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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第四十八章

    <li>  直到真正吻上了许熠的唇,夏孟深才明白“思念成疾”这个词的意思。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用一个热吻,就可以让两人在这严寒的冬日里迅速燃起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许熠的外衣上还残留着未来得及融化的雪水,两人就这么毫无间隙的拥抱在一起,雪水沾湿了夏孟深的薄羊毛衫,渗进他的皮1肤中去。

    “唔……”夏孟深脱离开许熠的吻,轻声喊道:“冷……”

    这一声像极了撒娇的呢喃让许熠的**更加沸腾,他立即脱掉外衣,把夏孟深抱了起来,向室内唯一的那张床走去。

    这次是夏孟深主动,他碰到床就拉过许熠,跨坐在他的身上,吻上了他。

    许熠一边惊讶于夏孟深的热情,一边奋力的在他的口腔中挺进,夺取更多的甜美。

    两人之间的战火愈演愈烈,在夏孟深帮许熠脱掉最后一条保暖裤之后,两人已是赤1裸相拥。双方都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对方身体1内源源不断的**,夏孟深躺倒在许熠的身侧,手不断下滑,伸进了他的的内1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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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在一声低吟之后,夏孟深再次射了出来。他瘫软在床上,汗水渗湿了前额的发。待意识清明之后,他回过头去欣赏着沉迷于**之中的许熠。

    汗水顺着成熟的理肌滴落,他的眼里都是自己才能带给他的**。这样的许熠,即使面部有了些许的拧挣,却比往日来的更加迷人。

    恍惚之间,夏孟深想起了很多事,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相拥而眠,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告白,第一次接吻,到今天,第一次真正的交1合。

    这都是他们俩共同创造的,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想到这,夏孟深的心里又酸又甜,就连后1穴那火辣辣的疼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深爱着这个男人,此生不渝。

    就在夏孟深分神之际,一记狠辣的顶撞使他不禁昂首。许熠终于低吼着射1了,他粗大的**在他体1内阵阵抖动,人也随之倒在了夏孟深的身上。

    仍在喘息着,许熠不仅数次深吻怀里的恋人,似乎想要把诉不尽的爱语传达给他。

    “好……好了吗?”

    “嗯……”许熠从夏孟深体内抽了出来,拔下套子,“我带你去洗洗。”

    “等等。”夏孟深出手制止着,他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在丢在地上的包里掏了一会儿,拿着两件东西回到床上,“给你,又是新的一年了,新年快乐。”

    许熠抬头看了一下钟,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折腾到10点多了。他接过东西问:“这是什么?”

    “打开来看看。”

    许熠先打开了其中一个绒盒,仔细一看,竟是夏孟深生日那天,自己送他的情侣项链。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夏孟深在项链的小牌子上刻上了两人的拼音缩写。他惊讶的看着夏孟深:“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用说话,还有另一个呢!”

    许熠连忙拆开另一本用包装纸精心包装的本子,是他们约定好要送给对方的大头贴小册子。

    “呐,这是我们说好的。之前忘了给你。”

    许熠激动地捧着夏孟深的脸猛亲了两口:“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夏孟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前几天不知道是谁惹我生气的……”

    “呃……这个……”

    “许熠。”夏孟深拉着他的手,“也许我不太懂得要怎么样才算爱一个人,才算为一段感情用心的去付出。我以为美好的未来才是对感情的认真和尊重,但是我似乎错了,因为我因此忽略了你。我今天想要告诉你的是:即使我错了,也请包容我,因为我真的很在乎你。”

    “不,不是的孟深。”许熠连忙摇头,“是我……是我太小孩子气了。”

    夏孟深一听许熠声音不对,转头一看,哭笑不得的说:“哎呦,你哭什么呀?一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实在是……哎,算了,不准哭了!”

    许熠哽咽着点头抹泪,破涕为笑。

    夏孟深抱着他的头,躺在小床上,互相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绵绵爱语。

    就这样,2000年的最后一天,他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元旦过后,大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大学的考试不像高中,连着几天考完,大学的期末考通常要考上半个多月。

    夏孟深、徐筱婧之类的人自然是不怕60分万岁的期末考,但许熠这样打酱油的学生就在最后半月的考试周一夜回到高考前。

    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就差没有囊萤映雪了!

    但无论怎么样,凭借着许熠的小聪明,这期末考试还是很安全的低空飞过。

    接下来,就是为期近40天的寒假。

    由于今年寒假,夏孟深和许熠都在帝都,所以林老爷子就让他们考完试直接回林公馆,夏孟深就不用再回A市了,直接在过大年的时候与父母团聚就好。

    但,无论是夏孟深还是许熠都不想这么快回到林公馆,于是他们就找了个借口,说学生会在寒假有个义工活动,可事实上两人天天泡在许熠租的房子里你侬我侬,享受了一段难得的甜蜜时光。

    但是,好景不长,在年二十八这天,一通电话把他们急诏回了林公馆。

    两人不急不慢的回到了家,这一回去才知道出大事了。

    出事的是林绪扬和林辰曦。

    也就在今天早上,林绪扬依旧不锁门就和林辰曦亲热起来。这衣服还没扒光,就被前来喊儿子吃饭的林得辉撞了个正着。

    按照平时,若是佣人来喊那是绝对会敲门的,可偏偏今天来的人是林得辉。在他的眼里,老子开儿子的门还需要敲?

    于是,就这样,天雷勾动地火,林得辉拎起趴在林辰曦跨间“忙碌”着的林绪扬,冲着林辰曦就是一记铁拳。

    林得辉做了一辈子的军人,这怒火中烧的力气,一拳过去就把林辰曦打了个中度脑震荡,当场昏厥。

    听到打斗声,林家人立马跑上楼,入眼的就是衣衫褴褛的林绪扬和林辰曦,还有一个气的失去理智的林得辉。

    林家人连忙拦下林德辉,林霞凑过去一看,林辰曦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而林绪扬更是凶狠的瞪着自己的老子,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林德辉双眼通红,指着两人就骂了起来:“孽子啊!孽子!”

    所以当许熠和夏孟深赶回林公馆的时候,林绪扬已经被罚跪在客厅之中接受三堂会审,林辰曦已经送医急救了。

    两人悄悄的走进大厅,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上,还未坐定就听见林老爷子一声大吼:“你这个孽子!瞧你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到底是谁这么大逆不道的!”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骂,把本来就心有余悸的许熠和夏孟深吓得差点没坐稳。好不容易坐定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还是毛毛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不想解释,也不会解释。”相较于林老爷子的愤怒,林绪扬显得淡定很多。

    这时,林霞开口道:“爸爸,不用说了,铁定是林辰曦那小子对咱们林家怀恨在心,故意引诱绪扬,想闹得我们林家鸡犬不宁!”

    此话一次,林绪扬立刻激动地反击起来:“你们别狗眼看人低,这跟辰曦没关系,是我喜欢辰曦而已!”

    “混帐小子,我打死你!”林得辉冲上前去,便想教训林绪扬。

    可林绪扬的母亲一拦,说哭就哭:“这还不是你造的孽?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留了种,我的绪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你非但不自责,还把这事怪到绪扬头上来!”

    “你怪我?我还要怪你吧!如果不是你出国留学时硬要把辰曦带上做什么陪读,他们俩又怎么会搞到一块?”

    就在这一两句的斗嘴之间,怒骂声、哭叫声、劝架声乱成了一锅,直到林老爷子喊了声:“安静!”才重新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你们也别怪来怪去了,这事就这么定:绪扬先呆在家里静闭,没有认错之前不准出来。辰曦的话……等他伤好了,就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林家吧!”

    这个决定立刻激起了林绪扬的反击,他大喊道:“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望族,这就是你们的家规吗?有本事你们把我一起赶出林家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

    林老爷子闭上眼睛,挥挥手道:“带他上去!”

    两人望着被林得辉抗在肩上不断挣扎的林绪扬,都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他们。

    许熠悄悄的伸出手和夏孟深握了握:“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变成这样的。”

    夏孟深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在想,连林辰曦这样的林家子孙都会被长辈们批的体无完肤,那我呢?我和我的妈妈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不会的,你有我。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唉……这以后再说吧,眼前的局面还得我们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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