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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坑爹的茅厕收费

    渐渐的,两滴各异的血滴慢慢的飘散在水中,各自与水结合后,淡淡散去。

    萧小仙双眸瞪大,双眉紧皱,“真的不是你?”

    陈宇涵稍疏一口气,“我早就跟你挑明了,我不可能会是瑜儿他爹,我跟你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那次劫色不成的路上而已,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那个贼夫,现在你相信我了!”

    萧小仙推开他碍眼的身子,“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娘,亲爹要逃跑?不对,是假亲爹要逃跑。”萧子瑜舔舔被割破的手指,两眼邪魅的看着蹑手蹑脚正在轻轻的打开房门的陈宇涵。

    陈宇涵两眼苦笑,“我这不是要逃跑,我是想打开门窗透透空气啊,你看这阳光明媚的多么和谐啊。”

    萧小仙拿出绳子将准备偷跑出去的陈宇涵给死死绑住,“你以为你随便撒了一个谎,就会没事了?你害的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我要这么惩罚你,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呢?”

    陈宇涵用脑袋顶开萧小仙手中的匕首,再次苦笑,“不念旧情,咱们也得念念新情啊,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做瑜儿的后爹,我保证我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将他视如己出的。”

    萧子瑜吧唧吧唧两口陈宇涵的两侧脸颊,然后起身,对着他丝毫不解的表情拍拍屁股,“娘,他做后爹太委屈了,让他做书童吧,我最近正在学习三字经,需要一个博古通今的好陪读才行。”

    “算了,先留你一条性命,这个人就给你了,瑜儿。”萧小仙丢开毫无骨气的陈宇涵,打开房门,今天有太阳吗?

    徐弘戚趴在门缝上偷听,被突如其来大开的房门惊吓住,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进屋里,他整理整理一番自己微微皱乱的上衣,挑挑眉,“怎么样?是冒牌的吧。”

    萧小仙微微点点头,看着他比她还兴奋的神色,难不成他也是受害人?

    徐弘戚捂住稍稍平复的胸口,仰天大笑,“那现在你要怎么处置他?把他凉在阳光下暴晒至死?还是把他扒光了倒吊在城头以儆效尤?”

    萧小仙瞥了一眼说的义愤填膺的徐弘戚,凑到他的耳旁,“好像你很关心这个问题,看你这神色匆匆的模样,不是做贼心虚,就是多管闲事,你选哪个?”

    徐弘戚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一旁,“天色骤变了,好像快下雨了,我先回去看看衣服有没有晒在外面,先告辞了。”

    萧小仙拍拍手,看着落荒而逃的徐弘戚,耸耸鼻,早就料到他会立刻逃走。

    “仙儿,来吧,你要怎么折磨我,我都心甘情愿接受,是体罚,还是色诱,还是直接裸奔。我都绝无异议。”徐弘戚再次折回,直接扒开胸膛,露出胸口处秀色可餐的双胸。

    萧小仙脸色微红,侧过脸,“我什么都不用,你回你的房间去,我还要去跟爹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你想去吗,要不要我们再讨论讨论两方父母见面这事?”

    徐弘戚转过身犹如梦游一般一眼不眨的原路返回。

    齐媚冷漠不语的站在一旁,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嘴角得意的上扬,拿出身后的信鸽,插上一张纸条,用力将信鸽往空中一抛,她两眼媚笑的看着一眨眼就不见其踪影的鸽子,冷笑一声,转过身得意的走回房间。

    夜里,渐渐露水凝重,一旁的院子里萤火冉冉灼烧而起,天问架好木条,将一只野味放在木棍上慢慢烘烤。

    徐弘戚闻到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指着独自偷食的天问,凑到跟前,“有野味,当然也得有好酒了,这是我刚刚跟掌柜要的女儿红,二十年的典藏,镇店之宝啊。”

    “你有银子付酒钱吗?”天问继续烘烤着野味,头也不抬的懒得看他手中的好酒。

    徐弘戚不好意思的直勾勾的盯着天问手中已经被烘烤的阵阵清香的野味,放下酒瓶,“反正先记在账上,等结账的时候别跟仙儿说明就可以了。还没有好嘛,好香啊。”

    齐媚从旁边的房间走出,盯着花前月下两个畅饮一番的男子,她摇曳着曼妙之姿妩媚的靠近,她站在徐弘戚一侧,仔细的闻着阵阵扑鼻的香气,“这是什么?好香啊。”

    天问拿出小刀从烤熟的野味身上轻轻划过,嘴角冷冽一笑,“碳烤乳鸽,很香是吧,我想媚儿姑娘也是很想试试这味道,毕竟它跟姑娘好像有那么点渊源。”

    齐媚脸色骤变,她面如土色的盯着被烤成焦炭的信鸽,心里丝丝慌乱,手脚有些不听使唤的瑟瑟发抖,“问大侠何出此言,媚儿实在是听不懂问大侠的言外之意。”

    徐弘戚抓住乳鸽的一腿,用力一扯,更是清香扑鼻,“好吃,这鸽子没想到烤着吃还蛮入味的,我喜欢,对了,这鸽子是从哪里弄来的?我们这里有卖鸽子的吗?”

    天问放下已经熟透的信鸽,站起身,看着心虚不已的齐媚,冷笑,“这你就要问问你的好小妾了,她可是很清楚这鸽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齐媚更是心虚的身子微动,她慌乱的转过身,侧着脸瞪着一副已经看透了一切的天问,她咬住下唇,冷冷的说:“夜深了,相公还是早些歇息吧,晚上喝多了酒伤身。”

    萧小仙从长廊一头走过来,瞧见花容失色的齐媚风燎火燎的匆忙返回房间,她疑惑的指着她的背影,“今日她受什么刺激了,平日里不是不散场不会离开的嘛,今天咋这么识相先走了呢?”

    天问坐在一旁,扯下鸽子一腿递到她的跟前,“你也是闻到香气出来的?瑜儿呢?”

    “他跟他外公先睡了,你们在烤什么?这是鸽子?”萧小仙瞅着已经被烤的面目全非的信鸽。

    徐弘戚狼吞虎咽的将一半鸽子肉全部塞进嘴里,吃的满嘴流油。

    萧小仙鄙夷的看着毫无吃相可言的徐大公子,难怪会得到废物三少这个称号,他的确是匹配之极啊,简直就可以说是量身为他定做的这个词。

    徐弘戚丢掉被啃得只剩下骨头的鸽子,拍拍撑饱的肚子,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地上仰望天边淡淡星辰的天际,“问兄啊,这个鸽子肉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味美香甜,很是不错,比我吃的那些山珍海味更是有嚼劲。”

    天问将剩余的鸽子肉全部丢进火里,看着寥寥火苗窜上,一股股扑鼻的清香又再次飘荡而开,他冷冷一笑,“这个鸽子是信鸽,长年累月漂泊在外,当然有嚼头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我逮这鸽子的时候用的是毒镖,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渗进毒药,幸好我和小仙都没有吃,徐兄可否有感到肚子不适?”

    徐弘戚脸色一沉,慌乱的捂住有些隐隐作痛的腹部,他一手颤抖的指着笑得猥琐不堪的天问,“把解药交出来。”

    天问无奈的摇摇头,“我们山寨里的毒药都没有解药,你有听说过山贼下毒后,还会救人一命吗?唉,可惜了,好好的珍惜自己所剩无几的时日吧。”

    徐弘戚捂住越来越剧痛难耐的腹部,他冷汗直冒的看着他狡黠的那抹讥笑,侧过身两眼含泪的看着一声不吭的萧小仙,他温柔的抓住她的手,柔情的凝视着她的眸,“仙儿,这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跟你长相厮守,你不会怪我先撇下你一个人去天堂。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某人有机会得逞,我会睁大我的两只眼恶狠狠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会让他夜夜在梦里瞅见我七窍流血时的死不瞑目状,当他每次瞧着镜子里时,我会如同幽灵一样飘飘忽忽的出现在他身后,瞪着他,两眼充血的瞪着他,瞪得他毛骨悚然,瞪得他心生畏惧,瞪得他终日惶恐不安。”

    天问浑身一个冷噤,他一脚踹开还在泛着点点火星的火堆,冷冷的对着阴魂不散诅咒他的徐弘戚说:“你放心,你现在还死不了,那只是泻药,我看你吃的挺香的,就给你添了点辅料而已,不会死的,只会上吐下泻两天罢了。”

    徐弘戚冷汗涔涔直掉,他捂住绞痛难耐的腹部,放开萧小仙,转过身子慢慢的向着茅房走去。

    萧小仙盯着扭扭捏捏不敢走快的徐弘戚,浅笑,“你再不走快一点,又会向上次一样给拉在裤子——”

    “噗!”一声长嘶声,淡淡烛火下他面色舒坦的双眼微闭,很是享受着这放松的感觉,他回过头一甩长发,飘逸自在,帅气难挡。

    萧小仙连带天问被直直逼退数步,两个身影慌乱的捂住口鼻,哭笑不得。

    徐弘戚向着她羞容满面的脸颊,抛个飞吻,又夹着屁股艰难的转过身,又扭扭捏捏的往茅房走去。

    萧子瑜站在茅房前,拿着板凳,睡眼朦胧的坐在一侧。

    徐弘戚千辛万苦终于挨近茅厕,我捂住快再次憋不住狂泻而出的屁股,最后拼尽全力欲冲进去。

    “大爹,来了啊。”萧子瑜听到声响,睁开双眼只见脸色有些暗青的徐弘戚缓慢的朝这走来,他拿起板凳打横一放。

    徐弘戚痛苦的流露出一丝难忍之色,“瑜儿啊,快点放你大爹进去,我快憋不住了。”

    萧子瑜捂住口鼻,一股呛鼻味从他身上飘来,“大爹啊,你已经没憋住了。”

    徐弘戚难为情的挠挠后脑勺,难以启齿的说:“我现在还想如厕。”

    萧子瑜缓口气,“如厕可以,不过。”他从一旁拿出一个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收费二字。

    徐弘戚脸色骤变,“又要收费啊,我这不是突发情况嘛,大家都是熟人了,先记在账上,等我用完了再一并跟你点算。”他推开有点挡路的萧子瑜,慢慢的走进茅房。他诧异的看着茅房上新加的两把大锁,苦笑,“瑜儿!”

    萧子瑜坐在凳子上,看看星月,“大爹请便啊。”

    徐弘戚两眼无可奈何,“好吧,你快些说。”

    萧子瑜拿出算盘,轻轻的点算一番,“按照正规程序,小便十两,大便五十两,如果没有厕纸,我这里有,一包十两,两包十五两,当然如果需要含香,也有,一枚五十两,如厕时如果需要一点音乐来抒发抒发自己激动的心情,也没关系,一首曲子十两,有了音乐怎可没有小吃什么的,我这里有瓜子杏子,桃子李子,大爹喜欢什么,自己挑一个。最后如完厕请记得随手冲厕,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徐弘戚更是面无血色,“说完了哈,我除了纸要以外,其余的什么都不想要,有谁会这么恶心到如厕的时候啃瓜子的,好了,我知道了,等下出来结账。”

    “我这里不提倡货到付款,如有需要,请先结账。”

    徐弘戚全身不停的摸来摸去,最后摊开瑜儿的手,重重的拍下,“先付定金。”

    萧子瑜两指夹着他放在手心的一个铜板,假笑两声,“定金?”

    徐弘戚微微点点头。

    萧子瑜丢下铜板,“现在施舍乞丐起步价都是一两银子。”

    徐弘戚气急攻心,双掌运气,重重的一掌拍下茅厕大门。

    “咚、啪!”被锁住的门碎成七八块散落在地,他脸色暗沉的走进去,脱下裤子,肚子里如千层浪一样摇摇晃晃,他舒坦的享受着这春光无限外露的惬意。

    “快看,快看,那里。”

    萧子瑜退至一旁,看着围观而上的众人,一个个脸色泛红的直直盯着他衣不附体的性感大腿。

    徐弘戚尴尬的拉着滑落在地的裤子,满脸苦笑的看着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性感诱人的大腿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留下一个爱的烙印。

    他欲起身,肚子里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每次想着起身,却又不得不再次坐下,来来回回折腾无数次,看的那群观众更是脸色通红。

    半空中,一颗陨星从天而降,如同冉冉灼烧的火球一般急速蹿下,划破黯然无光的天际,留下一抹煞白的痕迹……

    天色微亮,叶尖儿上的露水慢慢滴落,一大早便是燥热难耐!

    陈宇涵推开房门,环顾四周,确信无人,他蹑手蹑脚的慢慢从屋里走出,背着一个小小包袱,静静的走过长廊,往着客栈后门方向走去,经过一夜的打探,终于让他查清楚了整个客栈的布局,前院里有个水井,水井里有洼清泉,泉水略带香甜,因此这个客栈也因为这口井命名为甜泉客栈。他捂住自己有些自以为是的脸蛋,难为情的脸颊通红。

    “假亲爹,你想逃走?”萧子瑜站在后门一角,看着东看西看,神情慌张的陈宇涵。

    陈宇涵心里大惊,急忙武捂住萧子瑜的嘴,“乖,瑜儿,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有看见我这事,特别是你娘,知道了吗?”

    萧子瑜抬起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陈宇涵做贼心虚的脸,嘟起小嘴,“可是娘说身为小孩子要学会诚实,说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假亲爹是希望瑜儿长大以后做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嘛。”

    “这只是小事,不会影响你的终身大事的。”

    “现在是不会,可是万一不测大概我习惯了说谎,这样不就成导火线了嘛,假亲爹,虽然你不是我爹,可是你难道希望看到一个天真活泼,可爱聪明的一朵小花因为你的请求而犯下了人生的第一个错误,你难辞其咎啊。”

    陈宇涵盯着说的滔滔不绝的萧子瑜,哭笑不得,“你的口才比你娘的要好,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想通风报信?”

    萧子瑜探出一手,“封口费。”

    陈宇涵嘴角抽抽,始料不及他会开口说这仨字,他蹲下身子,更是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小鼻子小脸,“瑜儿啊,你才四岁,你不能这么爱财,一个孩子,像你这么大,应该向往的是零食玩具,来,给你颗糖当封口费。”

    萧子瑜鄙视一眼,“娘说没钱什么都买不了,所以我要拼命的赚钱,以后买大房子,放高利贷,赚外快,洗黑钱,啊,钱滚钱。”

    “你娘教你的?”

    “不,我外公。我外公时刻教导我要知道钱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陈宇涵长叹一声,放下包袱,仰天无奈摇头,“我不走了,我要替你未出世的爹好好的教导教导你这个迷途羔羊,你的世界里不应该是钱来衡量的。”

    萧子瑜邪笑一声,打开自己珍藏的小金库,耀眼夺目的黄金条,闪闪发光的珍珠钻石,璀璨耀眼的金银玉器,琳琅满目的珍贵宝石。

    陈宇涵傻笑两声,一把抓住一串珍珠,“瑜儿啊,作为萍水相逢的见面礼,这个就送给我了哈,我替你娘夸奖你这个懂事的孩子。”

    萧子瑜鄙视的看着两眼放光,口水直流的他,收好盒子,“喜欢就拿去,我这个人很大方的。呵呵呵,反正过不了多久你自己都会拿出来贿赂我。”

    陈宇涵揣着颗颗饱满的珍珠项链,傻傻发笑的坐在一旁,“你要是我儿子,我这辈子都不用出去工作了,你这些东西够我们锦衣玉食几辈子了。”

    萧子瑜轻轻的拍拍陈宇涵的后背,“如果你是我亲爹,我也会对你说,你放心,瑜儿会养你一辈子的,会替你送终的。”

    “瑜儿,快点,我们准备——”萧小仙推开房门,看见两个相拥在一起痛哭流涕的身影,她眉头紧锁,“你们这是?”

    萧子瑜重重的一手拍在陈宇涵的后背上,义正言辞的说:“娘,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小弟了,我们刚刚义结金兰,我是大哥,他是小弟。”

    陈宇涵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虽然说做小弟跟我这年纪有些不符,可是我觉得我有很多事都要向瑜儿大哥学习,我甘愿做他的随从。”

    萧小仙冷冷的站在门外,双手一扣,将房门紧紧掩上,“两个疯子。”

    天问从身后抱住萧小仙柔弱的身子,温柔的拂过她的发丝,静静的亲吻着她发丝中残留的清香。

    “姐姐,大庭广众之下,你撇下自己的相公跟别的男人在这里搂搂抱抱,是不是有违妇道啊。”齐媚摇曳着婀娜多姿的身子挽着一脸铁青之色的徐弘戚慢慢的走近他们,言语中更是咄咄逼人。

    萧小仙狞笑一声,看着徐弘戚面无血色的脸,“没那个精气神,就别揽那个瓷器活,看你这面色铁青无力的,想必昨晚肯定是累惨了。”

    徐弘戚眼皮子无力的抬起,瞅见天问自鸣得意的笑脸,他撇下齐媚死死缠住的手,上前直直瞪着天问一脸嘲笑的脸,“你很得意是吧,昨晚是我失策了,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被几个大婶给围观起来评头论足你的身子,哼。”

    萧小仙捂住嘴故作惊愕状,指着徐弘戚的背影,盯着齐媚面无表情的妩媚之色,“原来他昨晚不是跟媚儿姑娘鸳鸯戏水啊,看不出我们徐大少爷除了你这个小妾,还有一大堆老妾了,真是难为你了,做不了夫人不说,还做不了唯一的妾。”

    齐媚气得脸色通红,双手缠住徐弘戚的一手,委屈的两眼含泪,“相公,媚儿听姐姐这么一说,心好痛哦。”

    “心痛啊,没事,这是我爹常贴的膏药,一贴保管你心脏病除,来,我帮你贴上。”萧小仙扒开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齐媚的上衣,得意的将一团黑黑的草药给一掌贴在她的胸口处,用力一揉,再用力一撮。

    齐媚神色慌张的扯开上衣,“你在做什么?”

    萧小仙擦掉脸上的汗水,得瑟的笑两声,“我这是帮你解除心痛啊,看,多灵效,一下子不就不见你喊疼的。我这里还有很多,以后要是痛了尽管来找我要就是了,我会便宜收费的。”

    齐媚更是委屈的拽着徐弘戚的手,“相公,你看嘛,好难看啊,姐姐欺负我。”

    徐弘戚没有力气招架齐媚的糖衣炮弹,长叹一声,“我好累,我要回去补觉,你们自己聊吧。”他撇下还在撒娇嘟起小嘴的齐媚,一个人落寞的走回房间。

    齐媚跺跺脚,回头看着两个串通一气的狗男女,蔑视一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天问放下大刀,挡住愤然而去的齐媚身影,冷冷的说:“不是你不会放过我们,是我不会放过你才对,你喜欢徐弘戚,我没意见,可是你连带着要伤害我的仙儿,我就无法原谅你了,你碰过她一根头发丝儿,我就会让你所有的头发一根不剩的从你脑袋上消失。”

    齐媚慌乱失色的捂住自己的脑袋,略显心虚的着急跑回房里,紧紧关上房门。

    萧小仙站在一旁,擦掉手上的草药,掩嘴偷笑,“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个平凡人?”

    天问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萧小仙手中,“上面清楚写到,今已密谋查到少爷与她的间隙处,只要对症下药,保证在一个月之内将少爷完璧归赵。想必她是宰相派来破坏徐弘戚和你的那个细作。”

    “你不是跟徐弘戚有私仇吗,为什么要帮他?”

    天问丢下佩刀,双手紧紧的抓住萧小仙的两手,将它背于她的身后,他的脸贴近她的鼻,对着她诱人的红唇,他冷冷的说:“我说过谁都不能伤害你,谁要敢碰你一根头发,我都会让她万劫不复,虽然我不喜欢徐弘戚,不过我更不喜欢挑拨离间的小人。”

    萧小仙侧过脸,难为情的低下头,“天都亮了,你这样别人看见了不好,等下我爹和干爹看见了,更不好解释了。”

    天问用力的一扯,将她的身子密不透风的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他双手按住她欲挣扎的双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身后,双唇巡视着她避闪而开的唇,用力一吻,他紧紧的吻上她的唇瓣,唇唇相吸,他肆无忌惮的霸占着她的柔情蜜意……

    “大哥,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的转转行了,毕竟做山贼也是整日的厮杀不断,唉,我们两个都是年老色衰的人了,何必再去跟那些年轻人打打杀杀的,从商也是不错的选择。”徐毅推开房门,跟同萧天岚一并走出。

    萧天岚也是微微点点头,“既然徐弟也同意了,那我们就先去看看——”他傻眼的愣在原地,看着两个相拥在一起热情似火吻的天昏地暗的两个身影,他按住徐毅欲冲上前扳开两人的冲动,邪魅的退回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徐毅不解的看着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声惊动惊扰两个不避嫌打得火热的他,皱眉问道:“大哥,你不去阻止仙儿?以前你是最忌讳她跟男人单独在一起的,山寨里,所有男人都知道你避忌仙儿和他们过多来往,你现在关门不做声响,难不成你不介意你的仙儿被人给抱着亲的不亦乐乎?”

    萧天岚大笑,“我为何要阻止,你看见了没,我家仙儿多么能干,昨天亲一个,今天换一个又亲,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对待,跟她娘真像,三天换了五个男人。”

    徐毅站在一旁苦苦一笑,“是啊,换来换去,最后还是换到你嘴里了。”

    萧天岚长叹一声,“现在仙儿的事我终于松一口气了,只是我这个孙儿,唉,他太不一般了。”

    ……

    “其实,其实,我想对你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了。”萧子瑜一个蹦蹬跳进一个陌生女子怀里,轻轻捏捏她的胸部,再嘟起小嘴吧唧一口在女子脸上。

    女子大惊的看着一脸含情脉脉的瞪着她的萧子瑜,她用一指轻轻的捅捅他的小脸,“你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萧子瑜难为情的低下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跟你说现在你对我没感觉,可是不久的将来我就会让你对我日久生情的。”

    女子掩嘴偷笑,捏捏小家伙粉嫩粉嫩的脸蛋,“真可爱。我现在就好喜欢好喜欢你哦!”

    萧子瑜得意的从女子怀里跳下,跑到巷尾的拐弯处,得瑟两下,“看到了吗,这才叫泡妞,我娘虽然比她更难对付,可是在我虚心指导下,只要你俘虏了她,我娘你就自然能手到擒来,去吧,去用你火热的身子诱惑她吧。”

    陈宇涵咽下一口口水,大吸一口气,长长吐出,“好的,大哥,我一定会不负众望而归。”他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慢慢的走出,手脚有些不停使唤的蹑手蹑脚的走近正在独自赏花的女子。

    萧子瑜在他身后用力一捏,小声的说:“记得说甜言蜜语。”

    陈宇涵双手颤抖的挥手示意一下,临近半遮面含羞不已的女子,他英姿飒爽的站在一旁,轻声说出:“我可以泡你吗?”

    女子脸色骤变,不予理会。

    陈宇涵捂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嘴,掂量三分,“不是,是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女子瞥了一眼眼睛进了沙子的陈宇涵,指着一旁,“这里没有别人,随便你坐哪里。”

    陈宇涵掏出一条丝巾,轻轻一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用力的抛动丝巾,柔软的丝巾滑过她白皙细滑的肌肤,丝巾中略带的花粉味扑鼻而来。

    女子蹙眉的望着拼命抖动丝巾的男子,更是别扭的转向一旁。

    陈宇涵看着不为动容的女子,再侧过头看着墙角处比手划脚的萧子瑜,他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大声吟出:“这次邂逅你,是风,是雨,是晴天,你笑一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幸福的路便展向你我了。”

    女子面无表情的瞪着挑逗着她的他,“你又风又雨还晴天的,你天气预报啊。”

    陈宇涵苦笑一声,丢下丝巾,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温柔的大叫:“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啊。”

    女子惊愕的站起身,一手狠狠的闪过陈宇涵激动澎湃的脸颊,破口大骂:“流氓。”

    陈宇涵捂住红肿的一侧脸,两眼含泪的看着气急败坏离开的女子。

    萧子瑜无奈的摇摇头,走到他的身旁,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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