢慢的……叮!!!!现在是北京时间**点**分……错了错了!!重新报时,现在是司马玉龙时代,白珊珊等方结束宴席。白珊珊正在后花园散步ing……咳咳……让我们看这边啊!!

    馨雪正惬意的坐在亭台石榭中,把玩着酒盅。这个酒盅不是很大,实心拳大小,重点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它的花纹,由纯赤金拉成细丝,密密麻麻隽上一层金龙;再由纯银拉成更细的丝,以凤凰的形态缠绕着那条龙。这两物皆栩栩如生,好似立刻就要冲天飞鸣。仅仅这只小物,打造就用了整整三七二十一天!!话说回来,这个亭子也大有来头。可是司马国主当年专门为珊珊皇后所砌的。这个亭四面是高大蔽日的芭蕉叶,清凉避暑。而在亭后,又是一条潺潺流水<曲水流殇有木有?!>赏心悦目,又给这处妙地添乐分韵味。在芭蕉林的一边是条林间小路,曲折、不平。当然,最多的是一些四季长青的万年松,高耸入云。?只是,自从后宫的,那场无名大火后,没人在来过这里,以至于一路上杂草丛生。“嚓,嚓。”馨雪微微抿了一口西湖龙井,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谁?!东西方向,恩,是的。馨雪来不及多想,信手掷出了手中名贵的酒盅。“雪儿,你就这么不欢迎我?”酒盅竟奇迹般的回到了石桌上。不远出就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还是,为了迎接我,就抛这等昂贵的酒盅?” “哥哥!”馨雪马上放松了警惕,低呼到,竟发出了儿童般的雀跃。丝毫不似那个立风雷行的听雨阁阁主。“雪儿。”嘉央鑫镰柔声唤到。径直走到馨雪的背后,用手臂轻轻抱起馨雪,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馨雪也不反抗,清笑一声,右臂环上了鑫镰的颈。[司徒子逸:喂喂!你们俩要干嘛?”馨雪冷起脸:你不觉得你那句话很煞风景?”鑫镰:“我们经常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吗?”某司徒撞豆腐墙]“你这个坏蛋!让我去演珊珊的丈夫?!我压力很大的!”鑫镰用手戳了一下馨雪的额头,抱怨道,。“不可以吗?我没觉得唉。你很适合啊。真的,你可以去演戏了阿?[咳咳,古代没这职业吧。。。]”馨雪眨吧了下眼睛,调皮地说,“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不该找个妻子吗?”“还说我,你和子逸不也是这样吗?恩?你们俩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恩。这个啊……。”馨雪一下子沉默了下去。是的,她想到了那个远在天边的男人。嘴边的笑意开始凝固。许久,才一声长叹,“谁和他要成亲了?!”鑫镰也沉默了下去,紧紧的抱着雪儿,看着赤红的火烧云渐渐淡去光芒。要是一生都和自己在意的人在一起该有多好……鑫镰凝视着半轮落日,下意识地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太阳只剩下一轮残影,月亮蒙着面纱淡淡出场,蓝昼的夜幕,星星点灯。

    “唔——”白珊珊同志(咳咳,作者同志,你现在是在古代,注意用词)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猛的向下一坠,(其实是你长高了啊,关键是:这有神马关系)立马睁开了眼睛:柳色的青纱帐,紫檀木雕床,还有一系列名贵的摆设,放置的井井有条。“咦?这是……”珊珊揉了揉太阳穴,撑起身子:这是在哪儿?馨雪那儿的摆设虽然名贵,但没有这里的整齐。而皇宫大内又没有这般清爽。珊珊动了一下身子,突然觉得浑身的疲惫,好像、好像,刚刚和谁打斗过呢?珊珊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腕,对了,诸神剑!想到这儿,珊珊立刻马上火速以火箭般速度摸向衣兜:空空如也。怎么回事?这诸神剑一直是她贴身的剑器,怎么会……

    “是在找这个吗?”耳熟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珊珊蓦然抬头,不禁黑了一下脸:怎么是这个人?!白柔羽一堆(拜托,用词准确点……好吧,是“一脸”)坏笑,晃了晃手中绯色的剑。“请你把剑还给我。”珊珊走下床,冷冷道。(已经很有礼貌了,在不还我就要动手了哦!)“嗯?你说还我就还吗?我不还不还就不还!”白柔羽笑得一脸灿烂,一副奸商的样子。“怎么,难道还要动手?”珊珊有些愠恼:怎么搭上了这么个人!“那你来啊!我好怕怕!”白柔羽继续大笑,装成胆小的模样,“当日我俩只是点到为止,既然你非要动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珊珊蹙眉,不多和他说废话,反手甩出广袖中的毒针。滴、滴、滴……三秒钟后,珊珊看着眼前神气活现的男子并没有随即倒下,咦?那些毒针去哪儿了?难道,被他拿走了?只见白柔羽拿出了一包亮闪闪的东西,咧着嘴淡淡说道:“毒针都在这里哦!话说为了取这些东西可用了我半个时辰。你看,这个包就是因为不小心扎到的!”说着,举起了食指,在食指间,有个紫色的脓包,“还好我有’龙血’,不然站在这里的肯定是我的鬼魂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是不是要考虑来向你索魂呢?”白柔羽做着夸张的动作,手舞足蹈,一会儿拿手做抹脖子的“杯具”,一会儿做出僵尸的样子。对于这个看似开朗的人,珊珊无话可说。张了一下嘴,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白柔羽可真叫个厉害啊,一会儿就把她的思绪绕走了!龙血?龙血,龙之血,驱百毒。至寒无比,乃天下极少之物。珊珊低下头,想起了和“诸神剑”对抗的那把“紫镰刀”,也是至上神物,这个人居然会拥有此两物,必定大有来头。

    “好了,我呢先要撤了!这几天委屈一下了啊!暂时屈居一下寒舍!”白柔羽依旧是千年不变的阳光笑容,指了指圆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晚饭。就无声的飘走了……“明天见!”珊珊听见了他用内力传来的最后一句话。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什么屈居一下?就这间破房间能困住她?(已经很好了啦……神马破房间……将就一下……)而且,并没有一个守卫!那她出去岂不是易如反掌?

    暂时不管诸神剑了,择日再来拿,走为上计。珊珊整了整衣服,大步迈向房门。突然,蓝光四闪,把珊珊困住在房内。“糟了!”珊珊低呼,有结界!而且很诡异,恐怕要馨雪和鑫镰联手才能破(就算能破,也是很费灵力的)由此可见,白柔羽是个术法高深或者他手下有个术法高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珊珊坐在石凳上,把玩着茶杯。

    与此同时,白柔羽在别院里逛了一圈,回到书房。脸上的笑意早已无存,反之是板着脸的严肃。他背对着房门,凝视着墙上复杂的纹样,目光骤变。许久,他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圆,蓦然间闪出了宝石般的明媚多彩,竟凝结成一面水镜!(水镜是修习术法之人用来联络人的),又刮起一阵无名的巨风,他的衣袂在风中飞扬,黑发如飞翼的锦缎。在风中,白柔羽瞬间用指尖书写了一串冗长的咒符。顿了顿,又迅速在水镜上书写了4个大字:蔺仇 速来。马上,他双手结印,封锁这次使用水镜的记录(怎么觉得好像是删除上网记录)。等光芒散去,一切又恢复宁静后,白柔羽再站回原来的位置,双手反背,眼神深邃。

    “你来了。”白柔羽数到一百低声说。“嗯。”简短的对话。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书房里就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找我何事。”蔺仇也不含糊,直奔主题。“南宫。”如果珊珊在场肯定不会想到那个总有说不完话的白柔羽会如此沉默寡言,说话又如此简明扼要。“刺杀?毒杀?用术法?”蔺仇很干脆地报出了三种杀人的方法。“南宫山庄的那个人不是这么好对付。你不知道,使用术法都是要遭到反噬的,对手有多强,你要遭到的反噬就又多大,如果纯用术法的话,最后肯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你不希望我死吧。”白柔羽皱着眉头,真的是遇上了棘手的事。蔺仇无声的笑了笑,真的很麻烦啊,不然柔羽不会轻易把他叫来。

    ……………………(接下去就是俩人的讨论,因为怕别人偷听,他们都是用内力在谈话的,我们神马也听不见)……………………

    漫长严肃的谈话延续了一个时辰,蔺仇走出了书房。看着漆黑的夜,皎洁的圆月,不觉一阵无奈,又是一个月圆夜,自己的武术又要暂时被封印一个晚上了。他轻轻走在长廊上,这几年,柔羽的布置都是极好的。突然,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谁?他吃惊,柔羽是从来不把别人带到家里来的(以至于家里出了一些必要的用人,没有另外的人了)。是前面的一间!他的武力虽然被封印了,但听力视力还是极好的(不看电视不玩电脑的好孩纸……),马上飞奔过去。快速推开了门。在看见屋里的人时,马上愣在了那里。是她!

    珊珊无奈的把不小心弄到的花瓶捡起来(居然还没碎!不会是赝品吧!),抬头就看见门口愣住的人。脱口惊呼:“你!”蔺仇已经恢复了诧异,走进了房间,他竟然不被结界限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该在皇宫吗?白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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