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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回 绝蛊

    还是那个夜,浑浊的月光依然遍布整个浩瀚,风凄厉的呼啸着,刺穿夜空,穿破万物。风儿似乎卷着海的狂暴打在阿金脸上,钻心,刺骨,疼痛。阿金傲视苍穹,星尘点点依然委散于大地,看来今晚阿金,鼠王终于一个会爆灭于苍穹间。

    “呜哦,……”鼠王呜哦双眼通红,头仰着天,双爪紧握着,尾巴在地上打的拍拍作响,对着快要月圆的月亮长鸣一声,声音是那么疯狂,那么嚣张,震得大地动荡,群鸟乱飞。

    快要月圆了,鼠王已经开始处于癫狂状态,看来必须使用绝蛊,把鼠王一下解决掉才行。阿金在心里忐忑的想着。所谓绝蛊,是在苗寨几乎要绝迹的蛊术。中了此蛊的人,会全身血液倒流,心脏爆裂而亡。

    一般用此蛊的人,如果没有深仇大恨的,绝对不会动用此蛊。因为绝蛊中的“绝”字,就是断,无解的意思。所以中了绝蛊的人,一定必死无疑。绝蛊为什么会再苗寨绝迹呢?那是因为此蛊凶险无比,稍不小心,使用蛊术的人也会反噬。

    当然并不是一般人都能使用绝蛊的。必须要道行高深,蛊术到达一定级别才能使用。如今阿金的蛊术也是运用的如火纯情了,自然也会使用绝蛊。

    “呜呜………”鼠王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了,看来的马上行动才行。只见阿金迅速的抽出插在裤腿里的匕首,眼神坚定,左手用力撕碎右腿的裤子。

    “唰……”裤子撕裂的声音。

    只见阿金拿着匕首,闭上双眼,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举着高高的匕首,狠狠的往腿上一刺,顿时,如血水般的喷泉,一下冒得老高,“噗噗……”血流动的声音,鲜血顺着阿金的裤腿,如小溪般流到地上,把地上哪一块块泥土,染得炫目绯红。然后,阿金拿着匕首,继续用力在腿上,割上一大块肉下来,然后拿在手上。此时阿金因为流血过多,脸色惨白无比,但脸上任然露出十分自信的笑容。

    滴答滴答……

    阿金腿上血肉模糊,已现根根白骨。但血任然,无休止,垂坠的向下流,似乎没有尽头。这是怎样的一个地狱修罗般的惨象啊!阿金脸色惨白,气若游丝,手上高举着,刚刚割下的大腿肉,在空中动荡。

    人肉的香气,鲜血的浓烈,很快在空中弥漫开来,环绕在鼠王身边。只见,鼠王耸拉着眉,轻驽嘴角,伸出舌头,划过上唇,饥饿十分。

    看来鼠王已经上钩了。“接着,劣畜!”说完阿金用力掷出手里的人肉。

    人肉抛向空中,一个高高的优美的弧线,在空中划开来。鼠王见状,两眼绯红,兴奋不已。人肉对于鼠王来说,喜爱之极,不过也是鼠王致命的诱惑。

    只见鼠王一跃而起,一个勇猛的飞进,全身的长毛都被风吹的竖立起来,尾巴高高的翘在上空,两眼露出贪婪的神色。鼠王在一个大步跳跃,头向上,嘴一叼,正中目标,刚好嘴里衔着人肉。

    鼠王接过人肉,两眼直勾勾的瞪着人肉,唾液都垂了三尺。像几世没有吃过肉一样,鼠王把人肉放在一块空地上,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鼠王开始吃人肉了,阿金心里估摸有数了,因为已经启动了绝蛊的第一步了。只见阿金忍着腿上的疼痛,闭上双眼,嘴里开始絮絮叨叨起来。原来阿金嘴里念得是绝蛊的符咒。只听见阿金念着“歌独徘徊,舞影凌乱,泣泪痕枯,醉魂飞散!地狱三尺,万魔出鞘,绝锯人生,蛊惑全心。。。

    念完符咒后,阿金慢慢睁开双眼,抬起右手,嘴唇轻划过手掌,落在右手无名指的指尖处,用鼻子轻嗅半刻,脸上露出诡异笑容。然后做出兰花指状,用力一弹,指尖里的粉末,随风而动,飘向鼠王,粉末正好落在鼠王身上。

    正当鼠王吃人肉吃的酣畅淋漓时,骤然停止下来,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动弹不得,鼠王两眼愤怒的眼光,确死死盯住阿金,在没有半秒,鼠王就开始抱头痛苦的嚎叫着。鼠王的嚎叫声,从内而外,向四处急剧扩散着,惊得山动摇,风倒流。声音之悲烈,豪壮~

    原来阿金指尖里藏得是闹阳花、醉仙桃。这两种药是,做绝蛊关键的药物。制法,各2 克共研细末,藏指甲内。还有就是阿金本来是蛊师,长年养蛊,下蛊,身上的肉也是轻微有毒的。虽然鼠王对毒物免疫,但是关键就在于阿金指尖藏得奇异的药粉,起了作用。

    风凄厉的吹,并且夹杂着鼠王的吼叫。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似乎震得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鼠王确还在原地痛苦的挣扎着,只见鼠王双腿已经跪在潮湿的泥土地上,双手抱头,两眼紧闭,身体微曲成一团,完全没有鼠王之前的半点威风,就像一只退了毛,光皮的老鼠。

    看来,绝蛊的威力的确巨大,因为鼠王现在被万虫撕咬全身,全身痒痛无比,又看不见伤痕,所以这种痛苦十分折磨人心。疼痛一直会继续,直到咬入心脏,活活痛死而去。

    此刻,阿金看着痛的死去活来的鼠王,双手抱胸,冷眼旁观,静静等待死神的到来。

    “咚……” 巨大的沉闷声,在寂静的夜,悄然响起。

    只见,鼠王双眼里布满红红的血丝,瞪着如铜牛般,大大的双睛。因为痛苦,整张脸也全拧巴在一起,样子十分狰狞,恐怖。然后,鼠王双手向两边无限伸延着,向后重重的倒地,死去了。沉重的倒地声,激的地上孤寂的灰尘,肆意在空中飞扬。

    终于决定掉鼠王了,阿金脸色惨白,从憋屈已久胸中吐出一大口气,然后一屁股无力的坐在地上,痛苦捂着腿上的伤。

    一阵阵微风轻抚过阿金的脸,一股股寒意袭上心头。阿金抬头看着无限遐想的天空,此刻,月正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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